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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归来:邪王的香软甜妻精选篇章阅读

乔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弃妃归来:邪王的香软甜妻》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乔北”,主要人物有李锦悠李映月,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是相府嫡女,身份高贵,却因他失了智;倾尽所有荡平天下,助他拿下江山,最后落个家破人亡,削骨断面的下场。一朝重生,她悔恨当初,指天发誓:欠她的,她一定会百倍找回!一身傲骨,她斗渣男、踩贱女,在城中一展风华……可是,她复仇复得好好的,谁能告诉她,这个天天纠缠不休的邪王是要干嘛?...

主角:李锦悠李映月   更新:2024-08-22 1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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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锦悠李映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弃妃归来:邪王的香软甜妻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乔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弃妃归来:邪王的香软甜妻》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乔北”,主要人物有李锦悠李映月,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是相府嫡女,身份高贵,却因他失了智;倾尽所有荡平天下,助他拿下江山,最后落个家破人亡,削骨断面的下场。一朝重生,她悔恨当初,指天发誓:欠她的,她一定会百倍找回!一身傲骨,她斗渣男、踩贱女,在城中一展风华……可是,她复仇复得好好的,谁能告诉她,这个天天纠缠不休的邪王是要干嘛?...

《弃妃归来:邪王的香软甜妻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她瘪着嘴,泪珠子扑簌簌的顺着白皙的脸颊往下掉。

“二哥,四哥……”

我好想你们。

苏欢和苏霆见到李锦悠流泪,顿时手足无措。

“怎么哭了,可是脸上还疼?”苏欢急声道。

苏霆怒声道:“李修然个老匹夫,肯定是他打伤了锦儿,不行!我现在就进宫去请太医,锦儿你别哭,四哥这就去!”

“对,请太医,四弟,我跟你一块去!”

苏欢连忙拽着苏霆,两人急冲冲的就要朝外走,那模样当真是准备进宫去请太医,谁知道刚走没两步,就被一双白皙纤细的小手拉住。

两人连忙回头,就见到李锦悠仰着小脸,脸上还挂着泪珠子,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锦儿怎么了?”

李锦悠边哭边打着嗝道:“笨二哥,笨四哥,哪有脸肿了也去请太医的?你们要真把太医请回来,我以后非被人笑话死不可!”

苏欢闻言顿时是挠挠后脑勺,而苏霆则是叉腰佯怒道:“谁敢笑话,看四哥不揍死他!”

李锦悠看着两人的模样,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却因为嘴咧开扯动了脸上的伤势,顿时疼的“嘶”了一声,整张脸都皱在了一块儿。

周氏连忙开口道:“好了好了,你们两兄弟快别逗锦儿了,她脸上还有伤呢。”

苏霆连忙闭嘴不敢再说话,而苏欢则是快速跑出去,不过一小会就端着一小盆温水走了进来。

他将帕子拧干晾温之后,这才递给周氏,让她小心的替李锦悠擦干净脸上的灰尘和眼泪,等到擦拭干净之后,周氏才把那瓷瓶里的药膏均匀的抹在她脸上。

李锦悠只觉得脸颊上一阵清凉,之前的灼痛顿时消散了大半,她鼓了鼓嘴,糯声道:“谢谢二哥、四哥,还有大舅妈。”

“小机灵鬼。”周氏顿时笑起来,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见李锦悠的伤势处理好后,周氏这才抬头看着苏氏问道:“阿眉,你这次回来是准备怎么办?”

苏氏看着李锦悠,神情柔和道:“我与李修然之间需要冷静一段时间,我想带着锦儿回来住上一段日子,就是怕麻烦了父亲和哥哥嫂嫂。”

“你说的什么胡话,自家家里,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苏清河顿时沉声道,等到说完之后,这才继续道:“不过你回来住几日也是好的,这几日你就别理会相府的事情,有什么大哥出面替你担着,我一定要让李修然知道,我们庆国公府的女儿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苏氏点点头,而周氏闻言却是皱眉道:“阿眉带着锦儿回来自然无事,可是景铄那边该怎么办,李修然会不会把气撒在景铄身上?”

