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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婚妻情难抑

季凉西沈丞珏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她爱了他三年,她快死了,她决定不爱了。

主角:季凉西沈丞珏   更新:2023-08-08 0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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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凉西沈丞珏的美文同人小说《囚爱婚妻情难抑》,由网络作家“季凉西沈丞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爱了他三年,她快死了,她决定不爱了。

《囚爱婚妻情难抑》精彩片段

前面还是碧空如洗,这会便已黑云压境,灰蒙蒙一片,眼看就要下雨。空气又闷又沉,让人呼吸困难。
季凉西缓缓从医院里走出来,站定在门诊部大楼前的台阶上。
她手里攥着的,是医院的诊断书,一双眸子,已经失去了所有神采,空洞洞盯着空气中虚无的一点。
她的耳边,不断回响着方才与医生的对话。
“沈太太,乳腺钼靶的结果出来了,癌变了。”
“不过您也别太担心,乳腺癌是最容易治愈的癌症,只需要尽快手术,配合医生治疗。沈太太,您放心吧,沈先生一定会为您请最好的医生……”
“不必了。我得病这件事,你替我保密。”
“沈太太……哎……好吧……”
两行清泪,顺着季凉西的脸颊滑下。
呵。
医生到底是仁心,只知道沈先生在外招蜂引蝶,养着无数情丨人,却不知道,这位风丨流多情的沈先生,在家里是如何折丨磨发妻的。
沈丞珏若是会为她请最好的医生,就不会在她第一次感觉不适的时候,嫌恶的将她踢下床,任由她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蜷缩了一夜;就不会在摸到她肿块的时候,继续折丨磨她,用力到她几乎疼晕过去;就不会在她查出纤维瘤的时候,将她关在别墅内不准她去医院做手术。
纤维瘤恶化癌变,分明就是沈丞珏一手造成的。
平地起了风,卷走了颊边的泪。
“我没看错吧,这不是沈太太吗?”突然,身侧传来一道妖冶的女声,“沈太太不在家里做富贵太太,怎么跑到医院来了?”
这把声音,季凉西很熟悉。
她从高中到大学,都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甚至同一个宿舍的闺蜜。
现如今,也跟她分享着同一个男人。
任谁也想不到,当年得知她终遇良人,被人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为她高兴的热泪盈眶的好朋友,有一天会成为她丈夫的情丨人。
“季凉西,你跑医院里来干什么?”夏芷希抱着胳膊,眼神警觉的像是警局的猎犬,“你该不会是打听到了我在医院,特地跑过来给我下绊子的吧。”
女主人给小三下绊子,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奇怪的。
只是,季凉西压根没那个心力。
她也划不来。
她哪怕是对沈丞珏的情丨人们说了句重话,回去之后,沈丞珏都要报复在她身上的。
可是今天,兴许是体内癌细胞纵横放肆,也给季凉西长了几分志气。
“夏芷希,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跟他的事,我一点都不在乎。你若是有本事说服他跟我离婚,我烧香拜佛的谢你。”
如果沈丞珏真能为了夏芷希跟她离婚,那她也就可以好好养病,说不定人一高兴,癌症都能好了。
可惜……
季凉西很清楚,夏芷希没那个本事。
包括在她之前,给沈丞珏当过小三的那几十个女人,都没这个本事。
她们所有人,都不了解沈丞珏的真面目。
已经有雨点落了下来,季凉西不想多费口舌,将诊断书收进包里,举步走下台阶。
“季凉西!”原本娇丨媚的女声一瞬间变得凌厉,还带着几分得意:“你猜猜,我今天为什么来医院呢?”
季凉西脚步没停,径自朝自己的车走去。得了癌症的人,哪还有心思去管别人的闲事。
身后的女人并没有放弃,声调拔得更高。
“我怀了丞珏的孩子!”
季凉西猛地停住脚步。
“你就是打听到我怀了丞珏的孩子,所以才来医院的吧。”
“我告诉你季凉西,无论你答不答应跟丞珏离婚,这个孩子,我都会为他生下来!你别想对我的孩子下手,你也霸占不了多久沈太太这个位置的!”
