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叶祁韩说了魔尊快死的消息,叶无幼便日夜操劳的陪在魔尊的床前,悉心关照。
他尽力的关照,就为了看看魔尊能给他带来什么有用信息。
对于他来说,魔尊并没有对他有很深的感情,但是就凭借叶祁韩刚把他接回来,同意他以魔族二公子的身份居住。
在叶无幼的眼里就己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他虽然不是叶无幼的亲生父亲,但他内心己经认定了魔尊这个父亲。
几天后,魔尊的身体越来越差,眼看就快不行了。
叶无幼握住魔尊的手,眼泪止不住地流。
这时,魔尊突然睁开眼睛,脸容憔悴,没有一丝血色,从远处看仿佛是一具干尸。
魔尊说道:“无幼,好孩子,过来,我时间不多了。
魔族以后就交给你了,叶祁韩他就是狼心狗肺的畜生,把我的孩子都残杀了,现在竟敢谋害我。
我宁愿你来当这个魔尊。”
说完,魔尊从枕头下拿出一块黑色的玉佩和一张己经书写好的纸张,与其说是纸张,不如说是...遗书。
他手微微颤抖地递给叶无幼,“这是魔族的传承玉佩,只要拥有它,你往南这些年我也在外面私下练了一些军队,绝对忠诚,希望这些军队能在未来帮助到你。”
(最好,最好能自相残杀,让你们都别活着)魔尊心想,叶无幼含泪接过玉佩,魔尊笑了笑,在不甘中闭上了双眼。
他死了,叶无幼脸色一变,收起玉佩。
他愉快的说道:“李祁!”
“属下在。”
“魔尊陨落,,去告知大公子。”
“是!”
过了一会儿,叶祁韩踏着大步走来,脸上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他那克制不住的嘴角被叶无幼看在眼里。
叶祁韩:“父尊死了?他有可曾跟你说过什么?
叶无幼不在意的说道:“没有,只是死前还在咒骂你,看来你在他心中不是一个好儿子啊?”
叶祁韩听完目色一冷,目光不屑的瞥了一眼床上那干枯的死尸,对他的手下说道:“仲离,把他处理掉。”
做一个好儿子?
他也配?
或许以前会,但是母亲又何其无辜?
他目光又转移到叶无幼身上,“我怎么不信他没有跟你交代过什么,我跟他相处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叶祁韩现在温温柔柔地,没有了往日的小心谨慎,平淡的对待着这个自己从小养到大弟弟。
叶无幼拿出遗书递给叶祁韩。
他刚才仔细看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大问题才给他。
他稳了稳心神对祁韩说道:‘哥,他的病你是最清楚的人都成这样了,哪有力气交代那么多话,还不相信我吗?
’说完他还扯了扯叶祁韩的衣襟,一副乖巧的模样。
叶无幼知道别人都不敢与叶祁韩嬉戏玩闹。
就凭着魔族大公子的身份就可以压死许多人,剩下的人都是魔族中的贵族,从小被家族教育要谨言慎行,自然是与叶祁韩实行君和臣的礼仪。
加上叶祁韩平常一副谁都懒的看的表情,他翻脸比翻书还快,让众人也望而生畏。
叶祁韩看着衣襟下小小的,白白嫩嫩的手,好像还从来没有人向他撒过娇。
他微眯着眼,仿佛像一只猎豹仔细的观摩着自己的猎物。
从鼻梁到嘴唇,再到下巴,高挺的鼻梁,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话,就像是在凛冬的雪地上滴上了一滴血液,绽放出最红艳的鲜花,细腻的肌肤像是上好的羊脂玉,每个细节都简称完美。
他不似叶祁韩天生长着一张生人勿近的脸,他透露出来的是温文尔雅的气质,做什么都是轻声细语,好像是没有脾气,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他。
他圆润的耳垂旁挂着两个由夜晶石做出来的挂坠,通体淡蓝从上往下颜色逐渐变深。
衬得皮肤细腻而光滑。
他现在还未长开,还存在着一股子的稚气。
叶祁韩抬起手抚摸着叶无幼乌黑的秀发说道:‘罢了,他的势力早被铲除的差不多,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至于父尊的葬礼就由你来操办,我还有事,先走了。
’叶无幼呼出一口气跟叶祁韩说话真的是太费心脏了,每一句话都要小心斟酌。
叶祁韩快走到门口突然停了下来,叶无幼的心又猛然一紧,叶祁韩把他的神情看在眼里莫名有些不爽,冷着脸说道:‘两个月后随我一起去狩猎大会。
哼!”
他转身就走。
叶无幼:???
这个人还真是喜怒无常啊,刚才还温温柔柔的,结果一下子就变脸了。
叶无幼被叶祁韩这么己通知,开始练剑,叶无幼的剑法己经如鱼得水了,他凭借他的悟性成功创作了一本竹心剑法,竹心,竹心。
空的竹子又怎么会有心呢?
练此剑的人必须是要有君子的浩荡之气,练此剑不仅要勤加苦学,还要自身不可过于浮躁急性,不然很容易气血攻心,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