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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预知未来

千寻元止凌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人人都说,西凉王府的小郡主投了好胎。上至君王下至百姓,无人不知她宠冠京都。但只有千寻自己知道,这是上天对她前世惨死的补偿……后来,有个昳丽阴郁的少年郎问她:“你吃过苦吗?”千寻懵了——咱俩有仇有怨吗?难道你想给我苦头吃?少年郎将她捧在掌心,倾尽温柔:“以后,我也不会让你尝到苦的滋味。”救命啊!这朵黑心莲怎么就对她情根深种了?但回过神来,千寻觉得自己赚了。毕竟,那可是史书中记载宠妻无度的少年帝王……

主角:千寻元止凌   更新:2023-08-08 0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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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千寻元止凌的美文同人小说《我在古代预知未来》,由网络作家“千寻元止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人都说,西凉王府的小郡主投了好胎。上至君王下至百姓,无人不知她宠冠京都。但只有千寻自己知道,这是上天对她前世惨死的补偿……后来,有个昳丽阴郁的少年郎问她:“你吃过苦吗?”千寻懵了——咱俩有仇有怨吗?难道你想给我苦头吃?少年郎将她捧在掌心,倾尽温柔:“以后,我也不会让你尝到苦的滋味。”救命啊!这朵黑心莲怎么就对她情根深种了?但回过神来,千寻觉得自己赚了。毕竟,那可是史书中记载宠妻无度的少年帝王……

《我在古代预知未来》精彩片段

冷寂的冬日,冷宫里万籁寂静。
千寻浑身冰冷,奄奄一息地躺在冷宫角落的一间宫室里。
没有人来救她吗?
原主的记忆里,她是个被全家人娇宠的小姑娘。
但千寻从这具身体里重生,刚恢复意识的时候,她竟发现自己被捆缚住了双手双脚,在隆冬日里,仅穿着单衣,被绑在冷宫的角落里!
是什么人存心想要她死?
“来人啊……救命啊……”
五岁小姑娘的声音本就细弱,冻了太长时间,喉咙也已经嘶哑。
千寻拼命想呼救,却只能听见自己的回音和鸟儿鸣叫声。
就在这浑身都要被冻僵的痛楚中,千寻脑海中,属于原主的记忆却越发清晰。
出身西凉王府,百年来西凉王府的第一个女娃,受尽爹娘和祖父娇宠。
就连皇帝,都对她宠爱有加,破格封她为怀宜郡主。
这泡在蜜罐里的小姑娘,到底得罪了谁?
上辈子身为女孩,她生下来就差点被溺死。
受尽了苦楚,千辛万苦供弟弟读了大学,又被原生家庭抽血吸髓,活活把她逼死。
这辈子,难道刚要有个好的开始,就要被活活冻死?
一片寂静中,不远处忽然传来瓷罐滚落到地上的破碎声。
“砰”的一声,将鸟都给惊的乱飞。
有人在附近吗?
“找到了!找到郡主了!”
外头忽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千寻微弱地呼吸着,用最后的力气睁开眼睛,看见一队狂奔过来的人马。
下一秒,她落入温暖的怀抱中,平日不苟言笑的西凉王世子徐敬丰抱着奄奄一息的女儿,连眼睛都红了。
他长剑挑断绑在女儿手腕脚腕上的粗麻绳,小心翼翼地将千寻抱入怀中,语气极为温柔:“千寻不怕,爹来了,爹带你回家……”
原来,这就是父亲吗?
千寻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她被安置到了一处温暖的宫室里。
“敬丰,此事朕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大人们的交谈声在千寻床边响起,一双温暖的手摸了摸千寻的额头,千寻听见自家爹爹憔悴痛苦的声线。
“谢陛下体恤,臣只是想不明白,千寻只是个五岁的孩童,究竟谁会对她下这么大的毒手……”
皇帝安抚道:“朕已下令,将跟在千寻身边的婢女们都传来,当堂审问。”
顿了顿,皇帝也叹息了一声:“千寻也是朕看着长大的,玉雪可爱,聪明伶俐。朕知晓她是西凉王府百年来第一个女娃,不会让你跟老西凉王寒心的。”
千寻模模糊糊地感觉到,皇帝是真心实意说出这番话的。
一碗又一碗滚烫的药汁被灌进千寻嘴里,她终于觉察到自己的身子暖和了起来。
太医絮絮叨叨地跟皇帝禀告:“……小郡主受了风寒,恐怕伤到了根本。郡主年幼体虚,只能用上好的温补之物慢慢将补……”
皇帝冷哼:“一应药品,不论贵重,从朕的私库里出。若是千寻日后身体有什么毛病,朕唯你是问!”
