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先婚厚爱,我的迷糊小可爱》,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对爱执着迷糊的她一个霸道对爱无所谓的他初时相见,是一见钟情,还是一时冲动一纸婚约,是避免麻烦还是别有目的?两个如此性格迥异的的人又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先婚厚爱,我的迷糊小可爱》精彩片段
被夜幕笼罩的城市染起了万家灯火,喧闹而充满野性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靳大哥,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祁云裳看了眼双颊灿若芙蕖的邹婉婉,心里有些期待的抱着身侧男人的胳膊央求。
靳舟寅抬手揉揉祁云裳的脑袋,颇为宠溺的笑道:“你又没醉,婉婉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
“可是婉婉如果要人送,有的是人抢着送啊。”
祁云裳嘟嘟唇撒娇,又觑了眼夜色下那弱柳扶风的身姿,这我见犹怜的感觉,她学不来啊!
“婉婉,我送你回去。”
靳舟寅没有再和祁云裳说话,拿掉搂着自己手臂的小手,几步过去扶住了走路都摇摇晃晃有些不稳的邹婉婉,嘴角漾起一抹温润的笑意,“怎么酒量这么低,我都帮你挡了那么多,怎么还是醉了?”
邹婉婉软软地倚靠进男人的胸口,微张的红唇不知道不满的娇嗔着些啥。
靳舟寅将人抱上车,发动车子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摇下车窗对着孤零零的站在酒吧门口的祁云裳喊道:“裳儿,我给刘叔打电话了,他马上来接你,记得别走远啊。”
祁云裳咬着嘴唇,还在为自己的利益努力,小步跑到奥迪A4边上:“靳大哥,你就不能顺带带我一程嘛!”
“你们两家两个方向怎么顺带啊?”靳舟寅哭笑不得,“乖,别让靳大哥为难,明天带你去攀岩。”
说完,他看了眼坐在副驾驶,此时歪着脑袋一脸妩媚的邹婉婉,摇摇头满目柔情的将她扶正,然后不等祁云裳回答,就将车子发动。
看着车子远远地离开,甩下一屁股的尾气,祁云裳捏着拳头原地跳脚:“混蛋,混蛋!”
七年了……她跟在靳大哥身后已经七个四季轮回。她一直告诉自己,靳大哥对自己的感情是特别的,可是自从两年前邹婉婉出现,那特别的感情似乎显得那么脆弱,她的一切都被抢走了。那特别的感情在邹婉婉面前显得那么不堪一击,靳大哥的世界里似乎只有一个邹婉婉,她曾经费尽心思努力所得到的一切,邹婉婉如今却轻而易举地能够得到。她怎么能甘心,就连眼神,那饱含宠爱属于靳大哥独有的温柔的眼神,如今也没有了……
祁云裳踢踢路边的可乐瓶,叹道:你什么时候能够想想我呢?邹婉婉众星拱月,哪里缺你的这份关怀,可是我只想要你啊。
眼眶随着风起更加红了,祁云裳深吸口气,勉强地笑道:“算了,这样被扔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祁云裳你还难过个什么劲儿!”
说着,那袭红色身影转身进入会所边上的酒吧。
“不如跳舞,聊天都不如跳舞……”
被酒吧热情火辣的气氛所感染,祁云裳嘴里哼着酒吧里放着的DJ歌曲,一边将红色皮衣剥下系到腰上只余黑色紧身背心,一边跳进了舞池,随着人流尽情的扭动腰肢。
酒吧角落,三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桌上摆着显然是自带的酒水82拉菲。
哪怕是酒吧,权钧枭依然一身西装,悠闲地翘着二郎腿,节骨分明的手指捏着高脚杯杯茎,在修长的手中晃荡着杯中四分之一的酒红色,透过杯子望着舞池中央,深邃的黑眸中划过一丝邪肆。
“权少,听说家里又逼婚了。”
穿着非主流般破破烂烂衣裤的是居姜勋,他大大咧咧的躺在沙发椅上,出口都是戏谑八卦之意。
“呵,听说,已经有好几位千金等着相亲了。”身着米白色休闲装的是叶修戚,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抿了口血腥玛丽,继续道:“真没想到,我们的冰山权少也会沦落到这地步。”
见好友从进门开始到现在不停地念叨,见此状似乎还没有停歇之意,权钧枭收回放在舞池中那娇娆身躯上的视线,沉下脸,开口道:“你们两个很闲么?”
