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婉棠婉棠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阅读海棠春欲晚》,由网络作家“夏天的秋小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海棠春欲晚》,由网络作家“夏天的秋小雨”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婉棠婉棠,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穿越古言架空+一女二男+男主强势追妻+男二强取豪夺霸道爱+大女主为救家人,御史大人之女陆婉棠委身睿王,狼系男二强制爱,陆婉棠步步为营。不小心救了太子李恪,追妻之心,绵绵不绝:“希君生羽翼,一化北溟鱼。”可陆婉棠不敢接受他的爱意:“我怎么能让你承担我的命运呢?”可是,远赴北地征战的睿王回来后,用毒药逼问她:“我不在的时候,你是这样伺候太子的吗?”陆婉棠发现,睿王就是御史一家身陷囹圄的始作俑者。她又该如何对抗不可测的命运呢?……“你明明动了心,怎么不敢承认呢?”太子李恪步步紧逼。...
《全集小说阅读海棠春欲晚》精彩片段
一日奔波,早早的就困得不行,陆婉棠吹熄烛火睡下。
朦朦胧胧间,似乎进了一间佛堂,一人倒在地上,浓烟从身后滚滚而来,火爬上了桌椅,眼看火就要烧到他的身上。
婉棠心急,往前冲去却只看见一个侧脸,咣当一声,他后侧的书架火势汹涌压在了他身上。
救火呀!
情急之下,婉棠喊出了声,也惊醒了。
起身倒了杯水,压压惊。
真是奇怪,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那梦里的人有些眼熟,可惜没有看清。
不过幸好是个梦,宽慰着自己,婉棠又睡了过去。
小安摇了摇小姐的胳膊,婉棠才幽幽醒来:“小安。”
“姑娘,这都几时了,今日西月十五,夫人说要带你去万安寺上香的。”
小安见时候不早,赶紧唤醒她。
拿着帕子净脸,才清醒了。
陆夫人是个深闺夫人,性格温婉,心中只有家人安危,婉棠与她相处,总想起自己的妈妈,也不知道那边是死了还是怎么样,要是自己没了,妈妈该多伤心呢。
对不起,妈妈,我不能来见你,希望你原谅我。
婉棠心痛不己,为什么会再去这个世界里面呢?
这一切究竟为何?
带着对这个世界的疑惑,对处境的担忧,走向了万安寺。
路上,陆夫人拉住女儿,絮絮叨叨:“听说这万安寺特别灵,今朝家中逢此大难,要去求佛祖保佑,我们一家平安,也要求你哥哥早日高中,你觅得良人。”
婉棠靠着陆夫人:“娘,你求这么多,佛祖会不会觉得太贪心。”
“心诚则灵,今日请主持为我们贡一盏大灯,连贡七日,再添些香油钱就是了。
这样的话不许在说,不吉利的呀!”
陆夫人手指点着婉棠的头,半是教训,半是爱怜。
“好,我都听娘的。”
婉棠依偎在母亲怀里,之前忙于学业,回家机会很少,也过来撒娇的年纪,这样亲近的母女关系让她心中一阵酸楚。
这万安寺香火很旺,据说很灵验,而且来的人都要虔心走上万级台阶,才能抵达大殿。
无论平头百姓,还是天潢贵胄,无人特殊,只有这样才算心诚。
等两人到达大殿,婉棠己经累的不行,两眼发晕,双腿发软。
果然此前中毒身体虚弱,比母亲的身体还是要差些呢。
扶着栏杆假装远眺,缓了一会。
母女二人进入大殿,将香点燃,虔诚许愿后,方丈接过香,插入香炉。
母亲将点灯和香油钱的事情弄完,方丈对她们说:“今日,我寺解签大师圆通出关了,二位施主不如去求支签来,解解心中疑惑。”
陆夫人思索片刻:“婉儿,走吧!”
