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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乾坤一帝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人人都有皇帝梦,然谁又能做到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唯有大明!大梦初醒,置身黎明前的黑暗下,面对暗潮汹涌的朝局,危险重重的内廷,红丸案就在眼前,移宫案即将发生,君权与臣权之争,朱由校恍惚了,他该何去何从?大明不复往日强盛,天下哀鸿遍野,北方灾害频生,江南纸醉金迷,建虏磨刀霍霍,汉人之屈环绕心头,这不是他想要的大明。幸好还有时间,太祖高皇帝之威,朕将承袭,杀出个天启新时代,尽扫大明势颓之势,乾坤独断,扬华夏神威,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一个崭新得时代将要降临!

主角:   更新:2023-08-08 0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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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大明:乾坤一帝》,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人都有皇帝梦,然谁又能做到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唯有大明!大梦初醒,置身黎明前的黑暗下,面对暗潮汹涌的朝局,危险重重的内廷,红丸案就在眼前,移宫案即将发生,君权与臣权之争,朱由校恍惚了,他该何去何从?大明不复往日强盛,天下哀鸿遍野,北方灾害频生,江南纸醉金迷,建虏磨刀霍霍,汉人之屈环绕心头,这不是他想要的大明。幸好还有时间,太祖高皇帝之威,朕将承袭,杀出个天启新时代,尽扫大明势颓之势,乾坤独断,扬华夏神威,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一个崭新得时代将要降临!

《大明:乾坤一帝》精彩片段

泰昌元年八月二十八日(1620年),新升的太阳驱散了黑暗,将光明带来人间,但却驱散不了北京城笼罩的惶恐。

本该人潮汹涌的北京城,此刻各坊的街道上,却显得很是萧瑟,宛如一座死气沉沉的鬼城。

呼啸吹动的寒风,卷起了阵阵土尘,叫街道上行走的人,都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伸手遮挡眼前,眯着眼,顶着寒风,快步向前走去。

随着寒风吹动的轨迹,刺眼的光芒,被明黄色琉璃瓦反射,叫坐在慈庆宫殿顶的少年伸手遮挡,透过自己的指缝,一座略显破败老旧、红墙褪色的慈庆宫,便映入在少年眼里。

“校哥儿…上面危险,快下来!!”

在慈庆宫正殿前的空地上,一长相雍容的妇人,面露担忧的抬头呼喊,然少年却并未起身下去。

听着那带有关切和担忧的呼喊,少年低头看去,却不由轻叹一声,想起自己的处境,心里有些杂乱。

他现在叫朱由校,是大明被誉为最短命的皇帝,泰昌帝朱常洛的皇长子,他穿越到大明已有两天。

还没完全适应新的身份,但彼时所处的内廷环境,御极称帝不足月的泰昌帝,却已生命垂危,这叫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前世作为一名普通的工科狗,熟悉明末历史的他,从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穿越,还附身在历史上褒贬不一的木匠皇帝身上。

难道就因为自己讲了句:我大明天下无敌吗?!

初来明末的这两天,对他而言可谓度日如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牛马蛇神横行的明末,一切都是那般的不友好。

但在昨夜愕然听闻,自己明日要离开慈庆宫,被带回乾清宫,朱由校便知自己名义上的父皇,要立太子,以稳大明国本了。

‘泰昌元年八月二十八,帝召英国公张维贤、内阁首辅方从哲等十三人进宫,皇长子出面相见……’

一段史料记载浮现心头,叫朱由校算真正融入这个时代,过去的已成过去,这人,要活在当下!

已发生的红丸案,还没生出的移宫案,叫朱由校在心里暗暗思定,从今日起,自己绝不能有丝毫懈怠。

他要逆天改命!

