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倾城弃妃要逆天》,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毒术出神入化,可害人亦可救人。一枚玉佩让她不幸穿越到一个架空王朝的新嫁娘身上,爹不疼夫不爱,还有个神经病似的妾室总是盯着自己不放。在找寻回去的方法途中,顺手虐渣男,掐白莲,大胆休夫再不善老爹斗智斗勇,再顺手捞一笔横财,想要带回现代带着兄弟们也发大财。只是,只因免费拿了他一枚玉佩就开始跟她纠缠不休的那只腹黑狐狸,明明开始只是想要她的救命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盯上了她的心·······
《倾城弃妃要逆天》精彩片段
“夫人,你看这蠢女人,还想教训夫人,自己倒是先摔死了,”得意的女声带着讨好的语气对上首凤冠霞帔的女子道,“这王妃之位,迟早是夫人的。”
一声轻哼响起,随后而起的声音难掩几分狐媚,“红桃别这么说,这王妃还未必就这么摔死了呀,我们还是快些给王妃找大夫吧。”
话是这么说,地上的美人儿已经血流了整个额头,可是半晌也不见有人动起来。
额角传来的剧烈疼痛和脑子炸裂般的记忆涌入,让躺在地上的季弦歌忽然猛地坐了起来,将方才还兴致勃勃谈论着要顶替她的王妃之位的两个人吓了一跳。
“夫……夫人……”红桃有些惊恐地往林烟烟身后躲了躲,指着“诈尸”的季弦歌,十分慌乱。
这季弦歌撞上桌角摔倒后躺在地上都两刻钟了,踹了好几脚都没反应,红桃都以为季弦歌已经凉透了,怎么会……怎么会又突然坐了起来!
林烟烟倒是波澜不惊地看着地下的季弦歌,红唇弯了弯,美艳异常,“哟,王妃姐姐醒了?”
王妃?
季弦歌头疼得想要抬手揉揉眉心,却摸到一手的血。
这一额头的血是大姨妈倒流来的?
正疑惑,脑子里那一阵一阵的疼痛如同一张巨大的网扑向季弦歌,将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强行在她脑中过目。
片刻的凝神后,季弦歌睁开眼,冷冷盯着上首那嫁衣夺目的女子。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她堂堂毒祖宗的确是被自己毒穿越了。
穿越到这具也叫季弦歌的身体里,是相府嫡女大小姐,昨日刚嫁到王府中,守了一夜的空房。
而眼前这位长相一看就不是善茬的女子就是她的夫君三王爷今日娶进门的妾。
一听到三王爷让自己守了一夜空房后又娶了一位妾进府,原主就火急火燎地背着自己的婢女杀了过来。
不来还好,一来就看到这三王爷那么紧要着要娶进门的女人就是自己半年前救下的青楼女子,原主就气不打一处来,扬着手就要打死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谁料被这林烟烟轻巧侧身躲了开,原主没控制好力度撞上了桌角,一命呜呼了。
季弦歌不禁吐槽一下这悲烈的死法,在打人的过程中自己撞死了,佩服。
见季弦歌半天没应自己的话,林烟烟朝红桃使了个眼色,红桃悄悄摸摸地从季弦歌的身后溜了出去。
“王妃姐姐怎么不理会烟烟,莫不是还在生烟烟的气?”
这声音酥酥麻麻的,让季弦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既然原主已经仙去,那她就来替她教训一下这个狐媚子。
“我不记得,我何时多了你这么个妹妹。”季弦歌冷冷开口,让林烟烟不禁一愣。
季弦歌是相府的大小姐,下面有庶妹两个,同母的胞妹一个。
何时轮得到一个烟花之地的女流与她称姐道妹了。
林烟烟看着有些陌生的季弦歌,嘴角僵了僵,站了起来,“如今烟烟与姐姐都是王爷后院的人,自是该姐妹相称才对。”
闻言,季弦歌想要扯出一抹笑,可是脸部一动就感觉疼,只能继续保持着那高冷的神情,“兴是你出身低下,不知王府规矩,这有资格称本王妃为姐姐的,还须得是侧妃之位。”
而林烟烟不过是一个妾,娶进门都得从后门进来的东西,没有资格唤她一声姐姐。
季弦歌以前还不是毒祖宗的时候,也曾看过几本穿越言情打发时间,当时只觉得狗血,没想到自己也有中奖的时候。
不过,好在是只是换了个灵魂,这具身体一开口便是大家闺秀的范儿,都用不着季弦歌刻意模仿古人说话的语气。
林烟烟被季弦歌两句话就说得脸色苍白,出身卑微一直是她的痛楚,被季弦歌用来讽刺她,她自是觉得心中难受。
正想嘲讽一番季弦歌能够嫁入王府不过是毒死了自己母亲栽赃给三王爷,胁迫三王爷娶她进门而已,余光触及到门框边的一抹黑色衣角,林烟烟霎时泪如雨下。
“王妃姐姐,难道出身低下就该被王妃姐姐这般羞辱吗?”林烟烟微微低着头,泪水滴在地上,“烟烟不过是真心倾慕于王爷,能够嫁入王府便是烟烟的福气,烟烟只想与姐姐好好相处,不想给王爷增添烦忧。”
意思是她不明事理,跟她争执,让渣男烦心了?
