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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嫁的权臣捂不热,重生后我不追了完整章节阅读

三眠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强嫁的权臣捂不热,重生后我不追了》是作者“三眠酱”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宋南枝沈洲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京里人人都羡慕温念兮命好。嫁的夫君英俊又上进,十年间便做到宰辅。且又是难得的忠贞,即便美人在怀,裴俭照旧不假辞色。可只有念兮知道,夫君的心从来不在她身上。从十五岁到二十八岁,念兮不想再忍下去,想要给夫君的小白花腾位置。谁知一朝重生,回到了十五岁。尚未婚配,年华正好。念兮决定,这一世,她要换个男人谈谈感情,圆了她的鸳鸯梦。她给自己物色了一个风姿俊美,体贴蓬勃的少年将军。可当少年将军兴冲冲带她去见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时,裴俭正目光阴沉沉盯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一起重生回来的裴俭:?想改嫁?除非...

主角:宋南枝沈洲   更新:2024-09-11 0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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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南枝沈洲的现代都市小说《强嫁的权臣捂不热,重生后我不追了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三眠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强嫁的权臣捂不热,重生后我不追了》是作者“三眠酱”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宋南枝沈洲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京里人人都羡慕温念兮命好。嫁的夫君英俊又上进,十年间便做到宰辅。且又是难得的忠贞,即便美人在怀,裴俭照旧不假辞色。可只有念兮知道,夫君的心从来不在她身上。从十五岁到二十八岁,念兮不想再忍下去,想要给夫君的小白花腾位置。谁知一朝重生,回到了十五岁。尚未婚配,年华正好。念兮决定,这一世,她要换个男人谈谈感情,圆了她的鸳鸯梦。她给自己物色了一个风姿俊美,体贴蓬勃的少年将军。可当少年将军兴冲冲带她去见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时,裴俭正目光阴沉沉盯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一起重生回来的裴俭:?想改嫁?除非...

《强嫁的权臣捂不热,重生后我不追了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沈洲对于既定目标,从来百折不挠。
不论前方险阻崎岖,不论何种手段图谋,一直以来,他都会达成目的。
可最近在顾辞身上,却屡屡碰壁。
他曾暗示,“从去年起,北梁接连旱灾,加之飞蝗、冰雹,牲畜大量减少,等到今冬,半数人都会饿死。”
这是梁军南下劫掠的根本原因。
顾辞却道,“那不正好?趁其虚弱一举歼灭,我父兄也不必常年镇守边关了。”
“梁君老迈,听闻北梁太子一向主战,麾下骑兵更是骁勇无匹。”
当年北梁铁骑踏着顾承业父子三位主将的尸身,破关入境,举朝震惊。
“呼延拓?”
顾辞对于北境也很了解,“听闻梁君更喜欢小儿子,他的太子之位还不一定能保得住。再说了,那支骑兵是没遇到我父兄,否则早被灭了旗帜。”
沈洲耐着性子再劝,“既有隐患,不如早作筹谋。不如请顾伯父上奏,西境行台向北移动,左右多个支援......”
顾辞挥挥手,“这些事情,我父亲自有决断。不说了,我要去演武场。再过两日武举,我答应过她,定要一举夺魁。”
沈洲:......
顾辞最近太癫了。
以他的实力,武举不成问题。
可为了“她”,没日没夜泡在演武场上不说,空闲时就傻笑发痴,偶尔叹息,独自时还会脸红。
傻得透透的。
正经事是谈不了一点。
秦朗时常拿小表妹调侃他,顾辞回回听得神清气爽。
就连温清珩,也难得在背后说人,“他这是陷进去了,不成亲很难收场。”
沈洲对此不予置评。
上一世顾辞有这般发癫吗?
沈洲不记得。
顾辞生来便是天之骄子,家世、样貌、才情样样拔尖,是京中许多女郎的梦中人。他的未来,原本是看得见的顺遂安乐。
而那时的沈洲,忙着准备殿试,为前程奔波,他没有多余时间,去长久地关注一个生活已经足够圆满的朋友。
更何况,那会儿他还有宋南枝,分走他大部分心神。
念兮......
