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向南舒浅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欲色》,由网络作家“玉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欲色》,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玉堂,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傅向南舒浅。简要概述: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长篇小说欲色》精彩片段
舒浅晚上没胃口,只吃了一碗粥,周夫人和傅向南之间的气氛也有些凝固。
选妻选贤,虽然周夫人比较开明,但傅向南没有选中她心仪的儿媳,她多多少少是失望的。
周夫人想要尝试说服,他撂下餐具,直接离席了。
傅向南的房间在舒浅隔壁,一个单独的套间,有保密性的书房。
他路过门口时,舒浅的房门没关,屋里播放着西洋交响乐,她趴在棉被上,捡床头缝隙的充电线,双腿交缠微微后翘。
傅向南喉头一滚,移开目光。
他洗了澡,拎着一个包装袋出来,敲门。
“睡了吗。”
舒浅整个人一愣。
是傅向南。
她从床上坐起,“有事?”
“还你东西。”
舒浅心脏怦怦跳,“你挂门上吧。”
门外没动静,片刻,傅向南的声音更低了,“是内衣。”
她脸一烫,迅速穿好了睡衣,打开门。
对面是楼梯,周夫人在一楼看电视,一旦抬头,很容易发现。
傅向南显然也意识到这点,握住她胳膊,轻轻一挤,进了卧室,合上门。
舒浅莫名地心虚,伸手拽他,“你快走!”
男女力量悬殊,她拽了半天,他纹丝不动。
“内衣洗干净了。”台灯昏暗,傅向南在一片朦胧的光影中,气息厚重。
他弯腰时,衬衫裹住胸膛,弓起的背部壁垒流畅,一块块的骨骼结实,又不过分精壮。
恰到好处的体型。
散发出淡淡的男士沐浴露香。
舒浅指尖碰内衣,仿佛着火似的,烧她的手。
“脚敷药了吗?”
她紧张到蜷着脚趾,“周阿姨在楼下。”
“你抹完药我就走。”
舒浅坐下,卷起裤子,她不喜欢睡床架,睡的是床榻,傅向南此时居高临下的姿势,有一种笼罩住她无处可逃的侵略感。
她撕掉绷带,用拇指融化开药膏,“什么药?”
“消肿化瘀。”傅向南神态从容,“也可以抹脚。”
也可以...
是他买的那个药。
舒浅只涂了一点,丢进抽屉里。
“还难受吗。”
她分不清他问的是哪儿,含糊其辞的应了声,“不难受了。”
“禧儿?”周夫人这时隔着门喊她。
下一秒,房间熄了灯。
突如其来的漆黑,舒浅慌了神,“傅向南...”
他反应敏捷,捂住她唇。
“禧儿,怎么关灯了?”
门推开的刹那,舒浅情急大喊,“周阿姨!我没穿衣服。”
周夫人笑了一声,清楚她脸皮儿薄,又退出去。
“你周叔叔的想法是趁着他现在人脉广,也给你挑一个家世优秀的男人,好男人是不在市场上流通的,没有共同的圈子很难接触到。”
傅向南一言不发站在床边,注视那扇虚掩的门。
可能是光线太暗,他面容也阴沉。
半晌,他俯下身,双手摁在她身侧撑住床,“别出声。”
一股潮湿的热气钻进耳朵,舒浅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和他脸挨脸。
周夫人仔细听了听,“是叶家的二公子,警察大学毕业,有个铁饭碗,比你大六岁,人品好,前途光明,你周叔叔很欣赏。”
叶家在市里也属于名门望族,第三代生了两个儿子,长子最出名,和傅向南是同行,就因为他们,航天航空系招生火爆,以往理工科是男多女少,如今清一色的娘子军。
叶家的这位二公子倒是低调许多。
“同意吗?”傅向南眼睛像一潭深水,浓黑得望不见底。
舒浅战战兢兢对上他视线。
他只差零点零一厘米便吻到她。
“大三实习多,明年再谈。”
她应付不了这副惊险的场面,傅向南教什么,她重复什么。
“说你困了,要休息。”
过了一会儿,傅向南走过去,确定周夫人不在走廊了,他回过头,看了舒浅一眼,迈步离开。
门开了又关,舒浅像是才从水里打捞出,浑身汗淋淋的。
她缓过神,拿起放内衣的袋子,清新妩媚的樱花香,女人味十足。
应该是他特意买了女士专用款,或者...他的住处开始准备女性用品了。
舒浅失神了许久,叠好内衣,塞在外套口袋里。
......
