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妃比寻常:薄情冷王欺上门》,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青樱,昔日龙云阁唯一的大小姐,却全族灭亡,意外失忆!不知缘由,她落入了王府暗卫的编队,成了滕长恭的手下。一见倾情,再见倾心,两人迅速落入了热恋的蜜网。要知道,情敌,总是无处不在的!身怀六甲的虞青樱,得知杀父、杀亲的仇人竟是朝夕相处的他,顿若天之崩塌,决然而去。于是,滕长恭开始了赖皮的追妻之旅。“我这一生,不喜富贵,不贪权华,就这一点时间,全赔给你了。”
《妃比寻常:薄情冷王欺上门》精彩片段
“滕季尧!你这个混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虞冉筱满脸泪痕,声嘶力竭地呼号着。
“小七你听我说,”平日里淡然松散的男人,也从未这样慌乱过,“我不是有心瞒着你的……你先离开炼魂台,听话!”
“灭我全族,又骗我入府,我不懂,你说的不是有心的,到底是怎么不小心?”虞冉筱冷笑起来,不断摇头,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傻的人,“还是说,你薄情寡义,根本就没有心!”
“这其中的误会层层叠叠,你先下来,我慢慢解释给你听。”滕季尧急得不行,深怕炼魂台边的女子一个想不开就跳进滚烫的熔岩深渊中,“就算不是为了我,你也想想孩子……”
“孩子……你还有脸面跟我提孩子,”原本就情绪波动的虞冉筱,听了男人这番话,更是悲怒交加,“这孩子若是来到世上,你打算让我怎么介绍他的母亲,他的父亲?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他母亲全族的敌人吗?!”
“小七……”男人终于崩溃地落下泪来,“不是这样的。”
时间流转到七年前。
袅袅炊烟,随着缓缓东风左摇右摆,远处的夕阳血色蔓延,温暖之中却总让人觉得热烈到目眩。
“啊!——”
炊烟似乎也被这凄厉的惨叫给惊吓到了,纷纷散乱成疯魔的样子。
一个壮年人倒在血泊之中,胸前一块紫黑色的巨大伤块,上面隐隐约约,显示着一个“云”字。
“龙云阁!是龙云阁!”不知是谁先叫嚷起来,村庄里赶来围观的民众一片混乱。
“大家快逃命吧!”又不知是谁兀自喊了一声,“是龙云阁!”
“冷静!”村长把手中的锄头往泥土地上一戳,不怒自威地说道,“都冷静一些!”
原本沸沸扬扬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但那种恐怖的气氛却一点都未曾消减。
“大家注意,这很可能是嫁祸!”村长指着受害者的胸前伤口说道,“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把自己的身份标明在这么明显的位置呢!”
人群之中窸窸窣窣的讨论声又此起彼伏起来,“村长说得有道理!”人们的理智终于回归了一些,“咱们好歹也是皇城外的地界,龙云阁再蠢也不会做出如此暴露身份的事出来!”
“可铁锤这么一个老老实实的庄稼汉,不管是不是龙云阁,这下狠手的人为什么要选择这么一个跟他们完全不沾边的人出手啊?”有人提出疑问。
“这正是需要警惕的。”一位手持折扇,穿着考究的男子从人群中转出来,悠悠然说道,“这位乡亲说,受害人是老实本分的庄稼汉,那这幕后下手的江湖组织,究竟意欲何为呢?”
“难不成……”此时另一个壮年哆嗦着说道,“难不成……我与铁锤偷猎的事……”
“什么,你们竟然在这季节,偷猎?”其他村民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怎么能破坏村里百年的规矩!”
“安静!”村长皱着眉,转而对男子说道,“先生,我看您不像是村里的人,敢问先生何方人士,姓甚名谁,远道而来又是意欲何为呢?”
男子手中折扇稍稍停顿,又一前一后慢条斯理地摇起来,嘴角牵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彬彬有礼地对村民们作了一个揖,温文尔雅道:“在下无名小卒,身在此处,不过是回京途中,偶然路过罢了。要说什么目的,就更是谈不上了。”
“我看你可不像是赶路人!”有人提出异议,“穿成这样,又没带包袱,说是行路人,谁也不信啊!”
