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厚熜严世蕃的现代都市小说《有龙则灵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朱厚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有龙则灵》是“朱厚熜”的小说。内容精选:穿越大明中叶,成为嘉靖帝,觉醒圣皇系统,激活飞元真君、忠孝帝君、万寿帝君神号。总掌长生寿命、阴阳功过、有元阳在胸、五雷在手,天下魔怪妖邪无可不伏。原本朱厚熜只是想活得滋润一下,谁知道,没控制住脚步,大明的坚船利炮,打开了世界之窗。大明帝国不小心惩罚了整个世界,整个世界都将屈服在大明的威严之下!从此,大明的脚步踏遍大洋大洲,也多了一位传承万世的皇帝。......
《有龙则灵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北镇抚司诏狱。
号称天下第一狱!
四面石墙,满地石面,顶上石板,都是一色的花岗岩铺砌而成。
狱深地面一丈,常年不见日光,干燥如京城,都常见潮湿,人关在里面,就是不动刑,时日一久也必然身体虚弱,百病缠身。
提刑司的人看着,灯笼提着,杨金水被他们领着走下了诏狱的石阶,只见里面石道幽深,只有墙上的油灯微光昏黄。
杨金水的脸,此时比这暗狱还要阴沉,转过了一条石道,又转向另一条石道,他的脸也越来越阴沉。
佛家有语云:“远者为缘,近者为因。”
这个杨金水和锦衣卫可谓既有远缘又有近因,杨金水之所以远去江南织造局,就是在争夺司礼监首席秉笔太监时犯下了错,闹得吕芳不得不让杨金水去往浙江避难。
如果那时杨金水坐上司礼监首席秉笔太监的位置,锦衣卫、东厂就都归杨金水提辖了。
但这世间没有如果,杨金水远离京城,这些年风平浪静的,岂料一夜之间惊雷炸响,皇上震怒!
第一个受牵连的,又是当初的顶头上司,吕芳。
提刑太监和锦衣卫的狱卒终于把杨金水领到极幽深的一个牢门前站住了。
牢里没有灯笼,牢门外的灯笼光洒进去,只影影绰绰能看见那个吕芳依然戴着脚镣和手铐,箕坐在地上散乱的稻草上,闭目养神。
牢门打开了,杨金水刚走了进去,只听见背后牢门立刻哐当一声关了,吕芳猛睁开眼一看,眼睛里复杂万分。
这可是当年他最喜欢的义子干儿啊。
“干爹!”人还在牢门口,杨金水就贴心贴肺呼喊着,三步并作两步到吕芳面前,跪在地上,端端正正地磕了三个响头。
哪怕身处暗狱,吕芳的声音仍然很平和,“起来吧。”
杨金水爬了起来,从牢中仅有的桌案上倒了碗茶,然后双手捧起送到了吕芳面前,两眼中露出的那种探询,如同在等候审判。
吕芳静静地望着他,但就一会儿的功夫,杨金水端茶碗的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了。
执掌内廷几十载的吕芳,脾性、习惯早就被所有宦官所知,在对待外任太监进京时,通常在敬献这一碗茶便能知道恩威。
茶递过去,吕芳倘若接过去喝了,那便是平安大吉。
要是吕芳赏敬茶喝了这碗茶,更是了不得,是真当亲儿子看待的礼遇。
可若是不喝,就要等着发落了,贬、关、杀,寥寥数字,在杨金水心中流转。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吕芳终于开口了。
在锦衣卫归于宦官管辖这一百多年里,吕芳是少有没有为难锦衣卫的。
所以,吕芳进入诏狱后,锦衣卫从上到下并没有什么为难,只例行提审了两次,没有用刑。
提审中,见吕芳一问三不知,狱卒甚至为吕芳讲述了皇上震怒的原因。
新安江九县决堤!
新安江归河道衙门监管,河道衙门又归江南织造局监管。
去年两百万两纹银,动用数以十万计的江南民夫修的新安江,竟能出这么大的纰漏,工部、江南织造局、浙江河道衙门的贪墨,即便不查,仅凭想象就觉得触目惊心。
更让吕芳失望的是,这场范围极大的贪墨中,杨金水竟然和严世蕃的工部有利益往来。
吕芳知道杨金水是个不安分的,在内廷宫里的时候,就和前朝的人搅和,插手朝廷的门户之争,与严嵩勾搭,被夏言临死反扑,差点身死。
但也为皇上所恶,吕芳才将杨金水派去了浙江,在杨金水离京前,吕芳是千叮嘱万嘱咐,宦官中人,不要与地方其他衙门官员有来往,更不要有利益往来。
万万没想到,杨金水把这些话全当成了耳旁风,与严家的勾搭始终未断,与浙江地方官员更是建立了紧密联系。
再精明的人,也抵不过“权力”二字的冲击。
多年父子之情,吕芳希望杨金水能在这里毫无保留地坦白一切,因为,有人会听到!
