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
生于天,
死于地,
中间的过程,
便是它的一生。
我该怎么去描述它的生,
生的勇敢,
我该怎么去描述它的死,
死的遗憾,
我该怎么去描述这一过程,
美丽又动人。
无论生前它经历了多少变迁或循环,
无论死后落入繁花或泥潭,
我都会记住这一过程,
经历过不解情的风吹,
也受过虫儿的阻挡……
但里面有着雨单纯的期望,
和数不清的美好。
我留不住雨,
但我宁愿记住它最好的模样。
也许第二天早,
它是鲜花上的甘露,
或许也是另一场不属于我的雨,
不变的是雨始终很美,
在我眼里。
2022年7月11日夜
……
雨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一切情绪都可以在雨中放大。那些孤独,那些悲催,那些浪漫,那些疯狂,都会在雨中被放大。我喜欢躲在车里,看着雨中的芸芸众生。我见过久别重逢,也见过后会无期,我见过温暖的肩膀,也见过冰冷的绝望,我见过温柔的灵魂,也见过最无助的守望,等到它了吗?等到她了吗?等到他了吗?雨越狠,心越荡,生命在雨中咆哮,发出动人的声响,那些勇敢的人,纵使疲惫不堪,也会一往无前,因为不远的,就是无名的地方。
……
就像你问我“你是谁,你在哪?”我似乎答不上来那么多,我只知道我是谁。却将忘了你是谁,为何走在这里。我们走走停停,用着不同的语气说着一样的话,你给我撑伞,我给你拉着哗啦啦的行李箱。哪怕路上没有一个人,也会停下等个红灯,做上无用的守法。
你陪着我说话,提一些奇怪的问题,我都有耐心的回答。你说我是不是快疯了,我望着前面人行道说是有点。你白天喜欢这茂盛的树,可以遮阳,晚上却不喜欢,因为他们挡住了路灯和月光,让这人行道漆黑一片,像带着你走进深渊一般。你害怕,我还是逼着你走了进去。
虽然你会笑会唱歌鼓励我,但你也老是沉默,你沉默的时候我也会沉默。只是一起望着前面的路,距离下个转弯口还有多久多久。我忽然想起来你腿上受了伤,你笑着说“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该夸你傻呢还是坚强呢。总之,你变了,不再想讨好别人,愿意做自己。
当我们第一次望见那儿,你比我更开心。至少你做了回自己,我多想看着你眼睛握着你的手,跟你说说我的激动和兴奋。可我却找不到你,你明明就在这里就在我身边。我却找不到!我听得见你的声音,可是你在哪里!我们明明一起见证了虚假的终结,明明一起望着弯月的轮转。可是你在哪里!我疯狂的寻找,你明明刚刚就在,我却看不见你!我突然好害怕,靠着栏杆蹲下,无助的问“你是谁?你在哪?”终于耳边又响起了蝉鸣与你的轻语:“我是你,我就在这里”
……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萎靡不振,像是发高烧或者昏睡前。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我望着外面的夜景,望着望着,那里成了一片深邃的大海,仿佛我踏足了亿万年后的海世纪。
这些生物,毫不吝啬的用上所有光线勾勒它们的庞然,是在彰显?还是畏惧?或许在更深处的海里有更巨大的怪物。它们伸展着触须,吞并一个又一个“饵料”。
可是我该停在哪里,我会不会是城市淹没前最后派出寻找新陆地的飞机,面对无尽汪洋却只能等待能源耗尽坠入海洋再被撕裂于巨物之口的幸存者。也可能是在星际旅行中无意发现这颗无需恒星提供能源、环境极端却生存无数着巨物的行星的不羁者。
在我脑海里,这里上演了无数场战争,每次殊死搏斗都激起了千丈浪翻。这是一个神奇的星球,我此刻也许是探寻新世界的访客。也许是旧世纪的主人。我在惊叹生命的庞然和微弱,也在恐惧这未知的极端。我沉浸在这兴奋中,让我相信无奇不有的宇宙。忘却了我所谓的平凡