“这位兄台,与其在这儿质疑我的身份,不如省些力气弄清楚这位铁锤兄弟究竟为何丧命吧。”男子手中折扇猛的一合,发出“啪”的一声,让在场众村民都蓦地一惊。
“先生,到底何方神圣?”村长表情越发严肃,拱手抱拳,恭敬说道。
“确实无名小卒,”男子依旧不肯说明身份,不疾不徐道,“诸位,请注意——”说着,便用手一指那可怜的铁锤,“他胸前伤口淤青发紫,边缘却没有重重撞击之后留下的红色血迹和不规则的青色伤痕,可见这并不是外力所致。”
“那,难道是……”村长若有所思,“难道是中毒?”
“不错,”男子眉眼略松,说道,“确实是下毒,但却非要伪装出外力重击的样子来,这栽赃嫁祸之心,溢于言表啊。”
“也是!龙云阁跟我们无冤无仇的,作甚要这样坑害我们!”另一个声音从人群的另一端响起,“这幕后的真凶手,真是歹毒至极!”
“是啊!——是啊!——”众人又风吹墙头草般的应和起来。
男子嘴角牵动起一个微不足道的笑,将手中折扇往腰后一收,施施然说道:“在下不过是个路过人,如今还要赶路回京,就不多叨扰了。”
“先生,留下吃顿晚饭吧!”村长招呼人去收拾这可怖的一幕后,转身挽留男子,“天色已晚,铁锤这样精壮的汉子都遭了毒手……看先生也不似习武之人,夜行之路可不安全啊。”
“多谢村长大哥关怀体谅,”男子又将手从身后抽了出来,左手抱右手,行了一礼,温和说道,“无妨,在下赶路要紧。”
“既然如此,那我们这京畿小村也就不便多留了您了,”村长还挂心着村里的怪异事,从村民手里拿过一盏灯龙,递给男子,客气说道,“路上小心!”
男子嘴角笑意不减,长袖一挥,拂尘而去。
京畿之地,发生这样的怪事,势必会很快传入京中。然而月昕城此时正沉浸于惊蛰节的欢乐气氛中,即使有来来往往的商旅人和农家人在谈论这一间稀奇事儿,也并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
直到七日后,朝堂里终于泛起了微波。
端坐在龙椅上的,是刚登上大统之位不久的年轻帝王,星耀国历经沧桑,皇室成员人数渐渐稀少,能堪当此任的人,也寥寥无几。
滕氏皇族掌权以来,星耀国越来越繁荣,太平日子过久了,难免会贪图安逸起来。不过这位新皇滕宇翔,有些与众不同,自小便抱有励精图治的远大理想,因此一班朝臣们,也多有忌惮。
“臣有本启奏!”
“准。”滕宇翔双眼微睁,语气淡然却不失威严。
“京畿之地,出现龙云阁踪迹。沉寂多年,他们竟然敢在天子脚下大行凶道,无故杀人,手法狠毒,令人发指!”
“哦?”滕宇翔睁开眼睛,说道,“可有证据?”
“受害者胸前被留下印记,可见龙云阁之嚣张!”
“奏!”大殿之外,启奏太监高声喊道,“寂王求见!——”
殿内的朝臣们纷纷低声议论起来,这位有如闲云野鹤的寂王殿下,可是从来不会主动来参加朝会的,此时却在殿外求见,必定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重要事了。
“传。”滕宇翔面上波澜不惊,但毕竟是皇弟寂王,左眉还是不可察觉地跳动了一下。
“参见吾皇。”殿外款步走进来的男子,面容俊朗无双,眼神清澈却坚定。颀长身材,穿着灰衫长袍,发髻松散地绾着,长长的青丝垂在身后,没有一点上朝臣子的严肃样子,然而他参见滕宇翔的样子,却又无比恭敬。
“尧儿,平身吧。”滕宇翔看到自己的弟弟,语气中也不可抑制的流露出和蔼的语调,“朝堂之上,寂王可是稀客。”
“谢皇兄。”寂王滕季尧直起身子来,沉声说道,“禀告皇兄,臣弟此番来朝见,正是为着所谓'龙云阁重出江湖'的事。”
“都说寂王闲云野鹤,无心朝政,与江湖人士也亲近,”丞相大人冷哼一声,小声吐槽道,“这是来说情的意思了?”