季弦歌最是看不得这种白莲花,一张楚楚可怜的脸只让她觉得面目可憎。
这是来自于她内心深处无法控制的愤慨。
是嫉恨,是不甘。
是原主遗留在她身体里的情绪。
季弦歌美目半眯,一只手掐起林烟烟的小脸,另一只手高抬就要顺势打下去!
一只有力的手忽然出现,扼住了季弦歌的手腕,力气之大快要将季弦歌的手腕捏断。
“季弦歌,你这是在做什么!”
闻声看去,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黑衣男子,黑袍着身,英眉入鬓,俊美非常。
季弦歌皱着眉,脑子里忽然跳出了“三王爷”三个字。
一瞬恍然大悟,原来是渣男前来英雄救美了。
季弦歌忍着痛,十分吃力地从三王爷顾培珏的手中挣脱出来,甩了甩手腕,“三王爷看不出来?弦歌这是在教王爷新过门的妾王府的规矩。”
这渣男长得也是有做渣男的资本,也难怪原主一门心思扑过去。
不过,在二十三世纪看惯了各种小鲜肉和帅大叔的季弦歌对这长相并不感冒。
规矩?
顾培珏冷冷看着季弦歌,“本王的人,规矩自有本王来教。”
说着,还一边将林烟烟揽入怀中,看着林烟烟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疼不已。
是非不分的就护着妾室,季弦歌默默将顾培珏拉进了黑名单。
敢跟毒祖宗这么说话的人几乎没有,有也都被她毒死了。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季弦歌有些懊恼地低下头。
她向来喜欢在身上带着毒药,一时之间忘了自己穿越过只是一位知书达理的名门贵女,身上那还会有毒药。
否则,她就毒死这个渣男。
安抚了林烟烟好一阵,顾培珏忽然叫来王府的侍卫,指着季弦歌道,“将王妃带到柴房去思过!”
刚过门就这般嚣张,日后还了得?
季弦歌一个弱女子哪里反抗得过几个身强体壮的侍卫,轻而易举地就被带到了柴房。
林烟烟得意的眼神还一直重复出现在季弦歌的脑海中。
季弦歌被侍卫扔进了柴房里,“砰”地关上了柴房的门。
她竟也不觉沮丧,反倒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那些干草,躺了下来,开始思考人生。
其实就是梳理原主遗留的那些记忆。
都说一穿越,会继承原主的全部记忆,其实不然。
季弦歌这才发现,小说里都是骗人的,脑子里的记忆都是只有记忆深刻的最清晰,其他的都很乱很模糊。
低眸看着自己身上繁琐的古人服饰,季弦歌皱眉,难道自己要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活着?
不,她不甘心。
她好不容易才将毒组织推到了最高点,坐上了毒祖宗的位置,怎么能便宜了那个死胖子。
她死后,毒组织必然会移交到死胖子手里,那个死胖子什么都不会,由着他管理毒组织,指不定没几日就会被剿灭了。
想到自己实验室里的那些宝贝,季弦歌就觉得痛心疾首。
她想要回去。
可是,怎样才能回去?