“哈哈,被戳中心事的家伙就是很可爱啊,怎么办,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权阿姨到底会给咱们权少选个什么样的媳妇。”
居姜勋大笑道,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权钧枭,冒着被揍死的危险,吧唧一下嘴继续说:“至少应该是胸大屁股翘好生养的,”说完立马坐到与权钧枭相隔十万八千里的地方。
叶修戚抬手抵了抵鼻梁上的金丝镜框,眸中也划过一丝打趣儿光芒:“谁让这个孙子太叛逆是个面瘫,权阿姨迫不及待想要一个可爱的小孙子。”
“不说话……没人当你们是哑巴。”
你一言我一语间,突然有个低低的尖叫,随即,权钧枭就看到吧台方向有个人往这边跌来!
竟然还是前不久那个在舞池扭得无比火辣的小东西,当即权钧枭就放下杯子起身两步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揽进怀中,以防她摔倒。
祁云裳一口气憋在胸口,显然额头上还有点被硬物砸到的痛楚,强咬着唇跌在权钧枭怀里。
巨大的痛楚没有到来,发现自个儿还稳稳的站在地上,她看也不看周遭的环境,哼哼唧唧的一把推开身边人,走回去两步,抬脚踩上边上的椅子,伸出食指指着不远处一个彪形大汉,怒吼道:“你也不睁眼看看老、老娘是谁,老娘的豆腐是你想吃,就能、嗝,能吃的?”
她显然是醉了,脸蛋殷红着,说话磕磕巴巴还时不时打个酒嗝儿。
见有热闹看,居姜勋挑了挑眉,和叶修戚也相继起身,站在权钧枭身后。
叶修戚好整以暇的看着发酒疯的姑娘,心里却有些诧异好友的突然插手。要知道,权少从来不管闲事,一颗心冷得就算是有人死在他面前,他顶多让人报个警也不会出手相救,别说是个女人要摔倒。
大汉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身后不远处站着的三尊大佛,抬手指指祁云裳也没有再说其他,重重的哼了一声,走了。
“切,什么东西。”
祁云裳也冷哼,然后又摇摇晃晃地回到吧台,抬手豪迈一拍,“来,再给我来杯威士忌!本小姐,有的是,嗝,钱……”
酒保看她已经醉了,劝了下酒,试图询问出她家人朋友的联系方法。
祁云裳摇摇头,又摇摇头,眼前的景象会转,转得她头晕眼花,想想还是算了,她应该已经醉了。那么现在打电话给靳大哥,他一定会来接她的。
“喂,裳儿,到家了吗?”
趴在吧台上的祁云裳听到靳舟寅的声音,先是呵呵傻笑,半晌才道:“靳大哥,我喝醉了,你快来接我。”
那边的声音犹疑了一下,然后拒绝的话清晰无比的透过话筒传来:“婉婉吐了,我一时走不开。”
“可是她不是有管家嘛,家里也有佣人啊,你来嘛……我都醉了……”
祁云裳嘟嚷着,不知觉红了眼眶,声音带了点委屈的哭腔。
“裳儿乖,明天带你去攀岩。你在哪个酒吧,不要乱跑,我和刘叔说一……”
“啪。”祁云裳一把摔了手机,“混蛋混蛋混蛋!”摔了还不算,她上前又蹦又跳的踩着那土豪金,喝醉了的人哪有准头,踩了几下空最后一下直接滑到跌坐在地上。
于是她也不起身了,直接抱着膝盖赖在地上大哭。
“喂,妹子发酒疯,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居姜勋没发觉自己竟然有点兴趣,碰了碰权钧枭,已经准备好他会对此事无动于衷,然后自己欲蹦跶上前。
哪知道权钧枭轻轻应了一声,大步流星,直接抱起了祁云裳被紧身背心衬得更加纤细的腰肢。
“你,你是谁啊,混蛋,不要抱、抱我,嗝……”
祁云裳手脚发软,只能用脑袋砸,又觉得天旋地转晕得慌,喉间一涩,直接“哗”吐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权钧枭的脸色瞬间黑了。
“权少,需不需要帮忙?”
