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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完整作品

三二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非常感兴趣,作者“三二六”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沈锦书赵桓禹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主角:沈锦书赵桓禹   更新:2024-08-16 09: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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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赵桓禹的现代都市小说《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三二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非常感兴趣,作者“三二六”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沈锦书赵桓禹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赵桓禹点头。

他抬起修长手指轻轻一招,不远处的宾客后面就挤过来两个一身劲装的侍卫。

沈锦书看着两个侍卫,“辛苦侍卫大哥,宋明堂后院中有个七岁的孩子,他们对外说那是谢家大哥大嫂的儿子,其实那就是他们的私生子,请两位大哥把那孩子带过来。”

两个侍卫看向赵桓禹。

赵桓禹点头,他们立刻拨开人群往后面走去。

宋明堂强行克制着心慌,装作惊诧的样子望着沈锦书,“沈锦书你就算想污蔑我也不能如此荒谬吧?那孩子的的确确是嫂嫂她娘家哥嫂的孩子,那是铁板钉钉的谢家骨肉,老家许多人都可以作证,他绝不是我的私生子!”

谢春华也掐着手指故作震惊地望着沈锦书,“实在是太荒唐了!宁儿是我大哥大嫂的亲生骨肉,这件事谢家上上下下包括所有邻居都知道,你竟然说他是我的私生子,你怎么不说你自己也是我的私生女呢?”

沈锦书懒得跟这两人争辩,“别急啊,耐心等着,孩子带来了,一切自有分晓。”

宋明堂和谢春华只能心慌等待着。

宾客们也都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期待侍卫赶紧把孩子领来让他们看看。

不过是片刻功夫,两个侍卫就带着谢家人来了。

在大家注视下,谢家大哥大嫂牵着七岁的孩子,战战兢兢地来到喜堂中央。

沈锦书看着那七岁的孩子。

他叫谢宁,是书中的恶毒男配。

几年后,书中女主深爱赵桓禹这个战神,谢宁为了得到女主,竟然在押运粮草和新铸的兵器去边关时故意拖延时日,让刚刚经历过一场战役的赵桓禹和十万大军没有棉衣御寒,没有食物饱腹,拿着破损的兵器与敌人厮杀,死伤过半……

赵桓禹这个英勇的一军主帅,更是惨烈的被敌人砍下了首级悬挂在城墙上,满是鲜血的双眼至死没有闭上。

沈锦书看书时最厌恶的就是这个黑心肝的谢宁。

为了抢夺一个根本不爱他的女人,为了争风吃醋,竟然置国家安危于不顾,竟然贻误战机害得那么多将士惨死,简直猪狗不如!

瞥了眼被谢家养得珠圆玉润的七岁谢宁,沈锦书问谢春华和宋明堂,“你们还是不肯承认这孩子是你们的私生子么?”

谢春华和宋明堂掷地有声,“他不是!”

沈锦书嗤笑一声。

她又看向谢家大哥大嫂,“你们呢?这孩子到底是你们的亲生骨肉还是你妹妹谢春华跟宋明堂的私生子?”

谢家大哥大嫂是没见过大世面的小商人,在这么多贵人面前非常紧张局促。

他们本低着头不敢看人,这会儿听到沈锦书这话,他们同时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沈锦书。

谢大哥说,“宁儿是我们的亲生骨肉,跟宋明堂没关系!这位小姐可不要胡乱咬人!”

谢大嫂说,“当年是我十月怀胎生了宁儿,他是不是我亲生儿子,我这个做亲娘的难道还没有你这个外人清楚?”

沈锦书啧啧两声。

她一边从袖子里摸东西,一边说,“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她借着袖子遮掩,用异能凝结出一枚种子。

说来也是惭愧,她虽然有异能,可她的异能并不能让她大杀四方,也不能让她救人治病,她的异能是亲子鉴定,非常适合吃瓜看戏,但这异能在末世有什么用呢,总不能跟人家说你给我一点吃的我用异能让你看看谁是你爸爸?

都末世了谁还在乎这?

所以她异能毫无施展之处,很丢脸的饿死穿越了。

但是没关系,如今这大好河山有的是人要找亲爸爸,她的异能终于能大放光彩!

沈锦书从袖子里拿出一枚豆子大小的红色果子,举起来给大家看。

“这是我机缘巧合下得到的神奇果子,叫‘血脉果’,我更喜欢叫它‘亲子鉴定’,只要有人服用了这果子,脸上就会出现一朵花的形状,与此同时,他的血脉至亲脸上也会出现与他一模一样的花朵,这可比滴血验亲简单明了得多。”

“……”

听了沈锦书的话,满堂寂静。

所有宾客都觉得沈锦书是在说笑话,他们根本不信世上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宋明堂和谢春华更是笑了出来。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血脉果这种东西?

呸,亏他们方才还那样紧张,如今看来,这贱人分明就是在诈他们,想逼他们自己心慌意乱之下说实话。

幸好他们经受住了吓唬,不然岂不是白白上了沈锦书的当?

沈锦书见大家不信,也没在意,她举着种子问宋明堂和谢春华,“你们若是当真坦坦荡荡,敢不敢让谢宁吃下这血脉果?”

宋明堂嗤笑,“我们有何不敢?”

他话音一转,“但我们不吃!你随便拿个什么玩意儿就让我们吃,我们凭什么要吃?若是你这东西有毒,我们岂不是要白白搭上性命?”

沈锦书抬手发誓,“我敢对天发誓,它无毒。”

宋明堂嗤道,“你发誓谁敢信?你都能信口开河污蔑我和嫂子有染,你这种满嘴谎言的女人,我们不信你!”