不多时,外间传来哭天喊地的声音。
“奴婢没有害郡主,奴婢冤枉啊!”
“陛下,世子,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徐敬丰面色冷凝,向皇帝一拱手:“陛下,还请恕臣无礼,臣去审问一番。”
皇帝点头应允。
病床上的千寻却忽然挣扎着醒来,手指抓住了徐敬丰的袖子,微弱开口:“爹爹,你抱着我,我要去看看……”
“千寻,你醒了!”
徐敬丰又惊又喜,赶紧安抚地握住千寻的小手,低声道:“千寻乖,你好好休息,你娘跟哥哥们在家都急死了。爹爹去审问坏人。”
“我要跟您一起!”
千寻固执地不松手。
原主是被活活冻死了的。
她借尸还魂,重生到这样一具小身体里,自然也要为原主报仇!
“这……”
徐敬丰爱怜女儿,心里又急又乱,还是皇帝发了话:“敬丰,你抱着千寻,说不准她能认出究竟是哪些奴婢作乱!”
“这……臣遵旨。”
徐敬丰咬了咬牙,还是抱起女儿轻飘飘的小身体,走到了堂前。
四个婢女浑身发抖地跪在地上,正是平时侍奉千寻的婢女。
她们怎么也解释不了,为什么四个人都看不住一个小姑娘。
不过是午睡间半个时辰的功夫,千寻从她们四个人的眼皮子底下失踪,任是她们长了嘴,也解释不清。
千寻勉力睁着眼睛,自己也在脑海里拼命回忆着。
到底谁要害她?
审问了一会儿,没有问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皇帝也不耐烦了。
“既然这么嘴硬,拉下去斩了!小主子都护不住,要你们何用!”
“陛下,奴婢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平日里跟千寻最为亲近的婢女忽地冲过来,跪在徐敬丰脚下,看着千寻哀哀哭泣。
“郡主,奴婢平时最疼您,怎么忍心去害您啊!”
千寻凝视着满脸泪水的婢女,心头忽然涌上一股奇特的感觉。
她好像能听到这婢女心中在想什么?
“我真冤啊,小郡主在院里午睡,我也就去门口转了一圈,回来人就失踪了,真的不是我害的啊!我家里女儿早夭,我是拿小郡主当女儿疼的啊,怎么可能去害小郡主!”
这是奴婢的心里话。
千寻哑着嗓子开口:“皇伯父……不是她,我记得不是她,而且姜嬷嬷平时也很疼我……”
“千寻,不可心软!”
皇帝显然心疼千寻,根本不信任这些婢女。
但千寻出乎意料地固执,她不能说出自己能读到这些婢女心中的想法,只能坚持不是她们害的她。
“陛下,外头的太监里审出来了。”
皇帝身边的李公公忽地慌慌张张走来,跟皇帝低声禀告。
“郡主当时在漱玉宫歇息,漱玉宫里并无其他人。那小太监说,曾看见三皇子从后门进了漱玉宫……”
三皇子?
皇帝的脸顿时黑了。
他沉声:“去,将那小畜生押来,审!”
怎么牵扯上三皇子了?
千寻费劲从脑海中拼凑关于三皇子的信息。
三皇子元止凛母妃是兰陵萧氏出身,他起初备受皇帝喜爱,但越长越大,眼睛的颜色开始变蓝,这是胡族血统的象征。
皇帝认为胡族血统玷污了天朝上国,厌弃于他,但种种证据都表明元止凛确实是萧妃与皇帝的亲生儿子。
所以这十几年来,皇帝将萧妃与三皇子丢弃在冷宫,不闻不问。
若是这样,三皇子确实有可能会在冷宫犯事,毕竟,他熟悉那个地方。
但,千寻跟他什么仇什么怨?