皇上从宽之下,或许有他们父子的一条活路。
杨金水吓得一颤,手一抖,碗茶就翻在了地上:“干、干爹……这些年……您又见老了。”
说到这里,杨金水说不下去了,居然哭了起来。
到现在,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向干爹说实话了,毁堤淹田新安江九县,虽然没成,但一样罪孽深重。
如若坦白,根本不会有活路的。
所期望的,就所有人硬抗过这一劫,有再出去的一天。
“你什么都瞒着我,等到万岁爷问我的时候,我便不知道该怎么答,你啊你……”吕芳摇摇头,叹息不已。
人啊,逃不过那句“自作孽,不可活”,伴随圣驾几十年了,这条命,八成要折在这群干儿子手上了。
养儿防老。
没了老自然就不用养了。
这群干儿子,真孝顺啊。
杨金水抹干了泪,“干爹,都是儿子的罪过,万岁爷要杀要剐,儿子都受了,不连累您!”
吕芳笑了,若没有连累,他这个内廷老祖宗,又怎会出现在这暗狱里?
人犯起混来,就什么都不讲了,还总说“为了你好”,“不连累你”这样的话,纵使道理摆在面前,也是刀不架在脖颈上不回头。
再说下去没有意义,吕芳干脆又闭上了眼睛。
暗间里。
锦衣卫都指挥使陆炳听着吕芳、杨金水对话结束,看了眼详实记录的书办,吩咐道:“汇成册,我要入宫面圣。”
说罢。
陆炳如幽灵般走了出去,带上了侧门,留书办继续在里面记录牢房里的动静。
……
玉熙宫。
灯火通明。
朱厚熜放下了书册,踱步来到窗边,听着陆炳的汇禀,“皇上,严府搜查完毕,未曾找到与新安江水患相关的书信,只找到一些朝中文武谄媚严阁老、小阁老的书信。
徐阶尚书的府邸同样如此,与朝天观的书信往来中,也没有关于浙江的事。
在吕公公私邸搜查中,的确有与杨金水往来的书信,但没有与新安江水患有丝毫联系,连杨金水的孝敬,吕公公都没有收过。
不过,在那私邸中,锦衣卫找到了大量关于两京一十三省官员贪墨的账本和证据……”
玉熙宫。
朱厚熜拨弄着念珠,坐在蒲团上,闭目调出了系统面板。
圣皇系统
民心:50➨51➨50
国运点:10330
神号:飞元真君,忠孝帝君,万寿帝君
神通:天罡三十六法
这些时日。
杀贪官、兴狱事,民心没降,还从五十涨到五十一,但今晚儿,忽的又降回到五十。
显然,是大明朝两京一十三省某地遭逢了重大变故。
干旱、饥荒、洪涝、地震等等天灾地变在朱厚熜脑海中一闪而过,就被朱厚熜否定。
大明朝幅员辽阔,每地天象地理皆有不同,今年正月,西山地震,本月,山东济南府又地震。
地震时正值初春,天寒地冷,为免灾民冻死,朱厚熜在得到消息后,立刻耗费两万点国运分别向西山、山东施展了颠倒阴阳神通,改变了天气和温度。
然后,又迅速派出赈灾官员调动就近几省粮仓赈济灾民。
嘉靖四十年,正月,西山,地龙翻身,天大异,春如夏,少有人死。
嘉靖四十年,二月,山东,地龙翻身,天大异,春如夏,少有人死。
西山、山东无数百姓颂苍天、皇帝恩德,此载入国史。
地震属于天变,经朱厚熜观察,没有影响民心,而且,在灾情极大程度减缓,灾民尽可能安置后,民心还涨了一点。
朱厚熜推测,天灾地变都不会影响民心,或许,处理不善会。
那么,此次跌落的一点民心,很可能来自人祸!
