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桑宁裴如衍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精品》,由网络作家“沙拉薯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沙拉薯条”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沈桑宁裴如衍,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精品》精彩片段
语气平静的就像是例行公事。
紧接着,沈桑宁见他睁开眼,灼灼目光朝她望来。
裴如衍淡漠的眸子好似暗藏锋芒,却又隐于眼底,“你总该告诉我,他的名字年龄,我才好赎人。”
“云昭,同我一般大的姑娘。”沈桑宁道。
听闻,裴如衍敛了敛眸,似有些意外。
“世子,刑部到了。”陈书在外喊道。
裴如衍应了声,眼见沈桑宁就要起身,他不容置喙道:“你在马车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沈桑宁想了想,又坐了回去,掏出荷包里明晃晃的银票,“你拿着这个。”
“不必。”他转头就进了刑部。
沈桑宁低头看着手里三万两银票,一时无措。
约莫两刻钟的功夫,裴如衍就从刑部衙门出来了。
出来时,还有一绿色官服的刑部官员笑脸相送。
“怎么样?”沈桑宁从车窗探出头。
裴如衍没急着回答,步步平稳地先上马车,入了内,才与她道:“明日放人,你来接便可。”
只需一日,也是看在裴如衍的面子上。
“这钱……”沈桑宁并没将银票放回荷包里,一脸正色道,“我知道国公府与许多官宦都有交情,但是这不该省的银子千万不能省,钱好赚,人情难还。”
在晋国,只要不是死囚,其他刑罚都可以用高额赎金减免,也为国库减轻负担。
但总有些权贵,是可以靠面子赎人的。——这就是徇私枉法。
例如这些不被权贵放在眼里的“小事”,当家族鼎盛时自然不会被追究,可等到落难时,就会是政敌手中的把柄。
“若叫人抓到把柄,岂不是成了徇私?”
她声音清脆,神色认真,眼眸明亮地盯着他。
谨慎的小模样甚至有点像在规劝,令裴如衍忍不住轻笑相问——
“夫人是在教我……人情世故吗?”
沈桑宁一顿,愣了半瞬,这才惊觉自己又习惯性教导人了。
她这个毛病,是前世当家做主后,教夫教子养成的。
一时难改。
而裴如衍是何等人才,那需要她来教。
沈桑宁有些尴尬,脸颊都染上粉红,她摇头含笑,“不敢不敢,你自然都懂,只是因为我太有钱了,所以怕你省钱嘛。”
太有钱了……
这话听着,裴如衍更觉得好笑,但并不是认为她可笑,而是——
因为她手中三万两银票,除了有两张是大额一万两银票,另一万两是小额拼凑起来的。
因此,卷起来才会有一沓那么厚。
“没有徇私,”裴如衍移开目光,又补充道,“我有钱。”
他还不至于落魄到花妻子的钱,说出去叫人耻笑。
沈桑宁得知他是花了钱的,这才放心。
但她要赎人,怎么也不该让他出钱吧?
思及此,她将银票递过去,“我的事,该我自己出钱。”
若叫他出钱,以后旁的事,她都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裴如衍抬手挡住她递钱的手,沉声道——
“你我之间,不必分的这般清楚。”不论是钱,还是事。
泾渭分明,太过生疏。
而眼下,两人像极了送礼时候的客套,一个硬要送,一个不肯收。
沈桑宁小声驳道:“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可你我是夫妻。”他的声音冷了几度。
沈桑宁感觉他好像有些不高兴了,才收回送钱的手。
她低下头,发现银票上的细微褶皱,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钱啊?”她迟疑问道。
裴如衍没去看少女目光,不置一词。
这态度,让沈桑宁越发肯定了,他就是觉得她囊中羞涩。
她可以羞涩,但囊中不可以羞涩。
她沉默了会儿,又忍不住开口为自己证明,“我很能赚钱的。”
而裴如衍依旧没看她,只轻轻“嗯”了一声。
“你不信啊?”沈桑宁一言难尽。
就在她决定放弃同他证明时,听他肃声道——
“我信。”
言简意赅。
严肃的,仿佛他真对此深信不疑。
语罢,就见虞绵绵像个骄傲的小孔雀一样走进来——
“二表嫂,初次见面,这是送你的见面礼。”
沈妙仪从未被虞绵绵礼待过,这还是头一次,“表妹来,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还带礼物了。”
说着就叫素云去私库拿两件首饰,送给虞绵绵。
“二表嫂不必客气,”虞绵绵才不屑于她的礼物,坐下就直言道,“我是来问问,赏鱼宴,二表嫂可有做什么准备?”