“丞相大人,说情不说情的,还要看有没有这求情的必要。”滕季尧也不恼怒这直接的吐槽,跟着冷笑一声后,淡然说道,“若是这罪名本就是无稽之谈,又何须本王来求什么情?”
满朝文武又翁嗡嗡地纷纷议论起来。
“咳咳。”滕宇翔假意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说道,“尧儿,不必绕弯子,有话直说吧。”
“龙云阁确实销声匿迹良久,作为江湖组织,当年他退隐的原因,想必诸位心中也都有数。”滕季尧往前走两步后,朗声说道,“这一点,并不是臣弟眼下要说的。”
满颠疑惑声音顿起。
“皇兄,请允许臣弟向诸位展示。”滕季尧恭恭敬敬说道,“还请诸公做好心理准备。”
滕宇翔皱了皱眉,点点头。
滕季尧一挥手,殿外两人抬着一副担架,走了进来。殿内瞬间弥漫一股腐臭味道,各位地位尊贵的臣公纷纷厌恶地捂起鼻子,面露嫌弃之色。
“冒犯了。诸公,这位就是惨遭毒手的无辜村民,”滕季尧从容地闲来灰白麻布,尸体呈现在众人面前,“口说无凭,因此想让诸公看看,这究竟是谁的手笔。”
“这……”前排的朝臣褪去了恐惧和嫌弃,慢慢凑近去瞧,“这,这伤口上面不就是明晃晃的‘云’字吗?!”
“不错,这伤口看着确实骇人,上头的文字也看着明显,”滕季尧双手背在身后,说道,“但这却不是致命伤。”
“这伤口如此可怕,竟不是致命伤?”
“确实不是,”滕季尧说道,“真正致命的,是毒药,而这外伤,是后来故意做出来的。”
殿内又是一片唏嘘之声。
“所以,是栽赃嫁祸?”滕宇翔也从皇位上走了下来,仔细查看伤口。
“正是。”滕季尧点点头。
滕宇翔观察一番后,面色忽然更加凝重起来,瞪大了眼睛,又看向立在一边的滕季尧。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出三个字来:“血衣教。”
大殿中原本窸窸窣窣的议论声霎时全部消失,寂静席卷而来。
“报!——”殿外传唤太监都来不及请示,就有一人冲将进来,“启禀陛下!”
“说。”滕宇翔眼皮都没抬,看来此人是滕宇翔的暗卫。
“城东市坊,又出现三个。”暗卫指了指躺在大殿中央的尸体,“三人胸口,皆有字。”
这新增的三个可怜人胸口的字,正好组成“龙云阁”的名称。
滕季尧心中的担忧,已经快要转化成怒火了。坐在寂王府的星瑶殿内,滕季尧的牙关始终紧咬,抓着王位扶手的手也青筋暴起。
“王爷,沉住气……”寂王府的大管家齐夜见状,小声提醒,“云阁主已经传话过来了,这件事坐实了是血衣教的手笔,可用意才捉摸不透,我们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本王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滕季尧长长地叹了口气,“但直觉告诉本王,血衣教一定不会就此收手的。不闹到天下尽知,那女人决不罢休。”
“莫不是她出关之后,要开始寻仇了?”齐夜也十分焦虑,“当年若不是龙云阁以全阁之力,抵挡住血衣教,如今这天下,还不知道是谁坐镇呢……”
“休得妄言!”滕季尧突然低吼一声,“这里毕竟还是王府,齐总管还是小心说话为妙。”
“是……”齐夜自知失言,只能莘莘然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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