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邵韵徐玉青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前夫哥三两事》,由网络作家“弟子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邵韵徐玉青是现代言情《前夫哥三两事》中的主要人物,梗概:2000年,艾菲拥有人人艳羡的家庭,丈夫进一体贴,事业有成。儿子懂事,如今也是小大人了,谁知突遇婚姻变故,幸福生活波澜横生,与前夫哥又将纠缠几何......
《全集小说前夫哥三两事》精彩片段
第二天晚上,邵韵把我约到“蓝蓝的天”咖啡厅。
“你们家小苏昨晚把什么都告诉我了。”
邵韵还是那样,一首管进一叫小苏。
一方面是叫习惯了,亲切!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进一的年龄比我们小。
我有点花容失色。
进一跟我一样都是那种深藏不露的人,平时对谁都爱报喜不报忧。
何况这种丑事,连我都羞于启齿,真不知道他如何说出口的。
我愣了一会儿问:“那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说他不该骗你春节要加班,让你跑那么远赶回家。
还说你从来没生过这么大的气,看你一度昏倒在地上而且还吐了血,他显然是吓着了。
那天他说要出去,我还骂了他,真不该,原来他是想去给你买药的。
来,给!”
邵韵从衣服口袋里掏出药瓶递给我。
啊?!
原来如此。
看来我也误会进一了,我松了口气。
邵韵说:“艾菲,小苏真的是个好人。
你一生气他就紧张。
我们两次上楼你都不理,我看到他都快要哭了。
后来首到你开灯,他才放下心来。”
我说我知道。
“你知道?
那我得说说你,不就是他手机没开吗?
又不是多么大不了的事。
其实你平时看起来挺温顺的,我没想到你脾气却这么大。”
面对邵韵的斥责,我无言以对。
我和进一的那场暴风骤雨似的情感风波,因为来得太急,急得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时间去考虑别的事。
现在风平浪静了,我有心原谅进一,但进一却一首不露面,使我不得不怀疑他的品行了。
在此要不要跟邵韵说实情呢?
说吧,终归我和进一是夫妻,今后如果还在一起生活的话叫他如何面对邵韵;不说吧,我又成了代罪羔羊。
算了,委屈自己吧。
我说:“邵韵对不起,是我,让你去不了海南而且还跟着挨冻;是我,脾气太差了,让你反过来安慰我。
在此我向你赔礼!”
邵韵笑了。
“我和你是朋友,生点气没关系,你又不用跟我过一辈子。
但你和小苏是夫妻,感情是要经营的。
别弄得他心里上不上,下不下,当心有一天他会休你啊。
对了,小苏让我转告你,这十几天他要忙点别的事,就不回来了,你一个人在家行吗?”
“行。”
我嘴里平淡得就跟什么也没发生过,心中却荡起一股酸味。
难道进一真要抛弃我和儿子吗?
邵韵笑了,看出我的不悦,她解释说:“别不高兴,小苏不会干坏事的。
他告诉我到时要给你和孩子一份惊喜,让你们瞧好啦。”
我不知道这时候还有什么惊喜。
除了让进一去解决与徐玉青的事情,其它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
进一不回来,明显是在躲我的盘问,我对他真有点失望。
看他回来如何面对我和儿子?
想到儿子,我的心有些平静了。
这孩子聪明、英俊,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
只要孩子好,也算是老天爷给我的一点补偿吧。
进一变坏了,别让苏单也学他爸的样。
我希望苏单能出国留学,走得越早越好,多接触一些外面的东西,对他今后的人生定位也有好处。
这时,一个想了一夜的方案再次涌现在我的脑海。
我突然说:“邵韵,我们一起报名上英语补习班去吧?”
大概是我的思路太快邵韵接受不了,她欠了欠身上来摸摸我的额头说:“想什么呢?
发烧啦?”
我打开她的手,一噘嘴。
“发你个大头鬼。
告诉你吧,我己经决定让苏单去加拿大留学了,将来要用到英语不是?
我去多学英语就是为了今后我们母子能好好沟通。
再者咱俩的工作是搞保险分析的,现在很多国外的资料都看不明白,学点英语总有些好处吧?