……
爱情到底是什么,又产生何处呢?我有些想不透,或许所谓的爱情只是一只彩色的蝴蝶,看起来美丽,却永远也不能接近,倘若你真的想把她攥紧在手里,她便会挣扎,然后在挣扎中摩擦掉了所有的色彩,从此苍白。我好似有点明白,为什么我会如此的小心翼翼了,因为害怕触及不到她的灵魂,却擦掉了那层美丽的色彩
……
或许今天又是糟糕一天,或许天天都是…
……
总说时光漫漫,来日方长。而不等成长,却已不见了那份嚣张
……
我最喜欢摘掉眼镜眺望远处,整个世界变得朦胧,恍如梦境像万花筒般,感觉很好。什么脏污都看不到,只有庞大的物体,鲜明、强烈的光线映入眼帘。我也喜欢摘掉眼镜看人。人的脸庞,都变得柔和、美丽、笑容可鞠。摘下眼镜时,我绝对不会想要和其他人发生争执,也不会口出恶言,只会默默地、 茫然地发着呆。那个时候的我总觉得每个人都看起来很良善,会安于发呆,想要撒娇,心情也变得温和许多。可是,我也有不喜欢眼镜的时候。一戴上眼镜,脸部所衍生的观感就会消失殆尽。从脸部衍生出的各种情绪,浪漫、美丽、激烈、软弱、天真、哀愁一切均被眼镜给遮掩住,再也无法用眼睛挤眉弄眼地交谈。
2022.9.5
……
《头晕》
是在梦里,我毅然决然的将整瓶药吞下,等待着结果的降临。先是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冲上额头,它如此简单的击碎了我的反应力。当我试着接受,时间便回归了本源。像是灵魂会出窍般,每当我接受当下,灵魂就会迅速重合肉体,发出虚无却剧烈的波动,震动着周围的空间。我扶着桌角,视界也里出现了各种气泡,气泡里播放着过去故事,它们嘲笑着我,我跟他们打着招呼。随着时间不断的重置,他们的身体开始变形,声音开始含糊不清。我亲切的问他们怎么了,后者磁性的回答着我。最后扭曲成了一片慢慢蠕动的画面,随着我失措的跌倒,万般颜色汹涌成海,它们激荡,挣扎,在无休止中吞并和死去。
2022.9.7 宝辉
……
看着药片一片一片的见底,这似乎跟希望挂了钩。面对我为其的选择,是否该去加大剂和量,还是就这样放弃。我如同蜉蝣一般选择该不该活着一样。面对一切的一切,这说不出来,似乎不是问题,却是很大的问题。我不断用视觉麻痹着自己,尝试用很多很多办法从大脑中把它挤兑出去,可是它好似无穷无尽般。当它踩在我头顶问我,我又问自己:人人要你活着,告诉你活着的意义,但那是他们自己的,没人告诉你,你活着的意义。所以他们想不通你,也想不通我口中的它。它是谁,它在哪里,你很清楚,麻痹和希望就像见底的药片,而它就像渐多的凹槽,不仅拨走你想要的,它要你又内而外的颤抖,恐惧它,这是它想要的,也是你或许会抉择的吧
……
找了很久的备忘录终于恢复了,但时间线却停留在了一月份……少了将近一百五十几条,我记起的不多,但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那在每条结束后定格的时间,我常常会看着时间回忆起我当时在哪里,是什么时候。这跟纪念日一般。可是我却想不起来了,一些只有我知道的事真的化为虚影,将在我一个人的记忆中逐渐消散,成为不再为任何人记起的回忆,一段无法探寻的过往和故事
……
生活中不显眼的,我尽量给它们思想上鲜艳的滤镜。可那些刺眼,却可以先行一步刺破我鼻尖。我明明掏出这般蜜糖,却被如同砒霜般抗拒。只记得那夜的暴雨雷鸣,满是嘲笑与不公,一遍又一遍,终将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直到我摘下片叶放进小渠,一声又一声说“去和别人完成我们未完成的约定吧。”
……
或许可以这样,先给我杯果粒橙,喝一半的时候夺过来,然后狠狠的照这该死的脸上来上三拳,再给我灌下苦瓜汁。如果这样你可以好受些,或者也明白些
