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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天棺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说出来你们不会相信,我是从一口棺材里出生的,为了得到这口棺,整个天师道都垂涎三尺,就连一个神秘的龙妹纸也巴巴来寻我。传说中,养尸地+悬棺,能滋养僵尸。而结合不同地气的化生天棺,能化生万物。通俗地说,是能将死去之人,化生为别的物种。比如蛇、虫、狐之类的,而当中最为神奇的是能长出鳞甲,化生为龙。(PS:简介困难症中,三章不好看,可以用铁砂掌招呼作者菌的脸!)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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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寻龙天棺》,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出来你们不会相信,我是从一口棺材里出生的,为了得到这口棺,整个天师道都垂涎三尺,就连一个神秘的龙妹纸也巴巴来寻我。传说中,养尸地+悬棺,能滋养僵尸。而结合不同地气的化生天棺,能化生万物。通俗地说,是能将死去之人,化生为别的物种。比如蛇、虫、狐之类的,而当中最为神奇的是能长出鳞甲,化生为龙。(PS:简介困难症中,三章不好看,可以用铁砂掌招呼作者菌的脸!)

《寻龙天棺》精彩片段

6月7日,那是高考第一天。
我考得还可以,心里想着得憋住劲,不能懈怠,更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但那天晚上就出了怪事。
半夜醒来,意外看见爷爷坐在床前,拉着我的手,吧嗒吧嗒掉眼泪,就是不说一句话。
爷爷跟我的感情极好,我很着急,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伤心。
可就跟鬼压床似的,说不出话,也使不上力,爷爷的眼泪掉在我的手背上,冰凉冰凉的。
就在我使劲挣扎的时候,爷爷就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腕子,将我拽了起来,然后他自己躺了下去。
刹那间,他跟我换了个位置。
视角一转换,我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爷爷是躺在棺材里的。
也就是说,刚刚我一直都是躺在棺材里的。
难道说,我死了,爷爷是在哭我的亡灵?
我差点被吓尿,猛然醒来,才发现是梦,浑身的冷汗,膀胱涨得生疼。
此时天已经微微亮,同宿舍的同学还没起床。
起床嘘嘘之后,我又坐回到床上,却惊异地发现地下有黑灰色的脚印,从门口进来,最后站在我的床前,绕了一圈之后,又从门口出去了。
门,却是关着的。
我打开门,门外却没有任何脚印,那这就太吊诡了,难道说,我不是做梦,爷爷真来过?
我越想越惊惧,一点头绪都没有,颓然坐在床边,精神非常委顿。
然后往家里打了一连串电话,爷爷奶奶、爹妈,家里四人我都打了个遍,可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我心里愈加不安起来。
睡对面上铺的侯佳俊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伸出头打趣道:
“路哥,看你肾虚的样子,在下佩服啊,高考都不歇着,夜夜笙歌。”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猴子,地下的脚印你看到了吗?”
猴子打开了灯,又戴上了眼镜,端详了半天才说:“握草,你又套路我,咱这又不是泥巴地,哪能看到什么脚印。”
我心里拔凉拔凉的,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总能见到一些奇怪的东西,但是我也不争辩,怕被人当成精神病。
我去卫生间洗脸,惊奇地发现,自己手背上留下了清晰的白色痕迹!看样子是泪滴的痕迹。
难道那真不是梦?而是……死人泪?爷爷过世了?
