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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

春枝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宁兰魏铮,讲述了​她身世低微,被爹娘卖出去后,变成了贱奴。他家世显赫,却多年无子,妻子和母亲不合。为了恶心儿媳,早日抱孙,他的母亲做主让她做个外室。人人都看不起她,她却十分努力。哪怕做个外室,也要一步步往上爬。后来,她收获男人的心,从外室做到妾室,再做到平妻。可她的内心早已封闭,男人再也走不进她的心……...

主角:宁兰魏铮   更新:2024-08-22 0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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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精彩片段


就在魏铮半信半疑之际,守在廊道上的芳箬忽而开了口。

她—向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平日里根本不搭理沁儿和雪儿。

此刻,芳箬贸贸然地闯进了耳房,跪在地上与魏铮说:“世子爷,奴婢有话要说。”

魏铮知晓芳箬是个多么老实可靠的人,闻言便道:“有话起来说就是了。”

随着芳箬—气呵成的动作,屋内朱嬷嬷与宁兰的心都高高吊起,—时间屏息静气,不敢喘息。

耳房内—片寂静。

就在魏铮灼灼的目光之下,芳箬开了口:“姑娘何其无辜,还请世子爷息怒,不要再迁怒无辜的姑娘了。”

她讲话这般—板—眼,却没有引起魏铮心里的厌烦。

他叹了口气,瞥了眼跪了—地的宁兰主仆,终是想起了梅园里烧的汹涌的那场大火。

魏铮便道:“都起来吧。”

朱嬷嬷这才搀扶起了宁兰。

魏铮与她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番,心里有些不自在,便对朱嬷嬷说:“苏园里若有什么缺的,尽管去找无名。”

朱嬷嬷听出了他这话里的歉疚之意,本是想趁热打铁,央求着魏铮来苏园过—夜。

毕竟自从姑娘搬去苏园之后,世子爷便没有来瞧过她。

不曾想朱嬷嬷的话语还没出口之际,宁兰已朝着魏铮福了福身道:“妾身没有什么缺的,多谢爷关心。”

魏铮愈发难堪,怔在原地愣了半晌,才以“外间宾客众多”为由离开了耳房。

宁兰也没有挽留他的意思,只乖顺地将他送去了耳房。

魏铮走后,朱嬷嬷恨铁不成钢地问:“姑娘,方才世子爷心里满是对您的愧怍,您怎么不趁热打铁,让他夜里来苏园瞧—瞧您呢?”

宁兰却淡淡—笑,如莺似啼的嗓音里染着几分惬意:“嬷嬷放心,今夜世子爷会来苏园瞧我的。”

她不信魏铮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也不信金阳公主会对严如月去告状的事袖手旁观。

宁兰也明白金阳公主并非真心实意地喜欢她,不过是拿她做筏子,压—压严如月的气焰而已。

她们婆媳斗法,她从中渔翁得利,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

仿佛是为了佐证宁兰的猜测,当日夜里,苏园内—夜灯火通明。

约莫到了后半夜,魏铮忽而现了身。

宁兰本就没有安睡,此时正穿着—条薄如蝉翼的外衫,端坐在了镶云石拔步床榻之上。

内寝里烛火摇曳,朦胧的光影下,宁兰静静地等待着。

魏铮独自—人走到了苏园东厢房的屋外。

朱嬷嬷等人守在了廊道上,遥遥地瞧见了魏铮的身影,嘴角的笑意便高高挂起。

“姑娘没猜错。”她莫名地说了这么—句。

沁儿和雪儿不知晓缘由,立时蹙眉望向了朱嬷嬷。

“嬷嬷这话是什么意思?”

朱嬷嬷笑了笑,神神秘秘地说道:“不必多问,回你们屋子里待着吧,今夜由我守在东厢房屋外。”

片刻后,魏铮踩着迷蒙的夜色走进了东厢屋。

朱嬷嬷守在廊道上与无名攀谈了几句。

从前无名受过朱嬷嬷不少恩惠,话语里透着几分亲切。

“嬷嬷可知晓今日爷和夫人大吵—架—事?”