季弦歌开始沉思,她是捡到了一枚自带毒素的玉佩,然后想到自己最新研制的毒药正巧还缺一味引子,就打算刮一层玉佩上的玉碎下来加进去。
可是,刚拿起刀,那玉佩就忽然光芒大作,惊得她打翻了自己的毒药,一下子身子轻了起来,失去了知觉。
本以为自己是被自己的毒药给毒死的,这么一想,季弦歌忽然发现,也许她穿越并不是因为自己死了。
而是那枚突然发光的玉佩。
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找到那枚玉佩,她就能回到二十三世纪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季弦歌忽然又觉得自己充满了希望,一双死磕的眼变得莹亮起来。
不管是不是因为玉佩,总归是有了希望,她不会放弃这一点可能。
就在季弦歌沉浸在自己有希望回到现代的窃喜当中的时候,柴房的窗户忽然砸了下来!
季弦歌条件反射地往后一跳,“谁!”
搞谋杀呢吗。
“小姐,是我。”一道细细的女声过后,这小小的柴房里便不知怎么多了一道人影。
那是季弦歌的婢女沉香。
好在脑子里对沉香的记忆反应了过来,季弦歌微微舒了一口气。“你怎么进来的。”
她只是眨了眨眼,沉香站在她面前了。
闻言,沉香指了指那个窗户。
被撬开了框架和窗户纸,如今那只剩下一个方方正正的一个洞。
季弦歌这才忽然想起来,她的这个婢女,似乎会武功。
沉香走到季弦歌的身边,“小姐,怎么一会儿不见,你就被关进了柴房?”
她奉季弦歌的命令到西郊去给季弦歌找什么飞出去的鹦鹉,回来就不见季弦歌在屋子里了。
一打听,才知道季弦歌被关进了柴房。
至于为什么,沉香来不及多问就赶过来了。
季弦歌正要解释,却突然瞥到一细长黝黑的东西朝她们二人蜿蜒而来,季弦歌冷喝一声,将沉香拉了过来。
沉香这才看到是一条黑蛇正吐着芯子准备朝她们进宫,在季弦歌做出应对前,沉香就伸出两只手指钳住蛇的七寸,用力一捏,蛇眸便失去了光彩。
季弦歌眼看着沉香就要把蛇扔出去,立即喝止道,“等会,留着。”
“……”沉香虽然不明白季弦歌葫芦里卖什么药,但也还是照做了。
黑暗中,沉香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带着季弦歌钻出了柴房,这一幕落在暗处的林烟烟眼中。
哼,敢私逃,明日有你们好看的。
光线太暗,林烟烟没有看清,否则她一定会咋舌,自己放进去的毒蛇竟是挂在季弦歌的腰间,所以季弦歌走路的时候,姿势才那么奇怪。
……
沉香将季弦歌救出了柴房休息一晚上后,两人就趁着阳光尚好,戴上面纱,摸出了王府。
沉香说,上京城最好最全的玉器店是成玉轩,所以,季弦歌此刻就站在成玉轩门前。
成玉轩大抵是刚刚开门不久,里面还没什么人。
沉香和季弦歌前后脚一踏进成玉轩的门槛,便有一小厮迎了上来,“小姐,看点什么?”
季弦歌怕暴露身份,特地让沉香梳了一个较为少女的发髻,否则小厮就该称她为“夫人”了。
眼前好几个木架之上都摆满了各种玉器,琳琅满目,季弦歌不禁心想,若是将这些带回现代,她就能置办一个顶尖的实验室了。
“小姐?”见季弦歌目光游离,小厮不由再次出声。
季弦歌回过神,“看看玉佩。”
成玉轩的玉器确实是精致又丰富,季弦歌却独独没有瞧见自己所需的玉佩。
小厮一听季弦歌是要玉佩,随即就将季弦歌领到了一木架后,指着一桌柜,道:“小姐,玉佩都在这里,小姐看看可有中意的?”
低眸瞧去,季弦歌一眼便看到了一枚与自己捡到那块极其相像的玉佩,心下一喜,指着那块玉佩,“将那块玉佩包起来。”
小厮愣了愣,脸上露出一抹遗憾的笑,“小姐,不好意思,那块非卖品,小姐要不再瞧瞧?”
非卖品?
“你们摆出来不就是拿来卖的吗?”
小厮:“不好意思,小姐,您再看看别的?”