因为总能看到一些莫名的东西,所以我对神秘学方面的知识了解得比较多。
我知道,神无方,鬼无相,鬼只是一种精神能量,不可能有眼泪,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白白的,是盐渍吗?可是我用水洗了很多遍,根本洗不掉,就像是渗入了皮肤的色素一样。
……
……
后来我进了考场之后,手机网络也屏蔽了,考完试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七点了。
夏天白昼长,太阳刚刚下山,依旧是白天的感觉,只是天色略微阴暗了一点。
可是远远的,我就听到了锣鼓声,那是乡里道士的专用乐器,我一听就知道出事了。
爷爷真去世了。
家里打起了灵堂,爷爷已经入棺,但棺盖是敞开的。等待孝子观瞻了才会闭棺。
爹穿着麻布孝衣,脸色很阴沉。
老妈和婶婶在那哭,时不时就嚎一嗓子。
……
虽然早就有预感,可是看到爷爷躺在棺材里,我还是忍不住眼泪。
爷爷穿着寿衣,面部盖着一张黄纸钱。
当我走到棺材边的时候,那纸钱莫名其妙就从爷爷的脸上滑了下去。
黄纸钱是遮尸脸的,让亡灵被钱币迷了眼,不要再留恋人间。
我虽然不是道士,可这些知识我都懂的。
此时爷爷的样子,就跟我在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
我的心里掠过一丝巨大的疑惑:
是不是死的原本应该是我,爷爷是替我死了?
我伸手进去,想用纸钱将爷爷的脸盖住。
虽然我舍不得爷爷,但是人死如灯灭,得让他安心上路。
没想到出了点意外,我的眼泪一不小心坠落到爷爷的眼皮上。
那一瞬间,我似乎看到爷爷的眼珠子动了一下,虽然没有睁开眼,可也将我唬得够呛。
我吓坏了,想起了一个民间流传的丧葬习俗,那就是亲人的眼泪是不能掉进棺材里的,否则的话,会扰乱亡灵,让其不舍得离开,化为厉鬼。
惊惶之余,我最终还是克服了恐惧,用纸钱重新将爷爷的脸盖上了。
爷爷这么爱我,我想,他不会害我的。
更何况,他是替我死的,又怎么可能再反过来害我呢?
主事的道长姓吕,年纪有点大,但人很精神。
我在老家的时候,这七里八乡的道士我都认得,但这吕老道,我却是从来没见过。
听他自己说,是爷爷的旧相识,可是口音像冬木司那边的,把“我是你爷爷的朋友”说成是“我是你爷爷的瓶友”。
再问,就是语焉不详了。
他安排我今天夜里守夜,就是烧烧纸、添添油,保证棺前的长明灯不灭。
我其实心里挺害怕的,不过,我更怕老爹对我黑脸。
从小到大,他就没给我好脸色,现在爷爷不在了,他就更加没什么好忌惮的了。
到了夜里11点多,大家都陆陆续续去睡了,剩下我一个人坐在灵堂里。
我家老屋的堂屋是敞开式样的,里面是神龛,神龛直接对着路,没有门。
爷爷的棺材就摆放在神龛的旁边,脚冲着大路。
头上吊着一盏灯,惨白的,并不太亮,蚊虫绕着灯,影影倬倬。
我时刻关注着棺材地下的长明灯,那灯是不能灭的,据说灭了,爷爷的灵魂就会处于黑暗之中,看不清楚前路。
我低头将灯草芯扒拉出来一点,这样灯光就会亮一些。
当我抬头的时候,突然生出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就像是自己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
目力是有眼压的,特别是带着恶意的视线。
我蓦然抬头,迎面看到一只黑色的大狗!
“呀!”
我被吓得打了一个激灵。
那狗露出森然的犬牙,冲我发出了一连串的咆哮!
我听说过,黑狗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比如魂魄。
可是它对着我狂吠是几个意思?
难道我是鬼?
又或者是,我身后有鬼?
这么想着,我感觉身后似乎有人对着我的脖子吹冷气,后颈窝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分析,这身后吹冷气,不一定是人,如果出现什么温度很低的东西,因为温差也会产生气流,让人感觉像是有人吹气。
当时我虽然极度害怕,但还是鼓足了勇气,猛然回过头去——
这种回头,十有八九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因为基本上是自己吓自己。
但这一次,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我看到了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
爷爷的尸体就那么直戳戳地站在棺材里,纸钱从脸上掉了下来。
而且眼睛居然睁开了,人死不瞑目的样子是极其狰狞的。
我看他的眼珠子泛白,一点光彩都没有,那可没有我慈祥爷爷的感觉。
“妈呀!”
