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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言情:年下弟弟他蓄谋已久》精彩片段
记者是个很辛苦的行业,顶着风霜雨雪烈日高温到处跑,报道新闻,很难有女记者坚持得下来。
而且省台比市台卷多了,竞争激烈,工作压力更是大,相较于总部,还是这里比较清闲,适合体验生活。
只不过时杋自带了一个摄像小哥,像是自带特权,这点就像是在许清嬿的雷区疯狂踩雷。
前路艰险,程齐语重心长的说:“你机灵点。”
时杋:“?”
……
一早上只有零星几个同事出去跑新闻,有些则在撰稿,看着不算忙但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情在做,只有时杋初来乍到无人指点不知道要做什么。
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熬到了午休,一到点了长在座位上的屁股瞬间就解放了。
大办公室了熙熙攘攘的有细小的交谈声响起,渐渐变大。
程齐也做好了手头上最后一件事,把文稿保存好,伸了个懒腰笑嘻嘻的问:“还不走?”
“嗯?”时杋猝不及防被人询问,还没反应过来。
“吃饭呀!二楼有食堂,太晚了等下没位置了。”
他们这因为规模小是没有自己的食堂的,二楼的食堂是开放式供应这栋大厦的职工午餐的。
因为和这里的公司都有签了合同,所以餐食比外面的便宜实惠,味道也还行,所以一到餐点位置爆满。
“我们这地方小,不像总部,中午晚了就占不到坐了。”程齐看她刚来不懂,便问:“走吗?一起。”
“橙子,走啊。”有女同事喊程齐。
他抬眼,笑容不减:“来了。”
“走走走。”程齐催促时杋,自己拿了东西起身要走。
跟着人下楼到了食堂,果然人很多了,空位不多了,他们赶紧去占座。
看得出程齐人缘很好,他们一路走过来队伍从一开始的三人壮大到六人,个个都和程齐态度熟稔的样子。
其中一个女同事说:“橙子不愧是我们电台人缘王,这么快就和新同事混熟了。”
“同事之间就是要打好关系嘛。”程齐笑呵呵的说。
“顾艳你就别酸了,你刚来那会儿橙子不也很照顾你。”一个年纪略大的男同事说:“橙子就是人好。”
他说完又转头和时杋打招呼:“嘿新同事,我姓杨,杨国礼,大家都喊我杨哥。”
时杋抿唇客套疏离的打招呼:“你好。”
简单的各种打过招呼,大家都落座了吃饭,时杋坐在最角落,她向来不愿意凑在最热闹中间,显得她格格不入得太明显。
但是初来乍到的人总会是话题中心点,特别是时杋的外貌还这么出众,话题总会不自觉的绕到她身上。
顾艳突然发问:“你怎么会被突然调遣到渝川?”
根据台里的小道消息,时杋在总部混得很不错的,突然一下调过来了,大家都很好奇,毕竟八卦是人的天性。
突然被点名,时杋愣了一下才淡淡说:“台里的决定,我也不清楚。”
她的态度不冷不热,没聊几句话其他人就失了兴趣,没再围着她聊,各自聊起其他。
被冷落时杋反而微微松了口气,她实在不太招架得住成为大家视线的焦点,只想安静吃饭。
午休完毕,大家各自散去,下午比上午忙很多,大家都出去了。
许清嬿踩着高跟鞋,手里拿着杯子从茶水间出来,经过时杋座位时,脚步一顿。
“跟我进来。”她声音冷淡不带起伏。
时杋赶忙起身,跟着人进入办公室,新闻部不大,一个总编和一个副总编管所有记者。
听说副总编请婚假了,所以现在只有许清嬿一个人管。
许清嬿的办公室不大,时杋站在办公桌前面,等待对方下达指令,她刚来。正常来说两天适应期,会有人带她熟悉这边的情况。
但显然许清嬿并不是按照套路出牌的人,只见她头也不抬,翻着文件,语气凉凉的说道。
“去档案室,把这半年的记录的所有新闻档案整理成册,归类划分,做一个小结报告给我。”
她话音一顿,又不带起伏的继续说道:“明天早上,放我桌上。”
时杋蹙眉:“明天?”