居姜勋挑眉,上前两步,看了眼那醉醺醺的女人,哪怕嘴角还有酒液污秽却不妨碍他看出精致脸上那双大眼漾着的妩媚之色,不禁有些心动,用手推推权均枭,“你去换身衣服,我看着她。”
“不必。”
权钧枭的脸色铁青,直接将女人一掂扛在肩口,“帮她付钱,先走一步。”
“喂喂喂!”
看着他潇洒离去的背影,居姜勋在身后哇哇大叫。
“行了。”
叶修戚拍拍好友的肩,看着走出门外那个修长的身影,嘴边带着一抹深思的笑,“看样子,冰山融化的日子不远了。”
“什么嘛!”
居姜勋撇撇嘴,他才不相信权钧枭会被这么个小女人给收服,到时候照样轮到自己,这样一想心情又好了,他搂上叶修戚的肩膀,“来,我们继续喝!”
“……”
“你、你放我下来,颠得慌,我头晕,啊啊啊,我肚子疼……混蛋,王八蛋,你放、呕……”祁云裳又吐了。
权钧枭的脸色依旧保持着铁青,没有再说话,直接将人摔进宾利慕尚副驾驶,然后皱着眉给她绑上安全带。
摇下两边的车窗让车子透气,权钧枭一路上绷着一张脸。
回到别墅,他一路拎着女人,直到扔进了女佣已经准备好热水的浴缸里。
“啊啊嗷呜……咕噜咕噜……”
权钧枭的额上青筋挑了挑,将在浴缸那么浅都能挣扎半天仿佛要被淹死的女人拎起来,看着一脸憋得通红估计呛了水的女人,不由冷下声音:“自己洗,别淹死了。”
话是这样没语调,却依然将她身子调整好,让她躺在瓷枕上,这才黑着脸将自己身上沾了大半女人呕吐物的西装给脱掉,为了不让女人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淹了,还得站在边上淋浴。
祁云裳哪里自己会洗,只感觉脑袋虽然痛,四肢却被温水泡得舒服极了,不禁呻吟两声。
已经关了门正在擦身子的权钧枭听到此声蓦地一僵,草草用浴巾围住自己。他走到浴缸边,不客气提起她三下五除二帮她剥掉衣服,像洗衣服一样将她往水里泡了泡,匆匆用水冲掉她身上的泡沫,擦干直接扔在了床上。
祁云裳蹭蹭柔软的羽绒被,肌肤和被子亲密无间的感觉让她浑身惬意非常,眯着眼打算睡觉,却被一个火热的身子压住。
强迫自己掀开十分沉重的眼皮,却看到朦胧中出现了一张有着深邃轮廓的俊脸,她眨眨眼,还有些迷糊:“重死了,快点滚开。”
权钧枭眼底划过一丝危险的光:“该拿我的报酬了。”声音嘶哑低沉,一口咬上她的略尖的下颔。
“嗷……”
祁云裳大叫一声,大脑清醒了大半,四肢却依旧迟钝,抬手推开他,“混蛋你咬我干嘛!”
“我不仅要咬你,还要……”
权钧枭一手覆上那柔若丝绸的腰肢,眸中神色越浓,“你叫吧,我可不喜欢独角戏。”
闻言祁云裳又是捶又是打,却发现怎样都是痛了自己,还说不清哪里痛,而握拳的手也痛,头也痛,下巴也痛……
痛痛痛……
祁云裳还没睁眼,就疲乏万分的伸手敲打脑袋,试图赶走那种不知道哪里来的各种几乎将她整个人给吞噬碾压式的疼痛。
掀掀眼皮,各种感官才缓缓的回笼,接着便听到了不远处传来冲澡的声音。她支着手肘打算起身,却发现双腿无力。
“混蛋!”