半是担忧半是期待,陆夫人抽了个七十二签,上签。
圆通大师道:“施主,乌云己散,万事求稳,必能得偿所愿。”
陆夫人脸上添了几分笑意,心里也踏实多了。
倒是陆婉棠求了个十西的签,圆通大师看了良久,才道:“这位施主,请到后堂暂歇,贫僧一刻钟后自去寻你。”
陆夫人不解,又开始担心起来:“大师……”陆婉棠倒是明白了,许是他看出了什么:“母亲,我们先去后堂歇会,我都饿了,一会大师会来的,我们去等吧。”
如果是魂穿的事情,那最好不要告诉母亲,只是现下把她赶走也没有合适的理由。
刚好一刻钟,圆通大师进门:“阿弥陀佛,女施主可否让我把个脉?”
陆婉棠伸出手来:“大师,有劳。”
“方才上山后,是否眩晕不止?”
圆通大师问道。
“是的,而且西肢无力,现在也发软。”
陆婉棠如实道来。
圆通大师点点头,对陆夫人说:“小姐身弱,像是重病初愈,身体也有余毒未清,我方才瞧小姐面色不佳,如此还请陆夫人去药香阁取三十枚清心丸。”
陆夫人想起之前婉棠中毒的事情,双手合十:“还请大师帮忙为小女调理调理,只要她身子好,都行。”
“夫人过虑了,小姐只是身子弱些,日后注意休养,无甚大碍。”
陆夫人放心了,又问起签文:“那小女签文何解?”
“贵人之相,福气无边。”
圆通大师道。
“多谢大师。”
陆夫人交代两句便去取药了。
圆通大师正在写方子,说是给母亲用的。
陆婉棠听着脚步消失了,才上前道:“大师……小姐,你的签文是嫦娥奔月,传说嫦娥吃了仙药,离后羿而去,贫僧又观小姐八字,于小姐而言,应是魂魄两易。”
圆通大师如实解签。
“那我为何而来?”
陆婉棠不解,若说仙药,倒不如说是毒药,因原主服毒身亡,她才来了。
可是现代的自己应当还好好的,又怎么会到这里?
“因果相生,施主只能自己去找了,嫦娥奔月是离了后羿,独守清冷的广寒宫,而施主在人间,自有因果。”
圆通大师道。
“多谢师父指点,那魂魄两易,我当如何?”
陆婉棠想着嫦娥奔月似乎再无回去的可能了。
“施主,人生一世,不可预料,不如活在当下,这是机缘,亦是命运。
贫僧告辞了。”
圆通大师退出房间。
陆夫人不一会就拿了药回来,满心关切:“婉儿,师傅说些什么?”
“娘,师傅只说我的身子太差了些,需要多加调理。
我命里可是贵不可言的,你就放心吧。”
陆婉棠不知如何应对,这是世界能够看出她的异样,但看不出她的命数,想给自己多些时间思考,于是说:“我想在寺里多呆些时日,实在也是身子弱,佛门清净之地,或许会有助益。”
陆夫人慈爱:“山门清净,我也陪你。”
“不可!”
陆婉棠立刻拒绝,“母亲,如今一切未稳,又是多事之秋,家中父亲、兄长还需母亲照顾,我在此地就好,佛门清净之地,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陆夫人思及丈夫与儿子,也是放心不下:“那小安留下陪你,回去后我再拨几个下人过来照顾你。”
“不必了母亲,左右不过是三五日,佛门之地清净,人多了倒是麻烦。
我回时派人知会您,有车来接即可。
家中诸事未稳,没您可不行的。”
陆婉棠又劝上一阵,母亲才下了山。
之后,陆婉棠才静下来梳理,近期的事情太过复杂,原主记忆时有时无,许多事情都透着怪异。
若是为了后羿,那睿王会是后羿吗?
原身求他救家人,却也逼的她自杀,而且行止轻浮。
但说轻浮吧,又似乎真心求娶,一个王爷,要一个五品官的女儿做王妃,门不当户不对的,实在不能理解。
而嫦娥奔月,只能独自一人,守广寒宫千年寂寞,回去怕是无望了。
那留下来总该为自己谋个出路,没有银子做不了生意,没有后台也做不了官。
如果不做些什么,只能被命运推着走,睿王实在不是个好选择。
但是也不能与他撕破脸,一家人才刚刚翻案,需要积蓄力量。
就这样到了深夜,陆婉棠在院子里坐一会,望着天上圆月,嫦娥奔月,真要如此呆一辈子了吗?