沈妙仪一头雾水,“什么赏鱼宴?”
虞绵绵佯装意外,“大表嫂没同你说吗?朝雪郡主举办的赏鱼宴,邀请了大表嫂……”
顿了顿,故意懊悔道:“你们都是伯府出来的姐妹,大表嫂竟没准备带你一起吗?哎,也是,那朝雪郡主何等身份,许是大表嫂根本不想让人分一杯羹。”
沈妙仪可算是听明白了,前世她从未被朝雪郡主邀请过,可这次,人家却给沈桑宁下了帖!
当即脸色难看,尬笑两声,“这是何时的事了?”
虞绵绵回道:“好多天了,大表嫂也真是的,做姐姐的这么小气。”
“她向来如此,深怕我过得比她好,”沈妙仪自认为和虞绵绵同一阵营,“也就是表妹心善,否则我还蒙在鼓里呢。”
两人又在言语上谴责几句,虞绵绵便坐不住了,急着离去。
这人前脚刚走,沈妙仪就气得在房里摔杯,“凭什么她当世子夫人,就被邀请去赏鱼宴了!”
“少夫人,您消消气,奴婢瞧着,这表小姐也不像好心。”素云弱弱道。
初次见面,就仿佛是单纯为了说赏鱼宴一事来的。
“我当然知道她是故意说的,”沈妙仪笃定道,“她喜欢裴如衍,自然对沈桑宁有敌意,她想挑拨关系,让我一起对付沈桑宁!”
但沈妙仪不在意啊,“我和虞绵绵,暂时是一条战线,所以她向我透露赏鱼宴,就是向我卖个好。”
“少夫人小声些,”素云紧张地看看四周,还好门窗紧闭,“那您要去赏鱼宴吗?”
沈妙仪透着自信光芒,“当然要去。”
“朝雪郡主是什么人,那宴会上肯定都是高贵的夫人们,这是我融入贵夫人圈子的契机。”
这样好的机会,却被沈桑宁藏着掖着,当真是小家子气。
“可没有郡主邀请,大少夫人又不带您……”素云委婉地表达。
沈妙仪冷哼一声,得意道——
“晚上我同二郎哭诉一番,他自然舍不得让我受冷落的。”
只这般想着,沈妙仪就通畅不少。
如今她有二郎宠爱,又有赚钱的酒楼,甚至马上就能结交贵族夫人,她的前途一片大好。
*
虞绵绵出了福华园,又朝着青云院去。
路上,身后心腹侍女道:“小姐,这位二少夫人看起来,好像很嫉妒大少夫人。”
虞绵绵也看出来了,“看着就很虚伪,还不聪明,否则不会为一个宴会,就同我说沈桑宁的坏话。”
心腹侍女问:“您想让她们一起去赏鱼宴,是想让她们出丑?”
“参加过的都知道那宴会可怕,”虞绵绵现在都心有余悸,“总要让她们感受下被蹉跎的滋味,高门可不是那么容易攀附的。”
侍女有些担心,“小姐,若是女眷出了丑,会不会连累世子?二少夫人就罢了,世子夫人可是您亲表嫂。”
虞绵绵正色道:“就算出丑,也只在宴会上,没人敢拿出来说,更不会有影响。”
她还是分得清是非的。
虽然不喜欢这对姐妹,但虞绵绵不会做对姑母、表哥有害的事。
主仆俩进了青云院,便自动噤了声。
虞绵绵瞧见廊下的人在踢腿,心下奇怪,走过去,“表嫂这是在练武功?”
那厢,沈桑宁后背已是汗津津的,一左一右地高踢腿。
这是在书本里看到的动作。
见虞绵绵这位不速之客到来,她暂时停住了动作,“表妹怎么来了,可要留下用早膳?”
“过几天就是赏鱼宴了,表嫂可准备好了?”虞绵绵边说边向她走来。
沈桑宁佯装不解,“要准备什么?说来,表妹应该去过郡主举办的宴会,不如明示一下。”
虞绵绵皮笑肉不笑,“不过是正常宴会,郡主人善,举办的宴会也有意思得很。”
沈桑宁听闻,先喝了口茶,而后意有所指地看向虞绵绵——
“既如此,表妹应该也去吧?”