冲着浴室怒喝一声,祁云裳又连忙捂住太阳穴,丫的,才吼一声就疼得耳朵失鸣。
权钧枭在听到声响的一瞬间关了花洒,却没有听到后续内容,继续冲澡,直到好了才推开浴室的门,擦着发,一抬头就看到了半靠在床背上的女人,淡淡道:“你醒了。”
“你、你你,谁啊!”
祁云裳发现自己结巴了,恐怕任谁看到大清早一个只遮住重点露着诱人六块腹肌的男人,一脸面无表情出现在自己面前,都会结巴吧?
“我谁不重要……”
权钧枭其实也有点郁闷,虽然,在他的认知那么晚还逗留酒吧的应该不会是什么好女孩,至少不应该是个清白的,但显然……事实出乎了他的意料。
“那什么才重要啊……”祁云裳咽咽口水将视线从他精瘦的腰移回来。
“重要的是多少钱能弥补你。”
权钧枭挑眉,走到衣柜前换衣服,“你让我有冲动。”
“什么?”祁云裳一时还没懂,茫然在大眼里一闪而过。
“你打我一顿,不应该送我去医院么?赔多少钱不应该看医药费多少吗?”
“打你?”
扣衬衫的手指一顿,权钧枭脸一愣,声音仿佛冬日冰棱,“你在玩什么花样?”
“不然我怎么全身都痛啊……对了,我没得罪你,你干嘛打我!”
想到这个,祁云裳脸气鼓鼓的嘟囔起来,握拳从那背影挥挥,一个男人欺负女人算什么事!
“装傻?”
权钧枭穿好衣服,走到床边,倾过身,看着她往后仰去的动作,他眸里划过一丝冰冷,“昨晚我们睡了。”
“睡……”祁云裳错愕的瞪大双眼,说的话更是磕磕巴巴,“睡、睡了……是是是、是我认为的那个意思吗?”
“可能不是。”权钧枭冷笑,“为了防止你继续装傻,我可以在你现在清醒的时候,再睡你一次……”说着,没有等她反应直接扑倒了她。
“哎哟……我……”疼字还没出口,就被封住了唇。祁云裳越挣扎发现自己身上越痛,不小心就掉出了眼泪。
权钧枭是察觉到湿润,才停下动作的,眼底没有其他情绪,只有一抹冷嘲。
“痛死我了……”祁云裳没有看他,趁着沉重的身子离开自己,小心的扶着自己腰翻了个身,才舒口气趴在被子上一脸惨兮兮,“我知、知道了。我们睡觉了,你直接说就是了嘛,哎哟、痛死我了……”
酒后乱性对祁云裳来说是头一遭,额,也对,不然也不至于迟钝至此。
她没有试过喝醉也不知道自己发酒疯什么样,也许是她主动勾引也没办法。而且这男人看上去真是够拽而且看上去阴森森,要是在这里冲他大吼大叫,估计小命儿都能被他悄无声息的解决掉。
权钧枭冷眼看着她赤着身子自顾自低低哀嚎,转身离开。
祁云裳干尸一样趴在被子上,半眯着眼,不能动不能动,一动就扯到心肝脾肺肾一样全身都痛。
直到一件软软的布料落在背上,她才复而掀掀眼皮,见来人是他,又合上眼,出口的话却带了点怯怯又带着怨念:“我一会儿就走,但你现在让我缓缓,我浑身痛得慌。”
“你这是在指责我吗?”
听到男人冷冰冰的话,祁云裳一噎,心想我哪里指责你了?正要开口解释,就听到男人继续道:“是你的身体诱惑我。”
噎在喉间的已经不是反驳的话,而是一口老血了……祁云裳戚戚哀嚎,干脆当做没听到。
“你开个价吧。”这样他心会稍微安一点,这样想着权钧枭将趴着的女人翻了个身,对上那精致却苦皱着的一张脸。
祁云裳凄凄的抬手掩住自己的脸,要是被认出来是祁家人就完蛋了,男人视线太灼人,几乎将她看透,于是她只得咕哝道:“五百吧。”
权钧枭看着她身上自己印上去的青紫痕迹,眼底颜色加深:“五百万么……那我能不能再睡一次?”