“校哥儿,快些下来。”

客氏小心的趴在木梯上,看向坐着的朱由校,面露忧色和焦急的说道:“乾清宫传来消息,王太监稍后便会来慈庆宫,要带您去乾清宫面圣,可不敢耽搁了时辰呀。”

“嗯,知道了。”

朱由校看向客氏,那雍容且带有担忧的面庞,叫他略显恍惚,随后站起身道:“乳媪,我们现在下去吧。”

“好,好。”

暗松口气的客氏,忙点头应道,随后便缓缓向下走着,边走边抬头道:“校哥儿,你可定要小心些,别摔着了。”

朱由校没有搭话,缓步朝木梯这边走来,转身,弯腰,脚踩在木梯阶上,稳当的向下走去。

“校哥儿,你方才可吓死我了,以后不敢做这危险之事了。”

在朱由校刚走下木梯阶,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股有力的劲道,便将瘦弱的朱由校被带走了。

膨胀的衣衫。

淡淡的香气。

被紧紧抱着的朱由校,感觉自己快喘不上来气,艰难的说道:“乳媪,你勒疼我了,要喘不上来气了。”

“校哥儿,你没事吧。”噙着泪花的客氏,忙松开朱由校,关切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好啦,乳媪,你还是快些带我梳洗一番吧。”朱由校笑道:“不然等会儿王太监来了,我便这般去见父皇,会被说的。”

“对,对。”

客氏忙点头道:“走,奴婢这就带殿下去梳洗更衣,不能叫皇爷心生厌恶。”

被客氏拉着走的朱由校,并没反抗,只是随着客氏向前走去,脑海里浮现出,自己有记忆以来,虽说被西李养着,但实际却是乳娘客氏在操持。

对西李,记忆深处是畏惧的。

对名义上的父皇,记忆深处却是惧内。

原本泰昌帝御极称帝以来,朱由校便跟着西李一块儿,住进乾清宫,可就因为这皇后之位没成,又被朝中大臣摆了一道,气愤的西李,竟私自将自己给送回慈庆宫,还叫客氏在旁照料。

只有愚蠢的女人,总是会做出匪夷所思之事。

“校哥儿,到了乾清宫那边,要记得谨言慎行。”

帮朱由校梳洗着头发,客氏不放心的嘱咐道:“奴婢暂时还不能跟您过去,您要多多的服侍皇爷,眼下皇爷龙体欠安,还有…不要惹娘娘生气,多跟娘娘说些话……”

坐着不动的朱由校,哪里会不明白客氏对自己讲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深宫中哪里有什么秘密。

天子重病卧床,这已成国朝第一大事,在这样的局面下,天子下旨命他去乾清宫,意图已然很明确了。

‘李可灼、崔文升,还有郑贵妃…说来还要感谢你们啊,这红丸案与你们几位,只怕是脱不了干系的。’

朱由校心里暗暗说道,当前所处的境遇,泰昌帝驾崩已成事实,自己将要继承大统,成为大明天子。

但是面临的困境也不少啊。

与红丸案牵扯的郑贵妃一系,西李一系,方从哲为首的浙党,叶向高为首的东林党,外加朝中的齐楚各党,国朝演变的党争,足以叫他头疼不已。

“奴婢王安…奉皇爷旨意,请小爷回乾清宫面圣。”

本陷入沉思的朱由校,被殿外响起的声音打断,抬头看了眼客氏,眉头微蹙起来,对,还有这个亲近东林党的王安。

“乳媪,你先在慈庆宫待着,不必担心我。”

朱由校缓缓站起身来,看着眼眶微红的客氏,宽慰道:“要不了多久,一切就都会改变的。”

“校哥儿……”

客氏忍着哭意,伸手对转身离去的朱由校说道,与此同时,在她的内心深处,觉得自己养大的校哥儿,好像变了。

垂手走出殿门的朱由校,看着被十余名宦官簇拥的王安,在王安的注视下,朱由校扫视着慈庆宫的一切,当他踏出这里的那一刻,涉及内廷、外朝的风暴,将围绕着他展开!
去往乾清宫的途中,朱由校坐在撵轿上,神情淡漠,那藏着锐利的眼眸,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所看到紫禁城内的建筑,处处散发着磅礴、威严的气势,但同样也难掩大明财政崩溃的现实。