转天早晨,周夫人亲手煮了舒浅爱吃的咸豆花和烧麦。
周夫人不仅厨艺高,情商更高,驾驭丈夫有手段,不少富太太找她取经,如何搞定外面的野花,降服丈夫收心。
她从不自夸,只夸周淮康有责任担当,是好丈夫好父亲,周淮康的口碑这么好,在圈子里堪称清流,周夫人的维护功不可没。
舒浅下来没多久,傅向南也下来了。
他刚醒,短发没梳理出什么发型,松松散散的,带着喑哑的鼻音,胡茬也没来得及刮,下颌到鬓角泛起青色,很性感。
舒浅继续低头喝汤。
周夫人舀着锅里的粥,“你要是和叶家的二公子合不来,李家呢?周末李太太约了我喝茶,你陪我去。”
“周阿姨,我这学期忙,等暑假吧。”
“暑假啊...”周夫人估算日子,“李家5月份要去南方工作了,越早见越好。”
舒浅怔住,“您让我也去南方吗?”
周夫人笑,“你如果想家了,想我和你周叔叔,你随时回来。”
舒浅大脑一团空白。
会不会是周夫人察觉什么了。
急于掐灭这丝火苗。
避免后患。
她捏着勺子,食之无味。
“你在哪实习?”
舒浅咽下嘴里的蛋白,“在同学家的公司。”
“涨工资了吧,你背的包可不便宜。”
她如梦初醒。
原来周夫人不是怀疑她和傅向南,是怀疑她图钱,出卖自己。
“那只包...是高仿。”
周夫人半信半疑,真货和水货,她是分得出的。
明显货真价实。
不过,不排除没看好,走了眼。
傅向南洗漱完,接过保姆递来的大衣,走到餐厅,“实习还是上课?”
舒浅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匆匆站起来,“有考试。”
“考什么?”
“证券投资。”
他简单关怀了一下,抬腕看时间,“一起走。”
周夫人制止,“我和禧儿没谈完呢。”
“我去集团,顺路送她。”
傅向南是说一不二的脾气,在公事上没人敢反抗他,在家里,他知道顾全大局,比如结婚,其余的小事周淮康夫妇基本依着他。
舒浅戴好帽子,和周夫人道别,跟在傅向南身后走出院子。
他今天没开红旗L9,开了一辆银白色的轿车,舒浅不认识车标,反正不是大众款。
傅向南递给她一张中银的贵宾卡,“你不愿意欠周家太多,这笔钱周家不知情。”
舒浅盯着卡,隐隐明白了什么。
这两天傅向南大约慎重考虑了和她的关系,也回味了和她亲密的感受,挺合拍,彼此知根知底,结识一个“新人”远远不如“旧人”省心省事。
她按捺住心跳,“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没那么快。”
傅向南斜靠着椅背,雪光照进来,白得刺眼。
“合不合适还另说。”
舒浅顺着他的话脱口而出,“假如合适呢?”
“合适有合适的安排。”
她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
男人的感情观不止有爱,恨,名分,还有身体的欲望。
名正言顺有名正言顺的安全,地下情有地下情的刺激。
“我不要。”舒浅别开头。
傅向南将那张卡插在她的大衣袖口,“你不要,你母亲需要。”
舒浅抽出卡,正想扔给他,他一把攥住她手腕,“卡是卡,其他是其他,不是一码事。”
她呼吸局促,胸脯一鼓一鼓的,软绵绵抵在傅向南手背。
“司机在,别闹。”厮磨得他也燥热,一边解衣领,一边松了手。
这一路回学校,谁都没开口。
车里死气沉沉的。
到了学校,舒浅下去,“包藏在卫生间的镜柜里。”
傅向南降落车窗,不等他说话,舒浅快步走远。
“舒浅!”
钟雯抱着一摞书,从食堂的方向冲过来,拦住她,“你昨天旷课了啊。”
舒浅心口猛地一咯噔。
傅向南其实一个月也接送不了她一次,每次停在距离学校300米的烧烤店,舒浅独自出校,生怕被同学撞破。
大学校园是恋爱和八卦最流行的地方。
她已经格外小心了,仍旧没瞒过钟雯。
“你男朋友?”钟雯笑里藏刀,“那车两百多万,你够厉害啊。”
舒浅绕开她,“不是。”
“那是包养你的金主喽?”她咄咄逼人,“你是不是叫干爹呀,他岁数很大吧?”
