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羡鱼霍司捷的美文同人小说《霍先生的蜜恋前妻》,由网络作家“陶羡鱼霍司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条命赔给你,放了我吧!”陶羡鱼替霍司捷挡下了那颗子弹。……再回到她曾经住过的房间,空荡荡的房子只剩下冰冷压抑。心疼的快要窒息,好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一瞬间撕裂破碎。他蜷缩在她曾经睡过的床上,崩溃痛哭。“对不起,我真的错了……如果可以,我的命给你,把我的心还给我吧……”
《霍先生的蜜恋前妻》精彩片段
“叫啊!声音再大些!”
声音从身后传来,伴着低沉的呼吸擦过耳畔,伴着阴冷的寒意将她整个吞噬。
陶羡鱼一个激灵,转身便撞上霍司捷那双阴冷冰霜凛冽的眸子,如深林中的猛兽,欲将她撕咬粉碎。
“呜呜……”
她挥着手想要表达什么,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陶家将她扔出来顶罪,顺带废了她的嗓子,她现在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想要辩解的话卡在喉咙里,只剩呜咽。
“你爷爷把你交出来,任我处置,你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救你。”
霍司捷的手从她脸上划过,逐渐下移,猛地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现在害怕了?你害宁溪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落得这个下场!”
陶羡鱼整个人被强拖硬拽起来,本来就发不出声音的喉咙,连呼吸都被剥夺了。
“呜呜呜——”
她拼命摇头,眼泪抑制不住飙出来。
她想告诉他,害霍宁溪的是陶羡羡不是她,可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顶着一张和陶羡羡一模一样的脸,霍司捷认定了她就是陶羡羡,将她当成罪魁祸首。
可他不知道陶家除了陶羡羡,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女儿自出生就被扔在国外教堂,她是陶羡鱼,从未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现在陶羡羡害得霍宁溪成了植物人,她才被找回来替罪。
陶羡鱼愤怒,不甘心,可她躲不过陶家的势力,被强行带回来,扔给霍司捷自行处置。
所谓自行处置,就是说,陶家不管她的死活,全凭霍家决定!
呼吸越来越艰难,就在她以为自己死了的时候,霍司捷却突然松开了手。
“请宋律师过来,送她进监狱!”
霍司捷挂了电话转身看一眼瘫在地上的女人,凛冽的眸中带着嗜血的恨意。
他只有宁溪这一个妹妹,若是醒不过来,就让她陪葬!
一会儿功夫,进来两个保镖,陶羡鱼惊恐挣扎,拼命的朝霍司捷挥着手。
她的手腕上那条翡翠手链,是他十二年前送的,他应该记得,也应该认得出来!
他说过,他分了她一个肾,以后会照顾她!
然而,霍司捷看到那条手链时,眼底却猛然腾起一片烧红!
“你这是在提醒我,你当年割肾救我?”
他猛地冲到跟前,一把拽住陶羡鱼的头发,阴森的声音如从地狱里蔓延上来一般,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意。
“若不是因为你为我割了一个肾,爷爷也不会让你做我的未婚妻,这些年,我容忍你在霍家耀武扬威,但你伤害宁溪,这笔账,我跟你好好算!”
说完,他松开手,头也不回的离开地下室。
陶羡鱼被扔在地上,摔得浑身骨头疼,眼泪止不住往外冒。
不是的,不是这样!
十二年前割肾救他的是她,可这些年一直以他未婚妻出现的却是陶羡羡,陶家把她当成陶羡羡的备用品,随时可以扔出来牺牲,可有可无的存在!
然而,她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任由保镖生拖硬拽的将她从地下室拉了出去。
……
最终,陶羡鱼以杀人未遂,被判了三年,但是她知道,如果霍宁溪在这三年时间里醒不过来,她的刑期还会无限加长。
东城监狱。
在霍司捷的“特别关照”下,陶羡鱼被送进了特刑牢房。
共同关押的是一群女囚,狱警刚离开,她就被那些女囚围住,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
理由?没有理由,新来的就要挨打!
