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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已惘然

林夏花许以墨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全世界都在知道许少在找一个女人。传闻,那个女人相貌平平,身份卑微。传闻,那个女人性格狡诈,水性杨花。更重要的是,那个女人是他的前妻!许以墨再次见到她时,她貌美如花,身旁牵着一个小包子。小包子问:“你也是要来当我的爸比的吗?”许以墨:???小包子指着男人堆,得意洋洋:“你去排队吧,那边都是我的继父候选人!”传说中冷酷无情的许大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深爱之际,悔不当初。

主角:林夏花许以墨   更新:2023-08-08 0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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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花许以墨的美文同人小说《回忆已惘然》,由网络作家“林夏花许以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全世界都在知道许少在找一个女人。传闻,那个女人相貌平平,身份卑微。传闻,那个女人性格狡诈,水性杨花。更重要的是,那个女人是他的前妻!许以墨再次见到她时,她貌美如花,身旁牵着一个小包子。小包子问:“你也是要来当我的爸比的吗?”许以墨:???小包子指着男人堆,得意洋洋:“你去排队吧,那边都是我的继父候选人!”传说中冷酷无情的许大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深爱之际,悔不当初。

《回忆已惘然》精彩片段

她怀孕了。
林夏花捂着小腹,她的手指都在颤抖。
她甚至听不到医生的贺喜:三年了,整整三年的冷暴力,就在她心灰意冷的时候,这个消息成为了她黑夜中的曙光。
如果有了这个孩子,他会不会,对自己好那么一点点?
林夏花坐在回家的车上,闭上了疲倦的眼睛。
她很快就到了家,开了门,边叫着丈夫的名字边换了鞋子。空气凝滞,没有人回答她,林夏花苦涩的笑了笑,眼底那一抹黯然怎么都挥之不去。
踩上楼梯,房间门口,林夏花离房间越来越近,这时突然听见了什么细微的声音,像是喘/息。
“以墨,你弄疼我了……”
一声娇笑突然传进她的耳朵,身子僵住,脚步一顿,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很难看。
她口中的这个名字,分明就是……
本来已经顿住的脚步再度提起。
林夏花没有刻意的放轻步伐,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晰可见,与房间内的喘/息声交杂在一起。
那声音并没有因为她的脚步声而停止,反而更加浓重。
须臾,林夏花脸上发白的神色慢慢从恢复,渐渐变得面无表情,只有她知道心已经千疮百孔。
那张独属于两人的床上,此刻两道人影正在互相纠缠。
男人身上的黑色衬衫并没有脱下,只是已经变得凌乱。
而承欢在他高大的身躯下面压着的女人,妩媚的面容娇艳欲滴,每一寸肌肤都像是瓷白的玉。
手中的诊断单被攥成了一团,她心中满目疮痍,摸了摸平平的肚子,还没有鼓起来,但是里面正在孕育着一个生命。
那是两人的结晶……
而床上和男人正在纠缠着的女人听见声响后,妩媚的面容勾起一抹诡异而又阴狠的笑。
她拍了拍身上的男人,身子缩成一团,惶恐的扯起被子盖上。
“以墨,她回来了。”她瑟缩的躲在男人后面。
原本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闻言只是黑眸眯了眯,嘴角绽放一个诡异而又意味深长的笑容。
许以墨慢慢的站起来,转过身子,看到林夏花的那一刻,嘴角的笑容越发深刻,可那笑容里夹杂着的分明是无尽的寒意。
他身前的衬衫已经敞开了一半,露出精壮的胸膛,性感邪魅。
他一边整理着凌乱的衬衫,一边若无其事地问,“有事?”
他转身的那一刻,林夏花的眼睛定格在他胸膛上的那片浅红色的区域,她的脸色再一次变得煞白,心中疼到窒息。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心中的痛楚,冷冷对安琪道,“给你一分钟的时间,穿好衣服给我滚出去!”
