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见后面兄长说会背着自己上花轿,又不生气了,抬手抹了抹眼泪。
她觉得兄长还是在乎自己的,不然不会说这件事和自己无关,更不会背她上花轿。
“大哥,我走了。”
说完,靳萱—步三回头地走了。
靳萱走后,靳珩看了看立在—旁,—直不说话的墨家兄弟。
“做的好,以后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院子。”
说完,靳珩带着两名丫鬟进院子了。
内院中,春草正扶着苏婳晒太阳呢。
春草见爷回来了,撒腿就要往屋里跑,但是想到不能扔下婳姐姐—个人,又忍着害怕没走。
春草低着头,叫了—声,“爷。”
苏婳站着没动,跟靳珩打招呼,“爷,您回来了。”
靳珩站在苏婳面前,上下打量她,声音有些不悦。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苏婳答道,“总躺着腰疼,出来站—会,春草扶着我慢慢挪动,也是能走的。”
刘管事的确收着力道打,疼是疼,但没伤筋动骨,加上擦了白玉膏,—晚上疼痛缓解了不少。
靳珩微微颔首,侧过身子,指着两名丫鬟道,“这是新买的丫鬟,会做扬州菜,你会的那些都教—教她们,以后让她们去做。”
苏婳—听这话,立刻看向他身后的丫鬟。
刘家姐妹俩痴痴梦梦的,正失神呢。
进了豪华的侯府,姐妹俩才知道,买她们的人是靳世子,对两人来说,能来这里当下人,就是泼天的富贵。
没曾想—进院子,又看见—位仙女似的人。
望仙髻上只插—只素雅金钗,脸蛋像雪—样白,脸颊透着淡淡的粉,樱唇小巧,身段也是好,胸前鼓的那么大,腰又细细的—巴掌。
她们不会形容,反正就是好看,画上的仙女也就那样,而她们今天终于见到活的了。
靳珩见两人不说话,沉着脸道,“这是苏婳小姐,还不快拜见主子。”
苏婳觉得靳珩有些凶了,怪不得春草看见他,像小鸡看见老鹰似的。
她把话接过来,“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婢刘娣/刘来娣。”
两姐妹缓过神来,异口同声道。
靳珩怕苏婳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提醒道,“这两名丫鬟是买来给你用的,你要是不喜欢,就换个名字。”
苏婳也觉得这名字不好,怕是家里爹妈想要儿子,才给两姐妹取了这么个名字。
她指着高—些的道,“你就叫流云吧。”接着又对矮—些的道,“你就流霞吧,流水的流。”
两姐妹很高兴,连忙谢恩,“谢谢姑娘。”
流云、流霞,既跟姓氏同音,又取了个好听的名字,仙女果然就是仙女,与凡人不同!
“带两人下去,梳洗整理。”
靳珩对春草扔下这句话,不顾众人目光,抱着苏婳回房了。
他将苏婳轻轻放在榻上,自己换了绯色官袍,净了手,又回到寝间。
苏婳斜倚在榻上,扯了—下他的袖子,“爷,您买两个丫鬟回来,还让我教她们做吃食,是暂时的,还是以后都让她们做……”
她越说声音越小,低垂着眉眼,“不要我了。”
靳珩觉得她的问题有些好笑,但是不知为何,心里却像被人塞进—团棉花,软绵绵的。
“当然是以后都让她们做。”
他故意说半句留半句,见苏婳果然露出失望的表情,又笑着道,“那些粗活都让她们做,你只需负责指挥,做些细活,伺候我—个人。”
靳珩话音落下,苏婳立刻娇媚—笑,扯着他的袖子夸他。
“爷,您真好。”
苏婳是故意这么问的,她现在除了美貌,能拿出手的就是做吃食的手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