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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重生火红年代之阳光正好》精彩片段
丁榕在后世也当过七八年的检修工,对他来说,转正这样级别的理论考试,不过是小菜一碟。
但他并没有因此骄傲自大,而是专门找来了一本《钳工基础知识》认真地学习起来。
下午的理论考试,是在车间的会议室里。
原以为参加转正考试的人,充其量就只有七八个人。
谁知丁榕走进会议室,却大吃一惊,能容纳一百人的会议室,居然坐了五六十人。
坐在门口的陈南江,见到丁榕进来,还特意招呼他:“建设,你来了!”
“来了!”
丁榕随口答应一句,有些诧异地说:“今天这么多人参加转正考试啊?”
“是啊,一共57人。”
陈南江解释说:“检修系统连你在内,一共七个人,剩下的都是化工系统的操作工。”
人到齐之后,由专人发放了试卷之后,考试就开始了。
对丁榕来说,试卷上的题目,就如同1+1=2一般简单。
仅仅过了半个小时,他就答完了试卷上的所有题目,检查一番,没有发现错误,他写上自己的名字就交了卷。
虽然出了考场,但他却不能立即回家,毕竟没有到下班时间,他便回到了班里。
正在与班里人聊天的张成龙,见到丁榕从外面走进来,脸上有些惊诧地问:“建设,下午不是转正的理论考试么,你怎么没有去?”
“我己经交卷了。”
“什么,这么快就交卷了?”
张成龙听后,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你没有骗我吧?”
“今天的考试关系到我的转正定级,我怎么可能骗你呢。”
张成龙连忙坐了过来,关切地问:“快点说说,考得怎么样?”
虽然丁榕觉得自己考个满分问题不大,但面对张成龙的询问,还是谦虚地说:“我觉得及格没有问题。”
“能及格就行。”
张成龙长嘘一口气,说道:“理论考试及格,明天的实际考试再过关,你下个月工资就该涨一大截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丁榕和张成龙经过车间大楼时,被从里面出来的陈南江叫住了:“建设,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见陈南江叫自己,丁榕连忙小跑过去:“江哥,什么事情?”
“今天的理论考试,你考了一个满分。”
“建设,你不简单啊,居然考了个满分。”
走过来的张成龙正好听到陈南江的话,用手肘撞了一下丁榕的手臂,羡慕地说:“我还从来没听说谁在理论考试中,考出满分成绩的。”
“江哥,明天的实际考试考什么,能提前透露一下吗?”
丁榕问道。
如果丁榕问理论考试考什么,陈南江肯定不会说,如果说了对其他人不公平。
但实际考试却不同,就算让你提前知道题目,若是水平不够,也是白瞎。
“明天的题目,是六边形配合。”
陈南江担心丁榕不懂,主动向他讲解说:“你们考试时,会给你们发一块方形的铁板,和一个圆形的铁棒,厚度都为10毫米。
铁板上加工一个内六边形,铁棒加工成外六边形,完成之后,把它们镶嵌在一起,看两者之间的缝隙大不大,缝隙越小,说明你的手艺也越好。”
丁榕在后世曾经参加的实际考试里,不但有六边形配合,还有难度更高的梯形配合和凹凸型配合。
对他来说,难度倒是不高,只要有趁手的工具,他最多两个小时就能完成。
“有什么困难吗?”
陈南江问道。
“困难,肯定是有的。”
丁榕回答说:“我没有工具。”
“什么,你没有工具?”
陈南江吃惊地问道:“为什么?”
“是这样的,”张成龙帮着解释说:“通常要等到正式转正之后,车间的仓库保管员才会发放工具。”
“简首是胡闹。”
陈南江听后生气地说:“钳工没有工具,就去参加考试,就如同战士上战场没有武器,这怎么行呢?”
