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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爆渣渣后,被偏执摄政王掐着腰宠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西京街道上,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百姓自发跪在地上,漫天洒落的白色灵花与半空中飘落的雪融为一体,无端透着三分寒凉。
宋青姝的手死死的握着,指甲扣在手心,她有种窒息的感觉,却也明白,一旦踏出了这条路,便注定踩着满地的鲜血前进。
“将军!恳请皇上彻查蓉城之事,不能让忠骨之臣如此长眠于地下。”
十六岁的白画屏砰砰的在地上磕头,白嫩的额头很快便通红一片。
她红着一双眼,却又努力的让自己镇定,这幅模样让在场不少百姓越发的不忍。
将军府满门忠烈,上到白老将军,下到五岁稚儿,哪一个不是浴血沙场,白将军尸骨未寒,如今出殡却有人拦着,若他们是白家人,心只怕也凉透了!
“呵,本王道是什么事,怎么,如今白老将军丢失蓉城不说,难不成也要让整个西京跟着一起乱么?都说白家忠烈,本王看,倒未必如此。”
街道拐角处,一人骑着枣红大马,穿着一身藏青色锦袍,腰间佩双纹玉佩,缓缓靠近灵柩。
细长的眼睛盯着地上倒塌的棺犉,萧景丰满脸讽刺,随着马蹄声踏踏而来,宋青姝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是他!
平王萧景丰,当朝熹妃之子,外祖乃是举国公,手握兵权,同样是天元帝忌惮的人。
天元帝一共有五子,太子萧景清,皇后所出,外族乃三公之一的辅国公府,其次是怀王萧景奇、楚王萧景楚,以及齐王萧景辉和萧景丰。
萧景丰为人及其阴暗,心狠手辣,但有勇无谋,仗着举国公府的权势,是西京官员最不愿得罪的人。
宋青姝垂着头,眼睛红的有些艳,宛若泣血。
她怎么也忘不了,在西云山一战中,景明为救他而被敌军砍掉了头颅!
景明死了,西云山失守,平王身受重伤,举国公府上门为难,提出无礼条件,竟是让画屏嫁与平王为妃。
画屏悲惨的一生从此开始,最后是被平王的特殊癖好硬生生折磨死的!
萧景丰!
宋青姝咬唇,娇嫩的唇瓣一丝血色都没有,她眼前发黑,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若非有理智尚在,她恨不得抽出腰间的佩剑刺向萧景丰。
“蓉城失守,白泰清作为主帅,丢失城池,殃及太子,白家军无一人生还,此已成为事实,不知白家有何好查,别忘了,军令是白将军下的 。”
萧景丰阴郁的眼睛在白家女眷身上扫了一圈,看着角落中的白画屏,眼中邪光一闪而过。
他从马背上下来,皂靴踩在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萧景丰素来嚣张,出口狂妄,但天元帝从来不责罚,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这幅模样。
宋青姝知道萧景丰绝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怕是天元帝早就料到了会有变故,特此让他等在这。
“白小姐,地上凉,本王扶你起来。”
萧景丰的身子停在白画屏身前,微微弯腰,伸出手,似是想去扶白画屏。
看着白画屏那张小脸,他的喉结微微滚动。
稚女,最是得他的喜爱,尤其是将军府的女子,必然是滋味最好,因为性子够烈。
“平王殿下既如此说,锦书有三点疑问,不知平王殿下能否回答。”
宋青姝站起身,纵身挡在白画屏跟前,萧景丰神色不耐,正欲出声,但看见宋青姝的小脸,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这是宋青姝?
呵。
白泰清那老狐狸最疼爱的果然是宋青姝,这幅容貌若是早露了出来,几个王爷可还能坐的住?
“白大小姐?不知白大小姐想问什么。”
萧景丰又往前了几步,说话间的气息铺面而来,宋青姝面色淡淡,手轻轻的抚在腰间的佩剑上。
“众所周知,白家军森严,就算是主帅的军令,也要经过军中副帅以及主将的意见,白家军副帅白子凯于二月二十八秘密前往蓉城百里之外的天玄门,试问,祖父是如何在短短时间内调回白子凯,行的军令!”
“此为一问,二问,敢问陛下,太子前去蓉城,主帅的位置是否还由外祖父来担当,若是,军令无法颁布,若不是,蓉城失守,究竟是太子的责任,还是外祖父的责任,不知平王殿下,可能回答!”
宋青姝头颅微扬,天元帝以为外祖父不会将如此机密之事告诉别人,很抱歉,她知道!
她不仅知道,还要天下人都清楚,就算是不清楚,也要天下人都怀疑萧氏皇朝,一旦疑心埋下,终有一日就是皇朝失信于民的时刻!
“住嘴!宋青姝,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旨意父皇,质疑太子!来人啊,给本王将白大小姐捉住,带回皇宫交由父皇处置!”
萧景丰极怒。
对于宋青姝的问题,他一个都回答不上来,鬼知道什么军令,但宋青姝如此大胆,他就可以治她的罪!