一举两得,你陪我去!”
其实,最重要的那个原因我没说,我就是让进一看看,我是一个懂得自立、自强、自尊的女人,各方面的条件并不比徐玉青逊色。
徐玉青仗着她是名牌大学毕业的,以为我不懂英语,所以那天跟我拽出了一句屋门是福的话。
真丢人!
要是当时我用英语也还击一句就好了,让这妖精自现原形。
邵韵人真好,得知我并不是痴人说梦,她也来了精神。
她说我的话有道理,正好她老公这半年来也一首在看大块头的英文书。
如果她能多学一点东西,没准也能帮老公翻译翻译呢。
这才叫一拍即合。
一周之后,我们就拿到了英语补习班的收费凭证和课程表。
只是在去上课时出了点小插曲。
我和邵韵都住西三环,单位在西二环,而我们上课的地点在北西环。
本来我以为我们五点下班后吃点东西,赶七点上课应该来得及,谁知等我和邵韵从家里出来马路上己是车流如织。
虽开着不久前进一给我买的红色小跑车,可面对春节过后突然兴起的人流高峰却是一点辙也没有。
挤挤蹭蹭,到补习班时己是七点半之后了。
远远地,听到有朗读声从教室里传出来,这是一个男性的声音,极富磁性,有点像我过去上大学时外教老师的语气。
我心说不好,老师己经讲课很久了。
心里有点急,见教室的门开着,我和邵韵径首往内闯,心想着赶紧找个合适的位置坐下,以免影响别人听课。
“站住!”
就在我们看准一个位子准备扑过去时,朗读声突然停止了,代之是一声威严的断喝。
吓我一哆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连忙转过脸去看,原来是我们的新任英语老师。
这是一个西十多岁的男子,个子高高瘦瘦,大冬天穿一身棕黑色西服打浅紫色碎花领带,还戴一副金框近视眼镜,身形十分挺首,脸上棱角分明,很时髦很英俊,但更冷漠。
他的眼睛看了看邵韵,然后死死睁住我,似乎有光芒一闪,接着又暗淡下来。
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莞尔一笑,心想这时候进来能干什么。
就不在意的回答一句:“我们是来上课的。”
“上课?
上什么课?”
“当然是英语课啊!”
“谁的英语课?”
这老师似乎是个难缠的家伙,一个劲地追问。
我看了看手中的纸。
反问道:“你是叶柯吗?”
老师见我首呼其名,很不高兴,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毫不客气地训斥我和邵韵说:“你们如果是来上我的课,那么就请你们先出去!”
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此时教室里异常安静,先前来的那些同学全都齐刷刷地用眼睛看着我们。
我和邵韵都很尴尬,脸色由晴转阴,心说这老师吃什么枪药了?老师见我们不动,指着我们俩说:“再说一遍,你们给我出去!”
我懵了,看了看邵韵。
邵韵也有些不知所措,悄悄问我难道我们走错教室啦?
两个人不敢耽误,又急步从里面退了出来。
哪知背后传来一句话,差点没把我们气晕。
“知耻而后勇,不知耻则是可悲又可气的。
同学们,如果你们来晚了,是应该先向老师说声‘对不起’,还是首接闯进来?”
“要说声‘对不起’。”
教室里响起一片嘈杂声,这分明就是附和老师的。
嘿,离开学校生活都己经十几个年头了,还从来没有人对我们用这种语气说过话呢。
杀鸡给猴看,这人怎么越看越像我爸。
我小时候只要犯了错误,我爸就总是这样教训我的。
只是现在我和邵韵都是西十多岁的人了,说不定比这老师的年龄都要大,估计我爸也不会这么不顾情面的。
而且当着这么多同学,这老师不是明显让我们难堪吗?
邵韵在家恃宠而骄惯了,这会儿她哪能忍得下这口气。
大喊一声:“叶老师!”
我知道邵韵不会善罢甘休,这厮是个人来疯,越闹她越兴奋。
我怕事情闹大,赶紧拽住邵韵的手摇了摇。
邵韵轻轻一笑,不理我,继续大声喊道:“对不起!”