从万历朝被烧毁的三大殿,至今还被搁置未动,还有那斑驳的宫墙……

现阶段的大明,就是一个棘手的烂摊子。

跟着撵轿前行的王安,看着一直沉默的朱由校,在心里是揣摩了很久,他并不是很清楚,身为大明皇长子的朱由校,此时在想些什么。

想起自家皇爷重病卧榻,那病入膏肓的情况,身为司礼监秉笔太监的他,该提前做些什么。

毕竟他的权势,根本就没享受多久啊。

此番自家皇爷下口谕,召皇长子回乾清宫,还特召英国公张维贤、内阁首辅方从哲等外朝勋戚和重臣,很明显就是恐自己时日不多,想册立太子之位,以正国本。

“小爷…这些时日,皇爷时常念叨起您。”王安捧着拂尘,看向沉默的朱由校,说道:“您这次回乾清宫,定要……”

“王大伴…父皇的龙体,究竟怎么样了?”

朱由校眼眶微红,露出忧色,侧身盯着王安,打断王安所讲,言语带着悲伤道:“父皇不会有事吧?

王大伴,你可一定要如实的,给我细细讲明啊。”

对朱由校这突然转变的态度,王安先是一愣,又细想起方才皇长子喊自己‘大伴’,这叫王安心里不由生出亲近。

皇长子很关心皇爷龙体。

皇长子对他态度很好。

透过自己所揣摩的这两层意思,先前王安心里生出的不安,在这一刻消散不少。

倘若自家皇爷真的龙驭宾天,那他还能继续辅佐皇长子,再加上跟外朝东林党的关系,确保住自己在内廷的权势,根本就不是问题。

面露悲伤的朱由校,见王安没有说话,表面没有任何变化,但心里却轻笑起来,亲近东林党的老东西,先叫你心安一时吧。

日后若是想要掌控朝局,制衡朝堂,内廷就必须完全掌控,隔绝与外朝的联系,不然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死的不明不白。

当大明的皇帝,其实是极其高危的职业,从太祖高皇帝算起,历代继承大统的明天子中,有好几位都死的莫名其妙。

“小爷…皇爷的龙体,有些不太好。”王安面露忧色,红着眼,看向朱由校说道:“您到了乾清宫……”

“怎会这样!”

朱由校情绪激动起来,面露悲伤的喊叫道:“本宫离开乾清宫才几日,那时父皇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停轿!

我要马上见到父皇……”

原本坐着的朱由校,站起身来,猛跺所乘撵轿,这失控的举动,可属实是吓坏了王安,也吓坏了抬撵轿的宦官。

“小爷!您小心啊!”

在王安的惊呼下,朱由校提起裙摆,直接从撵轿上跳下,神情悲伤的朝乾清宫方向快步跑去。

“小爷……”

见到此幕的王安,心里大惊,伸手便想喊停朱由校,但此刻的朱由校,又怎会错过这一在泰昌皇帝病榻前,好好表现自己的机会呢?

大明以孝治天下。

想要顺利继承大统,提前笼络一部分朝臣的心,一无所有的朱由校,除了在孝道上有所表现,他再没有别的能利用了。

记忆之中的泰昌皇帝,对自己谈不上喜欢或讨厌,但靠受宠的养母西李,也叫朱由校的处境,稍稍好那么一些。

可朱由校并不希望自己继承皇位,完全依赖西李的宠爱所致,那到时泰昌皇帝驾崩后,便会叫自己完全陷入被动境遇下。

移宫案绝不能发生!

此举关系到皇权是否被践踏,对现阶段的大明来讲,那绝对是政治丑闻,会叫自己戴上软弱的帽子。

“小爷,您慢点……”

王安面露焦急的伸手呼喊,朱由校微微喘着气,不停歇的向前奔跑,在这威严的紫禁城中,恐除了自己这样失仪,再无他人了吧。

“都给本宫闪开!别挡着本宫见父皇!!”