“三问,敢问殿下,锦书何错之有,难道就因为有疑惑,便要被抓起来么?那锦书无话可说,甘愿随殿下进宫请罪。”
宋青姝声音依旧淡漠,娇小的身子站的笔直,脸上甚至带着洒脱的笑意。
“长姐!”
白画屏冲了过来,挡在宋青姝跟前,可爱的脸上满是决绝:“平王殿下要抓就抓画屏吧,画屏愿代大姐姐进宫。”
“不,臣妇愿意代锦书进宫。”
白大夫人眉眼凌厉,白二夫人也站起身,挡在宋青姝身前,紧接着,所有白家人都冲了过来,神色悲悯,似要英勇就义!
“外祖父,您一定很孤苦吧,锦书很快就来陪您,但在此之前,锦书想恳求百姓们一件事。”
宋青姝的视线盯在跪着的百姓身上,缓缓开口,声音恍若未闻:
“外祖父一生皆为百姓,锦书身为白家人,谨记外祖父教诲,望锦书去后,诸位能将祖父葬在城外为民坡前,那是外祖父的愿望。”
一句为民坡,似又勾起了百姓们的回忆,看着白家一群妇孺,人群中一个汉子双眼通红,竟是直接起身撞向了平王。
“白家人何错之有,白老将军是对是错,莫非不容许查?皇室一手遮天,平王以权势压人,不用抓百大小姐,我愿以一身贱骨,换白家人安全,便是死了,也是死得其所,青山有幸埋忠骨,老将军,草民愿以命来感谢您为大胤所做的一切。”
那人说着,竟是一头撞向了棺材,温热的血溅在宋青姝的鞋上,她闭了闭眼,无声的吐出三个字。
对不起。
对不起外祖父。
为了白家,锦书要违背白家祖训了,所有的惩罚全由她一人承担,只要能护住白家满门。
“贱民,居然敢撞本王!来人,将这贱民给本王拉下去。”
平王被撞了个趔趄,一张脸阴沉的厉害。
他挥手,身后大片大片侍卫蜂拥而至,百姓们一开始害怕皇室威严,可如今,听着平王一口一个贱民的喊他们,他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冲向了平王。
“若平王要抓一人,那便抓我们,我们愿代百大姑娘进宫。”
“还有我,我愿代白家人而死,当今陛下让忠臣蒙冤,我等又有何惧。”
西京,因为平王的出现彻底乱了。
百姓们人人愤怒,若是刚才白昌的死只是让他们动了恻隐之心,那么如今,导火索已经就位,只一下,便可燃起。
雪,越下越大,场面一度混乱,侍卫们蜂拥而至,冲着宋青姝而来。
宋青姝淡淡一笑,不退反进,正当一侍卫的手抓向宋青姝时,一道惨叫声响彻整个街道。
一人从酒楼上落下,揽着宋青姝的腰肢,将她扣进了自己的怀中,萧景丰扭头,待看见那人,神色大变。
裴映宁的出现,让所有人吃了一惊。
不是说白家这个外孙女柔弱么,可如今这模样,怎么跟平日里看到的不太一样。
“锦书,你身子弱,就让画屏来吧。”
白大夫人看着裴映宁一双红肿的眼睛,忍不住又红了双眼。
“大舅母,外祖父生前曾说我是最像他的人,所以这个灵,该我来抚,舅母们放心,锦书没事。”
裴映宁漆黑的眼睛盯着棺犉,里面带着丝丝朦胧的雾色,顺喜看着裴映宁的眼神,忽然打了个机灵。
他怎么觉得这个裴映宁今日奇怪的很呢。
“就让锦书来,他生前最喜欢锦书,这个灵,让她来。”
后面,一道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裴映宁扭头,待看见白老夫人时,眼眶又是一热。
前世她没用昏了过去,不知道今日外祖母跟舅母们又该多难过,今世,她不会了!
“外祖母,对不起。”
裴映宁喃喃出声。
白老夫人一张脸苍白,快步走了过来,拉着裴映宁的手摇摇头,她只当裴映宁是因为没能上战场才对她道歉。
此次白家军出征前她就有不好的预感,终归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顺喜公公,就由锦书来扶灵,这便出发吧。”
老夫人几度昏厥,但她却挺直了背脊,身为白家人,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坚强,若是她倒下了,白家一群妇孺,又该如何。
“好。”
顺喜点头,高声喊了一声,声音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送白老将军,出殡!”