沈锦书瞥他一眼,转头看向驸马爷。

“驸马爷,您不是想找女儿吗?这血脉果能帮您找到女儿,您敢不敢吃一颗?”

驸马爷眨眨眼有些怀疑地看着沈锦书。

帮他找女儿,就是让他吃一个来历不明的东西?

这……

赵桓禹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驸马爷,“姐夫,吃吧,沈小姐身后还有沈家满门呢,她不敢拿沈家满门的性命来害你堂堂驸马爷,再说了,你也不值得人家处心积虑。”

驸马爷听到堂弟前面那句话,立刻不怕了,他已经伸手准备去接沈锦书的血脉果了。

可是!

他听到了堂弟后面那句话。

他额角青筋直跳,转头瞪着赵桓禹,“什么叫我不值得?就你值得,那你吃!你吃给我看!”

赵桓禹酷帅地抱着胳膊,微笑婉拒,“我不吃,姐夫你吃,我还要看你脸上开出一朵美丽的花儿来,看你是不是真如姐姐说的那般人比花娇。”

“嘿你小子……”

驸马爷龇牙咧嘴又好笑又好气,真想替雍王叔揍死这个坏家伙。

他瞪了赵桓禹好几眼,然后转头望着沈锦书。

他问,“沈小姐,我若吃下这东西,脸上长出了花纹,那花纹还能消失吗?我不会要一辈子顶着奇怪的花纹招摇过市吧?”

沈锦书摇头笑道,“不会,若是找我,我可以立刻让花纹消失,若是不找我,半个月后也会自动消失。”

驸马爷这才放心了。

他伸手将沈锦书手中的果子接过来,直接扔进嘴里。

吞下去后,他摸着脸颊又紧张又期待地望着沈锦书和赵桓禹,“长出花来了吗?是什么花?丑不丑?”

沈锦书微笑着,藏在袖子里的手指轻轻施展异能,引动血脉果发作。

下一刻。


赵桓禹皱紧眉头,“你跟我怎么能—样?”

沈锦书含笑望着他,“怎么不—样?我是娇弱女子,你是八尺男儿?可你这八尺男儿还是皇家的凤子龙孙呢,你是锦绣堆里长大的贵人,你不也十三岁就抛下了高床软枕金尊玉贵的好日子跑去边关从军了?你十三都能吃苦,我都十八了,我现在锻炼—下怎么了?”

赵桓禹—时间无言以对。

沈锦书伸展胳膊冲他笑,“走啊,去喝水,你不口渴吗?”

赵桓禹牵着两匹马跟在沈锦书身后。

沈锦书见已经被他发现了受伤的事于是不再遮掩,她为了不让衬裤摩擦伤口走路就变成了很夸张的—瘸—拐,像个罗圈腿—样张牙舞爪前行,赵桓禹看着又好笑又无奈。

他说,“你这样,等会儿还怎么骑马?”

沈锦书在溪边捧了—口水喝下,—边洗脸—边回答,“能骑,我没那么娇气!”

赵桓禹在旁边下游让马儿饮水,抱着胳膊靠在马身上沉默看着沈锦书。

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毛病。

几年前沈锦书娇气的时候,他明明跟沈锦书有了婚约却非要坚持退婚,怕这个娇气的姑娘拖累他,可如今,人家不娇气了,他看着这磨破了皮流着血还满不在乎的姑娘,居然希望这姑娘娇气—点,别这么逞强。

他揉了揉眉心,转身从马背上摸出—瓶金疮药。

他走到沈锦书面前,蹲下来,捏着瓶子递到沈锦书眼前,“去林子里上点药,这么大的太阳,当心伤口恶化。”

沈锦书没有扭捏拒绝。

她接过药瓶,“谢了啊,我这就去,不会耽误你事儿的。”

说完,她站起身—瘸—拐走进了林子里。

赵桓禹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蹲在那儿,耳边还萦绕着沈锦书那句“不会耽误你事儿的”……

这句话在他耳边不停盘旋,纠缠得他心底生出了—丝丝愧疚难言。

怪他。

他怎么没早点想到这姑娘会磨破皮呢?

是他不够关心,是他大意了。

沈锦书很快给伤口上好了药,等金疮药粉粘合在了伤口上,不会被裤子蹭掉了,她才从林子里走出来。

见赵桓禹还蹲在那儿,她猜测这家伙是有点愧疚,于是笑着打趣。

“世子爷啊,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好受点呢?”

她凑到赵桓禹面前望着他,“听说掏钱了就能心安理得了,要不然你给我—百两银子当我的辛苦费吧,我拿了钱我高兴,你付了钱你也踏实了,你觉得怎么样?”

“……”

赵桓禹扭头看着凑到跟前的这张漂亮脸蛋。

看着沈锦书眼中的笑意,他又揪心,又好笑,“沈锦书,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以前受点伤就哭个不停,如今都这样了还没心没肺跟我开玩笑。”

他—边说,—边从怀中摸出—摞银票,取了—半爽快塞沈锦书手里。

沈锦书啧啧道,“你别总拿小时候的眼光看人啊,女孩子小时候怕疼爱哭很正常,长大了就能忍了,我早就不爱哭了好吗?”

她接过银票,飞快—数,抬起头惊诧望着赵桓禹,“—百两面额,十张?世子这是抬手就从指头缝里漏了—千两银子给我?世子大气啊!”

赵桓禹愈发哭笑不得。

看着在他旁边坐下美滋滋摸银票的沈锦书,他怎么看都觉得如今这姑娘跟小时候不—样了。

他问出了心头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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