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哥,嫂子带了个男人回来,举止亲密,同食同寝!”
“哥,嫂子联合那个男人,将家里的资产全搬空了,还又带了一群野男人回来,整日欺负我和娘。”
“呜呜,哥,我和娘快被折磨死了,你为什么不回信!你为什么不回来啊……”
一封封沾满泪水的书信,终于,送到了尸骨累累的凤鸣帝国边荒战场。
“这是......宝儿的笔迹?!”
“啊!!!”
龙尘周身爆发出嗜血的戾气,眼中含泪,目眦尽裂!
“郑曼曼,你个贱人,竟敢背叛我!还联合外人,辱我母亲,欺我妹妹!”
三年前,大婚当日,蛮族大举犯境,他连洞房都没来得及入,就与父亲镇远侯,即刻奉命领军出征。
每日浴血,保家卫国,一战就是三年。
可没想到,留在家中的妻子,竟然背叛了他!
还趁着他不在,联合外人,肆意欺辱他的母亲和妹妹!
他竟然娶了这么一个不知廉耻,蛇蝎心肠的女子为妻,令母亲和妹妹遭难。
悔恨的泪水,从这位纵横无敌的先锋军统领眼中落下。
滔天的怒火和杀意,在龙尘心中疯狂翻腾。
该死,统统该死!
“爹,今日哪怕天拦地阻,我必回!所有欺辱母亲和宝儿的人,都得死!”
“我要回去!回去!”
龙尘仰天痛呼,一时间,好像天地都在为之痛苦震撼。
数万大军被此气势镇压,齐齐跪了下去:“少将军!”
龙尘擦掉眼泪,扯过战马,翻身而上。
气势滔天,无人敢阻!
“爹,保重!”
龙尘端坐马上,透过热泪,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三军统帅,镇远侯龙天啸。
“去吧。”
龙天啸看了遍书信,同样怒火冲天:“此时战事胶着,为父必须留下坐镇,尘儿,放手去做吧,三十万镇远军,都是你坚实的后盾!”
父子二人心中皆明。
朝堂曾多次召唤他们回京,可他们却因为战事,一直未能返回。
如此抗命,恐怕已经引起了圣上和朝堂的不满与猜忌。
不然,他们龙家威名赫赫,为帝国立下过无数功劳,那个贱人联合外人如此欺辱镇远侯府,皇室和朝廷怎会无动于衷?
“啊啊啊!贱人,杂碎们,我要你们死无全尸!”
龙尘握紧了缰绳,跨马狂奔,心中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回家!
回家!
他要立刻回家!
“恭送少将军!”
三十万镇远军齐声恭送,声音响彻云霄!
……
帝都,镇远侯府。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快放开宝儿!”
“她还是个孩子啊!”
龙夫人趴在地上,费力的向前爬着。
她前方不远处,几个公子哥正将一妙龄少女压在桌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龙夫人急得心肺俱焚,可身体因为病痛,又迟迟没有吃药而虚弱至极。
连站立都做不到,只能艰难的爬行。
“放开我,快放开我!”
宝儿奋力挣扎,哭得撕心裂肺,眼中却坚定不改,仇恨的瞪着面前的几个登徒子。
“我哥哥要是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此话一出,几个公子哥倒是真的停了下来。
纷纷一愣。
但紧接着,便是一阵猖狂的哄笑。
“哈哈哈,你说谁?你哥哥?那个废物龙尘吗?”
“他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竟然还敢上战场,恐怕早就战死了吧。”
“就是他活着回来,又能打得过谁?”
龙尘,不能聚气,无法修行,全帝都最有名的废物。
人见人欺,是个人都能在他头上踩两脚。
三年多前,这废物不知抽了什么风,竟然从了军,去了南疆战场。
还发誓不成强者,绝不归来。
简直快笑掉了人的大牙。
“小丫头,别惦记你那个废物哥哥了,他护不了你,跟着爷,爷保你吃香喝辣,夜夜快活!”
带头的公子哥,名叫李浩,是龙尘之妻郑曼曼的表哥,一个出身不高的世家子弟。
他色眯眯的打量着宝儿,狞笑一声,一把撕开了宝儿身前的衣襟。
“畜生!住手!”
龙夫人见状,气急攻心,当场吐出一口血来!
几个人回头,看着地上的鲜血,一时间也有些迟疑。
“浩哥,是不是闹得太过了?她好歹也是镇远侯夫人,真要是死了,会不会……”有人小声的问道。
李浩却没有半点担心,反而是舔了舔嘴唇,贪婪的在龙夫人身上扫视着。
“怕什么!镇远侯蓄意谋反,皇上早晚要除掉。”
“我表妹都快将她家搬空了,咱们也上门闹了这些天,你看有谁管过吗?”
“这龙夫人可是当年帝都第一美人,你们难道不眼馋?”
说着,恶向胆边生,李浩一把放开了怀里的宝儿,反而逼向了龙夫人。
前些天上门,他们最多只是羞辱羞辱,抢夺有价值的物品。
见一直无人过问,今日方才放开了胆子,想要拿个小丫头开荤。
可这没长开的青涩丫头,哪里比得上这风韵犹存的美妇人?
“镇远侯数年未回,夫人每日独守空房,早就寂寞了吧,哈哈,老子现在就填补填补夫人的空虚。”
李浩猖笑着,猛地上前,将龙夫人按在了地上。
“啊!别碰我!”
龙夫人吓得花容失色,浑身剧烈的颤抖着,疯狂的开始挣扎。
可她一个生着病的弱女子,哪里能挣脱的开?
转眼间就被李浩压住,扯开了衣物。
“娘!你们这群畜生!快放开我娘!”
宝儿痛哭着,想要扑过来救人。
“哈哈,放开你娘,有什么冲你来吗?不要急,今天你们母女俩都有份,保准喂得你们饱饱的!”
另一个公子哥大笑着将宝儿抱住,继续撕扯她的衣物。
“哥哥,你在哪,快来救救我们呀!”
贴身的衣服被扯落,公子哥欺身而上。
宝儿绝望的流下了泪水。
嗖!
就在这时,一道破空声传来,公子哥猖笑的表情,忽的凝固在了脸上。
一柄长刀在他的心口透胸而过,头一歪,就没了气息。
“是谁?”
几个人脸色大变,转头向门口看去。
只见侯府门口处,一名神色阴寒的少年正踏门而入。
身着黑色铁甲,上面满是暗红色的斑驳,那是洗都洗不掉的血迹。
在少年身后,还跟着十数个黑甲卫士,满脸的肃杀之色。
“哥哥!”
原本眼神已经失去神采的宝儿,突然像看到了神祇一般,不可抑制的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