“他敢!”

庆国公怒声道:“他今日打了锦儿,欺负阿眉,老夫就跟他没完,他要敢朝着铄儿动手,老夫非打断他狗腿不可。别以为他是丞相老夫就怕了他!”

苏清河闻言淡淡道:“李修然绝不敢动景铄,先不说这次的事情本就是阿眉母女占理,他逼迫眉儿母女离开相府,本就理亏,更何况景铄如今是翰林院中之人,等闲无事谁敢动他?李修然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怕就怕他用景铄来逼迫阿眉。”周氏轻声道。

“这个无须担心,景铄不是糊涂人,他自当知道谁与他亲。”

苏清河说完后看向苏氏和李锦悠道:“阿眉,你这段时日就安心和锦儿在府中住下来,外间万事有我和你二哥。这一次,除非他李修然亲自道歉来请,否则这事情没完!”


“我没有,她撒谎,是三姐姐打我,我根本没有辱骂她和夫人,我……”

李宜巧张嘴强辩,可说到一半,触及到冯氏眼底的厉色,还有李修然脸上的寒霜,到了嘴边的辩解之言再也说不出来。

她越说越心虚,渐渐的声音消失在喉间,她喏喏的低垂着头,脸色煞白,可她这幅模样,却让冯氏和李修然知道,那丫头说的都是真的。

李修然气得狠狠一巴掌甩在李宜巧脸上,勃然大怒道:“孽障,你居然敢诓骗我!”

他想起刚才李锦悠的责问,想起苏氏的目光,想起母女俩离开时的决然,李修然头一次有些不知所措。

他现在绝对不能放掉苏家的势力,更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和庆国公府交恶!

“来人,把这个孽女给我关进祠堂,禁闭三月,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前去探视,更不准她踏出祠堂半步!”

“父亲,不要……父亲,我错了……”李宜巧听到这话顿时上前抱着李修然的腿大哭出声。

李修然却是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她身上,踢得她翻到在地,眼带怒声道:“还不来人把她拖出去!留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那些下人连忙上前,拽着又哭又闹的李宜巧出了碧水苑,而原本跟着李宜巧一起前来碧水苑的下人都是吓得簌簌发抖。

李宜巧哭闹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后,李修然抬头看着满院的狼狈,想起离开的苏氏母女,朝着冯氏涩声道:“母亲,现在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

冯氏冷哼一声,她对李修然简直失望透顶。

前几日她还曾提醒过李修然,让他万万不能和苏氏,和庆国公府生了嫌隙,可是他呢?为了个不知死活的庶女,为了个身份低微不知从何而来的义女,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苏氏和李锦悠推远。

今夜本无大事,就算李锦悠当真伤了李宜巧,稍作惩罚便是,可是李修然却偏心到了骨子里。原本几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却偏偏被他一巴掌打的无法收拾。眼下才来问她该怎么办,早前做什么去了?

冯氏迁怒于李映月,要不是她鼓动挑拨,今夜他们又怎么会来碧水苑中?

想及方才李映月几次故意挑起李修然怒火,导致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冯氏就怒然抬头看向李映月,谁知道一抬头刚好看到李映月眼底来不及收敛的欢喜笑意。

李映月根本没想到冯氏会突然看她,眼底一阵慌乱,连忙低垂着头后退了几步。

冯氏见状冷哼一声,对李映月厌恶更深。

她对着李修然沉声道:“自己做下的孽,自己解决,你当知道孰轻孰重!我今天只在这里说一句话,无论你想做什么,无论你存着什么心思,苏氏永远都是我李家的儿媳妇,而我李家的嫡出小姐,永远都只能是三丫头,也只会是她!”

说完她意有所指的看着李映月怒哼一声,话语里的锋芒简直要刺破她的肌肤,直达她心底深处:“别的人,休想痴心妄想染指我相府嫡出的身份!”