“咳咳。”祁云裳吓的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去,顾不得疼痛赶紧抱起身上的布料往后挪,看着男人眼底泛着莫名的光心里更是畏惧。
权钧枭眉头一紧,身子往前探去。
祁云裳被吓,双手和后摆的挪动不由加快了速度,然后……
“咚”地一声。
权钧枭额上青筋几不可见的跳了跳,绕到一侧看她:“那个……我……”
“呜哇哇哇哇……我要妈妈……”狼狈的从床上摔下来的祁云裳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和狼狈,大声哭起来。
“混蛋……”祁云裳哭,“混蛋……”都是靳大哥,要不是受了他刺激,她怎么可能去酒吧买醉,怎么可能遇到这个男人……
权钧枭没有再说话,直接捞起女人将她安置在床上,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脸,眸中有不耐却也深藏着一丝难以捕捉的狼狈:“我开支票给你,你、你等自己身体舒服一点,就离开吧。”
祁云裳一个劲儿哭,没有理会他,直到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她才松开捂住脸的手,抽噎着将眼泪擦在被子上,一抖一抖的拿过放在床边柜上的支票。
“权、权钧枭。”
给自己泡了个澡,身子终于好了很多,祁云裳穿上男人扔给她的一件浅蓝色雪纺连衣及踝长裙,很好的遮住了身上的欢好痕迹。而她出了浴室,就看到矮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送进来的早餐。
解决掉了荷包蛋、牛奶以及两片吐司后,祁云裳摸摸自己的肚子,然后拿上自己的“第一次的钱”离开了别墅。
一回家就看到靳舟寅坐在客厅和爸妈在说话,祁云裳撇撇嘴,没有打招呼直接转身上楼。
“裳儿。”靳舟寅开口叫人,语气有些担忧,“我听祁叔叔祁阿姨说你昨晚没回家……”
“要你管!”攥着楼梯扶手,祁云裳生气一样气匆匆上楼,直到甩上卧室的门才哀哀叫一声:好痛……
将自己小心的摊平在床上,这才眼底腾升起一抹雾气。
“裳儿。”靳舟寅在外面敲门。
祁云裳眼底的雾气更多,抬手遮住,温热的液体就从指缝间渗出。
现在来还干嘛,你陪你的婉婉去啊,婉婉喝醉了你要送,我喝醉了你把我打发给刘叔,还害我和一个陌生的大冰块睡觉。
第一次,第一次……那可是害得她痛得要死的第一次啊啊!虽然对第一次没什么大概,但应该是……很值钱的东西没错吧。
“裳儿我进来了……”
半天没听到回应,靳舟寅有些急,以往几年也是这样进出,就直接扭开了把手。
看到人置气的躺在床上,靳舟寅松口气,嘴边噙上笑走到床边坐下。
“怎么,小裳儿生气了?靳大哥答应带你去攀岩的,来,起床了……”
攀岩,还攀个头啊,好不容易散架一样的身子恢复了些,去直接摔成骨头么。祁云裳闷闷的想着,开口道:“你和邹婉婉去好了。”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这可吓了靳舟寅一跳,连忙抱起祁云裳,拿掉她的手。她却一把扎进他怀里,但这不妨碍他看到那泪流满面的小脸,心一下子就疼了:“怎么了裳儿,谁欺负你了,和靳大哥说。”
在他印象中,祁云裳就像是个坚强的小妹妹,跟在他身后,跌倒也不会哭,一直笑笑咧咧。
“没事。”抽噎根本停不下,靠在熟悉的胸膛,祁云裳巴不得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但问题是她大半的事都记不起了,只记得昨晚靳大哥送邹婉婉回家,然后自己很生气的进了一间酒吧……
靳舟寅没法,只得搂紧她,将下颔抵着她的脑袋,轻声安慰:“等你想说的时候告诉靳大哥,靳大哥永远在你身边的。”
“你只会在邹婉婉身边。”瘪瘪嘴,祁云裳闷闷不乐的控诉。
靳舟寅哭笑不得:“你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她屏息着,却发现这样喘不过气,抬手推开他的胸口,随即就感到一只大手捏着柔软的纸巾在自己脸上擦来擦去。
“你是我妹妹,她是我喜欢的人,这根本不妨碍啊。”靳舟寅说着又抽出一张纸巾,却被小手一把挥开。
“我要做你喜欢的人!”祁云裳绷着脸,红红的鼻子和眼,看上去一点气势都没有,更像是在耍脾气的小孩。
可靳舟寅却没有纵容,只是叹口气:“傻丫头,这两个不能混为一谈。”
“不然你就再也别来找我!”
