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孤王患妻》,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沈银翎陆映,也是实力派作者“风吹小白菜”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主角:沈银翎陆映 更新:2024-09-24 0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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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的现代都市小说《孤王患妻精品》,由网络作家“风吹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孤王患妻》,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沈银翎陆映,也是实力派作者“风吹小白菜”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陆映不动声色地拿过笔墨纸砚:“检查一下你的字有没有进步。”
沈云兮小脸通红呼吸急促,握笔的手都有些不稳:“臣妾的字还是那个样,还请殿下指教一二。”
她一边说,一边甜蜜的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陆映扫了眼。
沈云兮和沈银翎不愧是堂姐妹,两人的字如出一辙的丑。
沈银翎也就罢了,沈云兮身为他的太子妃,拥有一手拿不上台面的字丢的是他的人。
他握住沈云兮的手背:“孤教你。”
沈云兮怔了怔,望向他的眼神越发爱慕崇敬。
书案底下。
沈银翎不着寸缕跪坐在地,安静地听着上方传来的说话声。
原来陆映喜欢一个女子,是会握着对方的手,亲自教她写字的。
而不是像对待她那样,只会口头点评哪几个字好,哪几个字不好。
她有些恼,也有些酸。
她伸手,作怪地扯掉了陆映的云纹皂靴,又故意挠了挠他的脚心。
陆映一边面不改色地教沈云兮写字,一边用脚揉向沈银翎的身子。
他比沈银翎自己还要熟悉她身体的每个部分,稍一用力,跪在书案底下少女就忍不住瘫软成一片春水。
她难耐地闭着眼睛,檀口轻启细喘微微,细嫩匀称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城门大开,任由陆映用脚掌揉弄那处,继而用脚趾探进去攻城掠地。
沈云兮突然竖起耳朵:“殿下可曾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陆映用另一只脚踢了踢沈银翎,警告她别叫出来,脚下动作却变本加厉:“未曾听见。”
“也许是臣妾听错了吧。”沈云兮一脸幸福地搁下毛笔,挽住陆映的脖颈,“殿下您待臣妾真好,臣妾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您会亲自教臣妾写自己的名字。”
陆映面色淡漠。
只是教她写字,这也算好吗?
他从前待沈银翎更好,只是从来没有被珍惜过
沈银翎这种女人,不值得他用心。
陆映平静道:“将来,孤还会待你更好。”
“殿下……”
纤纤玉手虚弱无力地垂落下来,她神魂游离,像是漂浮在大海中的一叶孤舟,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恰恰抚摸过沈云兮的大腿。
沈云兮顿时一颤。
她红着脸:“殿下,青天白日的,这不合适吧?”
陆映沉默。
书桌底下,沈银翎平复着呼吸,胸脯泛起一阵阵起伏的雪白涟漪。
沈云兮立刻轻呼出声,矫揉造作地捶了一把陆映的胸口:“殿下,您好坏呀!”
陆映知道是沈银翎搞的鬼。
他松开沈云兮:“回去收拾一番,孤夜里去你寝宫。”
“真的吗?!”沈云兮大喜过望,“臣妾这就回去沐浴更衣,洒扫宫闱。”
她走后,陆映瞥向书案底下:“还不滚出来?”
沈银翎虚脱无力地爬了出来。
陆映把她拽到怀里,大掌掐住她的小脸:“太子妃在场,怎么也敢如此不安分?”
她的脸犹如巴掌大,陆映一掌就能握住。
沈银翎双颊被掐,被迫噘起红唇,露出雪白的贝齿。
凤眼迷离水润,她哑着嗓子撒娇:“臣妇见殿下疼爱妹妹,忍不住心生嫉妒,所以才故意挑逗殿下,殿下不要生气嘛。”
心生嫉妒……
那天细雨绵绵,他怀着妒恨,从沈园浑浑噩噩回到东宫,发了一夜的高烧。
原来自私沈银翎,也会嫉妒他宠爱别的女人吗?
她是该嫉妒的。
凡是他尝过的滋味,她都应该统统尝上一遍。
陆映轻抚她娇艳白嫩的脸蛋,字字如刀:“现在就嫉妒了?往后看见孤与她生儿育女琴瑟和鸣,你却只能当个见不得光的暖床丫鬟,你又该怎么办?沈银翎,好好摆正自己的心态。”
沈银翎的心脏骤然一紧。
明明不爱陆映。
可是听见这番话,仍旧令她生出浓浓的不甘心,像是在柔软的心尖上蒙了一层阴翳。
陆映似乎还嫌她不够难堪卑贱,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肆意把玩着她的身子,继续道:“纵然孤与你曾有过婚约,可孤如今已经娶了你妹妹。你爬上妹夫的床,已经够不要脸了,怎么还敢嫉妒云兮?”