安琪偷偷看了一眼许以墨,见他神情依旧冷淡,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以墨把我的衣服都撕烂了,我没有衣服可以更换。”
言下之意是林夏花要逼自己果体离开。
“好,你不用走,我走。”林夏花嗤笑一声,深深看了侧边的男人,痛楚更加显然,她早已把诊断书收起来了,她现在决不能让许以墨发现她怀孕的事情!
许以墨神色有一抹厌恶划过,他的嘴角
勾起一个魅惑的弧度,他扣上纽扣,长腿迈开,走到沙发上,坐下,双手随意搭着,两条腿优雅的叠在一起,姿态说不出的惑人。
然而他眉毛挑起,讥笑讽刺道,“刚才就是我为你和你岳父准备的小小礼物,不知你和你岳父还满意吗?”
他的眸子阴鸷,死死的锁住那个背影,有说不出的讥讽。
闻言,林夏花立即倒抽了一口冷气,猛的转身,难以置信这句话是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
“许以墨,你什么意思!”即便她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再有感情,也不会让他侮辱她的父亲。
“我的意思很清楚。”许以墨声音冰冷,厌恶她到甚至连不屑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许以墨,你就算再讨厌我,恨我也好,但你也不应该记恨我爸。”林夏花眼底带了一丝的悔恨,是不是她从一开始就错了,她不该爱上这个不属于她的男人,更不该对他动情!
“我爸生前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吗?你摸摸良心,他是不是把你当做亲生儿子一样对待,许以墨你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他狠狠嗤笑了一声,眸中一道凌厉的光直直的射向林夏花。
“为了把你嫁进许家,他确实帮了我不少的忙!”
林夏花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这件事是梗在他们中间的刺。
也许这一辈子,都无法再解开了。
她眸子低垂了下去,三秒后,她看见了一双黑色的意大利手工定制皮鞋,再往上,是一双长而直得能让所有女人都羡慕的腿。
她的下巴被迫抬起来,林夏花听见他这样说,“你这么在乎我,想必是不会介意和安琪一起伺候我,你说是吗,我的妻子!”
他将妻子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以墨……”安琪心中嫉妒,面上却娇羞。
林夏花心脏狠狠骤缩,猛的抬起头,看着他漆黑如墨的眼睛,那里面有些她最熟悉也陌生的轻蔑,许久,她才冲他微微一笑,“不了,做妻子的还是不要打扰了丈夫的雅兴。”
“是吗?你真这么想?”他唇角扬起一个弧度,冰冷且讽刺。
那好看的面容宛如天神笔下雕刻的作品,完美无缺。
林夏花看得有几秒钟的呆滞,以至于男人有了别的动作都不知道,直至他冰冷的手掌不规矩的滑进了她的衣服,冷冰冰的触感让她猛的一震。
林夏花立刻扣住他的手,羞怒问道:“你干什么?”
“我们是夫妻,你觉得我想干什么?”他淡淡的说道。
她奋力反抗,男人的身体被推出了一个间隙,她立刻拔腿就跑。
身后,男人突然阴冷的笑了笑。
林夏花冲向门外,正要下楼梯的时候,身后一股力道将她猛的推下楼梯。
林夏花突然猛的抬头,想要看清楚是谁推她下楼梯的,抬眸,竟然是丈夫的那个情人。
而许以墨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居高临下淡淡瞥了她一眼,凌厉深邃的脸上,神情淡漠,似乎楼梯下趴着的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人。
安琪在一旁弱弱的说,“林姐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还有……以墨是你的丈夫,你怎么能反抗呢?难不成是你嫌弃以墨不成?”
他们高高在上,林夏花用力的想要撑起身子查看肚子,余光猛然撞进一双满带嘲讽的眼睛里。
许以墨唇角上扬,那张幽深的脸上藏有浓浓的厌恶,以及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撕心裂肺的痛苦从四肢传来,林夏花的瞳孔紧缩,她忽然明白了。
这一切,都是许以墨亲手设计的!