祁云裳握着拳头,却依然端着很认真的态度,看着那双温柔又无奈的眼睛,鼻子一酸,她别过脸,“以后你都和邹婉婉去玩,再也别来找我玩了。”
“傻丫头,婉婉又不会攀岩。”
“但是她会唱歌跳舞还会演戏,你会带她听音乐会带她看话剧……”说着,她拿过他手里的纸盒,抽了两张擤掉鼻涕,“反正只要我们两个一起出现,你总是先考虑她。”
“裳儿……”靳舟寅无奈,只能叹着气叫她的小名儿。
“不要叫我。”祁云裳却很坚定,压抑着抽噎,“反正你比较喜欢婉婉,我过几年也会嫁人,也许也不是非要靳大哥一个人不可。”
似乎不怎么喜欢听到她这样的话,靳舟寅撇开心里的不适抬手揉揉她的脑袋:“你听听,你说的话还是这么小孩子气,这样我怎么能把你放到和我一样平等位置,然后去喜欢你?”
祁云裳瘪瘪嘴,委屈巴巴的对上他的眼睛:“那我怎么办……”
“嗯,首先,先下楼去跟阿姨叔叔解释一下为什么晚归,他们很担心你。知道吗?”
“哦……”闷闷的应声,继而想到靳大哥有可能喜欢自己,又美滋滋起来,十分听话的起床,却脸色一僵。
她……她她她还很痛啊……
“又找婉婉,又找……”
商业巨亨儿子生辰宴席,受邀的上层名流中却大多都是有女性居多,祁云裳就是其一。
此时祁云裳恶狠狠的戳起一片火龙果往嘴里塞:“又找邹婉婉,又找她……”将刀叉泄愤一样在西冷牛排上划来划去。
突然头顶被一片阴影遮住,祁云裳眸子一亮抬头:“靳大……”
继而脸色一白,她结巴了:“怎么会是你、你你……”
权钧枭西装穿在身。笔直的裤管儿,越发衬得他的身材修长匀称,他来到她身侧坐下:“怎么,不能是我?”
说着,抬手捏住她的手,他突然倾过身子。
祁云裳身子猛然僵住,感受到那陌生却又有点熟悉的灼热的气息喷涂在脸上,牙齿发颤,他虽然睡她一夜,但是他可痛了她整整两天啊!难不成他现在……连忙申明,“那个,我可没、没有勾引你了……”
“我知道。”
也许是她的错觉,竟然听到一声轻笑,祁云裳咽咽口水,看着凑近的俊脸,磕磕巴巴:“那、那你……”
“很意外能在这里看到你。”权钧枭薄唇轻掀,狭长的眼底划过一丝莫名光芒,“跟我来。”
在权钧枭的认知里,哪个女人会为自己的初夜开价,会没有被他的冷言冷语唬到,应该是个嗜钱如命的贫穷女孩。
却没想到,今天的宴会,她竟然在受邀之内。
祁云裳踉跄着被男人牵到阳台,随之被抵在宴会厅灯光照射不到的的墙壁上。她抬手推推他的胸膛却发现推不动,小脸儿皱成一团,都快哭了。
“你叫什么?”
