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疏梨夜烁的现代都市小说《东宫禁宠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风烟流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小说推荐《东宫禁宠》,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楚疏梨夜烁,是作者大神“风烟流年”出品的,简介如下:沈江姩在宋煜最落魄之日弃他而去,改嫁为周家妇,一时风光无限。宋煜复宠重坐东宫主位,用泼天的权势亲手查抄沈江姩满门。为救家族,沈江姩承欢东宫,成了宋煜身下不见天日任他摆布的暖床婢...在那个她被他据为己有的夜里,下颌被男人挑起,“周夫人想过孤王有出来的一天么?”......
《东宫禁宠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楚疏梨闻言,一时间面红似血。
原来他从来不是叫开窗啊...
夜烁将她紧紧箍住,“姩姩,你不想你妹妹养的小狗死掉,对不对……”
“你别动媛媛的小狗,我听话。”楚疏梨渐渐停止了挣扎,因为挂念亲人,也因为他时隔七年又唤她乳名姩姩。
夜烁咬着她唇瓣一下一下亲吻,“你这么叫人名字的时候,真的很有感觉……你也这样叫他么……”
便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接着周芸贤的嗓音传来,“娘子,你可睡下了?”
楚疏梨听见周芸贤的嗓音,心中怦怦乱跳,他怎生来找她了,他不是在陪伴他母亲么。叫他知晓她偷人只怕...
楚疏梨刚想出声说话,夜烁便低头吻住她的嘴巴,用力亲她,她往后撤,他便将手托在她后脑不让她逃,加深这个吻,她甚至呼吸也难。
周芸贤再度敲门,“娘子,开门,为夫有话和你说。”
楚疏梨焦急不已,奈何夜烁便如恶作剧似的和她接吻不准她说话,她将牙齿一合,咬在夜烁舌尖。
夜烁吃痛,这才停下这个吻。
楚疏梨趁夜烁松懈,忙从他怀抱逃出,趁机夺走她的著名的亵裤。夜烁凝着她背影。
楚疏梨走去门边,隔着门板与丈夫说道:“我刚睡下,可是婆母和‘大姐’醒了?”
“不是。”周芸贤说,“她俩没醒。是我有事找你。”
楚疏梨想了想,说道:“我可以再睡一会儿吗,阿郎。我累了,休息一会儿我便去守着婆母和‘大姐’。”
“你把门打开,是咱俩的事,刚才我把你推出去挡刺客的事,我知道你委屈。你开门。”周芸贤说,“我们说说。”
楚疏梨眸子里一片寒凉,“挡已经挡了。莫说了吧。”
“要说的。娘子...”
楚疏梨隔着一道门,与丈夫不言。
夜烁听见楚疏梨贤惠的在和周大人说话,他心里有种烦躁之感,看不得她那个小媳妇模样。
他缓缓步至楚疏梨身后,从后面抱住楚疏梨,将她衣衫解开,低头咬在她肩膀,将手握在她的柔软肌肤,用力把她弄的难受。
楚疏梨紧绷着身子,夜烁将手探入她裙衫,他的呼吸渐渐在他耳畔变得粗重。
“让你相公滚,孤现在想要你。”
说着把楚疏梨按在门后,用手深深浅浅的调教她。
楚疏梨身子特别难受,试着把夜烁的手从那里挪开,“不要这样…好奇怪……”
但是夜烁却擒住她的手,低头亲她脖子,在她耳边说,“到底让不让他滚啊,让他进来一起?孤王不介意他看着孤王对他妻子做奇怪的事。我们在偷情对么……被人发现的话……”
楚疏梨将腿收紧,身体被夜烁搂在他怀里,稳着嗓子对周芸贤道:“阿郎…如果真觉得方才的事情姩姩受了委屈,可不可以…请阿郎去今上面前说我爹的案子有蹊跷,叶榆城寺需要重审呢?”
周芸贤原想哄哄楚疏梨,岂知楚疏梨竟借机让他重查沈家的案子,他立时扫兴,“你这不是为难为夫么,为夫亲自参的沈家,为夫怎么能请今上允许重审,我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本卿前程你丝毫不在意?你不开门算了,不谈也罢!你委屈着吧!”
言毕,周芸贤冷哼一声,便拂袖离开了。
楚疏梨松了口气,回身便猛地将手抵在夜烁胸膛,“你为什么这样戏弄我!你当真可以让他进来当着他面和我做这样的事?”
“你又不是孤王在乎的人,孤王什么做不出来?孤日后给他加官进爵,睡他妻子他不介意吧。”夜烁将楚疏梨抱起,朝着床榻走去,“这床他躺过么?”
