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招弟关健的现代都市小说《男人如铁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梦话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如铁》是由作者“梦话春秋”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这是一部男人用血泪成长起来的小说,除了现实的残酷,还有命运的捉弄,既然是男人,就要擦干血泪,面对着一切困厄,让自己硬起来,像铁一样,坚不可摧……...
《男人如铁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有啊,只要给村里代销店的老倔头说声有片子,他就会联系人来收。
到时交易成给他一盒烟就行。我以前卖过好几次,但是只卖了几块钱。这次,我们兄弟要搞大的。”王常光高兴地说道。
好吧,那就干,只要有钱赚,只要能帮到姐姐、姐夫他们。
“今晚咱就去。”我给王常光肯定地说道。
王常光听我我能陪他一起去,高兴地朝四周挥了挥拳头。
深秋的月,亮晃晃地挂在天上。
王常光悄悄地打开院门四处望了一下,除了一两声狗叫,再也没有其它声音了。
王常光朝我招招手,让我小点声,别弄醒刚睡着的姐姐。
我扛着锤和錾就悄悄地跟着他出门了。
一出门看远处的山峦,变的朦胧,树影也变的阴暗,只要有一点风丝,所有的阴影会抖动起来,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山里面可没有路灯,我和王常光需要摸黑前行。
幸好我的眼神还不错,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清路,刚走到王常光前面。
王常光赶紧跑到我前头,说道:“兄弟千万跟紧我,别乱看乱走。晚上就不是咱当家了。
哎哟,山老爷,你当你的神,我做我的人,我敬你这个神,我只是过路人……。
一路上,王常光神神叨叨的念叨着。
山路崎岖,我和王常光翻过两个山头才到达山窝窝。
山窝窝里面杂草丛生,全是碎石片,人几乎站不住。
我拉住王常光问到了吗。
王常光用手指放在嘴巴上嘘一声,小声地说道:“有人。”
果然能听到有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我们从那边绕过去。王常光用手一指。
我们俩蹑手蹑脚绕了过去。
根本没有路,有一段山洞还需要我们俩趴在地上爬才能穿过去,头顶上全是巨大的岩石,我们像钻进野兽的嘴里,真担心它会合上嘴巴。
提心吊胆走过这一段后,是一个平整的山坡。王常光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小松树,说,到了。
借着月光看着这坡面,经过多少年的风吹雨打,就像一个老人的脸一样纵横交错。
王常光蹲下身来,兄弟把锤给我。然后轻轻敲打这些风化的页岩。
出来了,兄弟你看。借着月光我看到是一条小鱼的化石,骨骼清晰,活灵活现。
这个能卖五块钱,王常光骄傲地说。我们要弄大块的,更值钱。
在王常光的指点下,我慢慢地也学会用錾抠化石了。
王常光看看天,月亮有些偏西了。
“兄弟咱走,早晨上面会有人巡山,到时查到会罚款拘留。”王常光对我说道。
王常用帆布包把我们一夜的战利品给背在身上,我们又悄悄地从山洞爬了出去。
到家时,天还没有亮,我姐姐还在睡觉。
王常光朝我小声说道:“兄弟你睡觉吧,到出手时咱俩人平分。”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起,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到处都疼。
看来在山里面想要挣点钱不容易啊。
姐姐叫我几遍才把我喊醒:“二孩,你哪不舒服,怎么睡那么死。”
我揉揉眼睛,对姐姐说道:“没有不舒服,只是睡的太沉了,山里太静了,睡觉真香。”
王常光端着碗,用筷子大夹着肉说道:“兄弟年轻,睡觉睡的死,正常,你就别问了。兄弟,赶紧起吃饭,茄子炖肉,可香啦。”
我一听见吃的,立马醒透了,赶紧蹦下床,脸没洗,牙没刷,拿起筷子直接去菜盘子里夹肉吃。
一天,徐三来到了仓库对我说道:“新生呀,你过来,你先熟悉一下,我们使用的工具。”