舒浅跟着傅向南走出电梯,在大堂遇到一对中年夫妇,对方特意停下等他。
倘若在街上遇见无所谓,偏偏在酒店,又是洗过澡,惹人浮想联翩的,再加上周夫人知道他和女学生“幽会”,结果曝出女学生是她,岂不是乱上加乱了。
舒浅惊慌失措往相反的方向跑,傅向南拽住她,“跑什么?”
“如果周阿姨...”
“越心虚,他们越好奇,更会猜测你的身份,到处是监控,你跑得掉吗。”
她急出哭腔,“京臣哥...”
舒浅自从成年后,没喊过他京臣哥了。
出口生疏,娇涩。
无助的呢喃藏着活色生香的滋味。
傅向南搂住她,掀开西装一盖,上半部分盖得严严实实。
夫妇迎面笑,“周总工。”
“魏经理。”
是傅向南的下属。
舒浅贴着他的胸膛,一动不动。
“来公干?”
“办私事。”
“您下周出差,资料我备齐了,给您的助理了。”
“有劳。”傅向南微微颔首。
“周总工这是有好消息了?”
傅向南本来要速战速决,碍于对方的话没讲完,放慢了脚步,“真有好消息,我第一个通知魏经理,可惜今天不是。”
他胸腔沉重的回音在耳畔震荡,舒浅四肢一僵。
傅向南清楚她没力气走,手臂箍住她腰,连拖带抱下台阶,坐进后座。
那对夫妇的座驾就在旁边的车位。
半米之距。
车窗朝向舒浅的正面,西装又敞怀,她侧脸暴露在缝隙间。
周家的公子名声清清白白,没公开的隐秘情事外界自然感兴趣,下属状似无意窥探他怀中的女人,傅向南调整了坐姿,扣住舒浅的脑袋抵向自己腹部,西装下摆罩得密不透风。
“魏经理,我们不顺路。”
对方心领神会,“周总工,先告辞了。”
傅向南升起后座的玻璃。
逼仄的区域内,他清晰感受到舒浅嘘出的热气,半边身子被嘘麻了。
痒进骨髓里。
傅向南不由回忆起那夜她泪眼朦胧的呜咽,叫他傅向南。
傅向南又打开车窗,呼啸的西北风猛灌,吹得他头脑清明了,“起来。”
舒浅早已趴得脖子酸痛,闻言马上坐起,“他们看清我了吗?”
“看清了。”
她面色发白。
“吓唬你的。”他蓦地笑了一声,“胆小。”
傅向南不爱笑,舒浅和他碰面也少,一年见不着他笑一回,破天荒的一笑,转瞬即逝。
“你不怕周阿姨,我怕。”
他脱了西装,扔在副驾椅,一通折腾裤链崩开一半,扎进皮带的衬衫也皱巴巴,一股野蛮的狼狈。
“没什么可怕的。”
车厢弥漫着特殊的气味,是汗味和荷尔蒙的混合。
“你是周家的儿子,你不怕。”舒浅蹭着手心的汗渍,“你犯错,没人敢怪罪你。”
“犯什么错了。”
他瞳仁漆黑,像一潭很深很深的水,一不留神会溺毙在其中。
舒浅答不上来。
对傅向南而言,天大的错,也不是错。
对她不行。
禁忌。
禁果。
都是错。
会认为她居心叵测,欲拒还迎。
攀附高枝。
“我们以后少联系,少接触——”舒浅扭头,后半句戛然而止。
傅向南前倾的幅度大,唇擦过她鼻尖,她发怵,向后靠。
“你刚才叫我什么。”
舒浅手指抠住身下的真皮座椅,眼眸一缩一缩的。
男人覆在她上方,随时要压下。
“怎么不再叫一次了?”
舒浅支撑不住,咬牙撑。
她倒下,傅向南也会倒,无可避免的交叠在一起,大白天的,彼此清醒,舒浅没勇气亲密到那份儿上。
她累得开始抖。
傅向南倒是泰然自若,精干的腰肢稳稳横在那,他体力好。
“叫吗?”
他太危险了,危险得一触即燃。
“京臣哥...”