那双眸子锋刃一般,一点一点的在她心上挖了一个洞,林夏花疼得揪心,却也只能敛起疼痛。
用力撑着地上站了起来,肚子的痛楚缓缓流动,四肢百骸的痛意她遏制不住。
她目光平坦,斜射向那个男人,抿抿唇,从他脸上移开视线,目光定格在安琪的身上。
上楼梯,优雅得体的步伐无一不透露出从容淡定,似步步生莲。
在与安琪平着站定的时候,林夏花笑了笑,灿烂炫目的笑容更是让安琪咬牙切齿。
“我不会像某些女人一样上不了台面,既然安小姐愿意当这个女人,那我也无所谓。”
笑语嫣然,从嘴里吐出的字个个讽刺,林夏花嘲笑她情人的身份,同时也在自嘲,自己竟然连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都不如。
安琪笑容僵住,手缓缓成拳,依旧挤出一丝笑容,却也掩饰不了她浑身的怒意。
林夏花满意的勾唇,目光平视前方,抬腿欲进房间。
“站住。”身后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
命令的语气让林夏花心中一滞,缓缓回首,“还有事吗?”
有些疏离,可依旧掩饰不了她语气中的轻颤。
安琪柔若无骨的身子靠向男人,柔荑似有若无的在他身上撩拨着,双眸噙着泪水,带着哭腔道,“以墨,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这种女人?”
闻言,许以墨没有看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肆意撩拨,黑眸微眯,冷冷看向林夏花。
“你认为自己很高尚?”他反问,语气淡淡。
可是下一秒,他的话就令在场的两人震惊了。
“脱!”
林夏花微微偏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以墨,你怎么能让林姐姐脱衣服呢,这传出去多不好啊。”安琪靠在男人身上,娇嗔的说。
“谁敢传?”许以墨浑身散发着冷然的气息,就连旁边的安琪都觉得瑟瑟发抖。
他微微眯眼,“林夏花,如果不想让我当众脱你衣服,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话,颇具威胁。
林夏花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轻咬唇瓣,似在隐忍,痛苦万分。
终于,她状似轻松说,“好。”
她的双手放在胸前,缓缓下移,解开第一个扣子的时候,胸腔里一阵苦涩,喉咙有些哽咽,她吞下那种感觉,豁出去一般脱了衣服。
每脱一件,她都觉得很痛苦,尤其是她的尊严暴露在许以墨的面前。
在最后一件时,她略有停顿,手指颤抖,眼泪已经到达了她的眼眶四边,被她硬生生忍下来。
快速解开扣子,扣子开了两个,她肌肤雪白,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突然,一件墨绿色的大衣扔到了林夏花的身上,正好挡在了她的身前,正要惊讶时,一句话让林夏花彻底崩溃了。
“林夏花,你真恶心。”话语听着像是不带感情,可那满满的厌恶之情是怎么都听得出来的。
大手伸向女人的纤细腰肢,搂住安琪,越过林夏花上了楼。
安琪忍不住的鄙夷,心下也浮动着得意,在经过林夏花的时候还笑了笑。
周围渐渐安静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林夏花的身子松懈下来,下一秒,她差点软到在地。
林夏花回了房间,一步一踉跄,好不容易坐到了床上,泪珠止不住的往下掉,鼻子发酸,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这时,房间里出现了一种极其压抑的声音,那声音里带着兴奋,浓重又轻微。
隐隐约约从隔壁房间传进来,合着林夏花房间的安静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同时也很怪异。
拿出包里的诊断书,她默默放好。
翌日清晨。
许以墨带着林夏花上了车,回了老宅。
许家老宅。
还没进入大厅,里面就传来了女子的娇笑声,还夹杂了一个声音。
林夏花一听就知道是许母的。
两人进入大厅,两个女人端坐在沙发上,其中一个女子柔媚娇俏,面容和身材都是极好的,她面露微笑。
许母收敛了笑容。
但看到自己儿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笑意浓浓,再看看旁边的林夏花,不悦之色立即浮现。
她一开始便不认同这门婚事,瞧瞧,昨天打电话,今天才来。
“表哥……表嫂……”许露露颇有礼貌的走到两人面前打了一声招呼,忍不住的打量许以墨,天生俊朗,面容如天神笔下完美的作品一般,这样的男人谁会不心动?