一声出殡,喊的白家女眷又红了眼睛。
“刺啦。”
只听一道刀剑划破布帛的声音响起,裴映宁身子一动,直接将正堂挂的一把佩剑抽了出来,而后割破了自己衣服的下摆,扯了一条白色的布条绑在额间。
光看她的动作,绝对跟平日里那个柔软的白大小姐难以重合。
裴映宁将白布系在额间,将宝剑佩在腰间,抱着白娟灵花,率先走了出去。
半盏茶后,西京街道。
刚入春,天还冷的很,裴映宁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裳走在最前面,后面一顶黑木棺材,棺材后,跟着白家家眷。
风飘过,吹起那一片片的白,以往热闹的西京街道,此时鸦雀无声,众人的眼睛盯着棺材, 心中闷闷的。
他们大胤的战神,不灭神话白家老将军,如今竟是躺在棺材中。
唢呐声响彻在街道,白家人挺直了背,便是在这种时候,白家人好似依旧若松柏一样坚强。
漫天的白花洒下,街道两侧的酒楼上也站满了人,都在无声的看着街道上的棺材。
“白家老将军白泰清,自先皇在时就屡战屡胜,却没想到死了连具尸首都没有。”
酒楼中,不知是谁的惋惜声传出,裴映宁的脚步不曾停顿,半空中飘落的灵花落在她身上,她垂下眸子,冰冷一闪而过。
忽的,就在队伍行到一半时,人群中不知是谁的一句话,让整个队伍彻底停了下来。
“白家军有何脸面出殡,白老将军固执已见,丢了一座城池不说,还害的太子殿下重伤,太子乃国之根本,这等臣子,有何出殡的脸面!”
那声音实在太过于突兀,就连顺喜也惊了一下,险些给跪了。
这是哪个不要命的,居然敢出言不逊。
白家除了一个老将军,还有白家军!
“对对,白家没脸面出殡!那些惨死的无辜百姓,他们难道不更冤么。”
不知是谁起了头,人群直接炸了,队伍被迫停住,一瞬间就乱了起来。
人潮拥挤间,只见那道棺材发出“碰”的一道巨响,砸在地上,直接将棺材砸开了。
静。
死一样的静。
白大夫人跟白二夫人险些气死过去,她们很庆幸母亲没跟过来,不然只怕也倒在地上昏厥了。
白家还没倒呢,这些人就敢如此侮辱父亲。
一意孤行的是太子和他的亲信,不是父亲!
父亲便是不同意,还能违背皇令!
父亲不仅惨死,还落得一身骂名。
她白家满门忠骨,却落得如此下场!
“呵。”
队伍乱作一团,一道不高不低的嘲讽声十分明显。
裴映宁转身,素白的小手扶着棺犉,看着里面装着的一身衣服,又笑了一声。
“外祖父,您一定很疼吧,你看,这就是你护着的百姓,就连您死了,还要不得安宁,您这一身伤疤,必然是极疼的吧。”
裴映宁跟魔怔了一样,手慢慢摸在那身衣服上,就好似在摸着白老将军的尸体,让人头皮不仅有些发麻。
“先皇在时,曾夸您忠勇无双,一身胆气,这里,曾经中过三刀,是先皇在时救驾而受。”
裴映宁的手摸在衣服的肩膀位置,眼中有些模糊。
她的手往下,停在胸口处,又道:“这里,是当今陛下刚登基时亲征塞北,您再一次救驾而被连捅六刀。”
“这里,是天元三年,你在岭南率大军突破,创造了大胤战史上的不败神话而中的砍伤。”
“这里,是天元五年,您平息江南之乱而被敌人刺中的伤疤,您为保护一个孩童,不惜硬生生受了挖肉之痛。”
“这里,是天元六年,你为出征突厥,擒突厥王忽律邪被刺透了肚子。”
“天元七年......”
“天元十年......”
少女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人群死静一片,白大夫人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扬天大喊一声。
那喊声闻者悲伤,见之若割心。
“祖父!”
白画屏也跪在地上,悲悯出声,他们白家儿郎衣服下皆无一处好地方,每一处都是为了大胤的百姓而伤。
“外祖父,您一定很痛是不是,都是锦书没用,您为了救一城的百姓,单枪匹马闯贼营,落得尸骨无存,将伤亡降到最低,太子平安撤退,上,您做到护君,下,您对的起百姓,外祖父,你为何要那么狠心抛下白家人,是了,您曾说白家人可以对不起自家人,但不可以对不起天下百姓!”
裴映宁似痛到极致,声音沙哑一片,一旁的百姓看着哭成一片的白家人,也忍不住垂泪。
“将军!白家满门忠烈,可您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现如今白家儿郎都在边境,白家妇孺却被人为难,究竟是世道炎凉还是人心难测,今日白昌在此,请求陛下彻查蓉城失守之故,给白家满门一个公道,我愿以我三尺之血,慰藉将军在天之灵!”
忽的,一身穿着白衣的人以一种飞快的速度砸向了棺材,当场血溅三尺,染红了棺材。
“昌叔!”
裴映宁大喊一声,白画屏也喊,白三夫人则是直接晕死了过去。
裴映宁浑身发抖,看着白昌临死前看她的那一眼,双眼宛若泣血。
原来昌叔都知道,知道今日这一出是她的手笔,他这是以自己的命将事情推入到一个燃点!
“恳请陛下彻查蓉城之事,以告诫白老将军在天之灵!”
“我等,恭送白老将军!”
白昌的死,似扯断了人内心一道紧绷的弦,无数的百姓跪在地上,高喊出声。
此时天空忽然飘下了翩翩雪花,初春下雪,实为古怪,今日的事情太大,陛下就算是想护太子一党,也要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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