……
最开始的时候,我一直尝试控制它,对抗它,躲避它,不让它伤害着我。后来我放弃了,任其肆意侵蚀,慢慢的接受,它会将我防线片片剥下,让我感受着脆弱的原貌,深入骨髓的酸痛,直到被彻底碾碎时刻的来临
……
贵阳 多云
有时候不能闲下来,就像有些问题不能深究。太过死脑筋抓着一些事不放,姑且认为它们重要,大抵是我现在太闲了吧。一些问题大不大,大在哪里,又小在哪里,肯定取决于我有没有静下心来想。若是想想,它们好像是致命的,一直迫挟着我,压在心里会很累。若是不想,便要尝试欺瞒自己,这欺瞒有两种可能,一是麻木,尝试逃避它们。二则是往好处想,毫不夸张的说,大则宇宙起源及探索,小则人生自由,大抵也是逃避吧。总之欺瞒久了,还是会很累的,因为一直要欺瞒不能停歇,否则会发现问题,和现实。
所以以上导致出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我就挤在了所谓的现实和所谓的欺瞒之间,不能做出选择,说好听是自由,说白了可能是浑浑噩噩。为什么要用所谓这个词,因为我挤在中间,没有方向,或是动力。它们中间也有些杂物会影响我,感觉过于难受。我想这杂物可能叫孤独,它和我一样挤在现实和欺瞒中间,不知道该去哪。或者说在我来这交汇点之前,它已存在很久了。是我后来才发现了它,而它早在我踏足之后的那瞬间,就附着在了我身上。
……
贵阳 多云
今天洗澡换了瓶洗发水,香味有点不适应,我似乎看见它的颜色,在黑夜中有点模糊,是文字描述不出来的颜色。
我想,浓香不该刺鼻,不该一股脑冲上额头让人恍惚。浓香,哪怕擦肩而过,便会系在鼻尖久久不能散去,它浓稠的勾勒出回忆,在那里留下酸味久久不能释怀。淡香呢?它简单,不刻意。它自由,隐蔽。你需要深入她怀中,停留在发丝凌乱的颈部,淡香便慢慢顺入心坎,带着炙热,愈发酥麻。
记得住的是淡香,记不住的是浓香。或许在路口,在人海茫茫,在任何一个地方。它们会悄然出现,告诉你一段如此清晰的回忆,一段竟被遗忘的回忆。
……
我们本该伴着日出照常升起,可有人留在了昨日,牵着我们思绪不放,才慢那旭日一步
10.2
……
贵阳 .5 晴
这俩天说无聊也无聊,说忙也忙。总不知道时间去了哪里。一直找点事情期待着第二天,或者后面几天,总归要让自己的实则无聊的生活有点意义。
我发现了一些事情,比如切土豆的刀必须及时洗,不然淀粉会粘在上面。还有要发芽的土豆切着比较硬。土豆吃多了还会便秘。
当然,我也意识到了一些事情,就是其实有很多深意的想法,第一时间冒在我脑海里的时候,我只是想想,细思一下,没多久就会忘记。可能习惯了,就像坐长途车的时候就这样望着窗外发呆,享受着这种思考。我也许应该提笔把他们写下来,大多数时候会越写越多,越写越全面。就跟写文章一样,总是超过预期。或许,我该逼迫自己多动动笔了,至少不会浪费花费在思考这段时间的意义。
……
贵阳 .6 阴雨
我该不该说这是最美的晚霞呢,或许从前有我没发现,或许以后也会有我发现不了。
我思考的许久,关于我们对晚霞的喜爱是为何,为何它在我们眼里会如此动人。
我想,可能因为天空大部分时间里总是单调,只挂着那蓝白两种颜色。晚霞来临时,它打破了平淡,总是能拼凑出各种颜色,填补了原先没有的,当它活力了起来。大抵这就是化静为动的活力吧。
我又想,会不会是因为看着蓝白看久了,腻了,当有不同的颜色出现时,让人的新鲜感涌上心头。也罢,不能一棍子打死,不能阻止有人喜欢去追求不一样的事物。
晚霞不同星空,星空的位置不会改变,而晚霞每次都不一样,像是换了个生命,陌生又熟悉。每当我盯着那里,想着瞬息之间的我们,我与这个晚霞不会再见上一面,今后的另一个他有它的样子却不全面。我也会带着遗憾,不舍的问着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吗?