那些女囚大多是混的,打架狠,拳头重,陶羡鱼被她们踩在地上摩擦,立刻就见了血。
她抵挡不住只能抱着头缩成一团,这样让她们不解气,两个人架住她,其他人把她当成人肉沙包。
陶羡鱼嗓子毁了发不出声音,等女囚打痛快,她一条命已经去了半条,满身满脸的血看不出人样,若不是还在呼吸,还以为她死了。
“喂,没死就起来刷厕所!”
其中一个女囚过来朝她踢了一脚。
这是规矩,新人来,所有的活都是她干,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上头交代要特殊“照顾”的,只要别玩死了,怎么样都行。
陶羡鱼身体晃了晃,想动却动不了,浑身疼得厉害,不知道断了几根骨头。
见她没动,那女囚直接蹲下来,一把拽起她的头发拖到了厕所边上,直接将脑袋塞进了马桶,马桶里的水从鼻子里呛进来,她忍不住扑腾挣扎,狼狈至极。
十几个女囚顿时放肆哄笑,郁闷积压太久,这对她们来说是一种让人兴奋的刺激。
陶羡鱼说不出话,挣扎不开,像个破口袋一般被她们折磨到只剩一口气才放过她。
这只是第一天,接下来的每一天,从清晨醒来到晚上睡觉,只要狱警不在,她都会被女囚们欺侮折磨,这仿佛成了她们唯一的乐趣。
短短两天时间,她身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块好地方,走路的时候还一瘸一拐的。
她挣扎不了,逃不开,想死也死不了。
暗无天日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日,特刑牢房的女囚被带去了树林。
上面的指令,她们要将树林对面的荒地开出来,今天一整天都要在这里干活。
难得能呼吸道新鲜的空气,陶羡鱼终于感觉到自己还是一个人,一个活着的人,只是,她被剥夺了自由,失去了一切,如霍司捷所说,生不如死。
“陶羡羡,桂姐叫你!”
这时,一个女囚过来朝陶羡鱼喊一句。
现在她不是陶羡鱼,而是罪犯陶羡羡。
桂姐是特刑牢房的老大,那帮女囚都听她的,谁都不敢忤逆,陶羡鱼更不敢。
一听是桂姐找,她连忙放下镰刀去树林,刚到树林边缘准备进去的时候,里面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
“新来的?那兄弟们可要尝尝鲜!”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猥琐,还带着几分迫不及待。
陶羡鱼猛地定住脚步,正犹豫要不要过去,却听桂姐的声音传来。
“别弄出人命,怎么玩儿都行!等着,我已经让人去叫了,很快就过来。”
桂姐说着话,正好朝树林外面看过来,一眼就看到了陶羡鱼。
“你,过来!”
过去?
她知道过去等着自己的是什么,来不及多想,转身就跑。
“妈的,还想跑!”
男人啐一口冲上来,几步到跟前,一把拽住她。
“呜呜呜……”
陶羡鱼拼命挣扎,可她挡不住几个男人的力量,很快被拖回了树林里。
桂姐走过来,低头看了陶羡鱼一眼,眼神轻蔑,她走到其中一个刀疤脸男囚面前,手从他领口伸进去,收回时,手中多了一包烟。
“我的人会在外面盯着,你们好好玩儿,这烟……我就不客气了。”
一个女人换一包烟,这是他们默认的规矩。
这些男囚是被发配到这片采石场的,被禁锢太久,对女人的渴求就更加强烈,刚好,特刑牢房的女囚每个月都要来荒地干活,男囚女囚碰在一起,私底下自然碰撞出火花。
一来二去,便成了交易,一个女人一包烟,她们,就只是一包烟的价值。
刀疤脸伸手在桂姐的臀上捏了一把,笑得放肆,“下次再有这样的,记着给翔哥留着,烟少不了你的。”
翔哥说完松开桂姐,起身走到陶羡鱼身边,蹲下来抓住她的衣服,一把扯开。
“呜呜呜……”
陶羡鱼害怕极了,拼命挥着手臂挣扎,可她用尽力气都挡不住翔哥的一双手,最后,她的反抗惹恼了翔哥,被“啪啪”的抽了两个耳光,抽得她眼前冒金星,直接摔在地上。
“臭娘们,到了这里就乖乖把老子伺候舒服,否则有你受的!”
