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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

郝壮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周雅齐征,《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从十六到二十六,她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合格家主,直到他战胜归来,还带了一个女人,她才幡然醒悟,他早已长成了她要教出来的模样儿,却再也不是她能触碰的枕边人。他说:青然,你真没趣。她苦笑,却不悔!...

主角:周雅齐征   更新:2024-08-14 0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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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雅齐征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由网络作家“郝壮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周雅齐征,《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从十六到二十六,她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合格家主,直到他战胜归来,还带了一个女人,她才幡然醒悟,他早已长成了她要教出来的模样儿,却再也不是她能触碰的枕边人。他说:青然,你真没趣。她苦笑,却不悔!...

《文章精选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精彩片段


“那就当从来没有过我这个侄女吧!”
周雅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崔含玉一噎,眼里浮现出愕然的神色,似乎是没想到周雅竟然如此的不讲情面。
“周雅姐姐,你与我母亲同是周家人,母亲只是想找姐姐一叙,姐姐又何必如此绝情?”
崔含玉甚是不理解,周雅怎得对母家就这般无情。
周雅被崔含玉拦住,很是不悦的道:“周家人那么多,她想要一叙又何必找我?我与她并不熟识。”
周雅说罢,见崔含玉一脸的委屈,便又道:“你母亲在崔家也算不得嫡系吧?既然是旁系,就踏踏实实的过好自己的安稳日子,有些当管当不管的事情就不要掺合,记着自己的本分,嫁了人就少管娘家的人和事!”
“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崔含玉哪里见过这阵仗,周雅一个冷脸,她就不由得眼里挂上了泪花儿。
周雅不由得厌烦的蹙眉,“我什么意思,你母亲自然清楚。”
“我母亲就是想要跟姐姐一叙,姐姐若是看不上我们这些旁系,直说便是了,又何必说这些有的没的,给人心里添堵。再说了,姐姐你怕是对你自己的处境还不清楚,现在这宴会上,谁不知道姐姐这个齐家主母就是个笑话,说不准哪天你就被人给顶掉了,你还有什么可威风的。”
初出茅庐的小姑娘,稍微受了那么点儿委屈,就忍不住的怼回去。
她想要看周雅难堪的样子,却失望了。
那张脸自始至终都平静的很,像是根本就不在意一般。
“你就不怕,你被齐家赶出来?”
崔含玉实在是忍不住的问。
她就不信周雅是真的不在意。
周雅懒懒的斜了她一眼,“我怕不怕的又有何用?能改变什么?还是你能改变齐衡之的心意?又或者,你想进齐府做妾?”
“我、我才没有。”