孩子……
夏芷希居然有了沈丞珏的孩子……
豆大的雨点忽然就砸了下来,冰冷的雨点打在脸上,凉的季凉西打了个冷战。
她没有转身,没有回应夏芷希的挑衅,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兴许是着了冷风,车子还没开到家,季凉西就连续打了几个喷嚏,额头微微烫起来。
下午发生的一切,医生的叹息、夏芷希的炫耀,都像是连续剧一样,在她的脑海中来回播放。
她面无表情的踩离合,与其说是无所谓,更多的是麻木和不知所措。
车子走走停停,一个小时的车程,硬是磨了两个半小时,才回到了家里。
保姆开的门,背对着屋子里头,小声说:“太太,先生已经回来了。”
季凉西心中咯噔一声,沈丞珏向来都是鬼混到半夜才回来,今天这么早就到家,属实不正常。
她将包递给保姆,心事重重地进了屋。
客厅中央,沈丞珏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身黑色的家居服,赤着脚,好看的眉毛微微拧起,看起来有些不耐烦。
他一手翻着公司文件,一手握着手机正在打电话。
看到季凉西进屋,他嘴角勾起一个嘲弄的弧度,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按了免提,放在茶几上。
顿时,夏芷希带着哭腔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丞珏,我知道可可不待见我,她讨厌我针对我我都能接受,但孩子是无辜的,她不能对孩子下手啊。”
“呜呜呜……”
季凉西站着没动,一颗心却是直直坠下去。
她该想到的,夏芷希今天已经撂下了狠话,又怎么会就此作罢。
见季凉西脸色变了,沈丞珏复又拿起手机,冷淡的回了一句“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他抬眼,视线凌厉的扫向季凉西:“夏芷希说你去医院堵她,是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
可季凉西并没有回答,她平静望着沈丞珏,眼神空洞死寂。
这三年来,这样的质问数不胜数,她已经为她没做过的事,背了太多的黑锅。沈丞珏不过是想找个由头对她撒气,她给出什么答案,都是没意义的。
季凉西的沉默,落在本就烦躁恼怒的沈丞珏眼里,无疑是一种蔑视。
他冷笑着连说了三个好字,扔下文件站了起来。
“跟我上楼。”
听到他的话,季凉西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不远处的厨房里,保姆正在做晚餐,不时偷偷的瞟过来一眼。这保姆新来不久,对他们之间的事还不知情,因为年纪跟她相仿,两人偶尔还能聊上几句。若是这个时候上楼被沈丞珏羞辱,肯定会被发现的。
她到底是还存了几分羞耻之心,慌忙开口:“丞珏,我……”
还没等她求饶的话说完,沈丞珏就冷漠的打断了。
“还是说,你想在这里?”
一句话,打消了季凉西所有求饶的念头。
望着面前这个无情到近乎残忍的男人,季凉西知道,求饶是没用的。
喉头泛过一阵腥甜,她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好,上楼。”
卧室内,季凉西两只手捂在嘴上,一双眼睛瞪的老大,惊恐的盯着半掩的房门。
“怎么,害怕被人看见?”
沈丞珏戏谑的笑了,他停下激烈的撞丨击,俯身,粗重的喘丨息喷在季凉西的鼻尖,用力捏住了季凉西的下巴。
“你这种人,还害怕被人看见?”
季凉西别过脸去,屈丨辱使她紧咬的牙关都在打颤。
如此逃避的姿势,令沈丞珏怒火中烧,脸色变得越发可怖。他一把揪住她如瀑的长发,硬生生朝后扯去,迫使她不得不仰头看着他。
“你是死人吗,你没有反应吗。”
“又或者,看到上你的人是我,你才这么干涩?”
