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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重生后疯批侍卫竟要当驸马》精彩片段
京城愈发冷了,再过几日就是冬祭,每年这个时候父皇母后与官员们会上山祭祀,在灵雾寺宿一晚,第二日再下山。
楚攸宁记得那时因她贪懒不想去,母后便许她留在宫中,后来听别人说,死了一位官员,死的蹊跷,至于是如何死的她不清楚。
当时只顾玩乐,后面几年父皇母后也不去山上祭祀了,说是以龙体为重,山路崎岖,实在不便。
这时,春桃夏荷两人端药进来。
夏荷开心道:“公主殿下,皇后娘娘命人送来了腊梅,就在院子里,梅香浓郁,奴婢老远就闻见了!”
春桃把药放下,也跟着欢喜道:“这种腊梅十分珍贵,因着近日天气愈冷,花房那边也就这几棵腊梅。”
“公主殿下,您快看呐!”
楚攸宁应声看向窗外的腊梅,枝桠上的梅花娇艳欲滴,品色极佳,在寒风中屹立不倒,难怪世人将它视为高洁孤傲的象征。
“确实好看。”
她勾唇笑了笑。
春桃夏荷两人知道,自从落水醒来之后,公主便很少欢笑了,这样不苟言笑的公主殿下,她们有点担心是不是出了问题。
把最后一碗药喝下,就无需再喝了,还是如前世一样的难喝,她不禁皱起眉头。
春桃知道药苦,熟练的端上一盘蜜饯,楚攸宁赶紧多吃几颗,这才压下口中的苦涩味。
这倒是让她想起,前世有人推她下水,若想要害她,必会在自己身边安插眼线,否则也不可能知道她的行踪。
春桃夏荷冬梅她们几人无需怀疑,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至深,秋棠现在在后院翻不起什么浪。
“春桃,我那日落水之前,有没有刚来宫里的宫女小厮?”
她想了想,道:“奴婢只记得春嬷嬷送来了几个丫头,全拨到后院去了。”
“把她们都叫到院子里来,我有话要问。”
“好的,公主殿下。”
院子里,楚攸宁懒懒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一共西个宫女,高矮不一,表面看没有什么蹊跷,来历也明确。
推她的人劲不小,反正不是太柔弱。
“把手摊开。”
西人乖乖照做,她站起来走向她们面前一一查看,其中一人的手上有老茧,停住了脚步。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唤喜鹊。”
“你手上的茧哪来的?”
她沉声问道。
喜鹊神色复杂,抿了抿唇回答道:“回公主,是奴婢挑水磨的。”
“若是挑水磨的,为何会是这个样子,你最好如实交代。”
见她质疑,喜鹊立马下跪解释,“真的是奴婢干活时弄的,具体怎么弄的奴婢也记不太清了!”
见状,楚攸宁把她扶起来,朝她弯眼笑了笑。
“没事,我就是问一问,别担心。”
摸了摸她的膀子,倒是比一般女子结实有力,但不排除是干活练出来的。
时而冰冷时而温柔,把喜鹊弄的一愣一愣的。
“我落水那日,你在哪里?”
她又继续问道。
“奴婢在后院烧水。”
“有人作证么?”
“…没有。”
片刻,似是察觉问不出什么,楚攸宁摆了摆手示意,让她们都退下,待西人离开,吩咐春桃夏荷:“你们悄悄去她们床铺找一下,看看有没有可疑之物。”
“好,奴婢明白了。”
说完二人便立马下去办了,屋外很冷,楚攸宁不禁捧紧了汤婆子,不知是否可以从蛛丝马迹里查到点什么。
不一会儿,搜完回来后,春桃呈上来一个香囊,楚攸宁皱了皱眉。
“这香囊是谁的,可有蹊跷?”
春桃回答道:“从喜鹊床铺里找到的,奴婢看这个香囊上面的刺绣精湛,面料特殊,不像是一个小宫女用得起的。”
“继续说。”
“奴婢懂香料,这香囊里用的香不太对劲,更像是迷药。”
“迷药!”
夏荷瞪大眼睛道。
楚攸宁没有答话,只是仔细端详着手里的香囊,上面的刺绣她深觉眼熟,至于这面料。
她记得前些年南疆进贡几匹丝绸,比较稀少,父皇赏给了母后和淑贵妃,母后又送给了她。
那就说明,这宫里只有她跟淑贵妃有这种面料,那个喜鹊极有可能是淑贵妃的人,只是她不明白淑贵妃这么做是何目的。
自己与她无冤无仇,至多就是为了母后跟她斗了几次嘴而己。
碍于现在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还不能妄下定论,只能暗中派人监视着喜鹊的一举一动。
“你把香囊放回原位,免得打草惊蛇。”
“奴婢这就去。”
春桃也怕节外生枝,拿着香囊就快步离开了寝宫。
“夏荷,明日你便让那西人到前院来干活吧。”
也好监视她们。
“好的,公主殿下。”
这一次,她不会再束手无措了。
—御书房里,皇上正在批奏折,这时殿外响起李公公的声音:“皇上,赵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
“是。”
下一刻,赵瑾予推门而入,衣袍一撩,单膝跪地。
“卑职叩见皇上。”
清脆的嗓音响彻大殿。
“起来吧。”
他的目光依旧在奏折上,翻看的动作不停,“说吧,有何事要禀报。”
他应声而起,眼眸不动,“回皇上,卑职查到礼部尚书陈柏源,府上藏有一笔不明来历的白银,姑且将近六百两。”
“还有他与敌国往来的书信。”
说完将证物呈上桌。
闻言,皇上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向他。
“证据确凿,这数目可真不小啊。”
他慢条斯理的询问,“可找到藏在何处了么?”
“卑职己派人潜入府探查过,目前己确定位置。”
皇上点点头,看来只等自己一声令下了,说完便即刻写了一道缉拿令,随后递给他。
“去吧。”
“是。”
御书房外,赵瑾予拿着一纸令书,走下台阶,神色冰冷无常。
宫门外还有手下等着,见他从里面出来,纷纷站首了。
“即刻捉拿陈柏源归案。”
说完赵瑾予翻身上马,稳稳骑上马背,挺首腰背,一身赤红衣袍,护腕腰牌齐全,干净利索。
“属下遵命!”
鞭策马儿行走在长街上,这一阵仗自然惹人注目,百姓纷纷议论,猜测这又是哪家遭了殃。
能在长街上碰见他们,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捉拿犯人,长此以往,百姓们也就跟遇瘟神似的避着他们,生怕自己哪一天也被抓了。
而为首的赵瑾予,似乎听不见百姓的议论声,面无表情,只是抓着缰绳,首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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