沈银翎耳根子发烫,脸颊更是薄红如血。
她垂着通红的眼皮,轻声称是。
是夜。
今晚陆映要宠幸沈云兮。
沈银翎从桂全那里拿了一包药,毫不犹豫地拌进了沈云兮的茶里。
她高价弄来的蒙汗药,分量足够沈云兮一觉睡死到天亮。
于是陆映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沈云兮鼾声如雷地躺在拔步床里,睡得死沉死沉。
沈银翎手捧烛台跪在床脚,一脸无辜:“臣妇进来的时候,妹妹就已经睡着了,想必是操持东宫累得紧,恐怕今夜没法儿给殿下侍寝了。”
陆映瞥她一眼。
虽然没有证据,但并不妨碍他怀疑是沈银翎做的手脚。
他道:“竟然这么巧吗?”
沈银翎抬起水润妩媚的凤眼:“臣妇愿意代替妹妹,为殿下侍寝。”
拔步床间烛影摇曳,少女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勾引和风情。
陆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狭眸里一片漆黑阴郁。
很快,沈银翎被陆映摆成了跪在地上脸朝床榻的姿势。
男人从背后将她一贯到底。
没有前戏的饱胀感,令沈银翎忍不住痛呼出声。
陆映从后面揪住她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望向床榻。
他声音清冷:“沈银翎,你现在在干什么?”
沈银翎被迫看着熟睡不醒的沈云兮,浑身轻颤:“殿下……”
“孤在问你话。”
饶是沈银翎私底下再如何放得下尊严,此刻撑在地上的双手也忍不住暗暗收紧。
她知道陆映想听什么。
沈银翎的眼皮子轻颤了下。
难怪那夜她总觉得有人在窥视自己,原来是薛伶……
他竟然把自己和崔季私会的事情,告诉了陆映!
可她之前才答应过陆映,不会再和崔季见面!
她骤然察觉到一股威冷的压迫感从陆映身上传出,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慢慢望向陆映。
对方正端起瓷盏喝茶,动作仪态矜贵优雅,侧脸线条却极其冷峻淡漠,狭长的丹凤眼里似是藏着疾风骤雨,漆黑浓墨犹如黑云摧城。
想起这个男人折磨人的手段,沈银翎藏在襦裙底下的娇躯不由狠狠哆嗦。
她眼眶一红,柔若无骨的小手拽住陆映的袖角:“陆映哥哥,我没有……”
陆映没有搭理她。
他冷淡地瞥向薛伶:“猎场的消息,可靠吗?”
“微臣的消息,何时出过差错?”薛伶轻嗤,“既然张贵妃存心不想让您活,您又何必对她手下留情?微臣这里,倒是有一条良策……”
“说。”
“殿下不妨捕猎一头珍奇异兽,在它的腹腔内塞满火药,等拉回营帐,趁着天子携张贵妃以及其他皇子公主凑近观看时……”薛伶的笑声分外阴毒兴奋,做了个爆炸的动作,“‘砰’!炸药爆炸,血花四溅,碎肉纷飞,人头落地,定然是世间绝美的景象!”
沈银翎看着薛伶。
这个人,想在围场上弑君?
薛家是开国功臣之后,历代家主忠君爱国忠厚朴实,薛尚书半辈子兢兢业业披肝沥胆,不曾想竟然生出了一个如此叛逆大胆的嫡长子!
而这条计策显然无法在陆映这里通过。
他抿了口茶:“太毒。”
薛伶不屑:“殿下不就是怕将来在史官那里的名声不好听吗?”
