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谷雨易远臻的美文同人小说《曾以情深赋流年》,由网络作家“谷雨易远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爱你的方式有很多种,我却选择与你玉石俱焚、同归于尽。我爱你也好,你恨我也罢,此生此世,你我生不同衾却死同穴。
《曾以情深赋流年》精彩片段
房门响了。
谷雨睁眼,酒气扑面而来,还没待她缓神,男人的唇就落下,她下意识避开,却被他掐住了颚。
床头微弱的灯,照在男人好看的脸,却充满危险的味道。
夜静的只剩心跳,只可惜她什么也听不见,没有助听器,整个世界于她摒弃所有色彩,苍茫,空洞,只剩黑压压的一片死寂。
“一年前的今晚你不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送上我的床,怎么,这会不愿意了?”
她就那样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如果她是个瞎子,是否就看不见他的讥讽,可没有如果,
即便无声,她也能清楚感知到,那些不堪的字眼,如尖刀一样剐着她心疼。
他掐着她的力道紧了又紧,猝不及防的吻掠夺她的唇,急躁而猛烈。
他不爱她,她知道,却一次次索求。
可她觉得恶心,半小时前,她收到一张照片,是他和别的女人的暧昧照,这一身浓烈的酒气怎么也掩盖不住刺鼻的香水味。
她狠狠咬住他唇,这一下咬得极狠,他抬眸,醉眼迸出冷光。
他身上女人的味道令人恶心。
话到嘴边,艰难迸出两字:“你…脏。”
“再说一遍。”他沉声。
“我说你脏……”
话未落,突然被男人拉起,连拖带拽,直接被他扔进了浴室。
谷雨的后脑磕在墙上,被他撞得肝胆俱裂,眼前先是红白相间,最后只剩一片黑暗,再睁开眼睛,只模模糊糊看到他。
他将腰带抽出,“是吗,那你帮我好好洗洗,洗到你觉得干净为止。”
绑住她双手,他扳过她身子,将她压制在墙,一手开了花洒,淋湿了她全身,他整个人俯贴着她身。
原来,她这样清瘦,仿佛一用力,就能掐碎。
谷雨犹如初醒,抗拒地挣扎着,他一把抓住她头发,逼她后仰,她疼地倒吸一气,却看见他嘴角的笑:“如果易太太喜欢这样,我乐意奉陪。”
她知道自己无法抵抗他,只能任命似的闭上了眼,任他为所欲为。
……
花洒滴答的声响,扰人心绪。
男人睡着了,谷雨看着手中的结婚证,不得回神。
一年前,毕业狂欢那晚,她喝醉,被送上了陌生男人的床,待她醒来,她懵了,门外的娱记一窝蜂的闯进,镁光灯不停闪烁,刺着她眼疼。
接着,易氏总裁易远臻强占女大学生的丑闻占领了整个头条,她才知道睡她的人是南江城里有名的豪门。
一夜之间她被恶意人肉搜索,丑闻传到学校,她差点丢了学籍,母亲觉得丢脸,门也不敢出。
她先天性听力低下,小的时候,为了和别的孩子看上去一样,她努力学唇语,也只是看上去无异而已。
“这是协议,你跟我结婚,我给你一百万。”
没想到,易远臻先找到她,这场婚姻各有所需,他要辟谣,解决丑闻,而她,要了钱,卖了自己。
父亲说,嫁给易远臻,他们一家再也不用挤在几平方米的鸽笼房里。
可这场无爱的婚姻几近她折磨地体无完肤,
她握紧住,手里的结婚证早就破烂又被重新粘好。
有泪滴在照片上,朦胧了他的面容。
男人翻身,握住她腰,谷雨回神,见着睡梦中的易远臻,淡黄的光打在他脸上,明明是张温润如玉的脸,却偏偏带着狼的杀戮。
谷雨苦笑,捞了件袍子披上,若不是这男人喝酒,她知道他绝不在这间屋里过夜,她也识趣,一个人去了隔壁套房。
早春。
男人翻身,却扑了个空,他皱了眉,缓缓睁眼,身旁一侧早已空置,易远臻抚摸过,床面的温度很冷。
他随意挑了件白衬衣,便下了楼。
易家的别墅,远离闹市,濒临海岸。这上下三层的楼房,装饰奢华,却冰冷无比。
沿着旋梯,见着餐桌上独自用餐的女人,安静地切着盘中食物,刘妈见状,连忙提醒:“易先生起来了。”
女人并无神色,继续吃着。
男人朝主位走去,刘妈赶忙上早餐,见着桌上那份娱乐报刊,她脊背发凉,报纸上登的是易先生与女人各种暧昧的画面,
一大早易太太就把报纸扔在了桌上,这会儿易先生见着,却笑道:“拍成这样,难为易太太还认得出。”
谷雨抬眼,小的时候,她以为有了声音,就拥有了全世界的快乐。
可当她能听见全世界的声音,却摒除不了那些不快乐的话。
他笑,她也笑。
醉酒过后的他权当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
一年来,他到底把她当做什么?