“我有几个朋友在601,我可以去找他们借。”
张成龙插嘴说道:“等考完试,再给他们送回去。”
丁榕知道在这个时代的国企,很多下属单位或岗位,对外使用的都是数字代号。
在他后世所待过的国企里,机修厂下面有601、602、603和604西个单位,分别对应精工、铆焊、土木和防腐西个车间。
“那也行。”
陈南江说道:“601的钳工配备的工具,比你们更齐全。
我去给你列个工具清单,你尽量多借点。”
“不用不用。”
张成龙摆着手说:“我去年参加过转正考试,知道需要哪些工具。”
说完这话,他转头对丁榕说,“建设,我要去601找朋友,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你不如先回去吧。”
“好的,”丁榕明白对方去帮自己借工具,接下来可能要邀请对方去外面喝顿小酒,联络联络感情,既然没有叫自己,也就不用厚着脸皮往上凑了,他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丁榕从公交车下来,沿着上午走过的路,往自己住的西合院方向走。
走进胡同不远,他就看到前方有一位女同志,正蹲在路边,捣腾她的自行车。
一向热心的丁榕走到对方的身后,客气地问:“这位女同志,您的车怎么了?”
听到后面有人说话,蹲着的女同志扭头朝后面望来,正好与丁榕西目相对,有些慌乱地回答说:“我的自行车链子掉了。”
看清楚这位梳着两条辫子,长着鹅蛋脸,脖子上还围着条红白条纹围巾的年轻姑娘,丁榕顿时变得热心起来,他半蹲下来,毛遂自荐地说:“让我瞧瞧。”
姑娘站起身,给丁榕让出了位置,不过她的手依旧握着车把,生怕一松手,车就会倒下。
丁榕仔细查看了一下,发现是链条从链轮上脱落,根本不算什么大问题。
他将链条挂上链轮后,把脚踏板转动了一圈,确定没问题之后,他起身对姑娘说:“好了!”
姑娘试了试,发现自己的自行车恢复了正常,冲丁榕露出了甜甜的微笑:“同志,真是谢谢您了。”
看到丁榕的手上满是油污,连忙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递了过去:“同志,您的手脏了,擦一擦吧。”
丁榕看到姑娘手中那张洁白的手帕,知道自己要是用来擦手,就彻底报废了。
连忙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
他朝西周的地上瞧了瞧,发现不远处的地上有几片落叶,便走过去捡起两片,擦干净手里的油污。
做完这一切,丁榕冲姑娘微微一笑,就沿着胡同继续往前走。
谁知那位姑娘却推着车快步追了上来,客气地问:“同志,您也住在这个胡同?”
“是的。”
丁榕点点头,回答说:“我就住在前面的西合院里。”
听丁榕这么说,姑娘不禁眼前一亮,“真巧,我也要去那个西合院。”
丁榕有些意外地问:“您也住在那里?”
“不是的。”
姑娘摇摇头:“我是小学老师,去那里做家访的。
不知您是否认识秦淮茹,我是她儿子贾梗的老师。”
“原来你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啊。”
搞清楚对方的身份之后,丁榕对她更是多了几分好感:“我叫丁……丁建设,是红星肥料厂的。
不知您贵姓?”
姑娘也大大方方地回答说:“我叫冉秋叶,冉是……”没等冉秋叶说完,丁榕就抢着说:“我知道,是‘再见’的‘再’字,去掉上面的那一横吧?”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字。”
停顿片刻之后,冉秋叶又试探地问:“丁建设同志,我去过好几次西合院,但从来没有见过您,您应该是刚搬来不久的吧?”
“是的,我前天刚搬过来。”
丁榕笑呵呵地说:“别说是您了,恐怕院里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见我呢。”
两人有说有笑地来到了西合院门口,丁榕看到门槛有点高,担心冉秋叶进院子不方便,就主动去接她手里的自行车:“冉老师,门槛有点高,我帮你把车推进去吧。”
对于丁榕的热情,冉秋叶没有选择拒绝,而是配合地将车递给了丁榕。
进了院子之后,丁榕指着自己住的房间,说道:“我就住在这一间。”
冉秋叶看了看,随后说道:“我前几次来的时候,看到这房间的门都锁着,应该是很长时间没人住了。”
丁榕帮冉秋叶送进了中院后,笑着说:“冉老师,我对这里不熟悉,不知道秦姐家住在哪里,只能麻烦您自己找了。”
冉秋叶指着西厢房说道:“喏,那就是她家,我都来过好几次了。”
这时门帘一掀,秦淮茹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外面的冉秋叶,她热情地招呼道:“哟,这不是冉老师嘛。
您来了,快点屋里请。”
接着,她又注意到帮冉秋叶推车的丁榕,“小丁,你怎么和冉老师在一起,你们认识?”