翔哥狰狞着一张脸,一手撑着陶羡鱼乱动的手臂,另一手去解自己的衣服,旁边,还有两个男囚等着。
陶羡鱼想喊却发不出声音,身体被死死禁锢动弹不得,绝望之下,只剩眼泪横流和无边的黑暗。
她想死……
就在翔哥身体压过来时,她下意识咬住舌头,正准备用力,禁锢身体的力量却突然撤了。
“呵,找到了!”
温醇低沉的男声带着一丝慵懒,擦过耳边,让陶羡鱼顿时浑身绷紧,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一张男人的脸。
陶羡鱼被压着躺在地上,那男人就站在她旁边,他低着头,居高临下的和她面对面。
这男人身材挺拔,五官精致,面容英俊,身上穿着男囚的衣服,挡不住周身透着冷漠到凛冽的气息,他脸上带着笑,邪魅野性十足。
“印,印哥!”
翔哥猛浑身一哆嗦,从陶羡鱼身上直接滚了下来。
“我,我上次不是存心的,我也是没办法,你饶了我吧!”
刚才还一派老大模样的翔哥,现在竟跪在了那个印哥面前,就差磕头了。
印哥勾了勾唇角,几步走到翔哥跟前,抬起脚尖抵住他的下巴。
“你没办法,却在这里玩儿女人,这不是很开心吗?”
“没,没有,是他们凑了烟让我玩!”
翔哥紧忙拉着旁边两个男囚垫背,见印哥不说话,紧忙又说:“这个是新来的,还是个雏儿,送给印哥,求你放过我吧!”
说着话,翔哥一把抓住陶羡鱼的手臂,献宝一样将她推到了印哥面前。
陶羡鱼一个趔趄冲过去,脚下踉跄往地上栽却被一条健壮有力的胳膊拦住,抬头,对上他那双幽冷深邃的眸子。
印哥也正好低头看她。
这几天,她天天挨打,脸上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现在这张脸可以说是惨不忍睹,只是,那双眼睛漆黑又清透,如清澈的泉水,明亮干净。
“雏儿?倒是难得!”
印哥手腕一转将陶羡鱼圈在怀里,朝翔哥摆摆手,“这次就算了,再敢有下次,我让你有女人也玩不了。”
他靠近的瞬间,陶羡鱼下意识要躲,可那手臂像钳子一样夹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乖乖的被他圈着。
“是是是,不敢了!”
翔哥忙应着,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桂姐一直在旁边看着,翔哥几个人跑了,她才过来。
“哟,印哥向来不理会我们这些勾当,没想到今天终于忍不住了?”她手指夹着烟,笑得张狂。
唐印伸手捏了捏陶羡鱼的脸,笑容邪魅:“男人嘛,总是要吃肉的。”
“那,祝你吃得开心!”
说完,桂姐转身出去,树林里,只剩下陶羡鱼和印哥。
她,还是没逃掉!
怔愣片刻回过神来,陶羡鱼猛地一口咬在印哥手臂上,本想着趁他吃痛逃开,可那男人只皱了皱眉头,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还会咬人?看来是只小野猫!”
唐印冷笑,手臂往回一带,捏着她的肩膀压在了草地上。
“呜呜呜——呜呜——”
陶羡鱼惊恐的瞪着眼睛,可就在她挣扎的时候,被他趁机扯开了衣服!
“别怕,我不动你!”