一个白色的包在我面前打开,长的、短的、三棱的各种器具闪闪发光,在我面前露着寒气,我很是不舒服。
“新生哪,你好好看,这是猪身上结构图。跟人差不多,咱干这一行,就像过去给宫里阉太监差不多。
这个呢,你要手狠,你要不狠,猪还受罪,要狠,一刀就解决问题。
咱这个呢,是个很受欢迎的行业,到谁家,都是茶泡好,烟点好。
咱这个呢,以后发展的前景还不错,猪越多,我们就越吃香。”徐三在我身边嘟嘟啦啦,像个拉肚一样说着。
“好的,叔,我一定好好的看。”我朝徐三保证道。
在家熟悉几天猪解剖图,然后就跟他亲临战场了。
这次去的是一个叫东王庄的的地方,一户人家养殖了几头猪,想把公猪都煽了,否则影响猪长膘。
我和徐三一起到了那家,人家准备好茶、烟。
“哟,徐三带徒弟了。”房主说道。
“哼,煽猪可是技术活,这没徒弟怎么行,我也不是随便教,这要看天赋。”徐三答道。
“这煽猪还要看天赋,你就扯吧徐三,不愧为扯猪蛋的。”房主笑道。
“猪在那儿,天不早了,赶紧的。”徐三嚷嚷起来。
猪圈里,几个小猪秧子正午睡,不知道一场灾难就要来临。
“摁住,摁住。新生呢,快拿工具包。”徐三朝我指挥着。
猪秧子被人摁在脚下,四肢劈开,没命的叫唤。
有一个小女孩从人群中伸头进来。
“小妮子不能看,赶快出去,这是煽猪的规矩。”徐三说道。
徐三蹲下身用手摸了摸小猪的器官,然后对我说:“新生,准备好扇形刀,碘酒。”
我把刀递给他。他朝着猪的器官,就是一刀,血出来了,他抓紧用手一挤,朝我说道道:“看了吗,新生,这就是猪蛋。”
不知为什么,看到这,想到我的身体,我当年也是这样,被那大夫一刀给解决的,我的心受不了。
我感觉徐三不是在煽猪,是煽我啊,我的那个东西就被徐三给挤了出来,我疼,我晕。
我慢慢就倒在猪圈的泥窝里。
“新生,新生。用凉水喷,这小子晕血。”徐三赶紧的安排人来救我。
“徐三,这就是你说的天赋。哈哈。”众人嘲笑着。
“意外,纯属意外。”徐三叫道。
“新生呢,怎么回事,你要晕血,咱可不能干这个。”徐三轻声的向我问道。
我已经在小仓库里完全清醒。
“叔,我不是晕血,我是有病。”我答道。
我就把那一年的车祸的事给徐三讲了。
徐三听完之后,抽了一口烟,然后说道:“新生你可能是心理反应,你再适应看看。我觉着,这活挺适合你的,好好的学。
因为,我已经给畜牧站的领导说了,以后,你只要交给畜牧站部分钱,乡下的煽猪的活全交给你,我好抽身忙别的工作。
还有,那个煽出的猪蛋,可别乱扔,拿回家用水焯焯,炒吃,那玩意大补,巧的治你的病。”
我一听说能治我的病,我立马来了精神。
我一定要学会煽猪。我暗暗的下定决心。
这人只要下定决心,没有什么做不成的事。
我的手艺在一天天的进步,一月头,我还是徐三帮手,给他递个工具,消消毒,做做收尾工作。
现在,已经在徐三的指点下,敢在猪身上下刀子了。
动作虽然有点笨拙,猪有时会痛的大喊,叫就叫吧,只要把它的蛋给薅下来,就行了。
有一次,一个老乡又叫徐三煽猪蛋。他肚子痛,他把我叫来,说道:“新生呢,你骑上我的车子自己去吧。”
“叔,没有你在身边,我还不行。”我说道。
这时徐三说道:“没事大胆一些,你已经可以出师了,我相信你,只是别乱了我教你的那些步骤。下刀要狠,动作要快。听见没。”
我点点头。
老乡很不情愿的叫我去,他不想让他的猪为我做实验。
徐三朝老乡说道:“新生如果煽出了事,我给顶着。”
老乡听徐三这么说,也只好同意了。
我像徐三一样,戴着浅蓝色的布帽,背着白色的布包,骑上他的自行车,跟着老乡就出发了。
到了他家猪圈一看,猪有点大,不是小猪秧了,是头半大猪。我对老乡说道:“你这猪都这么大了,不能煽了。”
老乡说道:“能煽啊,以前徐三成年猪能煽,别说半大猪了,你是不是技术不如徐三。”
一听这话,这猪我说什么也要给它煽了。我让他再找两个人帮忙,老乡却说天晚了,找不到人。
我和他只好两个人,煽这头半大的猪。
按照步骤,先把猪按翻在地,脚踩着猪的后蹄子,手摸一摸猪蛋的位置,然后刀子在他的旁边划开一个口子,露出白色的肉球,
用手把他挤出来,割断输精管,倒上碘酒消毒,最后用针线缝合就行了。
前几步,我走的都很顺利,就差割断输精管了。
半大猪可能疼的受不了,猪劲一上来,前面摁猪头的老乡,一下没有按住,猪腿一蹬地,竟把身翻过来了。
我再想伸手去抓,晚了,猪已经跳出猪圈跑了。谁说猪跑的慢,我们俩人,半天没追上。
这可如何是好,这猪跑的太不时候了,它的裆下还有两猪蛋,如果不处理,猪必死无疑。
“我饶不了徐三个狗日的。”老乡气呼呼的走了。