虽然是地方电视台,但是渝川市那么大,新闻每天都在发生,像民生类的新闻报导各种鸡皮蒜毛的小事堆积,一个月可能可以达到数百件。
半年累积下来的档案册说多不多,整理起来可以把人累死。
而且不光要整理,还要做总结报告,明天就要交,时间实在太紧了。
许清嬿丝毫不觉得要求苛刻,听见时杋的求证,眼皮一抬。
“做不到?”凉凉的声线不带起伏,却压迫感十足。
时杋抿唇:“可以。”
许清嬿点头:“那就忙去吧。”
……
的确很忙,时杋找到档案室,一打开门看到这些连分类都没有分,乱七八糟堆着的档案,感到有点头疼。
不过沮丧不是她的个性,只是沉默了几秒她就开始整理东西了。
档案上都有标注日期,渝川市电台也才成立了半年,时间很好找,她一点一点按时间别类归类。
最后再搬到工位上翻阅整理和做笔记,这些档案太多了,她是不可能带回家里加班的,所以只能先翻阅并且做笔记弄起来。
搬着半人高的档案册,只露出两只狭长好看的眼睛,时杋慢慢往工位挪动。
程齐刚从外边回来,看到这个场景赶忙要上手帮忙。
“我帮你。”
他想帮,但无从下手。而时杋在这个空隙已经成功将东西放在桌面上了,虽然对人没有帮上忙,出于礼貌她还是说了声谢谢。
程齐摸了摸脑袋,憨笑:“不用谢,也没帮上。”
他又问:“这些要干嘛?”
时杋言简意赅的回答:“整理,明天要给许总编报告。”
程齐开玩笑道:“许总编不会叫你把创建以来所有的档案都给整理了吧?”
时杋转头看着他没说话,程齐愣了一下,诧异道:“不会吧?”
半年的新闻档案资料,那么多还要明天给报告,神仙也做不出来吧?
这就开始了?
许清嬿的地狱式历练?
时杋点头,没啥情绪:“嗯。”
时杋转过头望向他们,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她,都在等她的回答。
可她没有和这些人多做纠缠的想法,精致的眉眼满是疏离冷漠。
“我还有事,就不叙旧,先走了。”
盛曦月还想说什么,时杋却不给她机会,转头就走。
她板直腰板离开,像个刀枪不入的战士,不给那些人任何能抓住机会嘲笑的可能。
但一出门,在那些视线被建筑物完全阻断之后,这浑身的气势如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光速干瘪下来。
KTV里的暖气被夜晚的风替代,寒风呼啸而过,吹得眼眶发涩。
眼前是城市的高楼林立,霓虹灯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不知为何,今晚见到的一切都那么容易刺得眼睛生疼。
可地上交叠的人影告诉她,不能失态。
城市里的夜晚,此刻还早,人行道上人来人往,车辆依旧拥挤。
这个夜晚并不孤寂,十分热闹,反衬得面前的人寂寥。
林政一几步上前,扯了扯时杋的衣角,他提议:“跟我去个地方吗?”
“嗯?”时杋有些慢半拍。
她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虚虚实实的如同今晚的星一样看不真切。
林政一扬起笑脸:“你不会后悔的。”
他拉住时杋的手腕,一路小跑到路边拦了辆车,等到到了林政一口中的那个地方时,时杋才反应过来。
她站在石阶上居高临下的望着着远处城市的灯火,冷风一吹,找回了自己的思绪。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这里挺偏僻的,从山脚到山顶是一条蜿蜒而上的石阶,现在他们正站在半山腰,俯瞰城市的风景。
时杋想,要是在山顶上看应该又是一番不一样的开阔吧。
“偶然间发现的,怎么样不错吧?”
林政一像献宝一样,笑容清澈明朗:“这里可是我的宝藏秘密基地,人少风景美,分享给你啦!”
“只有小孩子才会……嘶!”
