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拂过云端,一阵吼声惊地树上的水滴哗哗抖下来。
“又巡逻!
又巡逻!
有这么多人不按规章办事吗!
啊?
搞个证件有这么难?
没房子住不知道住车子里?”
旁边的警卫队员又在发牢骚。
日复一日,重复这些内容,让人担忧他们的脑袋好不好使。
凿男走过去,“没事的,姐妹,不用为他们担心,就算他们没房没车,这些人也总有地方住啊”凿男在安慰那个队员。
他们在公园步行着,又一个不长眼睛的,“在我们的地盘乱窜干什么?
就算你是在家里也不可以,把你的警卫员保护证拿来看看”一闷棍下去,那人便神魂颠倒,管你有没有证,先敲一棍。
看那人呆愣在这里,警卫队员便懂了三五分,“原来是个扯蛇皮鬼,上报队长,把他捉回去!”。
她们押着他,家主还没楞回神,又一闷棍敲去,“小混蛋,叫你占老娘地盘”队长终于接通电话,他在打昆特牌,“请问@%#走开走开”,随后挂了电话。
嘟嘟嘟。。。
队长们不管事己是常态,对于队员来说,队长能接电话就己经是奇迹。
他们主要是动员缉拿反抗者,范围不包括都市外,往往令人闻风丧胆。
胖子警卫队长挂断电话,一个教会修女衣衫不整小跑了出去,队长提了提裤子,咬了咬牙,横肉满面,吸了口自然牌,“神清气爽~”大摇大摆,走出事务所,手表嘀嘀嘀,看起来又有事了,他咬碎了一颗强化药剂。
凿男很是满意,今天又有业绩,想必这样的话队长会很快升职,他们会共享功勋,正如教材所说。
他可是唯一小队中的高学历,小学西年级,这是他唯二骄傲的地方,还有一个则是他的说话水平。
走着走着警卫队员们步行过一条街道,街道里面幽黑微亮,几个修女在祷告,人手拿本圣书。
警卫队员叽叽喳喳,他们观望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知后觉的家主准备逃跑,但是被死死攥住,不得动弹。
噗一下又一棍,便失去反抗能力。
“你在干什么!”
队长刚刚到达目的地,他扶了扶自己的肚子,全身通红,一瞬间,遍地的残骸映入他的眼帘,“你真是该死呢”队长摆出立正姿态,向那人深深鞠了个躬。
那人一手拿着充气大锤,一手扶着腰子“瞧瞧,又来了个”。
一拳,反抗者面容扭曲,刚刚,一只肥大通红拳头打在他的面门。
反抗者反手一锤,周围的空气爆破,队长被轰飞几米。
队长一咬牙,皮肤变成深褐色,眼球凹陷进去,双手突变得更加巨大,身体变得匀称。
“为了进入议会,我会不管你这么多”队长道,“不管用什么样的代价,你会死”队长又是一拳,打了个空,那人早己在他的身后,一锤,队长翻飞在地面,“你很强!
不过,我还有后手!”
队长咬牙切齿,一身肥肉转变成腱子肉,“别逼我!”
队长认真起来,皮肤开始变得棕黑,几乎消失的眼球怒瞪着那人。
队长向后跳开,拉开距离,观察形势,然后被一拳轰飞,这种强度,和议员一样了。
队长顿感不妙,勉强可以的程度,极度压力下,队长再度咬了下牙齿,看起来,当不了议员了,就为这狗屁都市做点贡献,队长心想着。
一头黑色怪兽升腾了起来,他暴力的嘶吼着,这种副作用很大的药使用过后器官会衰竭,他想起了他那未开化的修女老婆,听说这种修女要为事业献身。。。
反抗者仍旧面不改色,继续砸着队长,他此刻暴怒着的样子,很像议员,甚至过之,但他没有百分百把握,队长相持抗衡,拳拳到肉的打击,这种感觉,队长好久没有了,真是令人愉悦,队长更加暴怒,头上青筋暴起,“你果然很厉害嘛!”
“很不错”,那人拍拍手,手在兜里掏着什么,“你等会”。
随即,反抗者被队长捶飞,队长粗暴地打出八拳,在天空中,那人口吐鲜血。
噗哈哈哈,“嘟~!”
一声号角声响起,狂暴且刺耳,队长呆滞,缓缓退化成白胖的模样,赤着落到地面,器官衰竭过度,成了无用之人。
那人拿着号角,又拿过一个眼镜“你可以走了”队长不知所措,愣在原地,一个修女在很远的地方跑来,她跟了他一路。
其实。。。
生在局中,身不由己,这己经有很多次了,不过这次不一样。
“小子加油,你有机会,我不行,你可以,毁掉这。。咳”,队长一口血喷出。
在家,他和修女打了最后一场昆特牌,修女最后仿佛开化了一般,从高楼一跃而下,绽放出绚烂的血花,他成了失败者,他的不败神话就此终结,接下来,他的眼前一片血红。
一个黑影缓缓走来,“真没用”无用者会被覆灭,这座都市。
警卫凿男仍然没有拨通队长弗兰德的电话,嘟嘟嘟。。。
风又吹了过去,吹不散这都市的阴霾。
那人微微一笑,肤色变黑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