神通天罡三十六法什么都好,就是消耗国运点巨多,这也使得朱厚熜的国运点始终没有大涨起来,寻常时候,也就不敢滥用神通。
所惧的,不外乎如今日的民心骤降,五十的民心,就在警戒线上,一旦再降,三大神号就会熄灭。
长生、元阳、五雷,可都是朱厚熜不惧宫女勒脖颈的底气。
黑发转灰,大概是民心即将跌破五十的提示,朱厚熜在那一瞬间,着实是慌了。
回驾玉熙宫,朱厚熜的心绪才逐渐恢复沉稳,命吕芳去查查京畿附近又发了什么灾。
不过。
大明朝实在太大了,哪怕有灾,也不一定在京畿附近,实难以及时得知。
及至深夜。
吕芳去而复返,从旁边的神坛上拿起一串念珠,边走边拨弄着。
朱厚熜盯着他问:“怎么回事?哪个地方又发了灾?”
“回皇上,北边是有些天旱,还说不上什么灾。”吕芳望了眼皇上,发觉皇上的白发又多了。
本来年轻如少年的皇上,现在,更像是少白头的人儿。
“真没有?”朱厚熜逼着问道。
吕芳认真想了想,摇摇头:“回皇上,没有!”
朱厚熜平复的心情,升起几分无名火,近乎吼道:“那是你没有查到!”
“叫陆炳查!”
“叫锦衣卫查!”
“朕要知道两京一十三省所有异事!”
“是!”吕芳从案上擎着一盏薄纱灯笼,快步朝宫外北镇抚司奔去。
……
大明朝的总督衙门,门外的大坪规制有四亩见方,暗合“朝廷统御四方”之意。
平时大坪正中也就高矗着一杆三丈长的带斗旗杆,遥对着大门和石阶两边那两只巨大的石狮,以空阔见威严。
而现在的大坪内,连同那条通往大门的铺石官路上都黑压压地跪满了从新安江九县来的百姓,全都是静静地跪着,只有东南风把那杆斗上的旗吹得猎猎发响。
大门石狮两旁的那两面八字墙,每面墙前都站着一排挎刀的亲兵。
远远地,亲兵队护送着胡宗宪的轿马来了。
隔街便是衙门大坪黑压压的人群,马和轿都进不了大坪了,就在那里停住了。
浙直总督兼浙江巡抚胡宗宪走出了轿门,看到白茫茫的雨里跪了一地的百姓,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了一下,倏地一阵战栗,铁青色的脸上滴着雨水,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唯有那双眼睛,抖动着,慢慢地溢出水来。
杭州知府马宁远疾步凑了过来,伸手一指大门前的百姓:“部堂大人,反了!都反了!这些都是反民……”
胡宗宪打断了他的话,“我问你,百姓所跪是何事?”
“回总督,百姓要修堤新安江,还要九个堰口开闸放水。”马宁远一怔,恭声答道。
胡宗宪身体剧烈一震,脸色惨白:“新安江何时关的闸蓄的水?”
以淳安县为例。
位在浙西山区,四面有大山环绕,千里岗山脉从淳安县境内穿越而过,如同一条巨龙低空飞翔,吞云吐雾,其下面便是层层若鱼鳞也似的丘陵,绵延起伏。
新安江从大山深处百转千回而来,到了淳安县后,化作数十条溪流,从高处鸟瞰,犹如丝带缠绕在起伏的丘陵上,蔚为壮观。
有山有水,本该是鱼米之乡,百姓之生活亦是富足,然淳安地恰如一个小盆地,每逢桃花汛、端午汛,便即成灾,使靠天吃饭的百姓苦不堪言。
眼下正是桃花汛期,即便什么都不做,对淳安县百姓来说,有可能就会是一场灾难,生存极为艰难。
堰口闸门日夜放水尚且难以排尽淳安之水,如果长时关闸蓄水,淳安的现状,胡宗宪甚至能想象到。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凡治水能人皆言水患堵不如疏,长堵之下,新安江九县必将化作泽国。
马宁远犹犹豫豫地道:“回部堂大人的话,三日前,河道衙门下令关闭了堰口,说是朝天观有法旨,浙江夏时天会大旱,令诸地提早蓄水,免得颗粒无收,民无所食而死。”
“民无所食而死?”胡宗宪怒火中烧,“再这样关着堰口,我浙江百姓立刻就要死了!”
“河道监管呢?”
“回部堂大人,去布政使衙门、按察使衙门和织造局报反情去了!”
“还反情?在这七水二山一分田的地方,等淹了我浙江百姓,那才真的有反情了!到时候,外有倭寇,内有反民,我胡宗宪的脑袋,还有你的罪行,都该到京城了!”
胡宗宪破口大喊,泪水也随着这一声喊潸然而下,“乡亲们,都起来,都回去,修堤!开堰!”
众百姓一声高呼,纷纷起身。
胡宗宪又回头对亲兵队长命令道:“去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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