脸颊被冷冰冰的东西一冰,时杋猝不及防倒吸一口气。
猛地回头看罪魁祸首,却见他拿着一瓶易拉罐的啤酒。
笑容无辜又纯良:“来一瓶吗?”
“你什么时候买的酒?”时杋问。
“刚刚在山脚的便利店的时候。”
林政一提起了他手上的黑色塑料袋,手一晃哐当哐当的闷响,显然还有好几瓶。
在山脚下的时候,他去了几分钟便利店,出来就拎了个黑袋子,时杋这才发现他买的是酒。
“小孩子能喝酒吗?”
时杋随嘴说了句,今晚这个心情的确适合喝点,她没拒绝,接过了酒。
“我成年了。”林政一纠正她:“你别总把人当小孩子看。”
时杋轻笑一声。
纤长的手指拉开易拉罐的拉环,仰头喝了一口,靠着石桩,望着漆黑一团的天空。
“城市的天空总是很难得看到大片的星星。”这句话是林政一在感叹。
时杋转头睨了他一眼,平静道:“城市的空气污染太严重了。”
“以前我在乡下,那里的星星很多,很漂亮,后来跟着教练去了省队又进了国家队,去了很多大地方,但再也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夜空了。”
“我记得你家在港都。”
不多的关于林政一的新闻中有提到,林政一一家三口定居港都,国内一线的大城市,寸土寸金又何来乡下一说?
“我跟爷爷一起住过一段时间,在乡下。”
时杋点点头,没多问什么,视线放在远处将这城市的繁华收入眼底。
沉默在蔓延,风呼啸而过。
“呲啦”一声,林政一也开了一瓶啤酒,在寂静的夜晚里格外清晰。
他和时杋一样靠在石栏上,手臂与手臂相邻不过几寸,只不过他看着的是手中的啤酒。
“我11岁被选进国家队,那时候我是队里最小的,其他人都是国际赛事上的前辈,只有我才只有几场小比赛的经验。”
让他拿到国家队敲门砖的,他曾经以为很了不起的青少年跳水比赛的金牌,在那里不值一提。
所有人都是万里挑一的,他也不算优秀。
“那会儿压力很大,各项指标都在吊车尾,差一点就被除名了。”
时杋看向林政一:“我以为你顺风顺水。”
翻开林政一的履历,漂亮得不可思议,自第一次站在国际赛事上夺冠,打破奥运史上男子跳水最小年纪记录,成为最小的奥运冠军的那一刻起,天才选手的名号就伴随着他。
让人完全想象不到,曾经的林政一也会有这样的压力。
林政一笑:“哪有人光靠天赋吃饭的,努力才是成功的秘诀。”
“也是。”时杋认同。
可能是外界的评价太影响一个人的看法,大家总是容易忽略天才的努力。
“我偷喝过酒。”他说:“为了缓解压力,他们都说酒是好东西,虽然知道不可以,但我就想试试。”
林政一仰头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入口,他看着酒瓶:“但酒是苦的,好难喝,后来就没再碰过了,就那一次,没人知道,就连教练也没发觉。”
时杋睨了他一眼:“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净学些有的没的。”
林政一哈哈大笑:“少不更事,有些好奇,有些叛逆。”
他的笑容干净明亮,感染力十足,引得时杋也笑了。
笑着笑着嘴角便越发沉重,提不起来。
“其实……我在渝川这边读过大学,今天晚上那些人是我大学同学。”
也许是夜色太好,今晚氛围太静,眼前的人太让人安心。
时杋突然就有了些倾诉的欲望,她望着远处,长指捏紧了铁瓶,指尖泛白,似乎是在压抑什么。
林政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
等待她的倾诉。
良久,时杋故作轻松的一笑:“我喜欢过那个人,就是那个问你是不是我男朋友的那个人。”
“我和他在一起过。”时杋顿了几秒才道:“也不算在一起吧,就短短一天的时间。”
那不过是那些浑身光芒的人闲来无事的赌约,而她却认真了。
所以才能在刹那间,从天堂跌进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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