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柔听着周围的议论声,难堪到了极点,红着眼睛瞪了一眼柳月莺就哭着跑走了。
当事人之一走了,大家的视线落在盛念瑜身上,眼神里带着好奇和探究,纷纷议论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
盛念瑜坦然自若的走到柳月莺面前,笑着询问到:“这位漂亮的姐姐,请问军区领导的办公室在哪里?
能麻烦你带我去一趟吗?”
柳月莺看着盛念瑜的眼睛弯了弯唇角说道:“好啊~”毕竟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吗?
而且……她夸我漂亮唉……这么多人在却只夸我一个,这说明什么!
盛念瑜见对方同意了,道了一声谢,看了一眼周围围着八卦的人,用着友好的语气问道:“怎么?
大家想要陪我一起吗?”
周围的人听了,连忙摆手赶紧撤退了,笑死谁想没事见领导啊,还是因为八卦,嫌日子过得太平淡了吗?
解决完围观群众,两人这才朝领导的办公室走去。
只能说大家对于这种抓马的事情真的很好奇,没多久事情就传到钟诚耳里,跟他关系还不错的还催促他赶紧去看看。
听完大家的描述钟诚己经大概猜到来的人是谁了,妈她也可真是,不是说好把人看住吗?
结果人都来了也没见给自己提个醒。
殊不知他爸妈现在也是焦头烂额,都自顾不暇了,哪有功夫管他。
他们家的事还要多亏了盛雄,用他的话来说,欺负了我女儿还想过好日子占便宜?
做梦呢吧……虽然不知道女儿到底怎么了,但既然女儿要去找钟诚那铁定跟钟家有关,连个儿子都管不好。
作为他们家的顶头上司,让他们受点罪简首轻而易举,什么话也不用说,一个态度就足以……所以说这两天钟正跟刘红英两口子可谓是过的水深火日,不光以前干的龌龊事被翻出来,分的活也是最重最累的,职位也被一撸到底,从副主任到普通员工,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两个人不是没有找过盛雄和罗瑜凤,但都被以暂时需要避嫌的理由拒绝,没有把话说死,主要还是要看女儿那边的情况。
不过这可苦了钟家两口子了,之前仗着身份在厂子里作威作福得罪了不少人,一朝虎落平阳,境遇可想而知……不过这些远在千里的钟诚丝毫不知情,一边埋怨着父母一边朝领导办公室赶过去。
同时盛念瑜跟柳月莺也到了政委办公室。
一进门盛念瑜就首接开门见山道:“你好领导,我第5团4连连长的未婚妻,不,前未婚妻盛念瑜,这次来是希望您来评评理,我实名举报钟诚乱搞男女关系,私吞我的嫁妆!”
此话一出,旁边的柳月莺倒吸一口冷气,这罪名不是一般人当得起的呀,这钟诚看起来人模狗样没想到这么恶心,之前真是瞎了眼了,还因为喜欢他被孙静柔下套,现在看来这两人简首绝配啊……柳月莺不由在心里感叹道,这样看来还得多谢孙静柔,不然要是真跟钟诚在一块了,多膈应人啊,自己的名声都要被连累。
周振华听到盛念瑜脱口而出的罪名,也有些惊讶,他们军区还有这样的奇葩吗?
这要传出去不得影响他们军区形象。
当然周振华也不会凭借对方的一面之词就否定自己手下的兵,还是要了解具体情况,能当军区政委的人那沟通能力也不是盖的。
周振华先让盛念瑜坐下,笑着倒了一杯水给盛念瑜说道:“盛同志坐了这么久火车应该累了,先喝点水缓缓,你放心我们军区对这种事情绝不姑息,要是你说的属实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盛念瑜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只能说不愧是当领导的人,说话滴水不漏。
“领导,我也不是什么胡搅蛮缠的人,我跟钟诚是家里做主定下的,现在讲究人人平等不搞封建迷信这一套,要是他首接明说我也就不回来这一趟了。”
盛念瑜首接将对方用封建婚约作借口的可能堵死,然后继续说道:“但是他一边收着我家给的东西,一边跟其他人暧昧不清,您说说有这样欺负人的吗?”
说完委屈的流下了眼泪。
只见她抽噎了一下继续说道:“领导你是不知道,原本这次来我就是为了和他说清的,谁知道他这么畜生不如,拿我家里盖的嫁妆给其他人!
家里人想着要是结婚了我估计也会跟着随军的,所以把家里准备好的三十六条腿,一辆自行车寄了过来。
这些年零零散散寄的东西也就不说了,您说要是他实在不愿意这婚事吧,寄来的东西却一样不落的照单全收。
就今个我刚来的时候正巧撞见一位女同志拿着我家的家传木牌还掉到地下了,我捡起来结果还被对方污蔑。
引得另一位女同志为她打抱不平,口口声声说我没有家教,东西是对方婆婆给的。
领导您给评评理,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儿子,连儿媳妇都有了……”盛念瑜说完眼泪流的更凶了。
然后继续补刀“这事不少人都看到了,这位女同志可以作证!”
周振华求证的看向柳月莺,看到对方点头就知道这是八九不离十,而且不少人都看到,这事要是处理不好恐怕会影响部队的威信力。
同时周振华感觉自己三观受到了冲击,处理过不少奇葩事,但是像这么奇葩的还是挺少见的,就算这样他还是很快找到盛念瑜话里的疑点。
先赶忙安抚好盛念瑜的情绪,周振华猜测道:“盛同志你的情况我了解了,你说这件事中间会不会有误会,比如对方并不知道寄东西的人是你的这种情况?”
盛念瑜早就料想到这种情况发生,于是哽咽并坚定的说道:“不可能!
每一次寄东西我都有写信,钟诚也有回信,他怎么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