重生以来,沈洲一直躲避跟念兮相遇的机会。
温司业欣赏他,温清珩也数次相邀,请他去温府做客,他统统以其他事由婉拒。
他不想,也不愿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怕念兮再次对他一见倾心。
沈洲已经想好,等到某年某日,念兮嫁得郎君,他会体面地送上贺礼,以她哥哥同窗的名义。
他会远远地护着她,或者给她夫君在仕途提供便捷,保她一生无虞。
这才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该有的表现。
而不是像顾辞这样,轻狂、幼稚地表露爱意。
沈洲对好友的稚嫩和肤浅十分头疼,自此一心扑在大业,对顾辞关注更少,至于“她”的身份,更加不曾留意。
......
这日是武举的第三场策论。
念兮与王慕宜约在茶肆。即便两人坐在一隅,也能听到关于武科的议论声。
“顾辞头两场武试皆是头名,尤其骑射,”王慕宜对念兮道,“如今都传他是武曲星下凡。”
念兮倒不知道这些,“是吗?”
王慕宜惊叹,“你都不关心吗?”
世子那时武举,王慕宜一早跑遍京城大小寺庙,武举前几日更是吃不下睡不香,神思不属。念兮居然还有心情约她吃茶。
念兮慢悠悠喝下一口香饮,“我关心又不影响结果。”
沈洲倒是三元及第,但一点也不妨碍他无趣冷淡。
何况,她早已过了为旁人揪心的年纪了。
王慕宜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顾辞?”
“怎么会!”念兮扭头看向慕表姐,“顾辞他很好啊。”
她当然喜欢顾辞。
顾辞就像灼灼骄阳。蓬勃、热烈,鲜活,耀眼,带着一腔赤诚,对喜欢和在意从不遮掩。
他还有张赏心悦目的脸。
与他在一处,能时刻体会到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
与周围幼稚、无知的郎君相比,顾辞简直是闪闪发光的存在。
“可我怎么感觉......”王慕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想了想才道,“你对他不怎么上心。”
也没那么喜欢。
念兮正低头研究这家茶肆的香饮菜单,头都没抬,“我与他相识不过月余,怎么比得上你与世子情深似海?”
王慕宜正是新婚燕尔,被她打趣有些脸红,啐了一口道,“你少说我。我可听说顾小将军心里头有个姑娘,特别喜欢。为了这个姑娘,没日没夜地泡在演武场,就为了拿下头名,兑现承诺!”
“你别说你不知道这姑娘是谁?”
念兮从来不是扭捏之人,前世对沈洲如此,如今对顾辞也不藏掖,笑盈盈道,“那要好好给他挑件贺礼。”
念兮今日约慕表姐出来,是想要考察西市的香饮铺子。自重生以来,她便囊中羞涩,连一件葛纱料的亵衣都换不起。
可开铺子的成本太高,念兮银钱不凑手,便想要拉慕表姐入伙。
谁知话才起个头,一旁的王慕宜忽然“咦”了一声。念兮闻声看去,就见楼下巷道,沈洲与许宛歆正缓缓走过。
西市车水马龙,人流如织,两人坐在二楼临窗的位置,居高临下,其实看得并不真切。
可即便隔着喧闹人群,男子气质沉稳冷冽,女子温柔贞静,行在一处,便是道独特风景。
他们进了临街的食肆。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王慕宜悠悠叹了口气,“自沈洲父母过世,两家退亲,多少年过去?谁能想到这两人又走到一处,可见是缘分天定。”
缘分天定?
念兮面上笑容不变,那她前世枉死,是否因生生拆散有情人,遭了天谴?

夏苏寒也有张极出色的相貌。
念兮从前跟他在一处时,总是紧张又羞涩。
她不敢抬头,怕自己笑容不端庄,不敢说话,怕自己学识浅薄,就连在他面前喝一口茶水,都要反复斟酌,唯恐举止不够优雅。
她总怕他瞧见她的不好,担心他会不喜欢她。
兄长说夏苏寒喜欢饮子,从来娇惯的她,夏日炎炎埋首在厨房,只为做出各种口感不一的汤品,浆水给他。
她会细细品味夏苏寒说的每一句话。
仔细揣摩,然后变成他喜欢的模样。
追逐一个人真的很累。
十五岁的念兮会咬牙坚持,二十八岁的念兮绝不肯再委屈自己。
“这风筝大约是坏的。”念兮神色舒展,答得理所应当。
风筝放不起来,肯定是风筝的问题。
顾辞被这话逗笑。
他看到少女欺霜赛雪的脸上尚有方才跑动的红晕,下巴尖尖小小,一双眼睛妩媚生辉,梨涡浅笑,如同漾着春水。
万般惹人怜爱。
顾辞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视线,“风筝太大,须得马跑起来拉着往上飞。”
“我不会骑马,你能帮我吗?”