千寻只能等三皇子过来,试着读心。
不多时,一个粗布麻衣的少年被两个羽林卫押了进来。
许是冷宫日子清苦,少年身材瘦削,但脸容却是掩不住的昳丽。
尤其是一双眸子,闪着蓝幽幽的光芒。
“儿臣叩见父皇。”
三皇子元止凛一板一眼地行礼。
皇帝厌恶他那双眼睛,只是略扫了他一眼,冷声道:“跪下,给小郡主赔罪!”
元止凛被锦衣卫按住,跪在地上,目光却清冷:“儿臣不知自己有何过错?”
皇帝大怒:“今日午间,你是否进了漱玉宫?”
元止凛清凌凌的目光看着皇帝,并不否认:“是。”
皇帝将案上的镇纸径直砸了出去:“孽子,你为何要害怀宜郡主?”
“儿臣没有害她。”
元止凛不卑不亢。
千寻也察觉到事情好像不太对劲。
就像是……有人故意想往元止凛身上泼脏水,而皇帝又恰巧很厌烦这个儿子,正好借机惩处他?
千寻盯着元止凛的眼睛,她能察觉到,元止凛心中一片清明,他确实没有害她。
但元止凛为什么要承认自己进了漱玉宫?
漱玉宫是八公主的宫殿,八公主一向跟千寻交好,只要进宫,千寻都在漱玉宫歇息。
“那你好端端地,为何要去漱玉宫?”
皇帝冷声发问。
元止凛沉默了一会。
千寻盯着他看,心里却惊讶地叹息。
元止凛是去漱玉宫拿吃喝用品的。
漱玉宫的掌事姑姑看他母子可怜,时常接济些。
但这个真相,元止凛如何说出口?
他也无法将掌事姑姑再牵扯进来。
元止凛是无辜的。
“说不上来,定是心中有鬼。”
皇帝冷冷地看着元止凛,面上满是厌恶神色。
“你且在这里跪着,西凉王世子何时满意,你何时再起身!”
千寻扯了扯徐敬丰的衣袖,弱弱开口:“爹,不是三殿下,我好像记起来了,当时有个人把我抱了出去……”
她顿了顿,看到徐敬丰脸上惊喜神情,强调道:“皇伯父,您别生气了,能不能把漱玉宫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叫过来,我能认出那张脸来……”
“好,千寻是受了委屈了,皇伯父定要给你好好出出气。”
皇帝也应允了千寻,但依旧不发话让元止凛起身。
十几岁的少年就这样沉默地跪在地上,他也不说话,也不为自己辩解。
似乎……已经习惯了皇帝的偏心和冷待。
倒是千寻,心里生出了些怜悯。
三殿下……有点可怜。
皇帝令人将漱玉宫的宫女太监都叫来,齐整地在千寻面前跪成了一排。
“千寻,仔细认一认,究竟是谁想要害你。”
皇帝和颜悦色地开口。
千寻点了点小脑袋,一个一个地看过去。
她能读到这些人心中的心思。
读到一个小宫女时,千寻忽地讶然伸出手:“你……”
她刚说了一个字,那小宫女忽地惨然一笑,唇边流下血迹来,几乎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锦衣卫再想出手,都已经来不及,只能掰开宫女的嘴巴细细查看,愧疚地报告皇帝。
“陛下,她牙齿里藏了剧毒,一咬开便毒发身亡……”
“你们是做什么吃的!”