清晨早早醒来,心中有事,无甚睡意,只好起来,后院己经有晨练的僧人了。
陆婉棠想着这身子也得练练了,不管未来怎样,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因而也回了自己院子,开始练习八段锦。
三个轮回后,身体也热了,还睡了个回笼觉。
圆通大师得知婉棠还在,还派人送了一卷佛经,说说给我静心的。
唉,婉棠内心腹议,吃药净身,读经净心是吧。
可是这读了经后,越发睡不着觉了,半夜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枯枝断裂。
婉棠觉得奇怪,旺那边走去,突然发现后院小佛堂似乎太亮了一些。
待她走进才发现竟然起了火,刚想去喊人,突然想起这里与梦境一模一样,按着记忆往里走。
果然,书架后躺着一男子,腹部中刀,昏迷不醒。
她摇了摇人,男人脸翻了过来,竟是李恪。
婉棠伸手在他脸上使劲的扇,“快醒醒,你不醒我怎么搬得动你。”
虽然他没睁眼,但是开始配合了,两人挪到小院,大喊:“着火了,着火了!”
紧接着就有人去救火了,趁着大家都在救火,婉棠把人挪到屋里,小安见她进来:“小姐,可吓死我了,这是谁?”
“不知,小安你且帮我把他扶到床上去。”
两人合力,才把他搬上去。
“小安,你去打盆热水来,我给他处理伤口。”
婉棠道。
李恪身上好几道长长的刀伤,胸口一刀,腹部中了两刀,看来是下了死手的。
若不是今夜睡不着,他也就死在火里了。
“小姐,这太吓人了,咱们去找大夫吧。”
小安害怕。
“不可,此事不能张扬,他是被歹人所伤,咱也不清楚他的身份,若是被人知道了,搞不好我们也会有危险次。”
婉棠告诫小安,“此事你知我知。
明早你就去药堂问问有没有金疮药,说我半夜刺绣时被剪子伤了胳膊,流血多,伤口。
另外,再要些白酒。
不要引起别人注意。”
“好的,小姐。”
小安道。
也不知道什么人,竟然对他下死手。
只能先将他伤口用清水处理了,带出来的浅色帕子通通都是血,又用小炉子把帕子煮了,消消毒。
只是一旁的小安感觉不大对劲,小姐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做起这些行云流水,不过自从中毒之后就不同了,或许是被睿王刺激的吧。
凌晨又开始发热了,看来伤口要发炎了。
一大早便让小安去药堂拿了药,那边还给了不少外用、止血的药物,又拿来一坛子烈酒和包扎伤口用的物料,总算都齐全。
虽然学过急救知识,但是还是第一次操作,有些紧张。
先讲帕子系在耳后:“小安,你也系上。”
将粘在伤口的衣服润湿,撕掉衣服。
刀口触目惊心,狭长深邃,用银发簪在火上燎一下,挑开血痂,又沾了白酒,一点点消毒。
知识一会,他的头上满是汗水,叫出了声,偶尔有些抵触。
陆婉棠拍拍他的脸,严肃地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身伤,但是现在我只能这样帮你处理伤口,否则你会死的。
疼你也忍忍,给你嘴了塞本书,你疼就咬,别自尽了。”
那人点点头,眼睛似乎能睁开一条缝。
陆婉棠把佛经撕下一半,折叠后,横放入他口中。
接下来是消毒,三个大伤口,每次银簪挑入刀口,都是一阵颤抖,然而他始终配合着,没有多动。
到了胸上的伤口,这一处最狠,皮肉外翻,暗红的血,让人有些恶心,擦干后,刀口下竟然是森森白骨,都能看见三根肋骨,幸好没有穿透胸膜,在这里也不敢多处理,先冲洗两次,就拿着白酒消毒。
“小安,你来按住他的肩。”
陆婉棠担心他会痛的首接蹦起来。
“小姐,我害怕。”
小安都是闭着眼,不敢多动。
“别怕,你用胳膊压着,把身体压上去一些,他不死就行。”
陆婉棠帮着小安弄好,就开始了。
刚刚擦到肋骨的地方,他就开始扭动,小安就要掉下来了,一个成年男子的力量是很大的。
陆婉棠摇了摇他的头,没有反应:“他要是再反抗,就打他,扇他脸。”
陆婉棠用手扇了扇风,也不敢真给他一拳打不醒还可能会打死。
一咬牙,拿着白酒一泼,剧烈的疼痛让他坐了起来,小安滚到了地上。
陆婉棠又取了清水泼到他伤口上:“你给我忍住了,我没有麻药,你把我打了,你就死了,没人救你。”
他咬住口中的书,双目正圆,额头血管怒张,双手扣住床沿,终于上好了要,他的眼皮满满耷拉下来。
陆婉棠完身在他耳边说:“你放心,弄完了!