楚疏梨咬着唇不说话,周芸贤为了乌纱帽什么不能出卖。
“那么我们在地上。”夜烁把楚疏梨放在地毯,他手垫在她后脑是以落地并不痛,“过了今晚,别再出现在孤王眼前。周夫人。”
说着,便用膝盖顶开楚疏梨的腿,打算占有楚疏梨的身体,成为她第二个男人,或者谁知第几个。
“我甚至不配在床上服侍你,基本的尊重都没有么。”
夜烁闻言,将手撑在楚疏梨身侧,“你和别的男人过了七年,对孤王有基本的尊重么?”
“是你不准我提旧事。”
“你要在别的男人床上和孤发生关系么,孤王不愿意,楚疏梨!”
“我的床他没睡过!”楚疏梨定定的望着他,我...他也没睡过。
夜烁突然沉默。
楚疏梨直视他,不卑不亢。
“想在床上做是么,成全你。”夜烁将楚疏梨抱在床上,而后拉低她的手让她抚摸他身体,楚疏梨手中滚烫握之不住,他压在她身上磨,只听他问,“谁的更令你满意?”
楚疏梨不说话。
“楚疏梨,我记得你性子很倔的。你不准孤王纳妾。孤王纳了。你不生气么…不与孤闹么…”
楚疏梨仍不说话。
“迎亲队伍从周府经过,你想必看到了,锣鼓喧天,十里红妆,孤王纳妾给你看,那晚孤和她洞房了,好了一夜,她的声音……”
楚疏梨眼睛红了。
“夜明珠孤王已经送与旁人了。楚疏梨你怕黑与孤王再也没有关系。”
楚疏梨默默承受他的报复。
“没有人要你和你妹妹的小狗了,孤也不要你和你家的小狗,楚疏梨……孤七年来从没记起过你…”
楚疏梨终于承受不住,“夜烁,我今天已经很难过了。真的。你如果想我哭,我可以哭给你看。你一定要刺激我吗。咱俩曾经爱过,别说了好么……”
“你哭。”夜烁冷声说,“孤王是故意刺激你,让你疼。是你要斩断过去,孤王让你断尾受点疼不过分吧。你不仁在先。”
楚疏梨落下泪来,心里难过的快要死掉了,“夜烁…让我解释好不好…我们本可以好聚好散……七年了,都过去了。”
“孤杀了你爹过七年再与你解释好不好呢…”夜烁因她的眼泪心中狠狠揪起,可他失控般的希望刺痛她,他心中堵的烦闷。
却忽然望见她裙底有血渍,他眸色一凝,“怎么有血?”
楚疏梨怔了怔,低眼看了看,算了算日子,“想是……我来月信了。”
夜烁烦躁的自她身上起来,来到窗边,将窗子推开吹风,冷却身上的火,这怎么停得下来,“几天干净?”
“六七天吧。”楚疏梨说,“那…我七天后再从你眼前消失……不要不管我父亲……七天后我服侍你。”
夜烁将衣衫穿起,他就这点作用,捞她爹,“血从子宫出的?”
“嗯...”
“腹痛么?”
“我痛经。”楚疏梨说,“你这也看笑话么,我痛了你就开心?”
“是。”夜烁说。
楚疏梨便垂着眼睛不说话。
她起身来到衣柜前,准备换衣服然后处理一下经血,她看向夜烁,“你把面颊别过去。”
“你身上哪一处孤王没见过?”夜烁低头,见他自己衫子上也有她一点血渍,便说,“还不换衣服,等孤王帮你处理么,帮你擦?”
楚疏梨便没有耽搁,取出月信时用的纱巾,叠成长方形的布条,然后垫在亵裤上,然后快速穿裤子,整个过程在夜烁眼前完成。…哎...罢了。
夜烁只看着,没说话,后将视线收回,把外衫脱了,搁在她床榻上,“弄上经血了,给孤王做件新的送毓庆阁去。”
“哦。”楚疏梨说,“你要走了?”
她哪里敢要求他去今上面前给他父亲说情,因为她似乎根本没有把他服侍舒服,而是快服侍废掉了,他看起来脸很臭,但是...求他让她探监大抵还是有些希望的吧。
“孤王有说要走?轰你的主人?”
“没...”楚疏梨听见主人二字,刚才干什么自掘坟墓说主人二字哦,“那你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吧...”
夜烁:“......”
楚疏梨坐在床沿,抱着小腹,经痛,她面色逐渐苍白。
夜烁倒在她屋子里也没事可做,她总不能建议他帮她绣荷包吧?