李映月被冯氏的目光看得心中一阵慌乱,只觉得如芒在背,就好像心底的一切算计都被冯氏看穿一般,后颈上浸出细密的冷汗,身子更是不自觉的打了个寒噤。

“我说的,你们都明白?”冯氏冷声问道。


夏侯善满脸骇然,他死死看着李锦悠的面相,却发现眼前女子眉宇之间的煞气伴随着隐隐的紫气,那气息他只在帝王身上见过!

他猛一闭眼,掐指想要去窥探李锦悠的命途,却不想刚算到一半,就突然猛的睁开眼,下一秒直接捂着胸口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人朝着身后倒去。

“公子!”

何伯大惊失色的伸手接住夏侯善,就感觉到夏侯善的身体居然在短短时间就受了内伤,让他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不堪重负,此时连气息都微弱起来。

李锦悠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夏侯善居然会吐血,可是看着他脸上衰败之色,也立刻心中一惊,生怕夏侯善会死在这里。

她当下就想上前,却被何伯猛的挥开。

“你滚开,别碰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骗我入内伤害公子!我杀了你!”说话间何伯袖中一道寒光直直的朝着李锦悠身上刺去。

李锦悠顿时一惊,连忙后退两步,整个人朝着一旁闪去。可是何伯的武功何其之高,她如今这具身子不过才修炼内力没有几日,又怎么可能避得过去?

眼看着那寒光已经到了身前,性命危在旦夕,李锦悠心下一狠,直接抬其手臂狠狠挡在身前,那寒光毫不留情的划过她手臂之上,鲜血顿时汹涌出来。她却没有半点变色,只是满脸戾色的从袖中拿出几枚银针,毫不留情的朝着何伯的眼球、咽喉和心脏处同时射去。

何伯大惊,慌忙后退,挥手格开了那些银针,脸上怒气爆发,拿着匕首就想再次靠近李锦悠。

原本软倒在床上的夏侯善连忙惊声道:“何伯,住手!别伤她!”

何伯瞪着李锦悠:“她伤了公子,该死!”

夏侯善闻言猛地咳嗽了几声,嘴角鲜血又流出一丝鲜血。何伯见状顿时大惊,他再也顾不得李锦悠,连忙快步走到夏侯善身旁,将他扶住急声道:“公子,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

夏侯善紧紧抓着何伯的手,深吸着气缓解着身体里的难受,直到感觉体内平复了一些,这才满脸虚弱的看着何伯说道:“刚才并非是她伤了我,而是,而是我想要强行堪破命格,想要察看不该看的东西,触犯了天机,所以才造成的反噬,和苏锦无关……”

何伯顿时面露惊容,他慌忙低头看着夏侯善,果然发现他原本花白的长发之中,白色又多了些许,就连眼中也隐隐浮现出枯槁死气,不由面露凄然。

“公子,你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住再动用天算之力,您……您再这样下去,您的身体……”

夏侯善摇摇头,低声道:“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别担心。”

说完后他抬头看着李锦悠,眼底满是复杂的说道:“苏锦,你本该是定死之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命格却变了,如今的你……我算不出来,你的将来,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到。”

李锦悠闻言抿着嘴唇,她看着夏侯善虚弱至极的样子,想了想开口道:“算不算的出来,我也从来就不信天命,我命由我不由天,我的将来,自然由我自己做主!”

夏侯善看着李锦悠,目光落在她姣好的容颜之上。李锦悠的相貌并不算绝美,甚至比起他看过的许多美艳女子都要逊色很多,但是这一刻他却只觉得那张仍旧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庞美的让人移不开目光。明明还年幼,可是那双漆黑的眸子却仿佛饱经沧桑,在中间看不到半点属于少女该有的稚嫩,反而全是睿智和锋利。

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明明该笑话眼前这少女不知天高地厚,可是他却半点笑不出来,他只觉得苏锦所说的话就是她心底的意思,她是真的不在乎天命,只想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他甚至有种奇特的感觉,仿佛眼前这少女想要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夏侯善突然感觉到心脏猛地快速跳动起来,一种微妙的感觉突然升起。

他忍不住开口道:“既然你不信命,今天为何要来?”