季凉西瞳孔一瞬间放大,愤怒与痛苦像是火苗一样腾地一下烧了起来,眼中迅速升腾起一团水雾,堪堪就要溢出来。
那副被切切实实伤害到的样子,让沈丞珏仿佛有被烫到的感觉。
他没有再开口,而是再一次动作起来,双手在季凉西身上游走,故意点燃她每一条敏丨感的神经。
同一个屋檐下住了三年,彼此的身体,早已经再熟悉不过了。
身体被报复性的攻城掠地,季凉西很快就屈服于沈丞珏高超娴熟的技巧之下。季凉西再也忍不住,嘴唇微张,泄出了低吟。
可这并没有让沈丞珏高兴,他冷笑着,将季凉西的身体打的更开,开始新一轮猛烈的攻城掠地。
动作中没有一丁点的怜惜,仅是发丨泄的肆意。
“丞珏……”
“丞珏……”
季凉西疼极了,意识也跟着飘远,她下意识的喊出沈丞珏的名字,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发出呼救。
听着那哀艳的惨叫,沈丞珏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报复的快丨感席卷了他的身体,电流一样划过他的脊椎,让他在那一瞬间攀上了顶峰,身体发出剧烈的战栗。
这不是夫妻之爱,是蹂丨躏。
过了许久,季凉西的意识,一点一点的恢复了。
身体里的异物感强烈,她头昏目眩,眼前一片白,却在这个时候,又一次想到了怀孕的夏芷希。
孩子……
她曾经也有个孩子……
在她肚子里只呆了五个月,就被沈丞珏一句话拿掉的孩子。
至今她还记得,那个孩子被强行拿掉的时候,她拼死反抗,流了好多血,差点就死了。
而沈丞珏,在她泣不成声、奄奄一息的时候,冷笑着对她说。
“季凉西,你太脏了,不配给我生孩子。”
字字锥心,扎的她午夜梦回,都能生生疼醒过来。
季凉西一动不动的躺着,尽量忽略依旧停留在自己身体里的沈丞珏,闭上眼睛,哽咽着开了口。
“三年了,你还不能放过我吗。”
余韵,像层层水浪轻柔的拍打着沈丞珏的身体,他不得不承认,只有季凉西,才能给他这种回味无穷的快丨感。
听见季凉西的声音,他缓缓回神。
方才沸腾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倏地冷了下去。
“要我放过你?”
“难道不是要我原谅你?”
季凉西被这两句冰冷的质问吓得瑟缩了下身子,但依旧硬着头皮,哑声说了下去。
“就算我罪大恶极,你折丨磨了三年,我也还清了。”
“还清了?”沈丞珏从季凉西身上起来,长腿一跨下了床,冰冷的声音仿佛来自森寒的地狱,不带一丝温度,“两条人命,你三年就还清了?”
他赤身站在床边,盯住床上那个狼狈不堪、似乎被玩坏了的躯壳,满腔的恨意化作毒汁,附着在每一个字上。
“还不清的,季凉西,你还不清的。一命换一命,你可欠着两条命。”
季凉西张嘴想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三年前,沈丞珏带她回家,沈家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争吵,沈父愤怒离家,规劝的沈母追上去,两人的车子开出去不到一千米,就被突然冒出来的大卡车迎面撞上,当场车毁人亡。
从此,一切都变了。
沈丞珏打量了季凉西片刻,冷笑不止:“再说,你奶丨奶的命现在是我花钱保着,这样算来,季凉西,你得死上三回,才能还清你欠我的。”
听沈丞珏提到奶奶,季凉西瞬间就哑火了。
她自小父母双亡,是奶奶把她拉扯大,前几年奶奶从楼梯上摔下来,变成了植物人。
这几年来,的确是靠着沈丞珏的巨额医药费,才勉强保住了奶奶的一条命。
不管被沈丞珏怎么折丨磨,只为了这一点,季凉西就没法离开沈丞珏。
顿时,季凉西心中升腾起无限的悲凉,她呆呆的扛着空气中的一点,没有动作,也没有表情。
沈丞珏最看不得她这幅死气沉沉的样子,好像不管他做什么,都与她无关似的。
他偏要击碎她的壁垒,恶狠狠道:“你死心吧季凉西,我不是我爸,不会被你这个狐狸精耍的团团转的。”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挺好奇的。季凉西,我跟我爸,谁让你更爽?”