跑到乾清门这边,看到轮值的上直亲卫军,有所警惕的动了起来,额头满是汗珠的朱由校,便激动的大喊起来。

必须要一路跑到乾清宫。

必须要叫病重的泰昌帝,见到自己这样失仪的神态。

必须要将自己孝顺的举止,让张维贤那些勋戚和重臣见到。

心里打定主意的朱由校,忍着身体生出的些许不适,强逼着自己一路跑下去,想得到那尊皇位,他必须这样。

……

当朱由校失仪的在宫中奔跑,引起些许混乱,此时的乾清宫,却环绕着压抑到极致的气氛。

“…诸位卿家…咳咳…朕的身体,只怕是很难恢复了……”

一道虚弱的声音,在乾清宫正殿响起,聚在龙塌旁的十几名大臣,一个个面露悲伤的站着。

泰昌皇帝倚靠在软垫上,神情憔悴,苍白的脸色透着几分青,这明显便是腹泻不止,把身体拉虚的征兆。

“陛下洪福齐天,定然会痊愈的。”

听到泰昌皇帝这样说,一身穿蟒袍的老者,面色悲伤的上前,拱手作揖道:“陛下您要尽快痊愈啊,大明离不开您啊……”

“陛下……”

“陛下!!”

在这大殿之内,十余道悲切的声音响起,倚靠在软垫上的泰昌皇帝,脸上露出不甘、苦笑的复杂神情。

他又何尝想死呢。

回想起先前经历的种种不公待遇,现在终于熬过去了,继承大统成为大明天子,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但……

“英国公,不要再悲伤了。”

泰昌皇帝虚弱的伸出手,看着眼前的老者,说道:“还有诸位卿家,你们的心情…朕能理解。

现在朕的身体这样,朕心里最为清楚,今天把你们召来,是朕有件事情,想要嘱托给诸卿啊。”

神情悲痛的张维贤、方从哲等人,听到泰昌皇帝所讲,一个个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今天子龙体欠安,恐……

天子这是想交代后事,向他们托孤,好叫他们尽心辅佐新君,确保大明的江山社稷,不出现任何问题。
“父皇!父皇…您怎么样了!”

本安静的乾清宫,骤然被一道呼喊声打破,这叫相聚正殿的群臣,无不眉头微蹙,脸上露出各异的神情。

“何人这般孟浪。”

身体发虚的泰昌皇帝,耳朵发鸣,但殿外传来的响声,还是叫他听到了,一股燥意在心头涌现。

对重病卧床的病患,尤其是死亡逼近下,那心情都不会好,甚至还会导致心性大变。

“陛下…似是皇长子。”杨涟垂手走上前,欠身道:“想来是皇长子心忧……”

“父皇!儿臣不孝……”

满头是汗的朱由校,推开相拦自己的宦官,在数道惊疑的目光下,面露悲切的跑进正殿,当见到虚弱的泰昌皇帝,眼眶湿润了,泪顺着眼角流下,快步跑到龙塌前,在泰昌皇帝的注视下,跪倒在地上,朝他跪行过去。

“父皇,您龙体怎么样了。”朱由校跪行到龙塌前,泪流满面,双手颤抖,握住泰昌皇帝那瘦长的手,痛哭道:“儿臣在慈庆宫,日夜为父皇祈福,父皇定会康复的……”

张维贤、方从哲、刘一燝、杨涟这些朝中重臣,听到朱由校悲切的声音,无不动容,但一些人也听出了异常。

皇长子在慈庆宫?

怎会有这等事情?

“痴儿,痴儿啊……”

泰昌皇帝见自家长子这般,还日夜为自己祈福,情绪有些失控,眼眶微红,想坐起身来安抚朱由校。

但是这虚弱的身体,又怎叫他能坐起呢。

“父皇,您是不是躺着不舒服了?”朱由校见状,忙站起身来,红着眼眶,面露关切道:“儿臣这就搀扶您坐起来。”

在弯腰准备搀泰昌皇帝坐起,朱由校那消瘦的脸庞,被泰昌皇帝看在眼里,感受到脊背有异动,泰昌皇帝见朱由校强忍悲伤,咬着牙在坚持,但是动作却很缓和的,将自己一点点托起。

“小爷…奴婢来帮您。”

在张维贤、方从哲他们,伸手向前走去之际,随着朱由校一路跑回乾清宫的王安,忙踱步朝龙塌前跑去。

皇长子真纯孝也!