李锦悠扯了一截衣袖将其包裹在伤处,等到固定之后这才开口道:“因为我想要一物,在你手中。”

夏侯善和何伯同时变色,就听到眼前少女淡淡道:“我想要你手中的九州麒麟玉。”

何伯猛地站了起来,将夏侯善护在身后怒声道:“我就知道你有图谋,想要公子手中的麒麟玉,你做梦!”

“那如果我用别的东西来换呢?”李锦悠淡淡看着眼前主仆两人,走上前两步站在夏侯善身前开口道:“夏侯公子因窥破天机,这些年身体恐怕已经衰弱至极,如果就此下去,活不过两年,但是我却知道有一物能够替公子续命,甚至抵消天算所损耗的寿命和潜能。公子觉得,用此物来换公子手中的九州麒麟玉,可还划算?”

夏侯善顿时睁大眼,看着李锦悠的目光中如针芒在刺:“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涅盘莲。”

“不可能,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涅盘莲,这不过是传说之中那些人弄出来糊弄人的东西!”夏侯善顿时沉声道。

李锦悠淡淡笑道:“公子没见过,不代表这世上没有,你连天机都能堪破,为何就不可能有涅盘莲?不巧的是,我恰好知道哪里有一株。”

夏侯善顿时面露欣喜,而何伯更是刷的一声站了起来,急声道:“真的有涅盘莲?那种能生死人肉白骨,起死回生的东西?”

李锦悠失笑:“这世间哪有什么生死人肉白骨的东西,那涅盘莲只是能温养筋脉,补足气血,而且对于心肺损伤有奇效,只要不死,凭着涅盘莲就能吊着口气,再辅以其他灵药,治愈夏侯公子的病症完全足够。”

何伯闻言有些失望,可是转而想想反而释然。

如果苏锦真的告诉他们那涅盘莲能生死人肉白骨,恐怕他们才不会相信,但是她这么明白的把涅盘莲的功效说出来,反而更像是真的。

他忍不住看向夏侯善,而夏侯善沉默片刻才开口道:“所以你想用涅盘莲换我手中的九州麒麟玉?”


那个老人听到这话之后,脸上犹豫了片刻,这才收起了身上的那股杀气。

他身形再次佝偻下来,身上浮现出之前那种垂暮之气,满眼警告的看了眼李锦悠后这才说道:“公子让你进去。”

“多谢。”

李锦悠朝着何伯点点头,这才踏入门里,而身后何伯直接将门关上,然后带着李锦悠进了最里面的房子里。

和外表同样破败,里面的小房间中,黑暗潮湿,一踏入其中,一股浓浓的枯草发霉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扑面而来,李锦悠面不改色,只是抬头看着昏暗的屋内,隐约看到角落的床榻之上躺着个人影。

何伯将油灯放在缺了口的桌上,昏黄的灯光将屋内照得明亮起来,而李锦悠这看看清楚角落里那人的模样。

那人脸庞白皙如玉,容颜俊俏,略显苍白的嘴唇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有几分病态,他身上穿着一身麻布青衫,却丝毫掩不住他自身的气质和风华。单看相貌,那人至多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可是无比诡异的是,他一头散在肩上的长发却已经花白了大半,和脸上的容颜完全相反,反而暮暮垂色一般,呈现出惑人的逆差。

他脸色有些病态,靠坐在床上的身子羸弱消瘦,置于被子外的手上更是干瘦如柴,可是那双眼睛却是无比清明,里面的清冷之光如同星辰璀璨,惑人心魄。

李锦悠见到那人后浅笑着道:“苏锦见过夏侯公子。”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夏侯善看着李锦悠,双眼平静开口道:“我逃难至晋国后,就立刻遮掩了天机,各国那么多势力都没有找到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李锦悠闻言浅笑,她当然不知道,以夏侯善的本事,她怎么可能知道他在这里?她不过是上一世为后时曾经见过一面夏侯善,当时他已经是北境部落首领,凭借着一手天算的本事和无人可比的谋略,结束了北境十八部落各自为政的局面,建立北戎国,成为和晋国,元梁国同等的势力。

当时她对夏侯善无比钦佩,也曾听夏侯善提起过,当年他曾经在晋国的一段经历,和几次险些死在晋国的事情。

那时候她还一直替慕容峥遗憾,遗憾晋国没有将这位惊世之才留在朝中,反而便宜了楚国,如今想来,那时候的她到底有多傻,才能在慕容峥想方设法算计她的时候,还一心想着替他巩固朝政?