压低的声音擦过耳边,醇厚磁性,陶羡鱼一怔,这才意识到他只是压着自己,并没有进行下一步。
什,什么意思?
“我叫唐印,你要是不想被那些人上,就乖乖配合我。”
说着话,唐印扯下自己的上服扔在一边。
陶羡鱼不敢动,愣愣的由着他翻个身将她拽起来,挡住她的身体。
“叫啊。”他说。
叫?叫什么?
陶羡鱼瞪着眼睛看他,张张嘴想说话,嗓子里只发出“呜”和“啊”的声音,声音闷在喉咙里,几乎听不到。
“竟然是个哑巴!”
唐印皱了皱眉头,扭头朝树林边看一眼,转过身来,背对着她。
陶羡鱼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只看到他的手臂快速的上下动,很快,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浓重的气息,旖旎撩人。
这个声音,听得陶羡鱼面红耳赤,心跳加快,蹲在他后面一动都不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伴随着压抑到极点后爆发的闷哼声结束,片刻,他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站起身来。
陶羡鱼裹着衣服不敢动,只看到他刚才坐着的草地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她心跳的更乱了。
正不知所措,唐印转过身来捏住她衣服上的牌子。
“原来你叫陶羡羡。”
他哼了一声,松开手:“你最好演得像一些,别让我白费力气帮你。”
帮她?为什么?
陶羡羡愣住,片刻似乎想起什么,捡起树枝在地上写:“为什么帮我?”
唐印低头看一眼,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笑容放肆而邪魅:“听说你是被霍家送进来的,而我,跟霍家有仇。”
跟霍家有仇?
所以,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
陶羡鱼不明白他的理论,但是万幸他跟霍家有仇,自己算是得救了吧。
想着,她准备起身,却被唐印压了回去。
“记得做戏要做足!”
他的声音多了几分邪气,说着话,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起身往外走。
做戏要做足……
桂姐把她扔给男人,除了要烟,也是为了折磨她,所以,她要假装被强,这么说来,唐印刚才那样……也是为了让桂姐相信他们真的做了。
树林外面,桂姐和几个人在外面等着,见唐印出来,笑着迎过来。
“怎么样,这新人还合印哥的胃口吧?”
“还不错,就是脸上和身上的痕迹影响情趣,你们注意点,下次过来,还要她。”
唐印朝桂姐瞟一眼,明明带着笑,却看得桂姐后脊梁发冷。
“好,下次一定注意!”
桂姐强行扯开一抹笑,见唐印离开,紧忙招呼人进了树林。
树林里,陶羡鱼还躺在地上,听到动静,她将自己的衣服扯开,眼角挂着两行泪,看起来生无可恋。
桂姐走到跟前,先看到了草地上唐印留下的痕迹,唇畔扯开一抹冷笑,转身踢了陶羡鱼一脚。
“唐印可不是谁都能伺候的,你至于这么要死要活的吗!”
陶羡鱼没说话,伸手抹了一把脸,面无表情的坐起身来穿好衣服,磕磕绊绊往外走。
“跟着她,别让她出事,毕竟是唐印要的人。”桂姐皱了皱眉头。
两个女囚紧忙跟出去。
唐印要的人,她们不敢再下狠手,从树林回来,陶羡鱼难得没有在睡觉之前挨打。
接下来的日子,她依旧干活擦厕所,她们不爽了也会拿她出气,只是下手没那么狠,至少不会在她脸上和身上留痕迹。
一个月后,陶羡鱼脸上和身上的青紫差不多化开,嗓子似乎也能发出声音,只是,依旧说不出话来。
又到了去树林的日子。
经历了上次的事情,她也大概明白这其中的门路,这一次,桂姐亲自带着她去树林,唐印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拿了烟,把陶羡鱼留给唐印,桂姐也不废话,转身去树林外面放哨。
上次过后,陶羡鱼虽然相信这个男人不对会自己下手,可是当时的画面也太难以描述,还是觉得尴尬,一时间拘谨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唐印手里捏着烟,抬起头看她。
这一次,她脸上的淤青和紫红都褪了,脸上还有伤痕,但能看得出来,这张脸很精致,五官明艳立体,是个美人。
“猫儿,过来。”唐印朝她招招手。
上次被她咬一口,唐印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野性,小野猫一样,他便开始叫她猫儿。
陶羡鱼犹豫了一下,抬脚走过去。
“这么漂亮的人被霍司捷送进来糟蹋,他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唐印捏住她的下巴,带着烟草味的气息扑在脸上,朦胧之中有种说不上来的魅惑。
陶羡鱼不喜欢烟味,下意识皱了皱眉要躲,可那双手像钳子一样,挣脱不开。
“恨他吗?”他又问。
陶羡鱼眼神迷茫,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恨吗?肯定是恨的。
可是,她更应该恨的是陶家,她的血缘至亲!
