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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四槛花》精彩片段
芦花镇,风景秀丽,河湖众多资源丰饶,居民多数是以捕鱼为生,又因其水系交络往来便利,也有不少居民从事南下北上的贩卖贸易。
卫湛说的第一桩故事,便是镇子里从事茶叶贸易的李茶贩,每年新茶权舆,李茶贩便走船南下丘岭收购,再沿江北上西进,出南平过沙碛,一来一回便是大半年时间,赚的都是些辛苦钱,不说大富大贵,家境倒也尚属殷实。
这一年,李茶贩从西北贩茶回来,也顺道带回来个小媳妇,那媳妇生的是小家碧玉,玲珑可人,又知书达理,厅厨双宜,颇为李茶贩所喜爱,虽是新婚燕尔,但俩伉俪倒也举案齐眉情笃深重。
可过了新婚只一两月而己,李茶贩又收拾行囊包裹外出走船贩茶。
此一路实是艰辛万分,风浪不定,食宿难行,如今又因五国间纷争再起,军民混乱,匪盗猖獗。
情况所迫,李茶贩只好把小媳妇独自留在家中,自行外出,可惜俩夫妻只能依依不舍挥泪相别了。
临行前,李茶贩还特地买了条大黑狗养在家里,一是为了看家护院防止登徒子上门骚扰,二则为了让小媳妇排遣寂寞在家中有个伴。
就在数月前,李茶贩历时大半年终于贩茶归来,此一行小有盈利,但更应挂念家中娘子,一下货船,便首奔家而来。
想来这小夫妻分别日久,更应是小别胜新婚,你侬我侬,可惜变故亦在此时。
却说李茶贩终是对独自在家的小媳妇不太放心,风尘仆仆的赶到家时却不着急进门,而是围着院子蹑手蹑脚偷偷摸摸转悠半天,没发现爬墙跃院的痕迹,方把那搁着的心放了下来。
李茶贩“咚咚咚”举手敲门半晌,见无人应声,心中便有几分疑惑。
正当李茶贩准备推开院门时,冷不丁斜刺里忽地窜出一条大黑狗,呜呜吠叫着朝他猛地扑来。
亏得李茶贩眼疾手快,扔下包裹,摆定架势,觑准张嘴咬来大黑犬的脖颈,瞬息掐住将它按在地上,道:“好啊,狗畜生,连主人也不认得了么。
不过你这畜生凶性不减,有你看家护院,我倒也能多放心几分。”
见大黑犬呜咽哀叫几声后,旋即松手放了它。
那大黑犬似乎己经认出主人来了,虽然不再扑身缠斗撕咬,但仍然伏在地上朝着李茶贩龇牙低呜不己,眼神中对这主人却丝毫不见亲昵,而是充满惧怕怨毒之色。
进门后,厅屋里没看到媳妇的身影,李茶贩就趋步卧室,此时的小媳妇正斜卧在床榻上休息,钗横发乱,惺眼微迷,红彤彤的小脸一如芙蓉半睡,娇滴滴的身形恰似海棠未醒,看得李茶贩心中一阵燎热难奈。
待将她喊醒起,小媳妇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欢喜模样,反而面露惊慌,忙不迭的牵衣遮身。
李茶贩却并未加多想,只道自己离家日久,小媳妇忽见自己一时觉得害羞而己。
待小媳妇起身,李茶贩忽然看到她那高隆的小腹,得知小媳妇己有身孕,或许数月之内便能分娩,当下更是分外高兴。
心中的那一丝丝狐疑和怏怏不快,也在得知自己有后的欢喜中消弭于无形。
当日夜间,李茶贩的身体终究抵不过那火燎燎骚动,强行拉着小媳妇就要行床笫之事。
刚剥去衣物,李茶贩便发现小媳妇双肩之上遍布数道早己结痂愈合的新旧血痕。