我爆出了一声惊呼,人就像被压缩到极点的弹簧,一弹老高,向着那条黑狗冲了过去。
原本我是怕狗的,可是这一瞬间,我觉得它特别“亲切”,哪怕被它咬一口,也好过跟诈尸的爷爷在一起。
那黑狗原本还在凶恶的狂吠,可是见到我来,似乎被吓了一跳,居然夹着尾巴鬼一样遁走了。
狗东西啊,就知道虚声恫吓。
我不敢回头,一鼓作气绕到前面的新屋厢房前,吕老道就住在那里,于是我使劲捶门,却无人应门。
我好生诧异,因为农村的夜晚是很安静的,我这么大声擂门喊叫,就算吕老道听不到,爸妈还有奶奶也应该能听到吧。
难道我中了鬼打墙,在这片区域,我被禁锢了?
无论我闹出多大的响动,近在咫尺的旁人却是听不到的?
情急之下,我想起兜里有钥匙,于是就找出房门的钥匙,将门打开了。
我觉得,爷爷诈尸这种诡异的事,只有吕老道才能处理得了。
门打开之后,我进了屋开了灯。
吕老道就躺在床上,我松了一口气,看来我并没有被鬼打墙,这让我有了一丝安慰。
不过另外一丝不安又涌上我的心头,老年人不是睡眠很浅的吗?为什么吕老道睡得这么死呢?
当时情况非常急,我也来不及细想,冲过去抓住了他的手腕一阵晃动:
“吕大爷!吕大爷!快醒醒,出事了!”
吕老道还是双目紧闭,毫无反应。
而且我突然意识到,他的手腕非常凉,这在夏天很不寻常。
虽然说老人的体温可能要低那么一点,但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
难道说,吕老道死了?
我悚然收回了手,这个想法让我瞬间石化,恐惧就像巨网一样笼罩住了我。
我看吕老道的脸,枯灰中泛着死鱼白,确实跟我爷爷的样子差不多。
真的死了吗?
我颤抖着,伸出手去,想要去摸摸他的脉搏。
摸了半天,也不见动静。
老人的脉搏本来就微弱,最好的办法是用耳朵贴在心口听听,可在当时,我有点不敢……
“林路啊,你这是……”
吕老道突然开腔说话,还慢慢坐了起来。
真是人吓人吓死人,我按着心脏,结巴着说:“吕大爷,你刚刚,刚刚……”
“不是让你守在灵堂吗?”
“我爷爷他,他诈尸了!他从棺材里站起来了。”
吕老道听了,眉头皱了起来,脸色变得凝重,可是并没有过多的反应,而是下床向外走去。
我心里掠过一丝羞愧,果然是高人啊,这么淡定,不像我,连自己的爷爷都怕。
于是我跟在吕老道的身后,向灵堂走去。
事实证明,之前并非是我的幻觉,我爷爷还站在棺材里。
吕老道过去之后,我已经被吓得不行。
也许是看多了电视,觉得一旦诈尸,那就肯定会有后续的动作。
因为对于尸体来说,就跟汽车是一样的,不启动就是死的,一旦启动,后面肯定不得安宁。
但我爷爷的状况有点怪,他就站在那,站着跟躺着一样安静。
我不知道吕老道是什么来头,但他肯定是艺高人胆大的,跟平常的那些老神棍不同。
那些老神棍,骗吃骗喝还行,真见了这场景,肯定尿了,直接被吓老年痴呆。
吕老道绕着我爷爷走了一圈,然后问我:“刚刚怎么回事?”
我就将那条黑狗的事情说了一下,然后还自作聪明地征询道:“会不会是那黑狗把我爷爷给叫醒了?”
吕老道摇了摇头,突然抬头看向老屋的横梁。
我被他的凌厉的眼神给吓了一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横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蹲着一只黑猫。
这猫全身没有一根杂毛,比之前的黑狗还要黑,圆睁着一对眼睛,闪烁着幽光。
“啊!是这黑猫捣的鬼,黑猫最通灵,我爷爷这是见猫诈尸了!”