她微仰着头看他,声音软柔,杏眼纯真。
谁又能拒绝这样的请求?
至少顾辞不能。
从刚才念兮下马车,他就注意到她。
也没法子不注意,她像是独占了曲水的春天,娇艳的天地间只余她一抹亮色。
于是顾辞亲自骑马,替念兮将风筝放得最高、最远。
王慕宜看着天上的风筝,不可思议,“你怎么做到的?眼高于顶的顾小将军居然亲自给你放纸鸢。”
晌午的阳光有些晒,念兮拉着表姐去树下,头也没回道,“我又不会骑马。”
“......这是骑马的事吗?”
“怎么不是呢?”念兮扭头,明媚的脸庞笑容恣意,“咱们自己又放不起来。”
“你没看到那边的小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念兮被表姐的话逗乐,也真的笑出声。碧空如洗,照的她眉目精致,灼灼明华。
“无所谓。”她轻声道。
年轻的时候,碍于矜持与颜面,十分的欢喜只敢露出三分颜色,往往口不对心,迂回反复。
如今她已足够成熟,敢于表达自己得喜恶,更不会在意旁人的眼光。
顾辞神采拔擢,气质干净,与他相处,叫念兮感到愉快。
这就够了。
重活一场,她只想取悦她自己。
“我快活就好。”
王慕宜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扭头瞧见表妹眉梢眼角的明丽生动,如同燃烧的烈烈火焰,带着无限的生命力,眼底又似含着凄凄荒芜,淡漠孤寂。
这般秾丽又凄清。
她忽然觉得,顾辞为念兮所迷,是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正胡思乱想,念兮已经迎上前,接过顾辞递来的风筝线,仰起头细声道谢。
顾辞被少女直白的夸赞夸的脸红,手心带出薄汗。
看着念兮小心翼翼的提着风筝线,他故作不经意道,“骑马倒也不难。挑一匹温顺的马,最重要是找一位稳妥的师父教导。”
念兮随声应和,“是吗?”
顾辞状似随口,“我自五岁起练习骑射,骑马的功夫倒是不错。”
念兮将提线递给一旁的杏月,转过头盯着他瞧。
顾辞被看得喉咙发紧,有种被当场拆穿心思的尴尬。
正想说些什么,念兮忽然凑近,抬手将他肩头的落花拂下。
顾辞尚未加冠,长发高束脑后,他身量极高,此时半躬身子与她说话,发尾也随之垂了下来。
春风一吹,轻飘飘落在念兮胸前。
他这才惊觉两人距离亲近。
呼吸里都是少女的清甜味道。
顾辞说不清这是什么香气,只觉得叫人心跳加快,越来越快。
“是落花。”念兮很快退开,笑着问他,“骑马我倒是想学,就是不知难不难?”
纵使顾辞之前从未向哪个姑娘献过殷勤,可这就像是男人的本能,已先于大脑做出反应:
“不难,我教你。”
念兮笑着应好,又指着树下的王慕宜道,“只顾着同你说话,倒将表姐冷落在一旁。”
“我走了,今日多谢你帮我放纸鸢。”
她并非故作矜持,走得更是干脆洒脱。不等他再说什么,连带那股春日朦胧气息,一并走远。
顾辞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一颗心似被攥紧。
在她身边,他甚至不能思考,只被那一颦一笑牵心。他明明不是内敛的人,广结好友,世交家中的贵女也结识不少。可没有哪个人,像念兮一样,叫他无法抗拒。
望着前方那抹窈窕身影,顾辞不由扬声,惹来不少注目:
“下次休沐,我教你骑马。”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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