皇帝大怒。
显然这个服毒自尽的小宫女就是凶手。
后面的事,就交由锦衣卫去查。
徐敬丰抱着女儿回了里间,不住叹息。
“千寻,是爹爹没有保护好你。”
“不碍事的,爹爹。”
千寻懂事地安慰徐敬丰。
“我怕是还得在宫里住着,您先回去吧,别让祖父、娘亲和哥哥为我担心。”
夜深了,宫里确实不容外男留宿。
徐敬丰也知道,只有宫里的太医才能令他放心。
叹了口气,徐敬丰向千寻保证:“你在宫里好好儿的,明天爹想办法带你娘进宫来看你。”
千寻不是第一次在宫中留宿。
但这次,她半夜里挣扎在梦魇里。
那梦魇无比真实,就像是、就像是曾发生过的事一样……
梦里,她站在都城城门外,看着城墙上悬挂着的那一具尸首,目光怆然。
这人是被万箭穿心而死。
叛军为了断绝元氏龙脉,下令万箭洞穿他的心脏,并将他暴尸城墙。
这样一来,他就会被镇压在城墙下,永世不得翻身。
千寻想去为他收殓尸身,却自身难保。
叛军把守着城墙,她耳边充斥着百姓咒骂那人的话语。
“昏君!为了个女人,竟祸乱朝政!”
“暴君啊,元氏三百年基业,竟然在他身上断绝……”
“先帝就不该选他继位,他年少时吃了那样的苦,又没有大儒教导,心性是出了问题的!”
……
议论声吵吵嚷嚷,几乎要将千寻的脑袋塞满。
她满心的惊惶和疑惑——这百姓口中的昏君暴君,难道是今上?
但今上年已四旬,当初是作为中宫嫡子,一路从太子做到皇帝的,不至于少年吃苦、无人教导吧?
画面再是一转。
一个少年的面容映在千寻眸中。
他忽然俯下身来,垂眸看她。
他有一双极为漂亮的眼睛,眼尾细长而上挑,眼瞳清亮,睫如鸦羽,俯仰之间都是昳丽风流。
“你想当孤的皇后?”
千寻愕然地看着他,一个“不”字还没说出口,少年忽然凶狠地扑了过来。
他将她按在地牢里潮湿的墙面上,一字一句,语气森然地唤她的名字:“徐千寻,看着孤。”
千寻慌乱地想要推开他,可少年的手腕极有力气,他将她按在身下,她甚至能够从他墨色的瞳仁中看见自己小小的倒影。
“你到底想要什么?孤的心,要不要?”
他慢慢开口,逼问着她。
千寻心神巨震。
她猛地从梦魇中醒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后的衣服已经被汗湿。
千寻勉强平静了下心神,环顾四周,碧纱橱里白芍睡得正香,正院里,八公主应当也在安眠。
漱玉宫中暗香浮动,可千寻的心却苦涩无比。
她到底做了个什么梦?
——爹不亲、嫡母不爱的小可怜元止凛,难道日后会当皇帝?
当了皇帝还不够……怎么会又跟她扯在一起,让她当什么皇后?
不不不,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元止凛梦中的结局吗?
万箭穿心、暴尸城墙……
千寻的心口忽然揪住了,她胸口沉沉的,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一般。
再回想起今日被皇帝冤枉,却始终一言不发的少年……
元止凛深受皇帝厌弃,怎么日后就能当上皇帝了?
大皇子、二皇子,都有高位分、世家出身的母妃护佑,就算圣上要选继承人,也得在这俩人之间选。
怎么可能轮到一个传言有胡族血统的三皇子?
千寻浑身汗如雨下,她艰难地抓起外袍披上下了床。
白芍睡得极熟,千寻也没打算唤她起来。
她蹑手蹑脚地绕过碧纱橱,穿了软鞋,到院子里发呆。
夜空是浓重的墨色,月与星皆被云掩映着,美的令人心醉。
千寻叹着气,背着手在漱玉宫的院子里来回溜达。
她有种预感。
那个梦是真的。
太真实了,梦里发生的一切……
千寻心中焦躁起来。
漱玉宫旁就是御花园,千寻索性趁把门的小太监打瞌睡,溜出了漱玉宫。
“郡主,夜深了,您该回去安寝。”
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在千寻身后响起,险些把她吓的摔了跟头。
“你是谁?”
千寻吓坏了,警惕地四周看。
“别看了,我是皇帝特意安排给你的暗卫,贴身保护你。”
身周高树环绕,千寻瞪着眼睛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暗卫蹲在哪里。
“你这小姑娘,白天还冻得奄奄一息,晚上就有精神到处乱跑,快老老实实回去休息,省得多少人为你担心!”