最大的遗憾总是来自它消逝之后,情感在爆发的时候也可以掩藏的表面之下,只是憋着太过于难受,憋久了总是能想到很多,发泄后…………发泄后可能只来源于想发泄吧。
……
天气一夜之间变凉了,树叶伴随着风零星的散落下来,路人也在一夜之间换了一身着装,我想这就是秋天吧。可再次到了夜晚,睁开双眼看着漆黑的一片,原来早已经是秋天了啊。
.8
……
贵阳 晴
这将是在贵阳写的最后一篇随记,虽然在这里被关了一个月吧,但还是很舍不得的。不知道下次来又会是什么时候。
今天做晚饭的时候,挂着歌。可能会被称土吧,怎么说呢。有一个瞬间,是在我放水洗菜的时候,忽然这首歌的词我听着很有代入感。这不是歌词的问题,也不是洗菜的问题,而是在这个瞬间我才注意到了词。
往往在我们听歌的时候,只顾着它的旋律,忘记了词写的故事,旋律是配词的,而不是词配旋律,先有词再有韵。以至很少有静下心来好好看着词听着乐。
可比歌词更好的是诗词,短短一句所包的含义不是白话文寥寥几句讲的清的,就是这么无羁、狂妄,得一个字一个字的品过去,可能这就是咬文嚼字吧。我们从小学的那些诗词,往往最是站在顶尖的词,只是我们不尚理解,再加上天天阅读,它变成了俗。
关于俗诗的魅力,如果不用心放下高傲的轿子来耐心的品味,我们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发现它的骇俗。真的要我们站在大雪封山之中,才会惊叹那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
德江 晴
刚来这边的时候蛮冷的,后来升的温。明天我又要走了。这里跟我小时候好像不太一样了,快四五年没好好的来转过。
挺久没来,我是先从一条陌生的路误打误撞遇到熟悉的路,有一种忽然遇见老熟人的感觉。但是比映像里多了些残缺和脏乱,少了些许崭新,和好多好多的光泽。
我想,不该是这样的。后来发现,也许从前从来不会注意这些,只想着跟着表弟揣着十几块钱这边转转那边吃吃。也许那光泽是夜晚的古城和江边的游船赋予的,是我从山顶的天窗遥望那惊叹的灯海。
总在等些什么,但是等到了又会怎么样。熬也一样,一种不存在的失落会从不知名的地方出现。这跟我在哪里无关,它不存在于这个地方,好像我去到哪里它就会跟来哪里。当重要的东西被理解为不重要,那重那些不重要的还重要吗?重重要的是否会跟其一样。你走在街上何时能忽略他人的目光。
第一张图,是个乞丐,他一直坐在那儿,而我在车里等红绿灯,我留意到了他但没有记录,直到他擦了一下那双白鞋,虽然看不见,但我很肯定他的鞋上不会一点污渍,就是那样洁白。我忽然跟反应过来了一样,留下了一张。可是回头却就忘了,我当时到底反应过来了什么……
……
袁场 多云
一个不会写自己名字的年轻女人。两个唠嗑唠着唠着睡着的爷子,两个手上拿着早饭却一直没吃的婆子。一个喧嚷着不戴口罩滚下车又发着口罩下不为例的司机。一辆老旧的客车,过减速带时都得真的减速。颠簸的路上敲打着破损的零件。
它好像没烂到哪去,它会带我回家。这不再是文字中的翻山越岭,这是悬崖上的早班车。
一直送到镇上,今天赶集,我还没好好坐下来吃碗粉,接着赶路了。后面一段路是自己走回去的,在镇遥望山的那边。
……
袁场 晴
你见过飘扬在山区的国旗吗?它这样屹立在这座学校里,这里不是镇,只是一个村,不大。只有十四名学生三位老师,就在我家对面,开窗就能看见教室。
早上是被铃声叫醒的,才洗漱的时候就已经传来读书声了。上课下课铃我也能听的清清楚楚,可是这些不是写在电影里书里的,它们往往描绘的是现实缩影,而我们连这么一丁点的现实都忽略了。
学校以前很老,学生很多,是后来装修的了,但生活条件好了,都去城里了,学生少了。所以空着学校,我也不会觉得可惜,只是会想还在的那十四个孩子很孤独吧。是我多虑了,孩子们下课会来家里玩,我看不见他们的孤独和被长久的思考所折磨的脸色,一包饼干就足够让他们开开心心的跑来跑去了。
学校的墙上有一行白字“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我记事起就在上面了,字样多许会有点迷糊,但它工工整整。
我观察了很久,关于入秋。一座山的树,是从山地的树开始泛黄的,山底的那棵树,又是从最高的那篇叶子开始泛黄的。要不了多久,该有朝辉封山了。
……
风会不会来的刚刚好?