崔含玉咬着嘴唇,脸颊上却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
周雅这会儿倒是愣了一下子神。
随即又释然了。
她培养出的男人,自然是不差的。
齐衡之长得又是一顶一的美男,如今又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这些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喜欢他,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大概也只有她自己,才会怀恋曾经那个吟吟笑意、玩世不恭的齐衡之吧。
周雅几个大步走开,懒得再与崔含玉周旋,不管这崔含玉的母亲是真与她叙旧,还是想要借着这层关系,把周家的消息递给她,她都毫无兴趣。
齐衡之的话犹在耳边,她与周家早就断了。
作为保周家一次的筹码,她是被周家献给齐家的。
除了她之外,周家还献出了不少如她一样的花季少女,她算是嫁的好的,能当上齐家主母,算是齐家对她的恩惠了。
其余的那些个女孩子......早就成了周家自保的牺牲品。
情分?
被牺牲的那一刻,怎的周家就没念及着情分?
周雅一步步走的稳健,她身后没有退路可言,便只能往前、往前......
她步入人群,成了众人眼中的焦点。
齐衡之带着一个无名无分的女子来参加宫宴,举止亲密,犹如一对小夫妻,甜蜜恩爱。
若是齐衡之未娶妻,大概还能传成一段佳话。
可是这圣京城,谁不知齐衡之身后有个周雅,管他管的那叫一个严,这会儿齐衡之公然带了个女人来......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周雅的好戏。
周雅像是看不出来这些人的‘期待’,她走到齐衡之的位子旁,淡然的坐下,闲庭的吃了起来。
有人过来,便简单的交谈几句。
那些人想要套个话,周雅也就含着笑应道:“衡之喜欢,过了年就办喜事了。”
“齐夫人真是大度啊!”
那些个世家的夫人小姐一边儿道喜夸赞周雅,一边儿却掩不住眼里的蔑视。
“以前那么高冷,我还以为她把齐衡之给吃死了,啧啧啧,原来是纸老虎呀!”
“噗~谁能想到,带着妾室来参加宫宴的,竟然会是齐衡之,哈哈!”
“我巴不得齐衡之把他给休了,齐衡之那么优秀的男子,我要是他整天对着一张要死不活的脸,我也厌恶的很!”
“行啦,谁不知道你当初差点儿要嫁给齐衡之了,被这个周雅抢了先,这会儿你也嫁人了,孩子都有了,少说几句吧,免得让你夫家听到了,闹了闲话。”
“哼!”
不堪入耳的话,周雅听的清晰。
端着酒杯的手,指尖用力到苍白。
母亲的刻意为难,她又何尝不知是为了她的脸面,她早就有心理准备,却还是不免心里刺痛。
她痛的不是这些流言蜚语,她痛的是那个人啊!
那一身官服,被围着阿谀奉承的男人。
他怎会不知他带了柳湘过来,是将她置于这种境地,他......知道,还是做了,大概是真的厌弃了她这张死人脸,只是念着过去的那一丝丝的情分,才没赶了她出门吧!
“哟呵,这不是齐夫人么?”
眼前遮下一滩阴影,周雅抬了抬眼,便见到一高大魁梧的身影。只是瞧了一眼,便又低下了头去。
“瞧不上我?”
男人粗犷的声音,染上了愤怒,随即压低了身子,一把握住周雅的手腕,“齐衡之都不要你了,你还装什么高贵啊?本皇子不嫌你脏,等你拿了休书,便来我这儿做妾如何?”
“五皇子说笑了,您是那浩瀚星空的弯月,我是这地上的贱草一颗,怎敢高攀?”
“哈哈!”
五皇子对周雅的追捧,显然很是满意。
爽朗的笑了一阵,五皇子的脸色陡然冷了下来,抄起桌子上的酒杯,就往周雅的脸上泼了过去。
“贱人,少跟我来这一套,本皇子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还敢拒绝我,你也配?”
周雅被泼了一脸的酒,这会宫宴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这边儿看了过来。
周雅另一手拿了绢帕,不紧不慢的轻轻的拭去脸上的酒,“多谢五皇子赐酒,周雅荣幸备至!”