“我、我那日正巧有事呢,”虞绵绵被她看得心虚,轻咳一声以作掩饰,“我给表嫂带了礼物。”
话题转得很快。
说完,虞绵绵的侍女就将小木盒取出,开着盖子,递给紫灵。
沈桑宁扫了一眼,那簪子颇为眼熟。
这不就是沈妙仪的陪嫁首饰吗?
月前,微生家送来了几箱首饰给两姐妹添妆,许多物件,都是一式两份的。
“表妹这是刚从福华园过来吧?”沈桑宁倏地笑了,“这是你二表嫂的陪嫁之物,我是万万收不得的。”
闻言,紫灵当即退了回去。
虞绵绵没想到是陪嫁物件,有些尴尬,“见花献佛而已,表嫂若是嫌弃就算了。”
“表妹说的哪里话,你无需给我送礼,倒是作为表嫂,我该给表妹见面礼才是。”沈桑宁面上一直挂着笑,从容地让紫苏取来字画。
“想来俗物也入不了表妹的眼,这画是我自己画的,不值钱,只是我一份心意,表妹别嫌弃才好。”
好赖话都叫她说尽了,虞绵绵不好拒绝,收着画就走了。
紫灵觉着可惜,“昨日世子才题字,是您和世子共同心血,您说给就给了。”
“不妨事。”沈桑宁大方道。
一幅字画而已,只盼虞绵绵少生事。
这姑娘家就是太闲了,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只不过,是觉得不甘心。
她从福华园过来,特意提起赏鱼宴,大概率就是与沈妙仪也说了这事。
那厢。
虞绵绵拿了字画,嘴里嫌弃着,“哪有送自己的画给别人的,当自己是什么大家不成?”
她那惊才绝艳、无所不能的表哥,就娶了这样一位表嫂,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我倒要看看,这画的是什么牛鬼蛇神!”
于是驻足,打开字画。
上一秒还在吐槽,下一瞬竟被山河画所折服。
虞绵绵眼底惊艳一闪而过,忍不住道——
“这真是她画的?”
侍女惊疑道:“这是不是世子的字?”
这画,这诗……莫名的,虞绵绵这些日子的不甘散去许多。
如果没有作假,那抛开身世不谈,表哥表嫂——
也并非完全不配……吧?
算算时间,这应该是它第一次发情。
裴如衍不清楚也很正常,毕竟是头回养猫。
沈桑宁还在思考要怎么委婉地说,就见身边人翻身下床,他一本正经道——
“你先睡,我去给它找兽医。”
兽医?
找什么兽医啊!万一被顺藤摸瓜查出春日饮……
沈桑宁一急,脱口道:“春天嘛,兽医也管不了的!”
沈桑宁看不清他是何表情,只知道他静默片刻,又默默躺下了。
外头猫叫声不断,扰得她心虚不已。
也没了引诱裴如衍的心思,她躲进被子里,阻隔外界的声音。
夜风吹不进窗户纸,猫叫不知何时断了。
睡梦中的人儿闷出一身香汗,忍不住踢掉了被褥。
沈桑宁睡得很沉,梦中坠入沧海,迷迷糊糊地嘟囔,“冷……”
双手摸索着,凭借取暖的本能,钻进了一条温暖的被褥里。
在沧海中沉浮,沈桑宁好像看见一块礁石,努力地攀了上去,深怕再掉入深渊,紧紧地抱着,再也不松手。
不知为何,这礁石越来越热,驱散了凉意。
*
这夜,裴如衍睡得不太好。
后半夜被折腾醒了,就再难以入眠。
脖间的痒意不可忽视,少女灼热的呼吸带着节奏,他感到有些燥热,轻轻去推她,“沈桑宁。”
她非但没松手,还抱得更紧了。
裴如衍目光落在她微动的唇上,喉结一滚,不知不觉凑近。
沈桑宁忽然翻了个身。
裴如衍拉回理智,手却还被她抱得死死的,他僵硬地在床榻上躺了一个时辰,待丝丝晨光透入屋内,陈书的声音传进屋内——
“世子,该起了。”
今天还要早朝。
裴如衍将麻木的手臂从怀中人儿背下抽出,给她盖上她自己的被子。
幽暗的眸光从少女岁月静好的脸上移开,他无法忽略体内燥热,丝丝缕缕热意都朝一处涌去。
于是起身,换下里衣,靠着凉水冷静下来。
走出屏风时,裴如衍一身红色官服穿戴整齐,毫无异色,他特意看了眼床榻上的人儿,见她没有分毫被吵醒的迹象,放下心来。
许是三月实在太热了,他竟又觉得难耐几分。
移开目光,倏然看见摆在梳妆台边上的药箱。
里面的药品还算齐全,他的视线最终在几个小玉瓶上停下——
降火解暑。
正是他现在需要的。
他拿了一瓶,拢在袖中,静悄悄地离开房中。
*
沈桑宁醒来时,见身上盖着的还是自己那床被子,就知道昨夜自己睡得很规矩。
应是没有打扰裴如衍休息的。
“紫苏——”她起身唤道。
随即,门“吱嘎”一声从外推进,紫灵捧着脸盆进入,“紫苏和玉翡去给猫儿找伴侣了。”
紫灵暂时还喊不出宁侯来,总觉得怪怪的。
找伴侣?沈桑宁有瞬间的诧异。
突然想起,前世宁侯的伴侣比它还小一岁,现在大概是还没出生呢!