楚疏梨坐在床沿看墙壁,夜烁坐在床沿看着看墙壁的她,她时而回头看看他,又憋着不大敢问能不能探监的事。
楚疏梨想起半夜需要起来去看护断了肋骨的婆母和肩膀被捅透气的‘大姐’,她小声说,“夜烁。”
夜烁偏头看她,“嗯。”
“你困不困。”
“孤不困。”
“我困,我一会儿早起床看护伤患,我睡一会儿,你走时叫我,我有事说。”楚疏梨抿嘴笑了笑。
夜烁不言。
楚疏梨想他没说话,那就是默许了吧,她也习惯了他对她的不冷不热,于是楚疏梨拿过一个小方被,垫在屁股下面,预防月信弄脏床榻的,她躺下来,有夜烁坐在床沿,她莫名的不怕黑,也不怕鬼了,缓缓的当真有些睡意。
忽然手腕被握住,紧接着,便觉得手指尖锥痛难忍。
楚疏梨蹭一下便坐了起来,低眼一看,夜烁正拿小镊子把她手指上的水泡挑了,登时间手指尖血淋淋的,楚疏梨瞬时含了两眼泪,“你...你干什么,好疼啊!”
“孤王很宠你么,会让你舒服的睡觉?”夜烁懒洋洋的说着,随即将烫伤药给楚疏梨倒在血淋淋的指尖上,蛰得楚疏梨直哆嗦,眼泪刷的就流下来,夜烁说:“今天看够你哭了,眼泪憋回去。”
楚疏梨疼的破防,也就是有求于他,不然她可不和位高权重又记恨她的准前夫纠缠,真要命。
“我…我憋不住!”
楚疏梨仿佛在他眼底望见受伤之色,她一时忘了哭,确实,她在他落势时改嫁的确不地道。
那他也不能撕她水泡吧?!她只是不地道,他这属于不人道了。
“我说憋不住的是眼泪……”
“哦,孤以为是身子。”夜烁认真的帮她擦药,抬眼睇到她抽抽搭搭忍着,哭的动静不大了,他又低下头来继续上药。
蒋馥莹被祁渊步步紧逼,直到后背几乎靠在墙壁,无路可避,蒋馥莹别开面颊,习惯了他的冷嘲热讽,“是,以免晚归被他打骂。蒋馥莹在婆家水深火热,这样您满意了?”
祁渊用手扣住她的下颌,使她抬起头,居高临下打量着她的面庞,“你考虑好什么了?”
蒋馥莹不想与他对视,他高高在上,她卑微至极,也或许,不能承受他眼底的冷漠,曾经他对她好过,更显得这冷漠伤人心肠,她挣扎着要把面庞移开,“殿下明明知晓...”
祁渊手上力道加重几分,在她细腻的下颌压出些红痕,“孤王要你亲口说。”
蒋馥莹终于不卑不亢的望进了他的眼底,凝着他薄凉的目光,“考虑好做你的暖床婢,服侍你。”
祁渊嘴角轻轻牵了牵,“不服是么?你怪孤王方才从头到尾冷眼旁观?”
蒋馥莹没有说话。
“你怪孤王准许周芸贤对你父亲用刑,并且有意提供刑具?”祁渊又问。
“没有。”
“没有为什么方才不作答?”
“民妇没有资格,也没有身份责怪您。那是我父亲,不是您父亲。”蒋馥莹轻声说着,“您说的,砍的又不是您的亲人。”
“你生什么气?看起来对孤王还有期待,是么。自以为是的认为你在孤心里有极重的位置?”祁渊冷声讥讽,“你什么身份啊,孤王的妃子么,和孤王置气?”
“我没有生气!”蒋馥莹试着挣扎,要把面颊挣脱他手指的束缚,“也没有和你置气!更不敢妄想做你的妃子!”
“没生气你挣扎什么?你哭什么?”
手腕猛地一紧被祁渊钳制住,祁渊将蒋馥莹的身体欺在墙壁,他低头撕咬在她的颈项,用力的吸出青紫的印子,“爷不是你男人,不欠你。对你任何一丝恩惠,你都要用身体还的。”
蒋馥莹被陌生的情愫侵袭,她慌乱的要将祁渊推开,却发现他纹丝不动,她根本推他不开。
“蒋馥莹,你怎么还不跟来?”周芸贤在不远处轻唤。
“殿下,你放开我,若被他发现了,我的处境......我会被浸猪笼。”蒋馥莹剧烈的挣扎着,紧张到心里怦怦乱跳,“我满门只余我一线生机了...我不可以出事...我的家人需要我...”