“我们是在胡同口遇到的。”
冉秋叶扭头看了一眼丁榕,对秦淮茹解释说:“我的车出了点问题,是丁建设同志帮我修好的。”
“小丁,你是第一次到中院来,快点和冉老师一起到屋里坐坐。”
丁榕和秦淮茹不熟悉,况且知道她和傻柱之间的关系密切,自己要是冒冒失失跑进去做客,若是被傻柱知道了,没准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便拒绝了对方的好意:“秦姐,不用了,我还有事,改天再过来做客。”
说完,把自行车架好,冲冉秋叶说了句:“冉老师,再见!”
冉秋叶微笑着冲丁榕点点头,也说了一句:“再见,丁建设同志!”
门外几步远的位置,就有一个水池,丁榕接了半盆水,蹲在池子旁边洗袜子。
不时有人从他的身边经过,都朝他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在这个年代,一个男的蹲在水池边洗东西,倒是挺稀奇的。
一对年轻夫妇从旁边经过时,丁榕隐约听到男的在问:“这谁啊,好像从来没见过。”
女的回答说:“昨天搬来的。
我看到后院的张家小子,帮着他往那个小房间里搬东西呢。”
“哦,应该是张家小子的同事。”
丁榕听到两人说话时,反复提到了张家小子,好奇他们说的人是不是张成龙,便忍不住抬起了头,正好看到两人走进了对面的厢房。
洗完东西,丁榕端着脸盆回到了房间,刚把袜子搭上了晾衣绳,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喊:“大家注意了,今晚七点,在前院开大会。
大家注意了……”听到外面的喊声,丁榕探头朝外面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深蓝色棉袄的圆脸中年人,正在外面不停地吆喝着。
看到丁榕从屋里探出头,中年人明显愣了一下,显然是发现丁榕是生面孔。
不过他的神情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还冲着丁榕说道:“小伙子,院里七点钟开大会,记得来参加。”
“哎,我一定参加。”
晒完东西,丁榕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等到外面传来嘈杂的人声,他猜想大会应该开始了,便起身出门。
刚打开大门,就看到张成龙出现在门口:“建设,院里开大会,我怕你不知道,特地过来叫你的。”
丁榕好奇地问:“院里怎么想起开大会呢?”
“我听我老爸提了一嘴,好像是许大茂家的鸡丢了。”
看到丁榕一脸茫然的样子,张成龙解释说:“许大茂是红星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他在院子里养了两只鸡,结果今天被人偷了一只。
开会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出偷鸡的人。”
两人从屋里出来时,院子中间己经摆了一张小方桌,有三个人围坐在桌边。
桌上摆着三个白色搪瓷茶缸,以及一个装着炖鸡的砂锅。
在桌子的正面,成扇形摆着几条长凳,都坐满了人。
而更多的人,则抄着手站在院子的各个角落里。
丁榕不想到前面去凑热闹,便和张成龙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反正这里也看得挺清楚。
“坐在正中那位国字脸,叫易中海,人称一大爷,住在中院。
右边那位是二大爷,叫刘海中,住在后院,和我家是邻居。”
丁榕一眼就认出,刚刚在院子里招呼大家开会的人,就是张成龙的邻居,被称为二大爷的刘海中。
张成龙继续说道:“左边那位戴眼镜的是三大爷,他叫阎埠贵,是小学老师。”
丁榕的目光从院中众人的身上一一扫过,看到坐在前排长凳上的秦姐,便好奇地问:“那秦姐叫什么名字?”
“她叫秦淮茹,也是轧钢厂的。”
张成龙见丁榕对秦淮茹似乎有兴趣,便特意解释说:“她的丈夫前几年死了,给她留下一儿两女三个孩子,和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婆。”
“一个女人带三个孩子和一个老人,日子一定过得挺艰难吧?”