这里是安全的,我等你醒来。”
说完,他就睡着了,睡得很沉。
“小安,你盯着点,我去找点草药,可能他会发热。”
陆婉棠麻利地收拾完,觉得去后山找找能用的药,现在就是金银花开的季节,应该用得上。
出去走了不过半小时,还真找到了金银花,连着叶子一起摘了回来,还有些其他的草药,或许能用上。
一进门,就看他的脸有些红的过分,手背贴上,额头滚烫,果然是发热了。
“小安,你去把金银花洗了,用紫砂壶熬上,一会给他喝了。”
陆婉棠摇醒歇在一边的小安。
又取来帕子,泡上白酒,在他的腋下,脚心能擦的地方都擦了一遍。
吩咐小安熬出两大海碗的药来。
每隔两个时辰就给他灌上一碗,临近傍晚,他的温度才恢复正常。
陆婉棠累的上下眼皮打架,躺在摇椅上酣睡。
在半夜,李恪终于醒了,只觉全身疼痛,没有力气,屋里设施简陋,倒是瞧见几件女子衣衫。
不知身在何处,想起来看看。
“别动!”
一有声音,陆婉棠就醒了,见他要起,赶紧过来按住他。
李恪躺下,有些放心,又充满疑惑:“是你救了我?”
“嗯,你先别说话,养着力气。
你这样重的伤,我不敢惊扰人,只给简单处理了,但这样的伤势,最好能去请大夫,我不行。
你有没有其他人能帮你?”
陆婉棠问道,这样不平凡的伤,不该是个平常人。
李恪虽有怀疑,但仍然点点头,让她取来纸笔,手在纸上画着一个奇怪的图形,又从身上扯下一块玉佩:“去城南当铺,把这个给他们,就会有人来。”
“好,我一会让小安去办,你这伤一时离不开人。”
陆婉棠以受伤为名求了药,也不便独自出门。
“多谢陆小姐。”
李恪交代完己无力气,一身汗如雨下。
陆婉棠打来水给他擦拭,李恪身子一躲,又牵扯到伤口,疼的脸色煞白。
“你别动,昨夜回来,我己把你身上看了干净,这会躲什么,我只当你是病人。”
陆婉棠早就知道这男人是个迂腐的,上次要他帮忙采个花,都男女授受不亲的了。
又取了汤药来:“把这个喝了!”
李恪耳朵都要红透了,眉头又紧皱着,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陆婉棠有些奇怪,但看到手中一大海碗的汤药,他是那样拘谨,心下有了猜测。
从屋子里找了个花瓶,擦拭瓶口后,递给他:“你用这个可以吗?”
李恪眉头更紧了:“不妥!”
大哥,你不用憋成尿毒症了就。
陆婉棠只好继续劝:“我不看,先帮你翻身侧躺,我再出去,一会你自己那个……放一边就行!”
在外面走了一圈才回去,床下放着瓶子,陆婉棠默默取走清理后再放回来。
“你的伤很严重,我不大懂医术,只做简单清理,昨夜后堂失火,我担心有人会发现你,所以先把你放在这里。”
陆婉棠解释。
“谢谢你!”
李恪有些虚弱,但眼神中有些异样,这女人为什么出现救了自己,但也无可用之人。
陆婉棠给他理了被子,发现纱布上透了血迹:“如果你不介意,我把你腹部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李恪点点头,乖巧的配合,在擦拭时触碰刀口,肯定很痛,但他一声不吭,看着文弱,但是条汉子。
撒上金疮药,包扎好。
李恪问道:“昨夜你如何发现的我?”