“我?”
齐衡之微微蹙眉,看着柳湘的眼里似乎是划过一丝不悦。
柳湘的眼底早已泛起了盈盈泪花。
齐衡之执起柳湘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道:“柳湘,你知道我喜欢听话的姑娘。”
“知道。”
柳湘咬着下唇,低垂下眼眸,不再发问。
是啊,她就是足够听话,才被他选中的,不是吗?
傍晚,太阳夕下,齐衡之派人从宫里捎了信儿回来,让周雅带上柳湘去参加宫宴。
齐衡之几时进宫述职的她并不知道,这会儿既然捎了信,她这个当主母的就得按照家主的意思办。
周雅到了柳园,柳湘早就一席锦缎穿在身上,梳着云鬓,朱钗点缀,装扮的相当艳丽,相比之下她这个齐家主母素雅的上不得台面。
“走吧。”
周雅淡淡的扔出两个字来,柳湘连忙小跑着跟上周雅的步子。
越是临近年关,这北国的天气越是冷,尤其是今年,雪几乎是下个不停,再这么下去,过年的炭火都要省着点用了,真遇到了大雪封山,再好的炭火也送不进这圣京城里来,偏偏这柳湘的房里,炭火一直是十盆八盆的,周雅憋着一股子气,却又懒得跟齐衡之置气。
这个家,终究是姓齐的。
柳湘裹上了斗篷,北国的风雪依旧吹得她脸颊生疼,风带起残血来,扑在脸上,让她那一脸的脂粉都淡了几分颜色,甚至还颇有些狼狈模样儿。
眼看着快要到了齐府的大门,马车已经候在那儿了,柳湘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她冻的快僵了,她恨不得赶紧上了马车暖和暖和。
还没等着她出了齐府的大门,就听到身后一声沉重的声音喊道:“站住!”
“母亲?”
周雅一回头,就见到齐母一身淡黄色白色貂皮领的斗篷站在雪地里,那眼底里全是怒色。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
周雅才出了声,齐母就满面怒意的呵斥。
周雅不解,自她进门以来,对母亲素来恭敬,从来没有过僭越行径,怎的母亲会这般斥责于她?
“母亲,儿媳不知是哪里让您不快......”
周雅木讷的问。
齐母的视线落在柳湘的身上,“这是要去哪儿?”
“母亲,我们是要去......”柳湘的嘴甜,见着齐母那张小脸儿上就立刻挂上了笑颜,可惜这话还未说完,齐母就冷声道:“谁允许你喊母亲的?人还未过门,也不害臊!”
“......”柳湘当即愣住。
她看着齐母眼里满是不解。
明明前日齐母对她看起来喜欢的很,怎么这会儿......
“母亲,我们是去参加宫宴。”
周雅叹了一声。
这齐衡之找回来的女人,还真是不怎么样,自以为讨巧,却是处处坏了规矩。明明看起来也不像是小门小户的人,却终究还是上不得这世家的台面,也难怪齐衡之要她教这柳湘......
“宫宴?”
听到是要去宫宴,齐母更是声音拔高了几分,看着周雅的眼神儿也越发的气愤起来。
“青然,衡之胡闹,你怎么也跟着胡闹?他不懂事,难不成你也不懂事?这些年来你处处谨慎,怎么这会子也跟着衡之胡闹起来?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齐母不等周雅说话,便又道:“柳湘留下,宫宴你自己去!”
“母亲!”
周雅上前一步,眼里带着几分乞求,“衡之特意从宫里捎信儿回来,让我带着柳湘去......”
“周雅!”
齐母气的上前一步,扬起手来一巴掌打在周雅的脸上。
“啪”的一个巴掌在这数九寒天的雪里清脆又生疼,身后的柳湘吓的一哆嗦,都忘了那要呼之而出的声音,她怔怔的看着齐母,周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母亲,齐家的子嗣,不能断。多少双眼睛看着我们齐家呢,多少人巴不得衡之不纳妾,不生子,又多少人恨不得我们齐家败了,分一杯羹。齐家谁都可以无子,唯独衡之不行!”
周雅倔强的看着齐母,眼前这位母亲曾经也是齐家的主母,这些个汹涌的暗流她岂能不知?
齐母的手僵在半空不停的颤抖,寒冷的温度冻得那双布满了细纹的手通红一片。
“青然!”
齐母咬着牙,质问着周雅,“你知不知道你今日带了她去意味着什么?”
“知道!”
周雅看着齐母的眼,不卑不亢,毫无畏惧。
齐母的手狠狠的攥紧了,好一会儿才道:“当初衡之娶你,我就不同意,你就不怕你一次次的忤逆我,将来我让衡之换了这齐家主母?”
“母亲,若真有那日,青然定毫无怨言!”
周雅跪地磕头,齐母猛地转过身去,那雪地里似乎是有一滴滚烫的热气钻透进去,很快就被新下的片片雪花给覆盖住了。
“去吧去吧,我是管不了你了,你当了这些年的主母,翅膀也硬了!”齐母背对着周雅挥了挥手,周雅再次跪拜,“多谢母亲成全——”
“傻丫头......”
待着周雅和柳湘离开,门口传来了马车的轱辘声,齐母才缓缓的过转身来。
齐母身边的老奴搀扶着她,叹道:“主母一心为了家主,怎的家主就是看不到呢?”
“他哪里是看不到,他分明是......”齐母咬着唇,终究是说不下去了。
这乱世浮沉,世家之间也是跌宕起伏,谁又能保证一直屹立不倒?
这圣京城里的那位,城府可是深得很,想要立柱脚,如履薄冰。
“希望将来,这两人都能不悔!”
她是老了,管不住了,也管不动了啊!
齐母一步步往回走,身形似乎都有些弯了。
马儿不停的呼着热气,厚厚的雪地里,马车走的很慢,柳湘坐在车里,眼睛时不时的偷瞄周雅。
周雅的脸上不施脂粉,刚才在雪地里磕头沾上的雪水早就化了,这会儿依旧是那一脸的淡然模样儿,唯独挨过巴掌的那边儿,还有些微微的红肿。
“那个......你为什么宁愿挨巴掌也要带我去啊?你不是应该趁着老夫人拦着,借坡下驴的把我留在府里吗?”
柳湘忍了半晌,终于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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