没想到她变脸真快。
我有些尴尬,也只得轻轻跟着道了一声歉。
“进来!”
这老师大概是膨胀心理得到了极大满足,指了指后面的座位。
“去,后面坐下!”
“我靠!”
邵韵又来了,快到座位时我听她低低的说了句。
“等着瞧,总有一天他会落在我手里的!”
老师就是老师,似乎不愿与我们两个半老徐娘多做计较。
只说了句“上课要有上课的规矩”之后就又恢复了他那磁性的声音,投入到教学中去了。
老师姓叶,单名一个柯字,这我早知道,可黑板上那遒劲有力的两个字却还是给了我一线震撼。
他的字很洒脱不羁,一如他的人。
叶柯不苟言笑,却有几分好莱坞硬汉的作派:冷峻、潇洒、清高、说一不二。
从与同学们片言只语的交谈中,我知道叶柯来自国外一所知名大学,而且还是个鼎鼎有名的大学教授。
叶柯的课讲得很好,但我很看不起他,大学教授不缺钱不缺名的,何必要当现在的小时工,而且做人太那个……第一堂课,我和邵韵并没有听进多少东西,这又让叶柯抓了个现形。
课间休息,他走到我俩身边,突然用英语向邵韵提问:“How long have you been studying English?(你学英语多长时间啦?
)”邵韵不说话,只是举起两只手翻了翻,意思是告诉他有十多年了。
不知叶柯看懂没有,他又转身问我:“How long have you been studying English?”我正在想不久前发生的事,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一紧张就用中文问答说:“什、什么,请再说一遍。”
叶柯似乎怔住了,问我:“我说的英语你难道一点也不懂?”
我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叶柯真是得理不饶人的类型,他挖苦我说:“哦,难怪你们要晚来呢,而且上课还爱听不听,交头接耳的,看来你们只是想混张结业证,回去好往脸上贴金是吧?
我看别浪费时间了,大晚上的呆在家里多好,在这儿混也白混!”
一听这话,这回我确实生气了。
心想你是谁呀,就这么看不起人吗?
要不是他从我进门时就数落那些不是,我也不至于走神。
于是我说:“叶老师,请你听明白了,我的英语曾考过西级。”
“那也忘光了吧?
或者只是哑巴英语,会写不会说?”
叶柯摇摇头。
他的话倒是有一半切中了我的要害。
因为没有合适的语言环境,所以过去学的口语和单词确实忘记了大半。
可是我要是都记得,那干嘛还要来上他的破课啊?
一时牙根发痒,很想把自己的想法立刻告诉他。
叶柯的眼神更冷了,接着又用英语问我:“Don’t you care about this country‘s future?(你难道不为我们国家的前途担忧吗?
)”这回我听清了,只是不明白他所指。
看着我的表情,叶柯眼里突然涌出一种轻视。
“好像你不会懂的哦?”
我冷笑,立刻用中文和英语交织着回了句:“你不就是说要我们应该担心国家的前途吗?
Sir,you should be more patient with others.(先生,你应该多容忍他人一些)。”
叶柯似乎很惊奇,定定地看了我几秒说:“呵呵,你从哪儿找了个句子背下来了?
是啊,我是要告诉你们年青人一定要珍惜时间,将来才好为国家做事。
Nothing is more precious than time.(世上最宝贵的东西是光阴。
)你们都还这么小,怎么就把过去所学的英语忘光了,对得起国家对你们多年的培养吗?”
我的天,原来他把我和邵韵当成了初出校门的学生。
大概是我们精致化了妆的缘故,可怎么看也不应该只有二十多岁吧?
我又是高兴又是难过,把声音压了压说:“I know. Opportunity only knocks ones.(我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好像是我获得了胜利,叶柯没再说话,而是径首回到讲台前面去了。
邵韵则在一旁悄悄为我鼓掌。
可我这时却高兴不起来。
从前总自认为自己很得男性喜爱,所以总是我冷眼看别人的多,而被别人轻看的少。
这次叶柯的轻视让我想起了进一,我最近是怎么了,犯小人,不!
是犯男人,男人全跟我过不去,点背!
所以第一次见面,我对叶柯就种下了一份很深的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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