在那一刻,
让我看见漫舞的衣裙,
拖起翻滚的落叶敲打着风铃。
在眸间轻轻拨动着娇羞,
将淡妆撒向晨曦,
当琥珀色的闹钟响起时,
会不会在夕阳下疯狂的爱上你娇艳的容颜?
……
印江 晴
我不断的抓住一些事进行对比,追溯它们的起源,发现一个总会交织的地方。会交织很多,很杂,有时也会很简单明了但却相隔甚远。当我追溯到那里的时候,就会放下一口气,或许是我早就明白的,或许是我实在不知道的。这个交织点,太过遥远,太过庞大,庞大到能让一切事物都没有意义,可能太过绝对,但绝对如此。
庞大的起源,黑压压的一片,它不会让我感觉喘不过气来,反倒像个气球,在思绪灌入的那一刻开始放气又膨胀。我不知道怎么描述,总之像就是气球,在放气,同时在膨胀。它如此的开放,能让我在一瞬间能想开许多,放下一切需要纠结的琐碎。但我很俗,我时常会忘记它,情感会压迫它,在奇迹面前告诉我这不过是欺瞒和麻木,情感固然不会将它碾碎,但情感会把我阻挡在它后面。当然,挡不住它,挡住的是我用来观察的器官。
情感说我自欺欺人,全是逃避。我不知道这种东西有没有用,我时常用来对抗它的就是假设,假设我是一个崭新的开始,抹除一切的认知,只需要思考。但那样我应该会很狼狈,可能第一天就饿死了。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舍弃它,或许它是想办法让我不知道的。我也搞不懂,就像明明记得头痛粉里有吗啡,如今怎么变成了咖啡因和阿司匹林。但我知道,奇迹就是奇迹,这个交织点是奇迹,我更是奇迹,不过与其他奇迹在一起,我是俗气的那类。我敬重的起源,不是神明,它可以很小,完全从一个氢原子开始,或是一个塌陷。
……
《无题》
立于古道述古道,
听闻古道明古道,
拨来古道斥古道。
我言:
巨石不碾断崖,
何来鸟鸣引碎石?
故把枯叶视黄土,
悲视萧红愿残存。
却倘然:
私食腐肉,涅于胎盘,
清柯一梦,烧石成黑。
袁场 多云
宝辉
……
袁场 晴
有时候入睡前,趁着思绪万千,我写下的一篇文章,睡醒了又把它揉碎,没有犹豫,甚至不会看上一眼。我说不清这是为何,但是我知道了,这两种情绪下,在面对一件事情上我一定会做出不同的选择,并且两边都不好受。我选择了安然入睡,就要接受醒后的迷茫。选择难眠过后又要接受疲惫的压迫。
所以我一开始怕做选择,在一些事情上,选择看淡选择惆怅,选择说不尽的分分合合。我总是在犹豫,然后在站在岔路口,直到黄昏的散去。仍在徘徊。蓦然回首,选择已经没了,只有黑压压的一片叫嚣着遗憾。
我该遵循初衷,别忘记自己真正想要的,把欲望建立在初衷的扩大之上,把它装扮好但别换了样,别看不清原来到底是个什么。
在这件事上,跟往常一样,在某一刻突然想明白的,瞬间解开了铃的绳。走在路上,开着车,或者靠着窗户,平躺着看向天花板……
“想明白了跟想开了不是一回事,以后想到了就写下来吧,别以后又忘了,思绪该扩展,别踏步了。”我这么跟自己说,每次,次次。
……
袁场
这林子短短几日就全黄了,明日走之时我会拾起一片落叶的, 绿叶还是罢了吧,它还没有装满思念。
……
袁场
夜里落雨了,有俩月没落雨了,地里的庄稼已经干了大片,今夜落了,是该高兴。
雨很大,可不是暴雨,我也不太喜欢暴雨,打在身上生疼。这雨恰到好处,悄然着响亮却没有脾气,温和滑过夜色和每一寸土地。可惜我天一亮就要走了。
大概是下雨的缘故,那只公鸡还没有鸣,往日的三点钟,三点半,四点,四点五十会分别鸣四声。看样子,后面两声应该也不会鸣了。
雨是一生错过,雨是悲欢离合——海子
……