听到这句话的季凉西,脸色一瞬间就变了。
惊愕、痛苦、难堪,齐齐涌上她的眼睛,下一瞬,归为死寂。
保姆做好晚饭,上楼去叫两人吃饭。
刚走到楼梯中央,就看到沈丞珏冲了下来,迎面遇上,沈丞珏周身的暴怒气息,吓得保姆后退了几步。
“先生,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沈丞珏脚步未停,看也没看保姆一眼,扬长而去。
望着沈丞珏匆匆离去的背影,保姆转身,担忧地朝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保姆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太太,吃晚饭了。”
季凉西惊弓之鸟一般的弹坐起来,迅速的扯过一旁的毯子盖在自己身上,随后,又咽了口口水,用没事人一样的声调回答:“我不饿,不吃了。”
“那……那我先撤下去,把菜温起来。您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再吃吧。”
保姆离开,季凉西枯坐了几秒,起身走进浴室。
自从认定她不干净之后,沈丞珏对她就再也没有怜惜过,要么是把她当工具人,要么就是像今天,对她百般羞辱。
季凉西仰面躺在浴缸里,右手从水里伸出来,往胸丨口摸去。很明显的一个疙瘩,硬硬的,似乎比昨天又大了一点。
这就是肿瘤,能要了她命的肿瘤。
眼泪顺着季凉西的脸颊无声落下,她的身体不可控制的疯狂颤丨抖起来。
她不能死,她死了,奶奶也就没了。
季凉西给保姆放了假,自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
昨天晚上沈丞珏发丨泄完怒火离开别墅后,到现在为止没有再出现,也没有联系她。
应该是去照顾夏芷希了吧,那样楚楚可怜的哭诉,他总不能扔着不管。夏芷希又不是她,可以被冷落被欺辱被肆意折丨磨。
这样也好,她不用担心他呆在家看她不顺眼,又突然发火找事。
窝在阳台的躺椅里,季凉西看着玻璃窗外面阴沉沉的天。
好像又要下雨了。
她的手边,放着已经喝了小半碗的粥,是她早上起来后,自己去厨房熬的。
厨房的冰箱里全是昨晚的剩饭,尽管用保鲜膜包了,也能看到里面红通通的辣油。
沈丞珏喜欢吃辣,所以保姆做饭,向来都是只做辣的。
季凉西倒也不排斥,只是现在得了癌,看着那不怎么健康的红油,她条件反射的想吐。
又喝了一口粥,季凉西突然就笑了。
早先被沈丞珏折丨磨的时候,每次到了受不住的时候,她就会想到死,死了就解脱了,什么都不必再承受了。
但现在真的得了要死的病,她却害怕了起来,特别想活下去,想和奶奶一起,相亲相爱的生活下去。
房子里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她在心中庆幸,不管沈丞珏在外面怎么乱来,这么些年,他都没有把人带到家里来过。
于是,她还能有最后的一点安宁和体面。
窗户外低低飞过一只燕子,风吹的细雨飘进了阳台,季凉西起身,打算关上窗户。
起的急了,脚下没注意,直直撞上玻璃茶几。
“嘶——”
十指连心,痛的她倒吸一口冷气,跌回椅子里。被撞到的大拇指,破了皮,正往外渗着血。
她望着那殷红的血珠,突然就想到了几年前。
那天,她骑着自行车去打工的奶茶店辞职,看着路边的豪车,不由得想起头一天晚上那个姓沈的奇怪富商,分了神。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从机动车道冲了过来,撞上了她的自行车。她当场就从自行车上摔了出去,在地上滑了一大截。
浑身火丨辣辣的疼,她趴在地上,痛的根本就起不来。
黑色轿车的车门打开,开车的人快步走过来,蹲在她面前。
“你怎么样,抱歉,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你不要害怕,刚才是我的过失,我会全权为你负责的。”
时至今日,季凉西还清晰的记得,当时的沈丞珏,是以怎样一副诚挚的表情说出这番话的。
他穿着黑色的大衣,领口处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背着光定定的看她,眼睛特别亮,整个人都浸泡在落日的余晖里,像是从光里走出来的人一样。
后面,他送她去医院,陪着她检查包扎,在得知她小腿骨折后,一声不吭的负担了她所有的医药费,并呆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的照顾她。
这一照顾,就是六个月。
这也是她自从上初中后,头一次在长达六个月的时间里,没有去工作赚钱。她沦陷在被人全权负责的呵护里,不由自主的被他爽朗的笑声和俏皮的笑话吸引。
他就像是一道光,照进了她几乎从未晴朗过的人生里。
他刮着她的鼻尖,眯着眼睛哄她:“哭什么呀,以后我照顾你好了。”
季凉西吸了吸鼻子,不知何时,竟已流泪满面。
眼睛热的近乎发疼,她抬头去揉眼睛,滚烫的眼泪断了线一样往下掉,越揉越多。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楼下门铃突兀地响起,吓得季凉西一瞬间屏住了呼吸。
保姆才走不久,是不可能回来的。
沈丞珏回来了?