只留下我一个在野外到处找猪。过了很久,猪找到了,它老人家已经气绝身亡。
徐三也来到了事发现场。老乡当时就哭了,非让徐三赔他的猪不行。徐三争纠很长时间也没争纠过来,最终给了一百块钱,才算了事的。
我垂头丧气的跟着徐三回去,走到半路,徐三朝我大呼道:“不好,那猪肉应该是我们的。”
于是,我又和他赶回老乡家。
老乡动作比我们快,猪肉已经让他打平伙了,只留下一个猪尾巴,和两个猪耳朵。
徐三朝老乡大骂道:“一百块钱,只剩这点了,他奶奶的,谁吃他的猪肉死他一家人。”
听徐三一骂,老乡不愿意了。
就把我们留了下来,理论理论。
先是用嘴,后可是用手了。
我们两人成了人家练习的靶子了,我们俩人几乎是爬回齐河的。徐三的自行车也送给人家了。
这事弄的,让我怎么想也想明白。我感觉自己真像别人说的扫帚星,到了那里,那里就会遭殃。
徐三在家躺了三天,没下地,门牙都少了一个。
我在徐三媳妇面前,解释也不行,认罪也不行了,跪下还不行,我也不知那几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事情还没完,惠民已经高中结业在家闲很长时间了,平时没事就上录像厅过日子,在看录像过程中认识了一帮人,就拜了兄弟。
惠民一听说这个自己的父亲让人给打了。那还了得,于是约他那几个愣头青兄弟非要给自己父亲报仇雪恨。
惠民没过几天,夜里就带着他的兄弟摸老乡家里去了,把老乡给打了一顿,把自行车给抢了回来。
不过,老乡很快去了派出所报案。
这事大了,深夜进人家,这是犯法。
惠民也是能惹不能承的货,听说派出所要调查这个事立马就吓尿裤子了。
我一看,这事因我而起,我出面顶吧,我就去了派出所投案自首了。
我在派出所把这个事前因后果给说了一遍,承认那天夜里是我去老乡家里,人也是我打的。
派出所一看有人认罪,这个事也就好办了,再说老乡那边理有点亏,也没深究。
但还是要罚的,我就被送进拘留所拘留两星期。徐三媳妇看到,我能替她儿子认罪,对我也就没了怨恨。
我端起酒,然后说道:“周大哥,现在兄弟是无业游民。没有事可干。”
一听到我是无业游民后。
周海龙高兴地笑道:“好,自由,兄弟如果你要不嫌弃,就来我们洗煤厂干活。我们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怎么样。”
我当然求之不得了。于是我连干了两碗酒,算是答应了周海龙。
就这样,我很快从老歪家搬出来,去了周海龙的洗煤厂。
周海龙的洗煤厂说是洗煤厂,其实就是在野外弄了块地,盖了两间屋,有几堆煤放在那里。
自来了之后,周海龙也没有安排我干活。六七个人每天在一起打牌、喝酒。
我很是着急,就找周海龙问道:“大哥,什么时间干活,你给安排呀。要不我把这几堆煤给合在一起算了。我都闲疯了。”
周海龙哈哈大笑道:“兄弟不要着急,活,有咱干的,到时我给你通知。是不是牌打腻了,玩玩别的,我叫几妹子来陪陪兄弟。”
我一听,女人的事,脸红了,赶紧地朝周海龙说道:“真不是的,大哥,我走了。”
“看来这小子是个童子鸡啊。”周海龙望着我的背后说道。
我心里说,我不光是童子鸡,还是一个病鸡啊。
过了没几天,周海龙来通知,说晚上有活,让我们都不能离开洗煤场。
到了夜里面一点多,周海龙坐了一辆大货车来了,把手一挥,赶紧上车,去齐河矿。
到了矿,保卫已经把门给开好了。
周海对我们嚷道:“大家快下车,动作麻利点,别出声,赶紧的往车里装煤。”
我们几个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大瓦锨,然后开始把矿上的煤堆使劲往车里装煤。
我使出全部的力气,可以说我一个人顶他们五个人用。
我们一直忙活到了早上五点多。洗煤场又多出了几个煤堆。
我已经累脱气了,我瘫坐在煤堆上。
周海龙看着我是高兴,对着其余人说道:“大家伙干活就要像新生兄弟一样,把吃奶的劲都给我使出来。
因为咱这个工作有时间限制,如果有那个兄弟偷懒耍赖的,别说我不给你脸。好了,大家吃饭、洗澡、睡觉,晚上我们开工资。”
晚上,我们六七个人聚在一起,等着周海龙给我们发工资。
周海龙来了,把钱往桌上一扔,说,每人二百。
哦!我当时就很震惊,一晚上快赶上,我在澡堂干两个月的了。
周海龙朝我们大家说道:“大家只要好好的干,票子的有的是。但是他妈的一定都要听话,分钱都往前凑,干活都往后退,这算什么,别以为老子瞎眼。
小五,我问你大家都在拼命往车装煤时,你小子干吗去了?”