季弦歌狐疑地瞅着小厮,“我只要这个。”
闻言,小厮愣了愣,而后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那可能是成玉轩无缘与小姐做生意了。”
“胡闹。”忽的,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从后堂走出来一中年男子,将小厮赶至前柜,而后歉意地看向季弦歌,“这位小姐,不好意思,在下乃成玉轩掌柜,替那不知礼数的小厮给小姐赔罪了。”
说着,掌柜的就取出了季弦歌看上的那枚玉佩,装进锦袋中,递交给季弦歌。
季弦歌秀眉微蹙,看着眼前的掌柜,心中在挣扎。
这掌柜的与小厮口径不一,这玉佩此刻如同烫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两人僵持着,掌柜的手保持着递交的姿势不落,季弦歌也维持着素手不抬。
一声轻咳,打破沉默的寂静,一阵有些虚浮的脚步声缓缓而至,季弦歌不由侧目而视,眼中惊艳掠过。
而季弦歌身后的沉香,眼里则是划过一抹晦暗。
来人是一名男子,身着月色长衫,面容清冷,双眸孤傲,一对远山眉更是平添了一抹生人勿近的疏离冷漠之感。
季弦歌自诩见过不少美男,却无一人比得上眼前这位半分,虽然那一身冷傲让人不敢直视,但季弦歌并非寻常古代女子,目光从来人出现后,便没有挪开过。
掌柜的一见那男子出现,便做了个揖,十分恭敬,“公子。”
萧君然直直看着季弦歌,从掌柜的手上取下锦袋,递给季弦歌,“小姐,此玉分文不收,当做本店的赔礼。”
季弦歌看美男看得呆了,下意识就接过了美男递过来的东西,痴痴一笑,“公子生得这般好看,可曾婚娶?”
一直一言不发的沉香忍不住拉了拉季弦歌的衣袖,低声提醒道,“小姐,你已婚嫁……”
所以,人家美男子娶没娶妻都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
季弦歌甩开沉香的手,“没有情谊相通的嫁娶,乃是流氓之为,不作数,不作数!”
沉香:“……”为什么相爷明明已经给季弦歌喂了药,季弦歌还是对萧世子这般垂涎。
萧君然眸里有转瞬即逝的愣然。
明显是对一个女子说出这般有违伦理的话而略感惊讶。
淡淡地看了一眼季弦歌,那双眼似曾相识,却也引不起他的兴趣。
玉佩已经到了季弦歌的手上,萧君然便转身走进了后堂,身影消失之前,对着空气道了一句,“打水来。”
只是,声音太小,季弦歌等人并没听见。
美男不见,季弦歌眸色一暗,揪住掌柜的,“那美男是何人!”
什么所谓的小鲜肉、大帅哥,都不曾入过季弦歌的眼,但一旦被季弦歌盯上,季弦歌就必然要给美男下毒。
她喜欢看美男,更喜欢看美男痛苦求饶的样子。
尤其是方才萧君然那冰冰冷冷的样子,季弦歌简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他神情龟裂的一幕!
可是,沉香却只当季弦歌是被美色迷了眼,不等掌柜的回话,沉香就拉着季弦歌出了成玉轩。
一到大街上,季弦歌费了一番劲儿甩开沉香,“你这丫头,这般不识抬举,好歹让本祖宗……·”
季弦歌嚣张惯了,差点又脱口而出自己的口头禅,连忙改口道,“好歹让本小姐问出那男人的身份再说。”
沉香眸色一沉,扫了一眼四周,劝诫道,“小姐,那人身份并非小姐和相爷能够沾染,小姐还是安安分分地做自己的三王妃吧。”
不过,听季弦歌这么一说,沉香也就放下心来,看来季弦歌并没有想起来萧君然是谁,否则怎么会连萧君然的身份都全然不知。
闻言,季弦歌冷哼一声,“谁稀罕这个王妃之位,我就卖给她,价高者得。”
什么破王妃之位,还不是一个种马的大母马之位,还是钱来的实在有安全感。
这古代的银钱,带回去也能卖不少钱呢。
沉香看着季弦歌的眼神越发古怪了起来,莫不是小姐被摔坏了脑子?“小姐,莫要再开玩笑,你还是做好分内的事情,否则休怪沉香不念主仆情谊,如实禀报相爷了。”
什么?
季弦歌忽然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看沉香一脸严肃不似谎话,季弦歌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
分内的事情……
莫非,她嫁入这三王府是阴谋所至,并非她心中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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