楼下的敲门声一直没停,季凉西不得不擦干净脸,下楼开门。
打开门,季凉西惊讶的发现,门外站着的,是外卖员。
“您好,这是您买的药。”
外卖员将塑料袋递给季凉西,转身下了台阶,跨上小摩托车,风驰电掣般的离开了。
季凉西愣了愣,才关上门进屋。
打开塑料袋,里面静静躺着两盒感冒药,买药的人很贴心,用圆珠笔在盒子上标注了吃法和药量。
谁买的?
季凉西虽然心里有了猜测,但还是不敢相信,翻开塑料袋,从里面找到了外卖单。
单子上的电话和名字,写的都是她的。
在这个家生活了几年,季凉西很清楚,家里的保姆是不会直呼她大名的,会这样写的,只有一个人——沈丞珏。
难道是沈丞珏昨晚跟她亲丨热的时候,听到了她在咳嗽,所以今天特地补了感冒药给她?
季凉西手里攥着感冒药思索着,门口又是一阵骚动。
这一回,门铃没响,大门直接被从外面打开了。
“夏小姐您小心,这里有台阶。”
“怎么突然又下雨了啊,一下午空气就又湿又闷,人家早上刚做的造型,又要塌下来了。”
“夏小姐,您请进。”
季凉西震惊的看着一行人进了屋,其中像明星一样被簇拥在中间的,不正是她昨天刚见过面的夏芷希?
“咦,原来你也在啊。”夏芷希偏头,做出假惺惺的惊讶。
季凉西抿唇,没有搭理夏芷希,叫住了方才拿钥匙开门,手上还提着编织袋的男人。
“沈卫,这是怎么回事?”
沈卫看向季凉西,硬着头皮回答:“太太,先生让我拿钥匙过来开门的,其他的事,我也不知道……”
季凉西漠然,瞬间明白了。
沈卫是沈丞珏的助理,若不是有沈丞珏的授意,他怎么会擅作主张来为夏芷希开门。
“太太?”夏芷希扑哧一声笑了,眼角眉梢无一处不在流露着挑衅,“凉西,你还是抓紧多听几声吧,沈太太这位置,我看你也坐不了多久了。”
沈卫蹙眉,似乎对夏芷希的嚣张不满,但他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放下编织袋就走了。
没了沈丞珏的人,夏芷希脸上的笑容越发嚣张。
她抱着胳膊环视一圈,女主人做派十足,“这么大的房子,我要好好想一下住在哪里。毕竟,我现在需要静养安胎,可是一点磕绊都受不了的。”
季凉西一动不动的站着,像是没听见夏芷希故意说给她听的话。她此时脑中很乱,对于沈丞珏把夏芷希接过来这件事,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咦,感冒药已经送过来了吗?”夏芷希发现新大陆似的,几步上前,从季凉西手中劈手夺过感冒药,“我刚刚才跟丞珏说我有点感冒,他就已经把药送过来了啊。”
闻言,季凉西脸色一白,不可置信的看向那两盒感冒药。
原来这药,是给夏芷希买的。
写了她的名字她的电话,却是为夏芷希买的。这不仅是对夏芷希的关心,摆明了,更是对她的羞辱。
“啪——”
季凉西一巴掌下去,夏芷希手里的药瞬间掉了下去,药盒滚出去一截。
夏芷希似是没有料到季凉西会突然动手,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
她正要破口大骂,又被季凉西抢了先。
“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干什么你,季凉西你干什么!你别推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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