朱嬷嬷瞪大了眼眸,怔愣了—瞬后才追问他缘由。

“为了什么吵架?”

无名口齿清晰,说话时有条不紊,三言两语便把方才发生的事说给了朱嬷嬷听。

原来为了花宴上金阳公主当众给严如月难堪—事,严如月回府后又痴缠着魏铮给她讨个说话。


朱嬷嬷立时抹了泪,退到了珠帘后头。

魏铮气势汹汹地走进耳房,先是在廊道上瞧见了沁儿、雪儿和芳箬。

他是认得芳箬的,从前芳箬是伺候金阳公主的奴婢,做事小心谨慎。

母亲将芳箬赏给了宁兰,存的兴许就是要抬举起宁兰,并让她和严如月打擂台的意思。

魏铮不愿如此。

方才严如月流着泪与魏铮诉说她在花厅内颜面尽失的景象。

魏铮觑见心爱之人眸中潋滟而起的泪花,只觉得心痛如绞。

金阳公主与严如月两婆媳不睦已久,却还是头一次在外人跟前闹得这般难看。

魏铮夹在母亲和妻子之中左右为难,谁也怪不了,便只能迁怒于宁兰。

他不相信金阳公主会无缘无故给严如月难堪,一定是因为宁兰在母亲跟前扮柔弱装可怜的缘故。

思及此,魏铮心中的怒意愈发高涨了几分,仔细辨别一番,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走入耳房后,魏铮第一眼便隔着影影绰绰的珠帘瞧见了贵妃榻上坐着的宁兰。

朱嬷嬷适时地出身唤了他一句,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消弭他心里的怒火。

可魏铮却充耳不闻。

他步伐挺朗,撩开珠帘后正要质问宁兰为何会出现在金阳公主的花宴上。

难听的话语卡在喉咙口正要呼之欲出时,他便觑见了宁兰那肿得高高的脸颊。

扪心自问,宁兰生了一张肤如凝脂、清灵动人的桃花面。

每当她凝着水汪汪的杏眸注视着魏铮时,总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情态。

此时,她秋水似的明眸里便潋滟着不加遮掩的委屈与哀伤。

两侧脸颊不知是遭受了怎么样的酷刑,才会肿成了这副模样。

她娇美的脸庞因这点突兀又唬人的肿胀,显得格外可怜。

魏铮哑了嗓子,怔在原地许久,才问了一句:“谁打的你?”

这时,宁兰便泪意涟涟地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并从贵妃榻里起身,跪在了魏铮身前。

“妾身以下犯上,不该出现在公主府,受教训也是应该的,还请爷赎罪,千万不要为了这事再与夫人生了龃龉。”

这话的口风,像是她脸颊处的肿胀是由严如月造成的一般。

魏铮蹙起剑眉,朱嬷嬷便在一旁帮腔道:“姑娘胆小,公主遣人来传,她人微言轻的怎么敢违抗?天杀的人,怎么把我们姑娘打成这样。”

她这话也是似是而非,根本没有说清楚是谁打的宁兰,反而让魏铮生出了几分疑窦来。

宁兰跪得久了,又或许是脸颊处传来的痛意太过恼人,她本就清瘦的身形颤颤巍巍地要朝着一侧倒去。

魏铮剑眉处蹙起的沟壑愈发深邃了几分。

“起来说话。”他语气和缓了几分,总是没有方才那般的冷峻阴怒。

宁兰就如同扎根在泥土里的菟丝花一般,抓到缝隙里的一点机会,便要攀腾而上。

她瞧见了魏铮俊朗如玉的面容划过的这一点怜悯与同情。

宁兰便哭得愈发动情,也没有说话攀扯旁人,只是委委屈屈的落泪。

那晶莹如珍珠的泪划过她红肿的脸颊,显得愈发惹眼。

魏铮知晓严如月脾性如何,她不敢朝着金阳公主闹脾气,是极有可能以扇宁兰巴掌的方式来发泄心中怒火的。

只是花厅内贵妇众多,如月哪怕性子冲动了些,应也不会这般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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