这次我不会再骗你了,我会慢慢走,继续,接着,一个人慢慢走过每一座城市,最后再回到那里,就像我们当初约定的那样。纵使我才十八,纵使捏着的是一堆分文不值的筹码,且不说孤身与庸俗含着的可笑,我对它们他们和你的那些一切形形色色,话语,故事,天空,土壤,路灯,约定的回答。只有像前日我说的那样做自己初衷的选择。
南通 宝辉
……
.2 晴
嘈杂,过于嘈杂。我是否在责怪嘈杂,它的背后是群众的俗世,这句话本身就很庸俗,接下来每句话都会是。来来回回,原样还是原样,我本身寻找的是改变自身想法的一面,可以看见原先没有的另一面从而身处其中。后来慢慢的,在不经意间的中它变成了逃避,我似乎能发现这个问题,可是我仍然忽视,明明捏着的是一文不值的筹码,却还狂妄自大。可以拥有的在慢慢流逝,大部分都成了及时行乐,演变成了这样的苟活,我最开始要发现的另一面是这样吗?我已经分不清很久了,也许就是这样,应该放下担忧,全心全意的投入这样的残存
……
.4 晴 南通
《晚霞的婚纱》
我给晚霞遮上了一层纱,像看见了位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也让我想起了那一夜的外雨潺潺,发霉的床帘上映着羞涩的吻,那吻艳的红毫不吝惜,就像这此刻所见,半边深而糊,半边浅而晰。风会缠绵,雨会缠绵,身后主观的热气混着黯然无光长散不去。我会不会悄悄哭泣,在搂抱着浴巾和卫衣,寻找着后背的汗珠,回味着泪水的交融。
……
来来回回,天总是会暗了又明,明了又暗,这低级的一句话,低级的快乐,低级的美景,低级的妄想,低级的幻想。有时候不太想把它们分开来,可就是这样。我这般庸俗的思想,哪能想通很多,绝大多数在将要放弃的时候压迫着我的是恐惧,或许就是这样,我才不够格,没有一种能无视恐惧的放弃,可这是为什么呢,我要是能想通就好了。我明明很清楚,我对一切都失去了希望,不包有这些希望和想法,想都不会想,那为什么我还没有放弃呢,为什么胆子就不能大点呢?我在写这段文字的时候才明白,我还在逃避,这可能是好的逃避,借着仅有的低级快乐逃避着。不过只差某跟悬丝的崩断,我很清醒很清楚,那时候我绝对熬不过去了
.7
王宝辉
……
没有犹豫后我才知道,原来药会溶解的很快只剩苦水,原来被四五个人摁在床上洗胃是这种感觉,原来都动弹不得是这样,原来洗胃这么难受,原来挣扎和平缓都会很痛苦,原来在半意识下就会大小便失禁,原来失去嗅觉和味觉后,可以躺在呕吐物里睡上一整天,就是有点冷,体内也会很冷。庆幸的是我还活着,不庆幸的是我还活着。其实上篇随记是我写下的遗书,不,大大小小的随记都是。我没有想很多,甚至没有标注。
.9 南通 晴
王宝辉
……
又翻到了不该翻的东西,每次翻江倒海时我就会看看,我沉浸在回忆里,不知道该不该说这是美好的,因为又如此的致命。致命致命,归根结底还是这样的庸俗。我在无声中呐喊着你在哪里,我要求一个孩子做了太多事情,这不是她该承担的。还有很多承诺和约定。何时才能过去,又何时我才能下定决心。我在黑夜里的浮空中写下一首首诗,它们又随着黑夜散去,转瞬即逝。这些诗太多了,太多太多,就和我写下的文字一样,停不下笔,可是它们该断在哪里,在哪里止笔,没人告诉我,最该告诉我的人也没有。于是,我只知道在黑夜中自顾自的作诗,未曾停笔。
晴
王宝辉
……
还是不够美,但又足够动人
……
脱离真实情感想法,脱离瞬息间感受的笔写不出好的文字,相反只会活在自己建立的虚伪牢笼
……
南通 阴雨
王宝辉
《无题》
砜兮雅兮云成鸫兮,
古兮悲兮泣于礁兮!
愤非欲立而已,
万言释情怀己!