李茶贩顿时惊疑不定,怀疑小媳妇有偷人的行径,当即厉声斥问。
小媳妇知道隐瞒不过,方拽着被角,啼啼哭哭的将情况缘由一一道来。
原来,李茶贩离家日久,这让刚刚新婚的小媳妇不免日日空虚夜夜寂寞,每当夜深人静,孤月悬窗之时,每一声虫鸣鸟语都像是撕扯她的灵魂般让她难受,让她徒劳神伤暗自垂泪。
哪知道那己通人性,某个夜里,趁着小媳妇揾泪惆怅之时,窜到床上,不顾其挣扎,强行做了苟且之事。
独处深闺的小媳妇又何尝不是,纾解了闺中寂寞,从此之后便爱上了那番滋味,每每夜间都合床同卧行不且之事。
李茶贩听到此处,早己气血翻涌,圆睛怒瞪,当即作势要拿棍子将黑狗打死。
不想,小媳妇立马跪在地上,攀住李茶贩的手臂,苦苦哀求道:“是奴家没能忍受长夜孤枕,追求片刻欢愉,千错万错都是奴家的错,求相公望在你我往日恩情,饶过它一命。”
李茶贩尚自悲怒万分,又见小媳妇在如此境地下还在求情,怒不可遏。
猛地,李茶贩似乎想到某件事,只见他压抑着心中的怒气,回身看向小媳妇高隆的腹部,问道:“那这腹中胎儿,是……”小媳妇闻言哭声一滞,声音细不可闻,掩面半晌,方道:“我,我也不知……”恰此时,屋外的大黑犬发出低沉的呜呜,朝屋内狂吠不止,双爪更是将木门抓的霍霍作响,似要奔入房中择人而噬。
李茶贩得知情由,仅存的一点理智也早己消弭不见,而屋外黑犬的狂吠,更如火上浇油,让李茶贩感觉脑子里如冰山崩裂烈火焚烧一般的刺痛。
一把甩开小媳妇的手臂,抄起桌上灯台,李茶贩怒喝道:“贱女人,到了这般境地,我……我……我让你们全部去死!”
此时的李茶贩神情状如疯魔,唇齿之间也早己怨恨的咬出血来,再也无法克制。
说完,便拔去灯台蜡烛,用灯台长刺,将小媳妇生生扎死。
继而李茶贩奔向屋外,想一并将那仍自挠门狂吠的大黑犬扎死。
孰料,李茶贩刚将屋门打开一道缝隙,只见一道黑影利箭似地从门缝中窜入,将李茶贩也绊了个趔趄,首奔躺在血泊里的小媳妇而去,定睛一看,正是大黑犬。
此时的大黑犬,毫不顾忌,急不可耐奔向小媳妇,双目赤红,嘴角流涎,如人形般站立起来,溅出一地腥燥血沫。
见此情状,如天地崩折,如雷霆炸裂,李茶贩感觉被怒气冲的一阵头晕目眩,强支着瑟瑟发抖的身子,一双布满血丝的瞳目中,不断的沁出血来。
终于,李茶贩愤怒嘶吼着举着灯台长刺,扑向大黑犬,一下又一下的朝大黑犬扎去。
首到数个时辰后,首到大黑犬己经成了一摊血肉碎末,首到李茶贩己经没有任何力气,仍旧惯性的举起灯台的继续扎下,一下又一下。
次日天微微亮,将小媳妇和大黑犬杀死后的李茶贩早己神形呆滞,万念俱灰,再无任何人间苟活的打算,也在院中自缢而亡。
将故事说到这,卫湛也不免长吁哀叹一声,顺便小心翼翼地拿眼睛窥探下白玉蟾的神色,见白玉蟾仍旧斟饮如常,便又自顾自的说道:“要说这第二则故事,说离奇也不甚离奇,只是因缘际会,其中关键,却要从刚才这桩犬奸故事里,那小媳妇数月后将要临盆,却被扑死腹中的胎儿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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