李锦悠自嘲的扬扬嘴角,随意走到一旁的椅子前,丝毫不在意那上面的灰尘和蛛网,直接坐下之后淡淡道:“人人都说天机不可露,可是夏侯公子一手天算的本事不照样能够逆天改命,苏锦能找到这里又有什么奇怪?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

夏侯善对她的话不置可否,闻言后只是皱眉道:“不管你是用什么办法找到我的,也算是有缘,方才你说有疑惑不解,说吧,想知道什么?”

李锦悠闻言正色道:“我曾听人说过,夏侯公子能勘破天机,算生死往来,我想让夏侯公子为我卜上一卦。”

夏侯善皱眉:“只是卜卦?”

“只是卜卦。”

“不求其他?”

“不求。”

夏侯善有些莫名,他这些年遇到过无数人,有求官运前途,有求生死富贵,却还是第一次遇到一个人找到他只是为了让他算上一卦的,而且他听得出来,眼前这女子真的只是想让他算一卦,并没有其他企图。

他伸手从袖间取出两片阴阳甲璞来,将其置于掌心,淡淡道:“生辰。”

“永武二十一年,四月初三,巳时三刻。”

夏侯善点点头,将甲璞轻轻丢在榻上,那甲璞双面向下,他见状顿时皱眉,然后微微合眼,双手快速掐算起来:“你本命金行,出生于富贵之家,父母皆是望族,且正宫星神旺,凤命天成,有伴于九五之侧的机缘,本该一生顺逐是为国母之像,只是后半生天狼斜入,命劫当至,或会死于非命……不对!”

夏侯善猛地睁开眼:“你的凤命断了,正宫星更是死气弥漫,你应该死了才对,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李锦悠看着夏侯善惊骇的样子也忍不住心神晃动,她原本来找夏侯善只是为了和将来的他结一份善缘,甚至于是想要从夏侯善手中得到一样东西,所以才会借由让夏侯善卜卦之名进入屋中,可是她却没想到,夏侯善的天算之名居然是真的。

他前面所说的那些话不正是她上一世的映照吗?慕容峥登基之后,封她为后,自然是凤命,而天狼斜入,命劫当至,死于非命,也全部一一印证,她的确是死了,只是死后重生的事情连她自己都觉得太过离奇,这世间又有谁能想到?

李锦悠虽然觉得夏侯善算的准,但是有些事情她是注定不会告诉任何人,所以她只能淡淡道:“夏侯公子恐怕是算错了,我如今还好生生的坐在这里,又怎会死了?”

“不可能,我的乾坤易数绝不可能出错!”夏侯善猛地抬头大声道。

“可是我现在仍在这里。”

夏侯善顿时僵住,他死死看了眼李锦悠后,再次把地上的阴阳甲璞捡了起来,再次扔了出去,这一次,他眉头紧锁,脸上早没了刚才的随意,他双手飞快的掐算起来,可随着他不断掐算,眼底的震惊之色就越发浓郁。

眼前这女子的凤命的确是断了,而且正宫星黯淡,本该是已死之像,可是却生机未绝,那天狼之星被压制,而这女子的命格却变了,破军崛起,七煞当庙,这女子身上竟然染上了帝星之力。

夏侯善满脸震惊,手中的甲璞啪的一声掉在床榻之上,他死死的看着李锦悠,眼底满是震惊骇然的失声道:“你……怎么可能?”

帝星,那东西怎么可能出现在一个女子的身上?而且这女子看上去才不过十三、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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