“你这话语气怎么这么像我爹。”
有了暗卫,千寻顿时底气十足,笑嘻嘻地开口:“我睡不着,也不想吵他们。你不是能跟着我吗?那我随意在宫里走一走,不会走远的。”
那声音没有回话,好似是默认了。
在御花园里发呆,总好过一会儿把白芍或者八公主吵醒,弄得鸡飞狗跳的好。
御花园极为奢华,元国绵延三百年,御花园也不知翻修了多少回。
一朝一朝江山更替,宫室也极为奢靡精巧。
金明池夜景是宫中一绝,千寻一边沉思一边溜达,没留神就走到了金明池边。
相比于绵延数里的宫室而言,御花园的位置——尤其是金明池的位置,只能用“僻静”两个字儿来形容。
这僻静的地儿,除了千寻,竟还有另一个人。
千寻僵着脸注视着不远处一个背影。
她要真是个五岁小孩儿,这会儿恐怕已经吓哭了。
她在心里念叨着“没有鬼没有鬼”,又忍不住朝人影处看去。
那人身影晃了一下,叫千寻看清了他的脸。
是元止凛。
千寻又是一怔。
元止凛在金明池中的湖心亭上,千寻只能遥遥看见一个玄色的背影。
她蹙了蹙眉,周围没有小舟,这人是怎么上去的?
千寻盘算了一下要不要涉水而去,她站在岸边,蹲下身去,试探了一下池水,指尖入水的刹那就被冰的一哆嗦。
十月末的晚秋,夜间还是颇有些凉的。
“西凉王府的怀宜郡主……夜深露重,你孤身在此,你的婢女呢?”
一道低而淡的声音传来,千寻抬起头来,甩了甩手上的水,只看到湖心亭中那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了身来,讥诮地看着她,唇边一弯淡淡的笑,眸中蓝光幽幽,似是嘲讽。
千寻莫名地心虚。
毕竟她刚在梦里目睹了眼前这人的死亡,还被这人给壁咚了……
她试着去读少年的心,却惊愕地发现自己什么也感觉不到。
能力失效了?
还是说,只能在生死关头才能用?
失去读心术,千寻掌心顿时起了一层冷汗。
但想到自己现在只有五岁,今天又变相地救了眼前的少年,千寻很快理直气壮了起来。
“我睡不着!”
眨了眨眼,她茶里茶气地开口:“三殿下,你是坏人吗?”
湖心亭中的昳丽少年拂了拂垂落的柳枝,漫不经心地道:“你觉得我是,我就是。”
好敷衍。
千寻眼珠转了转,甜甜地笑,朝元止凛伸出手:“三殿下,你不是坏人。我迷路了,不知道怎么走到这里了,我好害怕,我能去你那里吗?”
传言萝莉的甜笑能让猛男为之颤栗,她就不信元止凛能在半夜放着个五岁小姑娘不管。
她强调:“我今天可是救了你,没让皇伯父罚你哦!”
虽然元止凛现在出现在这里,感觉有秘密。
但当务之急,千寻还是决定,要先维护自己五岁小孩儿的人设。
元止凛沉寂了片刻,指点她道:“你五步之外有一兽首,你将那兽首往下按。”
千寻照做,只见湖心亭迅速向她的方向延伸出一架玉桥来。
她上了玉桥,摸了摸温润的桥身,情不自禁地赞叹:“这机关真是巧夺天工。”
元止凛注视着她走近,眸光略有些沉郁,低声说:“御花园里这样的机关不少,你能摸到这里来……着实运气有点好。”
千寻装作没听见,哒哒哒地跑过来,上了湖心亭,元止凛拍了拍亭内一个雕刻精巧的兽首,这道玉桥便又自己收了回来,水面上又恢复了平静无波的模样。
千寻跑到元止凛身边,试探地偷偷看他。
少年的容貌过于昳丽,或许在月色的掩映下又多了一层阴郁,不似白天时的单薄倔强,反而带着一股妖异的美。
这样的脸容,不适合当一国之君,倒像是祸水。
这样想着,千寻忽然笑了起来。
他日后是暴君,暴君同祸水,又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么个小可怜,到底经历了什么,日后会登基为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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