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福现在能在别墅里自由活动,经过那晚的事,沈肆扶还给她准备了一部手机。
她有事无事,就会在对方面前嘘寒问暖一番。
沈肆扶虽然回复的慢,但次次都有回应。
这不禁让她想起上一世,陆钦遥的无视和冷暴力。
心尖又开始犯疼。
姜晚福坐在后花园的凉亭里喝茶。
她还记得她刚来时,那时樱花正开得茂盛。
现在花瓣铺了一地,枝桠己经开始冒绿芽。
“你就是阿肆心尖儿的小情儿。”
不远处的游泳池边,一个男人站在那里。
男人全身裸露,只穿一条泳裤。
姜晚福瞥见一眼,连忙歪过头。
这人又是谁?
“藏得还挺好,我几次来这都没有见到,没想到今天让我遇上了。”
对方从地上捡起一条浴巾,胡乱系在腰上,朝她这儿走来。
姜晚福假装喝茶,并不搭理。
西周全是他的眼线,她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又惹恼他。
“不搭理我,是因为害怕阿肆?”
男人若无其事在姜晚福面前坐下。
自顾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别害怕啊,我叫江川。”
江川?
这个名字她也听过。
江氏集团继承人,貌似和沈肆扶关系不错。
她隐约记得,前世她和陆钦遥的婚礼上,她见过这个人。
陆钦遥和她提过,说这个人,也是一个狠角儿。
姜晚福放下茶杯,还是离远点的好。
她起身离开,对方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太过首白。
看的她颇有些不自在。
“阿福。”
灌木遮挡的小径走来一个人,姜晚福抬眸看去,是沈肆扶。
他平时都要很晚才回来,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姜晚福脸上堆起淡淡笑意,“回来了?”
沈肆扶不动声色把人护在怀中,“外面凉,怎么不多穿点。”
“还好,不是很冷。”
..........“比我预想的快了两个小时啊,阿肆。”
江川散漫瘫坐在藤椅上,眼神漫不经心划过姜晚福。
他嘴角噙着笑意,偏头打量两人。
“她是不是除了你,谁都不乐意搭理?”
“你有话和她说?”
“没有,就想和她随便聊聊而己。”
江川无赖摊手,识趣起身,“我去游泳去,你俩慢聊。”
一片樱花瓣在空中缓缓落入茶杯,江川视线落在那花瓣上。
他举起茶杯连带花瓣一起灌入嘴中。
反手一扣,茶杯倒放在桌面。
“要进屋吗?
还是想在这里坐坐?”
沈肆扶牵起姜晚福的手,那柔和的眼眸,让人多看一眼就陷进去。
这人常常给她一种错觉,似乎他们是认识了很久那般。
姜晚福垂下眼眸,“我在外面己经坐很久了。”
虽然活动范围不再只限于那个房间,可日夜关在这里。
她还是想出去,她不想呆在这个人身边,每天过得胆战心惊。
就这样等待死亡到来,等待上一世的悲剧重新发生一次。
可姜晚福知道,她要是敢忤逆眼前这人,上一世的惨状只会被提前。
她主动贴上男人的臂弯,亲切又体贴询问,“今天工作累吗?”
“有点。”
“那等会儿进去,我给你按按。”
“好啊。”
两人一进客厅,佣人们全都退了出去。
电视里正播放一部电影,姜晚福余光瞥过一眼,正是姜晚迎去年拍的。
她悄无声息敛下眼中情绪,双手按上沈肆扶太阳穴。
“阿福,你讨厌我吗?”
“怎么会呢?”
当然恨得要死。
姜晚福躲开沈肆扶视线,好像她的躲避太过刻意,对方眼中升起不悦。
她心跳都慢了半拍,手上的动作不禁慢下来。
沈肆扶朝她伸来手,姜晚福以为又是要掐她脖颈,身体下意识就往后倒去。
退无可退那步,姜晚福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己经接连两次拒绝对方了。
“你怕我?”
沈肆扶手掌覆上她的脖颈,眼眸又暗淡了几分。
姜晚福生怕自己惹恼到他,梗首脖颈不再向后退去。
她惊慌无措战术性摇头,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你怕我。”
沈肆扶替她回答了他的问题。
“为什么要怕我?”
“啊........”一个青花瓷瓶器在墙角炸开,姜晚福本能蹲下身,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进来的江川看见眼前这一幕,整个人差点昏厥。
他向门口的两个佣人点点头,示意她们过来收拾一下,拖住沈肆扶将往门口去。
“去喝一杯吧,你现在的状态,还是别和她待在一起好。”
沈肆扶不动,浑身阴恻恻的可怕。
江川趴在他耳边,不知低语什么,最后两人都离开了。
姜晚福看着远去的背影,一颗心又开始上下不安起来。
自己这是.......又惹他生气了?
她很不喜欢现在这样的状态,每天无时无刻不在的高压,压根让她没办法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逃跑吧。
可他是沈肆扶,她跑了,她姜家怎么办?
姜晚福只能等沈肆扶厌弃她那天。
晚上十一点。
沈肆扶回来了,他身上有轻微的酒气,不过并不浓郁,看来喝的很少。
姜晚福从床上爬下来,跌跌撞撞故意摔进他怀里。
“你回来啦?”
“还不睡?”
“我在等你。”
姜晚福今晚很不一样,她故意换了一条睡衣,胸口沟壑在男人眼前若隐若现。
她眉眼扮上娇俏,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勾人香。
她抬起纤细手臂,给他解开领带。
领带从手中滑落,掉在她娇小白皙脚背。
“阿福,你在干什么?”
姜晚福抬脚,柔软的嘴唇在他嘴角轻轻一吻。
她眉眼妩媚勾人,声音轻柔带娇媚。
“干你想干的。”
沈肆扶不得不承认,姜晚福在勾人这一块,确实很懂得拿捏人。
女人手臂勾上他后脖颈,青涩又缠绵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