唐印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很清楚,他帮自己是因为对霍家的仇恨,所以,即便不恨,也不能说。
她愣着,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他突然将手里的烟扔出去,转手扣住她的头,压了过来。
“呜——”
还没来得及出口的声音被压回喉咙,陶羡鱼强迫张口,浓重的烟草味道冲进来,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唐印却更加用力的将她搂紧,贴着她的身体,带着攻击性的吻冲开她的唇齿,肆意掠夺。
他,他要做什么?
不是说不会动她?可现在这个形势,她分明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陶羡鱼惊恐的瞪大眼睛,脑袋里一片空白,就在她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松开手。
“呜呜——”
濒临的窒息感和惊恐,让她感觉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拼命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唐印靠在树干上看她,伸手擦了擦唇角,笑容邪魅又危险。
这个女人的味道,还不错。
看着她喘气时胸口不断起伏,他莫名感觉到一股热意往上涌,这股热意驱使着他再次靠近。
陶羡鱼刚刚喘过一口气,眼看着唐印再次靠近,顿时绷紧神经,往后退。
“呜呜呜——”
她一边退,一边摇头,漆黑透亮的眸子里尽是惊慌恐惧,仿佛眼前的是凶恶猛兽。
这样的眼神,让唐印很不爽。
“过来。”他站住脚步。
陶羡鱼也停住,却只是摇摇头,不敢靠近。
刚才是真的吓到她了。
“你再跑,我就真的上了你!”唐印沉着声音警告。
陶羡鱼更不敢动了,眼瞧着他脸色泛红,暴起青筋,身体那处也支棱起来,浑身的血都僵住,片刻,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操!
唐印彻底冷了脸,几步冲到跟前,拽着她的胳膊将人直接拎起来。
“别再让我看到你作践自己!”
陶羡鱼看着她,眼神迷茫,看得出来自己惹怒了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举手无措。
两人就这样僵持半晌,最终,他咬了咬牙,转过身背对着她。
和上次一样,很快低沉的气息从口中溢出,这一次比之前更强烈,最后一声怒吼伴随着宣泄从喉咙里冲出,地面上留下一片痕迹。
完事,他冷厉的目光朝陶羡鱼扫过,没再说话,转身出了树林。
陶羡鱼呆愣愣的站在远处,脸红心跳的看着地上的污渍,大脑一片凌乱。
他会对自己出手的,一定会的!
想到这里,她又开始紧张起来。
接下来的一个月,她被迫接受现状,每天干活,挨打,被欺侮,身上的伤痕少了,可她们的花样越来越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五花八门。
眼看着又到了去树林的日子,陶羡鱼更慌了,似乎已经知道这一次的结果。
就在她万般绝望时,牢房外传来脚步声。
“陶羡羡,出来!”
两个狱警拿着本子在门口喊道。
陶羡鱼楞了一下反应过来,紧忙冲到门口:“我,我就是陶羡羡。”
“有人保释,你可以走了。”狱警清冷的声音在牢房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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