其中一名叫小五的混混捂着肚子,说道:“报告老大,我肚子痛,去拉屎了。”
周海龙过来就给小五一个嘴巴,然后骂道:“放你娘的屁。给我耍心眼,小心我弄死你。”
小五吓得不敢再多说话。
“今天把小五的钱拿出来,请大家伙吃饭。省让这小子不出力,还挣钱。新生兄弟干活出力最多,我特意奖他一百块。”
周海龙说完又掏出一摞大团结,扔到我的跟前。
我的付出第一得到别人的认同,激动的有点热泪盈眶。
这时其他人都吵吵起来:“凭什么呀,这关健刚加入咱队伍几天。他比我们强哪个毛,一百块钱凭什么给他。”
小五更是跳起来,指着我说道:“关健,你妈个比,老子昨天一分都没有挣到,主要是你害的,抢了好的位置,老子都没有办法装煤了。
如果你对惠玲不好,或者再欺负光棍爸爸,到时这孩子肯定不会姓王。”我抽了口烟继续说道。
“这个,好说,好说。我绝对不会再那样的。”姨夫接着点着头。
“咱爷们不用遮遮掩掩的,当年你用契把我买来,今天咱爷们也要写契,白纸黑字,谁也不能反悔什么。
不同意,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爷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恨恨地说道。
我就要来将一姨夫的军,当年你用契把我买来,今天我要让你尝尝立契的滋味。
姨夫抽了一口烟,愣了一会,望着我说道:“就按照新生说的办,我们爷们立契。
但我也想说一下,毕竟当年是我把你小子弄过来的,以后再不能喊我姨夫,传出去让人家笑话,必须喊我爸爸。
孩子我先给你养着,一切等你打工回来再说,宋老拐这个你放心,我们不会亏他的。”
“好,我现在就喊你爸。”我无所谓答道。
我们爷俩就在宋老拐这儿签字立契。
临走时,我给光棍爸爸说道:“爸,你要好好的活着,等你儿子来给你送终,如果姨夫反悔,
不要和他争论,让我来处理,因为这孩子姓不姓王我说了算。”
这时光棍爸爸眼里闪着泪花,说道:“新生我儿啊,你放心去吧,我会等你来的,你姨夫怎么对我都不重要,
只要孩子能顺利的生出来,有你姨侍候惠玲月子,我就不用担心什么了。
孩啊,到外面可别再走歪门邪道了,只要钱来的正道,咱爷们花的也不心亏。”
我朝光棍爸爸点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把钱交到他的手里,说道:“爸,这钱你先花着。”
光棍爸爸生气道:“你在外面更是用钱,这钱我不要。再给我钱,我就死给你看。”
我只好把钱装起来。
我在临走时又给惠玲交待道,我们事你都清楚,说出去对我们谁都不利,
现在外面风声紧,安心的生孩子,周海龙的情况,我去给你打听。
我又给了惠玲偷偷地留下了一笔钱。好让她放心。
交代完这一切后,我真的再想陪光棍爸爸住几天,聊聊家常,过一下平常的日子。
但是到了晚上,我突然看到村外的警灯在黑暗中闪烁,我必须要立刻走,再不潜逃就来不及了。
命运又不知如何安排我了。
夜色朦胧,我的脚步匆匆,我想快点奔跑,在我十多年里,除了奔跑还是奔跑,不知为什么奔跑,
我想安静下来,像别人一样,老婆孩子热炕头,瓜田树下,小酒一沽,可以轻叹几声人生。
而现在,我能安静下来吗,我有安静的条件吗,我有一个容身之处吗,答案都是否定的。
我不想回那个小山村,它对我来说很陌生,陌生到我是否真的在那里生活过八年,
我对它只是残存的一点记忆,如同这夜色一样模糊。
我心里更多的是恨,当年要不是父亲把我卖给姨夫,我怎么会受那么多的罪,会有这样颠沛流离的生活。
一想到这,父亲、母亲、姐姐还有那俩个弟弟围在一起吃饭,我就想发火,是你们抛弃了我。
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这风声提醒我现在的危险,假如我不潜逃,谁知命运又会怎么安排我。
黑黑的夜里,没有一丝星光,我看不清路,只能跌跌撞撞的奔跑,如同我的命运一样,比这夜晚还要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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