沈桑宁起身穿戴,雪白的球状物体“唰”地一下飞到眼前,她眼疾手快接住。
“呀,这猫儿怎么这么快就跟您熟了?”紫灵惊叹道。
宁侯抬眼,那双傲然的眼眸斜斜地扫过紫灵,再看向沈桑宁,“喵~”
它忽地低头,拿脑袋蹭她的下巴。
沈桑宁受用极了,她坐到椅子上,欢喜地将宁侯放在腿上,温柔地摸它的毛发,“我的大宝贝呀!”
趁着紫灵出去倒水之余,她忽而歉疚道:“你那小夫君还没出生,这回恐怕是没法帮你牵线了。”
“反正你也没有记忆,待会儿紫苏带谁回来,对你应该没差别吧?”
盲婚哑嫁,猫猫悲哀。
它突然就横躺在沈桑宁腿上,一动不动,高贵的眸子透着生无可恋。
紫灵倒完水,神秘兮兮地走进屋内,“咳咳,奴婢今早又听见一个八卦。”
沈桑宁和宁侯不约而同地抬头。
“自婚宴以来,福华园两位主子如胶似漆,有目共睹。”
紫灵眼中是八卦的光芒,“可昨夜,二公子居然没睡福华园,您猜他歇在哪儿了?”
沈桑宁一点都不奇怪,淡淡问道,“洛小娘?”
紫灵双眸圆睁,“少夫人,您怎么知道?”
因为沈桑宁并不意外,“曾听说过。”
洛小娘,是私塾先生之女,性子柔弱,是裴彻的解语花,妾室中最得宠的一个。
“对,”紫灵点头,双手比划着,“府中下人就奇怪着,说二公子和二少夫人,这几日感情这么好,结果成婚才四天,就腻味了。”
语罢,紫灵还摇头感叹一声,“真无情呀。”
那一副看破红尘之态,惹得沈桑宁发笑。
但沈桑宁知道,裴彻不是腻味,他本就多情,对沈妙仪的喜欢还没到海枯石烂的地步,没有遣散妾室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能求娶沈妙仪,也代表在他心里,沈妙仪是不同的。
只要沈妙仪自己不作,裴彻必然善待她。
紫灵还在兴奋地模仿他人言论,沈桑宁拿起茶水喝了一口,宠辱不惊地道——
“裴如衍都不愿回房睡,恐怕,传我闲话的,会更多吧。”
“不会的!不一样!”紫灵斩钉截铁道:“世子歇在书房是常态,偶尔来院里歇一会,他们就感叹世子今日下凡了。”
沈桑宁那一口茶差点噎着,淡定地将茶盏放下。
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想到昨夜,哪怕同房同床,他都不愿意碰她……
沈桑宁突然想起紫灵昨日说的八卦,惊疑道:“有没有可能,他没有彻底忘记年少爱慕的女子?至今还记得?”
年少时的爱慕,或许如天上月,皎洁明亮。
每日都高悬于天空,忘不掉,碰不着。
倘若深刻至此……沈桑宁脸色凝重几分——
“你再去探探,府中有谁知道这位月光姑娘长什么样,同世子做过什么事。”
至少得了解情况,才能对症下药。
岂料紫灵却摆摆手,“没有人知道,若有人知道,奴婢昨日就打听出来了!那个看过画像的小厮都被发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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