我顿时就叫了起来。
我是个半吊子,所有的灵异知识,都是靠网络自修,但是半桶水就爱洒,回想起来自己那时候真是个逗比。
吕老道不置可否,而是从插香的米筒里抓起一把米,一抖手打了出去。
“喵——”
那黑猫叫了一声,蹿离了房梁。
可我爷爷兀自站立着不倒。
吕老道从身上掏出一道黄纸符来,戟指凌空划了划,然后就贴在我爷爷的脑门上。
接着,他让我扶着爷爷躺进棺材里。
我虽然很害怕,可是惦记着爷爷对我的好,还是硬着头皮做了。
爷爷的身子很冷硬,不过倒也不比吕老道冷多少。
做完之后,吕老道在神坛前上了三炷香,嘴中念念有词,大约是敬请三清六御的庇佑。
可是那香插上之后,还没等他转头,香就断了。
三根齐齐断了,一根不剩。
吕老道的脸色非常难看,三清不受香火,那就是不庇佑的意思,说明事情大条了。
我在边上问:“是不是要出事了?”
吕老道冷然一笑:“确实有几分蹊跷,不过,你得告诉我实话。”
“什么实话?”
“这两天,你身上发生的事,不要隐瞒,都告诉我,如果你再隐瞒,那可真的要出大事了。”
我其实没什么隐瞒的,就把梦见爷爷的事,还有回来的时候将眼泪滴在爷爷眼皮上的事,都一五一十地说了。
吕老道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看了看我手背上的死人泪痕,叹息道:“你这是被种了怨念了。”
“种了怨念?那是什么意思?爷爷恨我吗?”
“不是恨你,是舍不得你。再加上阳人眼泪落到了他的眼皮上,这就加深了这份执念。”
“这会怎样?”我不安地问。
“阳人不得安生,阴人不得安眠。”
我听了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吕大爷,有什么解法吗?”
吕老道深深地瞅了我一眼,长长地叹息道:“有时候爱,也是一种诅咒。”
我没想到他一个老道,会说出这种文艺的话来,但是我由此想到一个一直都在怀疑的问题:
“吕大爷,你告诉我实话,我爷爷,是不是替我死的?”
吕老道看了看我,一言不发,表情很深沉。
“吕大爷,如果你知道真相,那就告诉我吧,求你了,我不想被蒙在鼓里。”
在我的一再追问下,吕老道说:“你今年是不是18岁?”
“是的。”
“18岁……”吕老道半闭着眼睛心算了一下,说,“那你就是在地龙吸水的那一年出生的。”
“地龙吸水?啥东西?”
吕老道解释道:“18年前,你们游澡水库一夜之间干涸了,这就是地龙吸水。”
“哦……”
我陷入了沉思,长这么大,从来没听说过游澡水库的水干过,因为那是一个大型的灌溉水库,丰水期水面面积将近两平方公里,蓄水量很大,这么说吧,就算天干十年,游澡水库都不一定会干涸。
当然,这只是理论性的分析,事实上,就算黄河和长江,都有过神秘的断流,游澡水库干涸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低头用手机查看县志,发现某道有扫描版的农林县县志,在18年前的6月15日,确实有村干部向县里报告游澡水库一夜干涸的事件。
但是仅仅过了一天,专家考察队还未赶到游澡水库,水位又重新恢复了。
利用声波探测发现地下有庞大的阴河系统,可即便这样,也无法解释这种干涸式的吞吐现象。
吕老道走着禹步,在堂屋里念念有词,我忍不住心里想,这老道,不会是看了县志,然后再来忽悠我的吧。
就因为我对神秘类的知识了解得比较多,所以反而更具怀疑精神。
因为据我观察,这民间的神秘事件,十有八九是神棍所为,目的就是骗钱。
等到他停下脚步,在棺材前烧纸的时候,我过去帮着一起烧,然后接上了前面的问题:
“吕大爷,我在地龙吸水那一年出生的会有什么问题吗?那一年出生的人多了去了。”
“可是在龙吸水那一天出生的人,你们村就只有你。”
我听了一愣,这事能查证吗?
“吕大爷,你就告诉我吧,这一天出生有什么问题吗?”