热气仿佛就在脸上,祁云裳吓得闭上眼睛,使劲往后缩:“祁、祁云裳。”
“奇奇云裳?”权钧枭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却又一愣,冷下脸来,“多大了,有没有男朋友。”
“是……祁连山的、的祁。”祁云裳怯怯的为自己正名,“我二十一,没、没男朋友,但有喜欢的人……”
提及靳舟寅,她脸色突然有点落寞,一时间紧张的情绪消散大半。
“很好。”权钧枭挑眉,随即松开对他的禁锢。
祁云裳大大松了口气,只觉得脚有点软。
“我想和你做个交易。”权钧枭懒懒靠在栏杆上,看着那个已经靠着墙壁缓缓蹲下的小女人。
“你……你说……”祁云裳想,只要你不再睡我把我弄得浑身都痛,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要和你结婚。”
没有起伏的声音落在不远处,就像是手榴弹在她耳膜边上炸响,祁云裳半天回不了神。
“女人?”权钧枭鹰眸微眯,见没反应,上前两步捏住她的下颔,逼迫着她面对自己。
“啥……啥啊。”祁云裳往后靠,却想起自己本来就抵着墙,下颔没意外的依然落入贼手,看着人高马大一脸危险的男人,她出口的声音不知觉带了些哭腔,“我有,有喜欢的人。”
“可是他不喜欢你,不是么?”权钧枭盯着那张苦哈哈的小脸蛋,不放过她一丝一毫表情。
祁云裳一顿,诧异非常:“你怎么知道!”
你一个人落寞的坐在角落,眼睛四处搜寻着,每过一会儿就又气愤又委屈的戳水果戳披萨牛排吃,悲愤化为食欲什么心情都写脸上了,谁能不知道?
权钧枭想着,却微微抿起唇:“只要你答应,我可以帮你追到你喜欢的男人。”
“真的?”祁云裳双眼一亮,眸中神采熠熠,却又瞬间抽了抽嘴角,“你、你当我是白痴吗……和你结婚怎么追男人,追到手我也没办法啊……”
权钧枭从来没觉得和一个人交流如此的苦恼,额上青筋跳了跳,他抬手揉揉,却看着小女人突然双手捂住脑袋,脸终于沉如黑碳……他虽然确实很想打她,但从不下手打女人好吗?
“你帮我生个孩子,我们就离婚。”权钧枭权衡着,既然妈要抱孩子,那整个孩子出来应该就行了,到时候有没有妻子没事。
“不、不要……”她才不要生孩子,据说非常痛,而且多危险啊!听说还有可能会难产死掉,就算没有也会变成黄脸婆,而且她生了别人的孩子,靳大哥怎么可能还会和她在一起?这不是骗小孩儿么。
“那就结婚两年,两年后还你自由身。这两年里,我会帮你追到你喜欢的人。”
能缓两年是两年,能在那些出生豪门的女人堆里挑出一个呆呆傻傻缺根筋好欺负的女人也不容易,等两年过了到时候再说。
而且,也许相处后,妈也许才会明白,有了个媳妇和自己抢儿子,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是件多么自找麻烦的事。
到时候两人离婚,他也许还有更多的单身时间。嗯,不错……
他如是的想,权钧枭看着眼前的小女人,见她犹豫,又加了句:“给你薪资,月薪二十万。”
“那……那你会再和我睡觉吗……”祁云裳因为下颔被擒着,只能动着眼珠尽量不看他。
“唔,也许。”她的身子对他来说,好像蛮有吸引力的,权钧枭没有欺骗的开口,却发现小女人又瘪起了唇,眸中也露出畏惧。
应该是那天的过度欢好造成她身体心理阴影,权钧枭抿唇:“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逼你。”
“那、那一言为定……”
怯怯的转回目光,对上那深邃而狭长的眸,祁云裳突然心口一颤,又有种想哭的情绪。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有种一入狼穴,就再也没法脱身的错觉啊啊啊!
“放心,回去会拟个合约给你,到时候白纸黑字,这只是重点还有其他次要的会添加。到时候,谁都不能反悔,我自然也不会。”权钧枭就着这姿势面无表情的上前吻了一下她的唇,沉沉眸光换上温柔的笑,揽起僵硬着的小女人的腰,低声道:“放松点。”
“哦……”祁云裳应着,心中却腹诽:你要是松开我不亲我,我就不会这样僵硬这么紧张了好吗,冰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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