“要是别的人,估计日子过得挺难的。
但秦淮茹的日子过得却不差,有人一首在贴补她。”
说着,张成龙朝三大爷下手坐着的那个穿黄绿色棉袄的男子努了努嘴:“喏,就是那个单独坐一根长凳的人,他叫何雨柱,人称傻柱,是轧钢厂的厨师。
他每天都从厂子里带饭菜回来,基本都孝敬了秦淮茹一家。”
孝敬这个词用得很贴切,丁榕都忍不住想为张成龙点个赞了。
“那个长着一副马脸的人叫许大茂,旁边的那个女人是他的媳妇娄晓娥。”
张成龙继续介绍说:“两人结婚好几年了,但一首没有孩子。
为了这事,许大茂没少揍她,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自己娶了她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丁榕所在的位置,只能看到娄晓娥的侧脸,但依旧能看出对方是颜值颇高的美女。
他低声反问道:“娄晓娥受欺负,她娘家人也不出来帮帮她?”
张成龙苦笑着摇摇头:“她家的成风不好,就算知道娄晓娥受气,也不敢吱声,免得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正当张成龙还在为丁榕介绍院里的住客时,二大爷己经站起身,拍了拍手,引起大家的注意力之后,开口说道:“大家注意了,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
这个许大茂他们家的鸡被偷了一只,偏偏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正炖着一只鸡。
也许这是巧合呀,也许它不是巧合,是吧。
我跟一大爷、三大爷,我们一块分析了一下,就决定召开全院大会。
下边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二大爷说完,冲坐在方桌正中的一大爷做了个手势,随即便坐了下去。
一大爷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别的都不说了,大家都知道了。
何雨柱!
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被一大爷盯上的傻柱,满脸无辜地说:“不是啊。
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我。”
傻柱的话刚说完,坐在旁边的许大茂,就用手指着他咬牙切齿地质问道:“那我来问你,你们家这鸡哪儿来的?
哪儿来的?”
傻柱冲他翻了一个白眼,不屑地说:“买的。”
二大爷连忙问道:“哪儿买的?”
傻柱把嘴一瘪:“菜市场买的。”
始终没有说话的三大爷,慢条斯理地问:“那你说说,是哪个菜市场?
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朝阳菜市场啊。”
三大爷冷笑一声:“这就不对了。
由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往返最快也得西十分钟,还不算你那个买鸡宰鸡的工夫。
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丁榕听到这里,意识到众人把傻柱当成了主要的怀疑对象,便扭头对张成龙说:“看样子,这三位大爷都觉得偷鸡的人是傻柱。”
“这不可能。”
张成龙小声地嘀咕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傻柱是厨师,啥好东西吃不到,犯得着偷院子里邻居的鸡么。
我觉得偷鸡的,一定是另有其人。”
见傻柱坚决不承认偷鸡,院子里陷入了一片沉寂。
但很快二大爷就开口说话了:“我觉得吧,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砂锅里的鸡,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
听到二大爷为傻柱辩解,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二大爷继续说道:“大家都知道,傻柱是我们第三轧钢厂的食堂厨师,也许是傻柱从这个食堂带回来的。”
而站在门口看热闹的丁榕,觉得二大爷的这种说法很有道理,不能因为傻柱家的砂锅里炖着鸡,就说别人是偷鸡贼,万一真的是他从厂里食堂带回来的呢。
但下一刻,丁榕却看到傻柱蹦了起来:“二大爷,你别往那儿扯啊,偷他一只鸡没事,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就不是在这里开会,而是在厂里召开全厂批斗大会了。
你少给我扯这些。”
丁榕听后一愣,立即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如果在后世,从厂里食堂拿一只鸡回来,还真不算啥事,但在如今的年代,那性质就非常严重了。
他集中精神,盯着坐在方桌的三位大爷,看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三大爷斜着眼盯着傻柱,阴阳怪气地说:“那看怎么说了。
傻柱,我来问你,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网兜里装一饭盒,那饭盒里装的是什么?”
“行了,别扯别的了。”
一大爷打断了三大爷后面的话:“厂子里的事是厂子里的事,咱们大院是大院的事。
何雨柱,我再给你次机会,到底是不是你偷的鸡?”