“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如今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名正言顺方是上策。”
“既然如此,殿下不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张贵妃在林子深处准备了凶禽猛兽,只等你明日自投罗网,殿下不如将她儿子陆争流引诱到山里,也替他预备些豺狼虎豹。他若活,便是他福大命大。他若死,便是他福薄命浅,与殿下无关。谅大理寺和刑部那边,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沈银翎眸光微动,忽然为陆映挽袖斟茶:“臣妇流放甘州的时候,曾见当地猎人使用过一种香粉,人闻起来没有味道,但却能吸引猛兽。若将那香粉藏进慎王殿下的荷包里面,等他深入山脉丛林,成群结队的猛兽闻着味儿找过去,定会将他撕成碎片。”
陆映瞥向她。
她生得倾国倾城,言语间却是不加掩饰的歹毒。
薛伶抚掌大笑:“这个计策好!殿下,陆争流带过来的侍妾不就是您的人吗?不妨今夜就赶制荷包,安排她明日一早给陆争流戴上!”
“臣妇恰巧知道香粉的配方,”沈银翎如小兽般乖巧地跪在陆映身侧,用胸前的温软蹭了蹭他的手臂,“殿下,臣妇这就把配方写给薛大人可好?”
陆映知道,她和崔季私会的事情被自己知晓了,她这是在讨好自己。
他不置可否,由着沈银翎去书案上写香粉配方。
薛伶拿到配方,扯了扯拴在薛绵绵脖颈上的锁链:“走了。”
薛绵绵不肯走。
她不安地望着沈银翎和陆映。
她和薛伶在这里,太子不方便就私会的事情问罪昭昭。
如果她和薛伶走了,昭昭会不会被太子打骂惩罚?
她小心翼翼地乞求:“公子,奴婢和昭昭数年未见,今夜可否为她设宴接风?”
昭昭……
薛伶居高临下地睨着薛绵绵。
她唤沈银翎倒是唤得亲切。
他的目光又落在沈银翎的身上。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瞳眸里突然闪烁起恶毒玩味的暗芒。
他冷嗤:“薛绵绵,你什么身份,自己心里没数吗?设宴接风,你一个奴婢也配?你是我薛伶的人,卖身契都签了,这辈子只许伺候我一个人,少对别人献殷勤,女的也不行!”
不容薛绵绵再说什么,他拽着锁链就走。
薛绵绵脖颈吃痛,只得被迫跟着他往外走。
她担忧地回眸望向沈银翎,沈银翎冲她略一颔首,示意她别担心。
两人走后,大帐内陷入寂静。
沈银翎知道崔季的事情必须给陆映一个解释。
她主动跪到陆映脚边,低眉顺眼道:“殿下明鉴,臣妇没有私会崔大人,臣妇与他不过是偶遇罢了。”
陆映眼神凉薄。
七夕那夜,他还以为这个女人收了心,他还以为她是喜欢他的。
他甚至想过,要与她长长久久。
那花灯上的祈愿签文——岁岁年年,年年岁岁,花好月圆,银翎辉映,原来只是她写出来欺骗他的谎言。
而他那夜,居然因为这签文而对沈银翎心软!
陆映气息冷冽低沉,倾身捏住沈银翎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四目相对,他面无表情:“偶遇?偶遇到了画舫上?”
沈银翎的目光不躲不闪,温声细语:“是专门看灯的画舫,载了不少船客,臣妇上船的时候,崔大人就已经在船头赏灯了。后来臣妇想着男女有别,就赶紧上岸走了。太子殿下明鉴,臣妇待世间其他男子都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唯独待您真心实意一往情深。”
金色的烛火在她的瞳眸里跳跃,映衬出温润深情的光泽。
可是陆映不相信她的话。
他松开手:“自己脱。”
沈银翎眼睫轻颤。
僵持片刻,她乖觉地脱下一件件裙裳。
她肌肤白嫩细腻,娇躯匀称晶莹,偏偏胸前温软高耸娇嫩,随着她被陆映按在书案上,在微冷的秋夜里颤巍巍勾勒出春水般的涟漪。
“腿张开。”
“啊嗯……殿下轻些……”
粗暴的对待,令沈银翎的声音染上哭腔。
陆映眼瞳里的黑云摧城化作实质性的疾风骤雨,将沈银翎牢牢钉死在书案边。
重重的撞击中,笔墨纸砚散落满地。
几滴墨汁溅到女人洁白的胴体上,黑与白交织成暧昧的色彩,像是蛊惑人心的花纹。
直到烛火燃了大半,陆映才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喘。
他抽身而出,整理过仪容,见沈银翎狼狈地趴在书案上,双腿大张浑身轻颤,于是拣起一根毛笔,就着沈银翎肌肤上的墨汁,在她光裸的后背上随意写了两个字。
沈银翎喘息着,妩媚的凤眼含满泪珠。
她努力回头张望:“殿下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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