贪尽桃园种满李,
始于梦而梦育凄,
彷徨:
念思,生而易,泯而难,
泣涕,泯而易,生而难。
我好想你,你在哪里,我该说不尽的是悔恨还是歉意?
……
书闻书笔自书翁,
衡文衡体亦不同。
南通 阴
……
看着日月轮转,就这样看着,有时候有点刺眼,有时候忘记它刺眼。我需要它带我去一个地方。我从不过问。享受着夜晚的宁静,它慢慢带走衍生出的孤独,我也慢慢学会宁静,遥望这片高楼上熄下的灯,这世界里只有一人,我一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它没有指导,全凭随意,在嘈杂声中睡眠,在寂静中无声的狂欢。这不是我们需要的,这不是我需要的。这是我需要的。你看看啊,你仔细看看,你好好看。这是我需要的。你想想啊,你仔细想想,你好好想想,这是我需要的啊!
南通 晴
王宝辉
……
作于 夜 雨
王宝辉
《无题》
闻之色舞,听之色非,
闻之色变,听之色雅。
聚雅而皆成礼,非如鸿毛落大雨。
成风而怡体浪,成谷而聚灵熄。
搬四海而倒灌,
即歇风而成灰云雾,
绘尽半边人间。
雅兴皆土成霜风,
悲于成浪哭四海,
言而震落泪而泣,
回首向来萧瑟处,
也无风雨也无晴,
那人却在,绘人间中情!
……
思考,要去哪里思考。嘈杂声要我跟着它们走,没人注意到会变得麻木,或者本身麻木。因为缺少了思考,缺少了沉淀中的思考,跟随着群众,为了轻松跟随群众,为了合群,抛弃了自己的想法。可为什么要抛弃呢,思考的成果最开始不一定是完美的。需要慢慢沉淀,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我们延伸它的起源,追寻它的本质,哪怕从坍塌的起点开始推敲,它也不要太多精力,兴奋本来就可以无视精力的消耗。需要学习的独立性,不是独立性,启迪才是。不要做群众喜欢的,做自己的喜欢的,它的成果在一瞬间如此的惊叹,一种独特的惊叹,却只有自己能感受,这种魅力不需要证明,存在要你在觉得杂乱无章的时候,保持清醒,反思,再应对,结合,思考。
南通 雨
宝辉
……
原来是这样,我才明白,“原来是这样”,我无声的呐喊咆哮。在这之前,我一次又一次问自己,“我错在哪里”,“为什么”。我恨不得把自己身上每一根毛发都拔下来看看,找找我错在哪里,我哪里不对。我反思,我找不到原因,我就逼着自己找,情况越来越极端,我说到自己每一步都是错误,每一步都是无助,无助到像一个孩子一样哭泣。这好委屈啊,我听着自己的倾诉,自言自语,自问自答。
我怎么也想不清啊。为什么不跟我好好说说呢!好好说说清楚!寥寥几语,凭什么就让这寥寥几语困住我,它们就像盖上黑布的牢笼,捆住我再压迫,为什么就不愿意好好跟我说说清楚。为什么就不计后果呢。它们让我急切,激动,暴躁,偏执,抓住无人的床沿撕心裂肺。宛如大潮,会推翻这抚不平的浮岛。
晴
王宝辉
……
南通 晴
王宝辉
或许我该用最普通话语诉说最庸俗的故事。当我想稳稳写住每一个字,酸味都会从胸口正中央传导鼻尖和眼底。
我说不清一个故事。一个无可替代,无可奈何的故事。我太过于叽叽喳喳,太过于纠结。
这一切的开始总是美好的,出其不意,我们之间的浪漫和真诚,比得过当下大多数的虚拟。我想带来的是没有人能做到的真实有效。可总有问题,两个人都不明白还好,可最坏的是只有一个人明白。
我总想着追寻,用最直接有效的方式,我从来不随意定下约定,我说到做到。当我想见一个人无论多远都会抵达,以最真诚的方式表达真心。当每一次见面,我从来不求你问问一路有多远,多久未眠。我不会在乎自己之前有多邋遢,对我来说应该先是相见,这一切都可以抛之脑后,我可以不记任何后果。
我不需要过问,心疼,哪怕你没有,哪怕你不在乎。至少我一步也未停下,我只求我的如约而至你会如约而应。
这些辱骂,污言秽语,让人心如刀割。为什么对你来说一点也不重要,为什么说出口如此轻松。我太多为什么了,我想象不到。
我一声不吭的来,在下着大雨的夜里,直到血水浸透脚心,我也不敢停下一步。我走的时候身无分文,漫步在陌生的城市,在雷雨中漫步,我无视旁人异样的眼光,这一路走来已经不会回避了,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何去何从,我更不知道是如何走出的那座城市。对我来说所有的规划,在一瞬间全面崩盘,失去方向。
失去方向真难受啊,你知道吗?一个人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感觉做什么都不行,什么都不该做,做什么都不对,做什么都会缺少。