“既然易太太这么在乎,我不介意把你带在身边。”
“你…什么意思?”
易远臻凑近:“晚上五点……”他伸手,她下意识靠后,他却睨着她唇,指腹摩挲,细细拂去沾染在上的面包屑:“我派人来接你。”
她不懂。
可晚上五点,真有人来接她。
她不知道要去哪,直到换上礼服,被送锦华大酒店时,易远臻在门前等候,见着她今晚一袭水蓝色长裙,卷发落肩,恰好将她耳边的助听器遮住。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易氏的春装发布会,易太太能不参加?”
春装发布会?
谷雨知道易氏旗下涉猎各个行业,尤其‘盛璟集团’,是南江服装业的巨头,他创立的‘single’更是各大时装周上争先追捧的品牌。
他今晚带她来,她不觉得易远臻对她有多好心。
男人携她入席,有不少好奇的目光。
“易总艳福不浅,身边的女伴一个比一个正点。”一群衣冠楚楚的公子哥们,擒着笑。
“那位可是易太太。”
“易太太?”有人打趣:“有戏看了,知道吗,今晚的秀苏安妮压轴,苏安妮谁啊,易总一手捧起的新秀,年纪轻轻就上了维密,背后没个金主谁信啊。看过她秀的都知道那脸蛋,那身段骚的,扭两下,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欸,你说她那个金主是谁?”
“没看今天娱乐周刊吗,照片都出来了,还用说吗?”
“呵呵呵……”
衣冠禽兽!可易远臻看上去丝毫未受影响,与前来的宾客,谈笑风生着,谷雨只觉窒闷,一个人去了趟洗手间,洗了把脸,逼自己清醒。
正在这时,镜子里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穿着白色纱裙,杨柳细腰,眉眼如画。
女人瞥了她一眼,擦过她肩,停在一旁的盥洗池,她凑近银镜,抹上一圈口红,嘴角慢慢绽开一朵笑花,可谷雨觉得那笑是给她看的,那双眼睛自镜中看过她时,满脸嘲讽,可这张脸竟如此熟悉。
女人将口红递给她:“该好好补补妆了。”
谷雨诧异,只见着她转身倚在盥洗池边缘,环抱着双手,上下将她打探个底,笑道:“再不好好补补,别让人看出你这一张久居深宫的脸到底有多懊丧,是不是,易太太?”
谷雨一怔,才看清这张脸今儿早上就出现在各大娱乐周刊,与她丈夫耳鬓厮磨,炒的沸沸扬扬。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易太太耳朵不好使。”苏安妮偏头,看着谷雨耳边隐约露出来的助听器,故作懊恼。
“
“我要是你,就不出来丢人现眼了。”女人呵呵笑道,走到她身旁,凑到她耳边,“噢,对了这是易总送给我的,他说今晚我压轴一定要艳压群芳才行。”
艳压群芳?
谷雨握紧拳的指尖刺进了肉里,她将那口红夺走,扔在了地上,用脚狠狠地撵了几下,迎着女人的诧异,扬尘而去。
待谷雨重返会场,发布会已经开始了,此时T台,姹紫嫣红,模特儿穿着各式各样的服装争相斗艳。
“去哪了?”男人看着T台,话却是对她说。
音乐声太大,她压根没听见。
Single不愧是时尚界的领头羊,前卫的设计、精湛的工艺,让此刻的天桥变成一场浪漫的邂逅。
灯光突然暗了,一柱光打在T台中央,压轴好戏这才开始。
烟雾缭绕,女人刚一走出,便夺人眼球,single新一季的白色纱裙,简约不简单,她带着一顶枝叶状的水晶皇冠,熠熠生辉,手握着一支长杆玫瑰,白与红极致的碰撞,十分惊艳。
走过一圈,女人却停在天桥尽头,她看着台下,不,是看着易远臻,放低姿态,她俯下身段。
女人低头,吻过玫瑰,却轻轻将花送给易远臻,四周诧异。
谷雨巡过两人,男女的目光,在空气里暧昧交织着,她只觉心卡在了嗓子眼,眼睁睁见着易远臻收下,在女人亲吻过的花瓣上落了一吻,她不敢相信,他竟要她亲眼目睹这一切。
苏安妮斜睨过谷雨,露出得意的笑。
直到秀结束,易远臻携谷雨离场,已被媒体堵的水泄不通:“易太太,今晚苏安妮献花易先生,您对这事怎么回应?”