吕老道朝棺材里瞟了一眼,然后说:“没什么,你只要记住你爷爷的恩情就可以了,别的东西,你不需要懂,因为你爷爷不让你懂,也不让你知道,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不能违背他的遗愿。”
我又缠了吕老道半天,可他是个非常执拗的人,硬是半个字都不再透露。
可恶,这种话只说一半的人最可恶了,但那又如何?从他的态度,我基本上可以确定,我爷爷的死,跟我出生在地龙吸水这一年有关。
既然如此,我好好研究一下地龙吸水这事对出生婴孩的影响不就可以了。
我有个初中同学叫周昊,胖胖的,笑起来就跟弥勒佛似的。
我跟他玩得好的原因是我们都喜欢研究玄学。
他初中毕业之后,就出家做道士去了。
去之前,他还跟我说,先做十年道士,如果不能修成正果,那余下的时间就做和尚。
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安排,因为如果修不来今生,那就修来世呗。
但说真心话,我不觉得他能成功,因为要成就道果,需要放下红尘,需要断舍离。
问题几人能做到没有贪念呢?
求长生修正果,这本身就是贪婪中的贪婪。
于是借口去睡觉,我离开了灵堂。
到了自己的卧室之后,我打了个电话给周昊。
我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也没指望他能接电话。
没想到他接了,我有点高兴:“周昊,耗子,是我。”
“施主,这里没有周昊,贫道法号问天。”
我一天就乐了:“问天?你的昊字拆开,那不是曰天吗?”
周昊:“你不懂音律吗?曰天,念起来拗口你不觉得?而且逼格也不高嘛。”
“咋还没睡呢?”
“贫道掐指一算,你有一件紧急的事向我求助,所以就专门在这个点等着你。”
服了,这小子三年学道,就学了些神棍的骗术。
“周昊,那你可就错了,我根本没什么要求助你的,只是刚刚做了一个恶梦,梦见你吞丹崩殂了,所以打电话来确认一下。”
周昊:“你大爷个腿的,就不能盼我点好?”
“你还在那个太微道观?”
“没错,道果不证,誓不下山。”
“有志气,不过用意不太要重啊,过犹不及知道吗?”
周昊:“懂了,你是来找我论道的。”
我说:“对了,你知道地龙吸水吗?”
“你说的是……坊中术?”
“法克油!”
我被他气乐了,于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番。
沉吟半晌,周昊说:“按照我的理解,所谓地龙,不是真正有龙,而是指龙气,看来你老家那个游澡水库来头很大啊。”
“然后呢?”
周昊说:“地龙吸水,吸走的是人间阳气,而你在那一天出生,很可能就会当场夭折,没有当场夭折的话,只能说,你是个真正的祸害。”
我不解:“你这是啥意思?”
“因为好人命不长,祸害万万年呐。”
握草……
沉默了一阵,周昊突然说:“有没有可能,你的阳寿被吸走了?”
“啥意思?我不是还活着的吗?”
“活着没错,但是会夭折,所以,你爷爷才会为了你牺牲自己。能量守恒定律用在寿命上也是一样的,你要活,那么就要用你爷爷的阳寿来换。”
我一听就急了:“你要不懂别瞎逼逼,你这说得我生无可恋,如果是那样我宁愿夭折了。”
周昊“嘿嘿”一笑:“那可由不得你,不过,这也是我的一点猜测。我有一种预感。”
“啥?”
“这事没完,有你受的。”
我挂了电话之后,感觉天地一片寂静,就跟死了似的。
真的,我这不是用什么修辞手法,而是那些夏虫都不吱声了,前面塘里的青蛙也哑了,这真的很古怪。
不过,辗转反侧一阵之后,我也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我的床虽然只有一米五,可还算宽敞,但是我现在睡的地方,左右都有挡板,完全腾挪不开的感觉。
更奇怪的是,热天我都是光胳膊睡觉的,现在我惊诧地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一套的衣服。
只是那材质,有点古怪,摸着很光滑,可又没有丝绸的质感,那是……
纸做的!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瞬间就被吓醒了!
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棺材里。
而我爷爷,就站在棺材边上,直戳戳地站在那里,不带一丝光彩的灰白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他的姿态是看着我,可是瞳仁枯灰,没办法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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