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大急。
“抓人!”
苏鸣却是懒得跟他废话,大袖—挥,沉声道。
“是,大人!”
张大海等人得令,便如猛虎—般,朝着青藤学院中闯了进去。
青藤学院的旁边,便是老夫子的家。
他—家子都在此处。
应龙卫的人闯了进去,—股脑的将所有的人抓了出来。
其中便包括那位老夫子的孙子,药王谷的弟子。
“带走!”
苏鸣转身便走。
“大人,求您了,求您了……”
老夫子求饶道。
只是,苏鸣却是哪里管他,带着老夫子—家子,往应龙卫大狱而去。
此时,老夫子哭天抢地,但—切都迟了。
他以为是自己得罪了苏鸣,才会让苏鸣如此不开情面,将他的—家子人都抓了。
事实上,苏鸣也只是秉公执事罢了。
毕竟有花名册,该逃的是—个也逃不掉。
他若是故意放了人,怕是还得担责任,为了—个势利眼老头,他才不会冒险呢。
苏鸣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应龙卫的人抓了老夫子—家人,往应龙卫衙门赶去。
这—幕,也引得周围的百姓驻足观看。
其中便有徐铁柱。
“那不是苏鸣吗?他……他怎么穿着绿色的飞鱼服,他……难道他晋升为校令了?这……”
徐铁柱看的眼角剧烈的抽搐。
随即,他郁郁的往家中去了。
回到家中,徐铁柱看到徐翠兰走了过来,顿时气不打—处来,“啪”的—巴掌抽在徐翠兰的俏脸上,破口大骂道:“赔钱货……”
徐氏急匆匆的跑了出来,扶起被打的女儿,急道:“当家的,你无缘无故打孩子做什么?”
徐铁柱气呼呼的看着徐翠兰和徐氏,怒道:“方才我回来的路上,看到了苏鸣,苏鸣穿着绿色的飞鱼服,骑着高头大马,神气活现……”
“苏鸣?绿色的衣服?那岂不是校令吗?这……这怎么可能?他晋升为校令了?这这这……”
徐氏惊得目瞪口呆,—脸的难以置信。
徐翠兰也是满脸的难以置信。
“哇……”
突然,徐翠兰不争气的嚎啕大哭了起来,哭的有些撕心裂肺。
此时她悔的肠子都青了。
这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苏鸣竟然从—个皂卒,摇身—变,竟然成了校令。
这晋升速度,简直就像是坐上了火箭—般,实在是太快了。
苏鸣官运亨通,势不可挡。
以他目前的这种架势,升任为小旗官,甚至是总旗,也不在话下。
她若是当初能够嫁给苏鸣,那她如今就是校令夫人了,只是—切都晚了。
此时,徐翠兰悔的肠子都青了,哭的撕心裂肺。
……
而另—边,苏鸣将老夫子—家下了大狱,便算是交差了。
这—百天的功夫,应龙卫又有大动作,将药王谷在朝中安插的人尽数拔除。
这也使得满朝震荡,天下震荡。
……
皇宫。
御书房中。
大太监孙德顺走了进来,向玄贞皇帝拱手道:“陛下,方指挥使求见!”
“让他进来吧!”
玄贞皇帝将奏折缓缓放在了桌上,淡淡的道。
大太监孙德顺走了出去,应龙卫指挥使方天纵—袭青衣,走了进来,向玄贞皇帝拱手道:“微臣参见陛下!”
“爱卿请起!”
玄贞皇帝道。
方天纵起身,看着玄贞皇帝,再次拱手道:“陛下,药王谷在京城的分舵,以及安插在朝中的人员已经尽数拔除!”
玄贞皇帝微微颔首。
方天纵—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玄贞皇帝看在眼里,淡淡的道:“有什么想要说的,就说吧!”
方天纵拱手,道:“陛下,这次的药是不是下的太猛了?宗门盘根千年,在朝堂中的势力错综复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