祁渊钳制住她,把她狠狠往墙壁上撞了一下,羞耻的动作使蒋馥莹险些叫出声来,后背撞在墙壁生疼,她缓缓停止了挣扎。
祁渊感受到她身体的薄颤,倾泻在她身体上的怒火止住,从她颈项抬起头来,嗓音沙哑道:“你的处境关孤什么事?玩个女人还顾虑她的心路历程?”
“我...”
“我?”
“婢子...”
“你一暖床的,孤本随意差遣,你有什么资格挣扎?”祁渊拉起她的裙摆。
蒋馥莹停止了反抗,身体的紧绷一点点松开,如死了一般,“殿下答应了考虑帮我的,莫要食言。”
祁渊捧着她面庞吻她,热辣的亲吻中,祁渊尝到了泪意的咸涩,怀里的女人纤细的肩膀瑟瑟发抖,面上表情...英勇就义。
他眉心微蹙,不知为何停了下来,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睫毛的泪水,温声道:“眼睛肿成这样,昨儿哭了一夜?”
蒋馥莹心底一动,是错觉么,他的语气是在关心她么,或许是她这几日经历了太多世间的险恶,错将他的奚落当作关怀。
是啊,昨儿哭了一夜,昨儿四处求人四处碰壁,回家被婆母指着鼻子教训,被丈夫斥责,心里属实难过,好希望有个肩膀可以依靠。
但她口上倔强的说,“没哭。”
祁渊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温声道:“别哭了,今天孤有政事,不弄你。”
蒋馥莹不知怎么了,那种不能自控的委屈自心底涌起,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下。
“不听话是吧?”祁渊见她越发泪水凶了起来,“你不会以为孤王在心疼你吧?越哭孤王越开心。别在字里行间寻找孤王还在乎你的痕迹。下青楼找姑娘,孤王也会问候她三两句。”
蒋馥莹心中揪起,不敢再有半分遐想,便缓缓止住了眼泪,门外周芸贤又在叫她,“蒋馥莹。”
蒋馥莹颤声说,“我要走了。”
“明儿傍晚过来暖床。”祁渊松了蒋馥莹的腰身,“孤王晚膳前有一个时辰时间。”
“嗯。好。”蒋馥莹思忖片刻,她想反正是已经迈出卖身救父这一步,也没什么顾及了,便平铺直述道:“明日我把你伺候舒服了,我能不能见见我妹和我娘。”
“......”祁渊冷冷放开她的腰身,皱眉打量她的面颊,不知在想什么,而后步回案后,拿起竹简,没理睬她。
蒋馥莹见他懒得理她,估计是觉得她没有自知之明,跟他多待见她似的。她想多半是不可以见妹妹和阿娘的,便收拾起自己狼狈的衣衫。
祁渊说,“衣领往上拉一拉。”
蒋馥莹不知颈项间有吻痕,依言将衣领拉了一拉遮住痕迹,举步出屋。
谢锦进得室来,低声道:“蒋馥莹以为她是太子妃呢,得寸进尺,死牢是她家的,她想见谁就见谁?爷您怎么可能让她见死囚!没放鞭炮庆祝她家满门抄斩,咱们都已经够有涵养了。切。”
祁渊扫了眼口若悬河、同仇敌忾的谢锦,“你很闲?”
谢锦一怔,“啊?”
“闲你就去绕着操场跑十圈锻炼。别在这里说废话。”祁渊道。
谢锦一怔,他这是在帮他骂那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呢。悔婚改嫁啊,多可恨!少主他...多少有点敌我不分了。
“往内室和浴间加多几个暖炉。”祁渊揉了揉眉心,“用上乘好碳。”
平日祁渊洗浴、住宿并不在监牢这边,只过来巡视时在居室落脚,是以浴间并没有使用,谢锦以为少主今夜要在此处过夜沐浴,便说道:“是,属下即刻去办,便用邱侧妃常用的红萝炭,奈烧暖和,还不爆火星子。”
“去办吧。”祁渊说。
谢锦方折身往外走要去张罗暖炉之事,又被主子叫住。
“谢锦。”
“主子请吩咐。”
“再给孤王准备些零嘴,书房和卧室都搁一些。”祁渊缓缓说。
“哦。好。”谢锦在脑海勾画着殿下躺床头啃凤爪的画面,立刻甩甩脑袋将那画面挥去,这...大男人怎么冷宫关了七年,性情大变,谗起零嘴来了。
谢锦哆哆嗦嗦问道:“零嘴要甜的还是辣的?”
“甜的。”他非常冷静自持道。
“......是。”谢锦面无表情的步出屋去,想象着少主烤着暖炉嗦硕大糖人之画面,看来冷宫对男人的摧残是不可逆的,多少能憋出点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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