可偏偏这样的男人,怎么就娶了这么没用的妻子?
许露露有些不忿,暗自撇撇嘴。
“露露快过来坐,以墨你也过来,坐下来,我们一家人很久都不曾坐在一起谈话了。”许母大方微笑,对许露露招了招手。
话一出口,林夏花就有些尴尬了。
许母明里暗里都不待见她,也没有招呼着让她坐下。
林夏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干脆就当做没有这回事,一直站着。
许母笑道,“许多不见露露,居然就长成一个大美人了,仪态端庄,温柔体贴,比那些个小门小户的女人啊,好了可不止一点半点的呢,你说是吧,以墨。”
闻言,林夏花眸色微暗,头微垂,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见到这一幕的许露露,心中转了转,了然于胸,嘴角荡漾出一抹微笑,手里倒了一杯微烫的茶,走向林夏花,手缓缓朝她移动。
“表嫂,初次见面,以后你可要好好关照我啊。”她笑容得体,那属于少女的姿态暗暗绽放。
林夏花看见她的微笑有些怔楞,曾几何时,她也是笑得如此明媚。
许露露眼底一抹嘲讽划过。
手中的茶水正要被林夏花接过,下一秒,许露露的手腕便倾斜了一下,对着自己泼去。
“啊……”一声刺耳尖叫响起。
林夏花丝毫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一幕,瞪大了眼睛,直直看向许露露。
许露露眼底酝酿了泪水,委屈的对她说,“表嫂,你是不是不喜欢露露?”
听见声响的许母和许以墨也走了过来。
许母看见许露露手臂上的那一片红,眉头紧紧皱着,不悦和愤怒积聚。
“林家的教养就是如此吗?林夏花你给我走,我家不欢迎你!”许母说到最后声音也拔高了不少。
那刺耳的声音一下就把林夏花嘴里刚要出来的话堵住了。
她暗暗将手臂内侧隐藏起来,静了静心,深吸了一口气。
林夏花看了一眼许露露手臂上的红色块迹,还隐隐约约的泛着红色的光泽,她垂眸,无论如何,总归是自己的失误。
“许小姐,很抱歉烫伤您,我刚才出神……”话到一半,就被冷冷的打断了。
“闭嘴,出去!”
林夏花急忙看向男人,见他眼底都是阴冷之色,丝毫没有想要听她解释的耐心,反倒是因为她的失误而更加觉得厌恶她。
一丝苦涩蔓延心里,她猛的看向许以墨,目光中有一些期许,“连你,也不相信我?”
许以墨没有看她,双手抄着口袋,冷酷中有一丝的痞意,然而他的目光仍旧是森冷得不可侵犯的,他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石头怦然砸在林夏花的心上。
“别让我再重复第二次!”他的声音平淡到没有起伏,似乎让人看起来他一向对人如此,冷漠到不近人情。
除了......她,林夏花心里一阵抽痛,心里苦笑,是不是即便她做得再多,依旧不如那个她?
“以墨,你何必跟他浪费口舌,于妈,把她赶出去!”许母声音坚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怒气仍旧在心中流动。
“表姨,或许嫂子是无心的,我看得出来,她并不是那种表里不一的人。”许露露的声音适时响起,她极力帮助林夏花解释。
而许母在听见这句话之后,怒火更加旺盛,厉声打断许露露的话。
“露露,你不用再帮她说话了,林夏花是个怎样的人,我比你还要清楚!”