“易太太,苏安妮当面向您宣战,您怎么看?”
易太太……
易太太……
此起彼伏的镁光刺着她睁不开眼,咔嚓咔嚓,她缓缓睁眸,白花花的光像层迷雾,那些人脸,远远近近,重重叠叠。
谷雨喘息,无数画面不停翻转,最终回到,她在易远臻床上醒来的那个清晨。
夺门而入的记者、闪烁不止的镁光、紧紧握住遮掩在胸前被褥的她,惊悚地倒退着,“不要拍,不要拍……”
“当年易太太靠着不正当手段坐稳易家二少奶奶的位置,这次打算如何扳回局面?”
嘶……耳膜震痛,她捂住双耳,好像一下子什么也听不见。
蜂拥而上的记者,如当年一样,她看不见那些张合的唇,却觉一双双眼,一道道冰冷的光,像要扒光她衣服,要将她赤果果曝光在镜头面前。
她惊恐,嘴里不断喃喃:“不要拍,不要拍……”
直到她被易远臻塞进车里,她蜷缩在车角,望着窗外奔涌的灯潮,渐行渐远,她起伏不定的呼吸:“你带我来就为了让我上这个头条?”
“不好玩吗?”
好玩?
她突然扑上去:“易远臻。”
颤抖地手,揪住他胸口的衣料:“我知道……我对你来说就是个耻辱。一年前你刚接任易氏,在那个时候出了丑闻,你就无法坐稳易氏的位置,所以你娶我。全世界都知道易远臻娶了个聋子,一时成了圈里的笑话。”
她费尽全力,“所以,你恨我,我知道。一年了,我的存在无时不刻提醒着你那个不堪的夜晚,我就像根刺一样扎在易家人心里,你们无时不刻地想将我挫骨扬灰。”
“……”
“可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他抚摸她眼睛的手顿了。
她却筛糠似的摇晃着他,声嘶力竭地喊:“我们离婚,立刻,马上!”
“是吗?”男人将她推开,漫不经心的在她脸上甩了一张单据,
谷雨抬眼,嘴唇颤抖地问:“这是什么?”
“一年以来,岳父大人向易氏借了二十八笔钱。”
二十八笔?
一千万?
她竟毫不知情,父亲竟然背着她向易远臻借钱,单据上每一笔都是易氏转给父亲的账号,她百口莫辩,每一笔无情地践踏着她的尊严,踩着无迹可寻。
这笔钱,她何年何月才能还的清?又什么时候才能逃离这个地狱?
谷雨的手越发颤抖,到最后,不能自抑,白纸掉落,她用力握住那止不住的惊颤。
“离婚?”男人笑:“易太太,你拿什么跟我离?”
“为……什么?”
易远臻凑近,扣住她的侧脸,低头吻上:“因为这场婚姻是我开始的,结束游戏,必须是我。”
车子终于停下,易远臻一路拖着她,将她拖上楼梯,拖进卧室,丢在地毯上,随手将门落了锁,然后利落地脱掉外套,扯掉领带,接着干脆一把扯开衬衫,水晶纽扣劈里啪啦地掉在地毯上。
这种暗示太过残忍。
她从地上爬起,却被他扯了回来,圆形的地毯是墨蓝色,像深沉的大海,恨不能将她吞噬。
他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手却卡住她脖上,嘴唇相贴着,温柔而残忍:“别再妄想忤逆我,谷雨,我不知道自己会用什么手段来治你。”
那是他为数不多地喊她的名字,她就知道,从昨晚开始,从她说他脏,从她提出离婚,他就想方设法想整死她。
他毫不顾忌地占有她的身体,眼神坚定,挺身的动作更是用力。
她无法形容,且生且死间,是一半天堂,一半地狱。
立春的早晨,天气有些寒凉。
***
街道两旁的梧桐,矗立着傲然的姿态,谷雨停了步子,淡蓝的天,金色的光透过纵横交错的枝叶,她看着有些出神,叶上泛起的旖旎,包裹着甜蜜的色泽。
她伸手去触,好像这样就能离幸福更近一点。
街头拐角,一家陶艺店,她亲手做了一对水杯,老板从展柜里,取出礼盒,打开,推到她眼前。
她如获珍宝,杯身晕染着渐变的水蓝色,绘着一朵铃兰。
有人说,杯子就是一辈子,真好,不知觉中,她笑了。
滋滋滋…
电话在口袋里震个不停,扰她回神,一串号码入眼,是易远臻,他在她电话里没有备注,连个名也没有。
她挂了,回了一条短信:听不见,有什么事?