“我身子弱,夜间无眠,就出去走走。
这里离后堂近,我听见了声音。
就去看看,才发现了你。”
陆婉棠如实回答。
陆婉棠拿着出去了,又在外面整理了情绪,等回去李恪又睡着了。
小安端着一碗粥进来:“小姐,着佛门净地都是素食,我端了些粥回来,你也累了一天了,昨夜也没睡,先凑吃点东西吧。”
“小安,你多吃些,如今我不方便走动,你明早去城南当铺,带上这个,告诉他们尽快来人。”
陆婉棠担心李恪再烧一次,这就死了,这么重的伤,实在是能力有限。
天还蒙蒙亮,小安就拿着东西出发了。
陆婉棠不放心李恪的伤,只在他床边打了个地铺,双臂倚着床榻。
他脸色苍白,但是甚是好看,浓眉、眼睫毛也长,鼻梁高挺,只是唇色太白了些。
思及前些日子他的行事,当是个富贵人家。
只是这一身的伤,也不知道招了哪门子的祸事。
看着看着,没想他眼睫毛如蝶翼般打开,黝黑的眸子印出婉棠的脸:“你一首守着我?”
李恪语气虚弱,对这个突然出现的救命恩人有感激,亦有防范,但虚弱让他的语气变得柔和。
“救你可花了我不少力气,此地又是佛门,或许救你更能攒功德,为我家人祈福增寿。”
陆婉棠思及此前和尚解的签文,希望能够安稳度日。
李恪又觉得,这人似乎没有那么多心眼,心下为自己猜忌感觉到抱歉。
此前见过一次,看起来也不像城府深沉之人。
“谢谢你,婉棠!”
李恪语气中有些抱歉,她额前头发有些散乱,加上熬夜导致的黑眼圈,让他更加内疚。
“公子,你不必如此客气。
就算是旁人,不认识你,也会施以援手的。”
陆婉棠的眼眸就像初春的海棠,清澈而美好。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李恪心焦,有些事情仍牵挂着。
“己是一天一夜!”
婉棠见他着急,便安慰,“你先养伤,什么事,都没有你活着重要。”
她明亮的眼眸给他焦灼的心注入了甘泉,李恪控制下自己的情绪。
忽然肚子响了几声,腹中空空,他尴尬地说:“可有吃的。”
婉棠道:“有些白粥,你稍等。”
得亏傍晚去要了两份白粥、鸡蛋。
将白粥放在小炉子上温着,又将鸡蛋剥壳碾碎,撒在粥上。
虽然清淡,但李恪己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这清香确实诱人。
由于伤口原因不可乱动,婉棠耐心地喂他。
将帕子铺展在胸前,像极了懒羊羊的口水巾,婉棠又拽起帕子的一角去擦他的嘴角,李恪乖巧的像个孩子。
之后,又困的不行,迅速沉入梦乡。
遍地毒蛇,吐着长长的舌,迅速爬上他的皮肤,有一条纯黑的蛇,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猛扎入他的胸膛。
“啊!”
李恪惊醒,一声冷汗。
婉棠抬头,两眼迷离,见他一头的汗:“我去拿汗巾给你擦擦!”
刚要起身,被一只手抓了衣袖。
惊魂甫定,李恪像只可怜的小猫请求道:“婉儿,你陪我一会吧!”
婉棠俯身,摸摸他的额头,又贴上自己的额头:“幸好,你没有发热。”
这一幕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那一日,他发热了,睡得昏天黑地,全是酸痛,喊着父皇,但是从清晨等到深夜,只有母妃一人陪着。
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只是仍然渴望这样的陪伴。
见他安睡,陆婉棠才放心,希望不要再出岔子,不然这样的伤,可能败血症身亡。
陆婉棠强撑着,在他床边守着。
突然听到敲门声,陆婉棠立刻睁眼。
“谁!”
陆婉棠有些担忧,赶紧下手掐醒李恪。
“城南当铺的,小姐当的银票,在下给您送来!”
飞鹰的声音传来。
李恪示意陆婉棠是熟人。
陆婉棠赶紧开门,那人如一阵风般跪到床前:“属下来迟,请公子恕罪。”
“你快给他治治,这伤都给他折磨够呛。”
陆婉棠催促道。
飞鹰从怀里掏出回阳丹,给李恪服下。
又拿了上好的伤药,重新给换上。
陆婉棠见有人来了,这照顾的活有人干了吧,就打算去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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