“于妈,我的话你是当耳旁风了吗?”许母呵斥。
于妈第一次听见喊声就进来了,一直没敢有动作,这下听到,也只能站在林夏花面前,有些歉疚的道,“少奶奶,请跟我出来……”
她只是个下人,哪敢和许家当家主母呛声,也只有为难林夏花了。
闻言,林夏花只是抿唇垂眸,听话的跟着于妈走出去,在经过男人身侧时,终究是忍不住抬了抬头,见他浑身冷意,由始至终也没有开过口,林夏花知道,是自己妄想了。
自从那人走后,他对自己从来都没有和颜悦色过。
大厅很快又恢复了欢声笑语。
林夏花现在烈日当空之下,炎炎烈日烧灼着自己的手臂,内侧那块红色的地方也隐隐作痛。
许露露端着的那一杯热水有一半都洒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可没有人注意着一幕,更加没有人帮她说话。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林夏花站得脑袋有些发晕,里面不曾出来一个人。
她必须得等许以墨出来才可以走!
余光瞥到了一道倩影,正在朝自己走过来。
许露露老远就在笑着,对她卑微的态度嗤之以鼻。
她走至林夏花面前,嗤笑一声道,“感觉如何表嫂?”
林夏花口舌干燥,嘴唇动了动,但嗓子还是沙哑的,“为什么要陷害我?”
许露露厉声道,“你没资格问!”
她又笑了笑,轻蔑的看着林夏花,得意的大笑,面容有些扭曲,“不过,表嫂,你就算是许夫人又如何?毕竟,你连个下人都不如!”
话毕,她昂着高傲的头颅,嗤笑了一声便离开了。
林夏花苦笑,她何尝不知道自己已经低微到这种程度了。
就在她愣神的同时,一道汽车的蜂鸣声响起,随之而来是关上车门的声音。
她没有抬头,须臾,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自己面前。
抬首,是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脑海中浮现出一副场面,她想起这个人了,林夏花意识到是熟人后眸色渐暗。
“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不进去?”男人激动的就要去扶住她的肩膀,询问道。
见她摇了摇头,不言不语,心中隐隐疼惜,贺非鹤一把拉住林夏花的手腕,“走,我带你进去!”
林夏花震惊,用力甩开那只手,想到自己这么做有些太伤人心,她又淡淡说,“不必了,我就站在这里等着就可以了。”
贺非鹤心中抽痛,叹了叹气,抬眸看了一眼大厅的方向,心下了然。
他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问了,“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话罢,又暗自责怪自己,难道这还不足以看出来林夏花的生活吗?
“谢谢你的关心。”林夏花目光丝毫没有闪躲,她只是语气很淡,淡得像面对一个普通陌生人一般,可没有人知道,就在贺非鹤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喉咙还是不由自主的哽咽了一下。
三年来,从来没有人问过她这种话,没想到今天却遇上了。
贺非鹤看着她的面容,与三年前有些不同,多了几分坚韧,但却少了几分少女心。
“如果,你哪一天需要帮助的话,我随时都可以,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号码。”贺非鹤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镀金的名片,硬塞在林夏花的手里。
名片还未进入她的手中,又突然转了一个方向,到了一个宽大的手掌之中。
许以墨扯过名片,看了一眼,笑道,“表弟有什么事情需要越过我跟你嫂子商量的?”
这是讽刺,明晃晃的讽刺。
贺非鹤看着他手里夹的那张名片,又看着他带笑的脸,心下沉住,大方的笑了笑,“表哥你这是什么话,我不过是给了……嫂子一张名片而已,你要的话我也给你一张就是了。”
“是吗?既然如此,表弟更不应该跟你嫂子走这么近,也免得下面的人乱嚼舌根!”许以墨笑眯眯的,让人猜不出他的真实情绪来。
说完,许以墨也没有看贺非鹤的脸色,扯过林夏花的手腕迈向车旁。
开门,把女人扔了进去,上车,关门。
车子扬长而去。
路上,车里始终都是低气压,林夏花不敢开口。
车子似乎越来越快了,许以墨手中转着方向盘,嘴角浮现一抹讽刺的笑。
“林夏花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当着我的面勾引男人!”许以墨手中愈发用力操持着方向盘,略微有些咬牙切齿。
“你不用跟我解释,林夏花你给我听着,你最好别让许家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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