视线里是他手背突兀分明的血管,傅向南抵住车门,胳膊的肌理硬实,硌得她发胀。
“嗯。”
他维持这个暧昧的姿势没动。
司机蹲在不远处吸烟,踩灭了烟蒂上车,傅向南瞬间从她身上抽离,如同什么没发生过。
阳光斜射在他宽阔的肩背,灰衬衫泛起光泽。
依然是危险又迷人。
傅向南将她送到实习公司门口,从车窗递出那只KELLY包,“别再还回来。”
舒浅握住包带的同时,红旗L9扬尘而去。
她其实也了解傅向南的性子,出手的礼物没有退回的说法。
相当于拂了他的面子。
而且能收到傅向南礼物的寥寥无几,她再不领情,未免太矫情了。
......
舒浅整个周末都在写竞标书。
招标集团是傅向南的航空公司,要生产一批零部件,净利润很高,业内虎视眈眈的一块大肥肉。
她实习的公司优势不大,胜算渺茫。
周一早晨经理堵门收标书,正式员工和实习员工每人上交一份,“有16家企业参与竞标,咱们综合实力排第8。”
“那还争什么啊...”
“除非前7名宣告破产...”
同事扎堆抱怨。
“疏通一下关系呗!”有男同事出主意,“谁认识北航公司的高管啊?美人计,美男计,为公司牺牲也值得。”
“北航的总工程师什么脾气你们没听说?”经理义正言辞,“那群高管在他手底下混饭吃,哪个敢开绿灯?”
舒浅事不关己,在角落的工位吃早餐,经理敲了敲她的桌面,“大后天你跟我去北航公司,有一家企业负责人请周总工吃饭,他没拒绝,万一他赏脸了,当面谈兴许有希望。”
她险些噎住,“我没应酬过...”
“这可是职场历练的好机会,实习生都抢着去!”经理交代完,风风火火走了。
同事们迫不及待围住舒浅,“男人婆带你去和周总工吃饭?”
经理的外号是“男人婆”。
“你太倒霉了...男人婆一定骗你说大家抢着去吧?她是找不到人了,拉你去的...周总工很严厉的,竞争对手搞美人计,使尽浑身解数,他愣是没中招...那姑娘是数一数二的富商交际花,号称没有拿不下的男人,从此沦为笑柄了...”
舒浅的情绪被同事搅得乱七八糟,一天没心思干活儿,熬到五点钟下班,周家的保姆又打电话喊她回去一趟。
她挤出地铁站的时候都虚脱了。
傅向南把奥迪A6的钥匙塞在KELLY包的夹层,车送去4S店补补漆,换个后视镜,下星期可以开了。
学校最有钱的女生开保时捷911,小白脸学弟从大一舔到大三,表白仪式很轰动,正赶上校友会,傅向南目睹了全程,问舒浅有没有追她的,她模棱两可糊弄了过去,他没再继续问。
追她的挺多,有玩玩儿的,也有真心实意的。
遗憾是舒浅心里装了一个不可能的人。
她又排斥用新欢取代旧爱,既不负责,更不公平。
至今没谈过一段。
舒浅回到周宅,周夫人正在阳台上喂鱼,她接过保姆泡好的红枣茶,刚喝了一口,周夫人指着客厅沙发上的礼盒,“给你的,禧儿,明天和叶家的小公子见面。”
她含着那口茶,神色黯了黯。
周夫人并非说说而已,是动真格了。
盒子里是一条黑色暗纹的马面裙,素白的缎面衬衫。
周夫人比较传统,不喜欢花里胡哨时髦的,要端庄大气配得上周家的显贵门第。
舒浅在镜子前试穿,三围多一厘肥,少一厘瘦,舒适又修身。
“京臣在哪家店定制的款式?我也定一件旗袍。”周夫人弯腰抻了抻裙摆,“开春了聚会多,旗袍比礼服镇得住场。”
一听是傅向南定制的,舒浅五味杂陈。
他分明是半醉的状态了,竟然凭手摸,摸出了她的尺码。
研究飞机的总工程师,一枚螺丝钉的尺寸都不容误差,何况是大活人。
“禧儿,店名是什么?”
舒浅面露难色,傅向南根本没带她去过店铺,甚至没问过她的三围数。
不声不响地准备妥了。
她支支吾吾,“我忘了...”
周夫人拨通傅向南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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