若立皇长子为太子,大明国本必稳!

见到这一幕的张维贤、方从哲、刘一燝等朝中重臣,露出复杂的神情,心里无不暗暗惊叹道。

大明以孝治天下。

方才朱由校的举动,还在乾清宫外大喊,的确孟浪且失仪,但是面对生命垂危的泰昌皇帝,这些举动又属人之常情。

没人会在这件事情挑毛病。

相反都认可朱由校这纯孝之举。

‘真是够臭的啊。’

只是在场之人,哪里又会知道,此时朱由校的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泰昌皇帝大泻数十次,纵使身边人换的再勤,那屎臭味也是难以消散的。

“痴儿,朕明白你的心情。”

倚靠在软垫上的泰昌皇帝,伸手摸着朱由校低着的脑袋,动容道:“生老病死乃是天道,痴儿不必过于悲伤。”

“父皇,您别这样说。”

朱由校抬起头,红着眼,面露悲切道:“父皇是我大明的天子,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绝不会有事的。

儿臣愿替父皇承受这一切!”

“痴儿……”

听着朱由校所讲之言,泰昌皇帝苦笑道:“好啦,别哭哭啼啼了,诸卿,你们觉得吾儿如何?”

“陛下…皇长子纯孝也,乃我大明社稷之福!”

“陛下,皇长子德才兼备,当早立太子,以稳我大明国本。”

“陛下……”

张维贤、方从哲、刘一燝等人,纷纷上前,对泰昌皇帝拱手作揖道。

就当前泰昌皇帝所患病情,纵使是张维贤、刘一燝他们,都不是特别看好,毕竟天子虚相已露。

倘若真到了驾崩的那一步,而大明太子之位未定,这对国朝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甚至会引发新的动荡。

毕竟泰昌皇帝御极登基,满打满算还不足月,在大行皇帝(万历皇帝)的身后事,尚没完全敲定前,又发生帝崩之事,那……

张维贤、方从哲、刘一燝这些朝中重臣,心里根本就不敢想下去,大明何曾遭遇过这等事情啊。

“不会的,父皇的龙体无碍,你们一个个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在张维贤他们,开始劝谏泰昌皇帝后,朱由校握着泰昌皇帝有些发凉的手,情绪激动的说道:“本宫不要这些,本宫就要父皇康复,你们快说啊!”

对生命垂危者来讲,其最怕的就是自己快死了,聚在身边的人,不盼着自己康复,却劝说自己放开点,不要恐惧死亡,要安排好后事。

越是快死的人,越厌恶这种氛围。

本心底生出些许燥意的泰昌皇帝,见朱由校这般,自始至终,都只关心着自己身体,根本就不在意太子之位。

这也叫泰昌皇帝流露出愧疚、不舍的神情。

“王伴伴,你带校哥儿先下去吧。”泰昌皇帝用力的抓着朱由校的手,看向低头哭泣的王安,说道:“朕有些话,要对英国公他们说。”

“奴婢领旨!”

王安忙拱手应道。

“父皇,不要叫儿臣走,儿臣要服侍您。”听到这话的朱由校,红着眼,看向泰昌皇帝说道:“儿臣先前不孝,没能服侍在父皇身边……”

在泰昌皇帝、张维贤他们的注视下,朱由校哭诉着,随被王安小声劝说,并拉起来,但却伸着手,对泰昌皇帝不断地说着。

见到此幕的众人,心情很是复杂。

大明的皇长子,能有这等纯孝之姿,定当立为大明太子,在这等动荡之际,大明需要太子,来安稳人心啊。

现阶段的大明,可谓内忧外患严重。

受多年党争的影响,加之万历皇帝不上朝,导致朝中大批官位空置,虽说泰昌皇帝继位,擢升了一批官员,只是出现的灾害,空虚的国库,使得国朝内并不安定。

而辽东那边的局势危急,起势的建虏八旗,磨刀霍霍,想乘胜而起,攻陷辽东更多的城池,在这样的态势下,泰昌皇帝重病不起,国朝局势变得更为动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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