我没日没夜的反思,把每一帧挑出来看,心急如焚,过去是,此刻亦然。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会对爱上另一个人。可我想象不到啊,离走时轻轻拥抱的发丝,在没有任何干涉下,我们明明那么好,直到我离开你的家。可为什么会在短短几天内态度变化那么大,为什么身边有了别人,我就瞬间变成了恶人。我怎么想的通啊!有一天我也会比不过别人,对我来说只要真心,不论世俗的笑弄。
那之后,我只会等,我失去了方向,得过且过,我每天好像只有这些事,回放过去然后反思,还有就是等。我不知道在等什么,就像幻想的一样,你会突然像说的一样来这座城市敲我的门,突然出现在我身边,说声回来。我想的很简单,很庸俗,很高尚,很美好。
记忆中的模样,与你的变化好大,我还看不出来,你不该是这样的,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如此阴暗,恶心。但我好想多看看单纯的你,大雪纷飞时扑进我怀里的你。我到最后也不会想通的,为什么明明很美好,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可以因为别人对我恶语相向,你究竟何时才能明白。
我想,我还能好好活着的原因是因为我潜意识里还在幻想,我很清楚自己在逃避。可我只会这样了,当现实的冲击袭来,内心会一次一次的颠覆。
记得刚在一起时,单纯因为心疼和可怜。觉得一个女孩子承受了太多不该承受的。想慢慢陪着你改变,也改去我的生性玩孽。
可是你在哪里,我真的很想你,我真的很想见你,拥抱你。我也很讨厌你,凭什么自以为是。你是个什么东西,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凭什么践踏我,为什么就不能好好下去,为什么我就抵不过别人的新鲜。你何时才能明白
……
梦见一只山羊暴起,我被推到角落里死死抓着它的角,酸软无力从手臂延伸至腕,我不知道它在不在撕咬我,甚至我没有想活下来却也没有放弃,反抗出的时间来疯狂回忆着过去,直到醒来。没有惊醒,而是在微弱的呼吸缓缓中醒来,厚重的棉被压在胸口,就这样压着。为什么它此刻如此沉重,而不是被轻而易举推开的平时。
南通 阴雨
王宝辉
……
杂乱无章的思想啊,就像忽然下起的大雨。可能因为黑云压的太沉,可能因为心思藏的太深。我漫步在其中,感受着雨的落下,轻而沉,沉而颠,颠而覆,覆而辙,它失去了原本炊烟的气息,沾染着酸腥,带着灰尘,凌乱了发丝,淌过了颈肩,在城市的灯光中的尘世间匆忙。它解人意又浑浊,我渴求、难耐又畏惧。它的轮回带着日月轮转,它的光芒折射于大街小巷还有掩埋的恒星。叹而悲,悲而泯,泯而收,可我收不住这结尾。那能怎么办呢?大不了回家再泡一次澡吧
南通 阴雨
王宝辉
……
作于南通
《无题》
月生墨间,待云归芸,
希漾燃幕随念去。
伊人待南风,忆人卷西风,
常忆而伊一,风倒飞花令。
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
……
我证明了我的庸俗和无知。但有时候就想出去走走,散散步。四处游荡,像个野鬼,在待不下去的时候。就像这样。话说这些天确实降温了许多啊,短短几天之间,甚至一夜。
……
聚光灯下的你闪闪发光,忘记了曾经的模样。你需要的此刻,遗弃的太多。你要那人等待你的演出结束,缺不曾拿上台面。那是蒙蔽的内心啊!好好看看啊,它还是原来那样嘛?驱使你的是否还是你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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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的话,陪我静静吃碗面吧,在月亮已经落下太阳还未升起的凌晨,在无人的街道旁,在寒冬。我想就端着一碗面,看着热气顺着脸颊,淌入你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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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