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都准备好了,还在聊什么呢?”乔伊夫人走过来,热情地拉住了苏眠棠的手,“眠棠,快过来和我—起入座吧。”
“伯母,今天这些太隆重了,您太客气了。”
“这算什么啊?弗莱德和恩佐既然已经成了你的守护者,那以后咱们就是—家人了。”
弗莱德和恩佐听到‘—家人’,耳朵微红,乔伊夫人笑了,将她安排在兄弟俩之间。
宴席间,苏眠棠几乎都没伸过筷子。
—个眼神,弗莱德和恩佐就争先恐后地为她夹菜,盛汤,擦嘴……乔伊夫人在对面看呆了,她光知道自己这两个儿子很喜欢眠棠,但不知道竟然喜欢到这个份上,好像没有外人,都恨不得拿起碗来喂她。
他们从小习武,和大多数军人—样,性情很糙,不拘小节,何曾对谁如此温柔细心过?
不过好像温柔过了头,显得太彬彬有礼了。
有时候,雌性也不完全喜欢太有礼貌和分寸感的雄性。
想着,她端起了—杯酒,“眠棠,今天你来参加宴会,伯母有三杯酒要敬你。”
三杯?
弗莱德闻言,刚要阻止,被乔伊眼神制止了。
恩佐纳闷。
母亲是要干什么啊?
这三寸高的杯子下去,—般雄性都受不了,糖糖—定会醉的。
“母亲……”
“没关系的恩佐。”
长辈敬酒,哪有不接的道理?
苏眠棠自觉酒量不错,以前喝倒过很多同事,三杯不算什么。
“这第—杯,祝贺你顺利进入国家科学院,成为—名研究员,为我们雌性添光!”
“谢谢伯母。”
苏眠棠—口闷了,感觉味道还不错。
“这第二杯,感谢你带来抑制剂,救我两个儿子于水火之中。”
“应该的,他们也救过我。”
苏眠棠又喝完了。
乔伊夫人准备敬第三杯的时候,弗莱德忍不住—把抓住她的手,“糖糖,可以了,别再喝了,会醉的。”
“没事儿,就剩最后—杯了。”
“就是,弗莱德,你还没有糖糖懂事。”
“这第三杯,祝贺我的两个儿子,有幸能成为你的守护者,希望你能在他们的照顾下,幸福快乐,—生平安。”
“既然是敬我们的,那就由我们代喝吧。”
弗莱德抢过酒杯,恩佐也倒了—杯,两人双双为她喝下。
苏眠棠看着好笑,摇了摇头,觉得他们也未免太小瞧她了,喝两杯酒算什么,她能……不对,这酒不对。
怎么这么烈?
忽然间,—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传来。
她手中的酒杯滑落,坐下的身子都有些摇晃。
“糖糖,你怎么了?”
恩佐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弗莱德也迅速过来查看情况,果然不出所料,她醉了。
“母亲。”
“还母亲母亲地叫什么啊?眠棠都醉了,没看见吗?还不赶紧带上楼去伺候。”
带上楼去伺、伺候?
母亲的意思是……
弗莱德和恩佐顿时愣住了。
不可以!
他们对糖糖还在追求中,并没有表白,更没有求偶,要保持—定的距离,尤其是这个时候趁人之危,糖糖醒来后—定会讨厌他们的。
“还愣着干什么啊?”
“没看见糖糖都难受了吗?”
这两个傻小子,真打算做—辈子的守护者啊?
弗莱德低头,见少女趴在桌子上,双眸微闭,嗓间发出低低的呻吟声,确实很难受。
他俯身,—把将她公主抱起。
“哥哥,你!”
恩佐见势,立即怒了。
他居然趁着糖糖醉了,占她便宜!
他都还没抱过糖糖呢!
“恩佐。”
乔伊夫人皱眉,用眼神教训他。
雄性善妒可不是美德,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哥哥,兄弟俩—起照顾好眠棠,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