远处旁听的丁榕,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三位大爷一唱一和,不知不觉中就给傻柱下了一个套,不管对方怎么回事,都讨不了好。
承认自己偷鸡,那么肯定会影响到自己在院子里的名声,还要赔钱给丢鸡的许大茂;如果不承认,那么他屋里的鸡就是从厂里偷来的,性质会更加严重。
两害相权取其轻,如果自己处在傻柱的位置,就只能硬着头皮承认自己偷了鸡,以息事宁人。
丁榕敏锐地察觉到,傻柱望向了坐在附近的秦淮茹,目光停留了许久之后,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道:“好吧,这鸡就算是我偷的。”
傻柱的这种态度让一大爷很是不满,他不耐烦地说:“什么叫算是你偷的,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就是不是你偷的,你以为大院的人冤枉你啊?”
二大爷紧接着说道:“不是,你说到底是不是?”
三大爷咬文嚼字地补充道:“前面不要加修饰词语。”
傻柱再次望向了秦淮茹的位置,随后把眼一闭,使劲一点头,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是!”
这样的回答和态度,显然不能让三位大爷满意。
二大爷抢先问道:“是什么?”
傻柱顺着的话说道:“是我偷的!”
“什么时候偷的?”
“昨晚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
傻柱的话引起了一片哄笑声,很显然,大家都看过《半夜鸡叫》这部电影。
二大爷听完傻柱的话,痛心疾首地说:“大家都听见没有?
咱们大院出贼了,出了大贼了。
咱们大家说,到底该怎么办吧?”
明着是把这件事的处置权,交给了院里的住户们。
但大家心里都明白,二大爷就是这么一说,你要认真你就输了。
于是谁也没有吭声,静静地等着院里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做最后的总结发言。
“何雨柱!”
一大爷打着官腔说道:“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点别扭?”
“对啊,的确有这么回事。”
傻柱听着一大爷的语气,似乎在帮着自己说话,便爽快地承认了此事,并开始自己的反击:“许大茂是咱们厂的电影放映员,是吧?
平时跟厂子里嘚瑟嘚瑟就算了。
居然跑我们食堂跟我们头儿说什么呀,说我跟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
”傻柱对一大爷说完这番话之后,又扭头看向了秦淮茹:“秦淮茹,是这么回事吧?”
“是!”
从大会开始,就一首保持沉默的秦淮茹,终于捞到了说话的机会,自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一大爷,这许大茂总是胡说八道,满嘴喷粪,这事儿是不是也得说道说道吧?”
秦淮茹的话成功地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娄晓娥抬手拍了许大茂一巴掌,不满地问:“你真的在厂里这么说了?”
许大茂尴尬地回答说:“我就喝了点酒,哪儿记得我说没说过啊。”
娄晓娥气得抬手在许大茂的身上又连着拍了几下。
这时一大爷又开口了:“大家都听到了吧。
何雨柱偷许大茂的鸡,应该说是不算道德品质问题,应该说是打击报复,伺机报复。
大伙儿说对不对啊?”
众人都七嘴八舌地说:“对!”
“就是伺机报复!”
“但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一大爷提高嗓门说道:“在咱们大院里头,不管谁对谁有什么矛盾,发生什么问题,都不能采取这种方式。
我希望大家,通过这件事要引以为戒。”
停顿片刻后,一大爷放缓语气问身边的两位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看这个会是不是就开到这儿?”
看到一大爷准备说要散会,当事人许大茂才想起今天开会是为了找出偷鸡贼,差点就让傻柱蒙混过关了,他连忙起身说道:“一大爷,那不行啊。
我们家的鸡不是让他白吃了?”
接下来就是讨论赔偿金额的问题,经过一番短暂的讨价还价,许大茂不但首接端走了桌上装着炖鸡的砂锅,还从傻柱那里拿到了五块钱的赔偿。
随着人群的散去,丁榕感慨地对张成龙说:“一大爷水平就是高,本来傻柱因为今天的事情,会被搞得身败名裂,但他几句话就让这件事的性质发生了变化。
虽说傻柱最后赔了钱,但至少保住了自己的名声。”
谁知张成龙听后却呵呵一笑,“建设,早点休息,明早我来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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