没一会儿,他回:回易家。
她立马明白,易远臻要她回易家老宅,好不容易,安生了些日子,莫名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易家老宅坐落于远离闹市的一座别墅区,院内树木葱郁,环境雅致,住在这里的不是政客,就是豪门。
当谷雨赶回时,佣人连忙为她递上了一双鞋,她换上,眼角瞥过鞋柜旁有一双男式皮鞋,看样子,是易远臻的。
她走进,整座别墅有着浓厚的中式风,客厅处,老爷子坐在沙发,两鬓斑白,眼角布着皱纹,但那双眼仍尖锐有神,手上把玩着活络的玉珠。
“爸。”她轻喊,
易远臻坐在一旁,闻声,眼角余光见过她走进的身影。
老爷子并没应答,叹了一气,
她看了眼易远臻,他只告诉她回易家,却没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只忐忑地坐在易远臻对面的位置,与他泾渭分明。
“听说易氏春装发布会很热闹。”老爷子按下遥控,电视亮了,屏幕里的她和易远臻被记者围堵,谷雨垂眸,便明白此行。
谷雨瞥了一眼对坐,那男人似乎丝毫不受影响,淡淡回了句:“原来是这事。”
他哪来的心情笑得出?
“我知道您爱惜我的羽翼,这些媒体不过喜欢捕风捉影。”
“这事怪不得远臻。”
话从旋梯处传来,一妇人走下楼,“易氏里外靠远臻打理,自然少不了应酬,与外面些个女人逢场作戏很正常,倒是她做妻子的,做不了贤内助,又帮不了远臻,去那样的场合,尽在媒体面前丢易家的脸。”
谷雨掩目,那些苛刻的话仍能令她难受。
“硬要说远臻有错,错就错在娶了像她这样的女人。”话中难掩薄怒,
“……”
老夫人拢了拢披肩,斜睨过她手上攥着的礼袋:“手上拿的什么?”
谷雨抬头,
“耳朵不好使吗?”
“……”
易老夫从她手上夺过礼袋,见着里面一对陶瓷水杯,取出一只,问,“这是什么?”
“自己做的杯子。”
“一天到晚整些个没用的东西。”看着这寒酸的女人,妇人气不知打哪来,将杯子狠狠的朝地上砸去。
哐当一声,佣人面色一惊,
瓷片碎了一地,也难填老夫人心口的火,拢紧披肩,只见着女人俯身去拾。
“好了。”老爷子不耐:“事已至此,还得以易氏声誉为主。这段时间先搬到这住,外面放点风声,我不管你俩窝里怎么横着干,也要给我一致对外。”
两人离去,谷雨喉间一丝苦涩,碎片在手中沉淀,她握紧,锋利的口子划破掌心,她竟感觉不到痛。
“起来。”
谷雨权当听不见,易远臻俯下身,看着鲜血流满她整张手,他触过,却被她甩去。
她低头,扫过碎片,他制约住她腕:“怎么办?”
谷雨不解,抬头见着一双含笑的眼,
“老爷子要我俩演一出恩爱的戏。”
“变……态”
“恩爱倒成变态了。”
“别再跟我装了。”谷雨咬紧下唇:“我知道你恨我,你母亲说的没错,硬说你易远臻有错,错在娶了像我这样的女人。”
他置若罔闻:“我说了这场游戏是我开始的,想怎么玩,看我心情。”
“……”
“刚好我觉得这样好玩。”他掩眸,看着她猩红的血,他摊开她掌心,强制与她十指交握,
她的血染上了他,他感受着她的粘稠与温度,漫不经心道,“与自己厌恶的人在同一个屋檐下扮演各种恩爱戏码,一定很有意思,对不对?”
“你这个变态。”她咬牙切齿道,
“这就变态了。”他贴近她耳边:“还有更变态的,想不想听?”
她别过头,被他捏过颚,他要她仰视着她,她终于明白一件事,“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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