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有的事,《天龙八部》这种规模的作品,我们是准备选赵微做女主的。”
常言谎话七分真三分假最逼真,他承认了《天龙八部》的存在和立项,又拿出赵微做挡箭牌隐藏自己的真实心意。
后世一直到2002年2月,张继中才会和苏省电视台、九州音像以及华国文联一起官宣《天龙》立项,并且第一个拿来炒作的噱头就是赵微出演阿朱。
有路宽这样一句惊人之语,张继中更要牢牢地把他绑在自己的战车上。
“路大师,《天龙》的确有意找我做制片人,演员也会在立项后慢慢确定,如果你有意向,到时候我们多沟通,都好说!”
路宽要的就是这效果,好像用一根长饵不断地吊着他。
初出茅庐,他还只能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神秘学手段装腔作势,等到羽翼渐丰,直接资本开道,那才叫无往不利。
华灯初上,小道士在宾馆房间看着20年前的习题有些不知所措,也就英语和语文还能将就,这苏省的试卷也太特么变态了。
这会儿苏省还远未和全国卷接轨,葛军葛大爷的名头让学子们闻风丧胆,不过2002年葛大爷去祸害豫省考生了,这倒是叫路宽稍稍放心些。
手机铃响,他搭了搭眼皮,是江琴琴。
“喂?路宽,你能打个车来下安琪儿酒吧吗,市中心这边,待会我发地址给你。”
“哎呀,你别动!”
电话那头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江琴琴好容易把喝醉的周讯扶正,这才腾出手来:“讯哥儿喝多了,我实在应付不来,你来帮我们开下车吧!”
还有这种好事!
小道士掐指一算,甲逢二己到巳午,自己这是要红灯锁路,风流一时啊!
“怎么喝成这样?”
饶是路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此时看到一向不羁的周讯这般蹉跎还是大吃一惊。
两人只找了最角落的位置坐着,江琴琴还不敢找服务生帮忙,给吐了一地的周讯擦着嘴角,又拿围巾缠住半边脸,这个时间节点被人拍到无疑又是一桩大八卦。
“为情所困呗,我让她听你的别去医院,劝不住。”
“李亚朋手术她守了一夜,结果第二天曲颖来了,可想而知吧!”
作为幕后黑手的小道士不动声色地让她挎住自己,把周讯从江琴琴怀里接过来。
不小心触手一片丰腴,后者身子一颤,幸好酒吧里光线灰暗,两人都装作不知,一起扶着周讯到车上。
“幸好你来了,刚刚隔壁桌几个二流子一直吹口哨,吓死我了!”
江琴琴惊魂未定地拍了拍高耸的胸脯,她今天里面穿了件高领毛衣,侧面能很直观地看到她颀长白皙的脖颈和毛衣下的高高隆起,甚至能隐约看见胸衣的硬质边缘。
应该就是前几天几人一起去内衣店买的吧?
“哎呀,你等下,我包落在座位上了。”江琴琴一拍脑门,刚想找手机发现连同包都遗失了。
路宽想着她刚刚说的二流子,把车窗稍稍留了些缝隙,陪江琴琴一起回了酒吧。
“这就走啊妹妹?”
几声轻浮的口哨声传来,隔壁桌的纹身男刚刚上厕所回来就发现两个美女人去座空,见她去而复返,当即主动出击。
“这一会儿就勾搭上了小白脸,艹,这么瘦行不行啊?”
江琴琴阴着脸,把围巾裹地更紧,这种人不搭理就是了,更不能让他们认出来。
身边的路宽突然伸出一脚,踢开了纹身男伸过来的禄山之爪,堪堪就要触到她丰满的臀部。
“草!干他!”
熟悉的挑衅被还击再还击,酒吧内乱做一团。
路宽连出几脚踹开了挡路的男男女女,拽着江琴琴飞奔出门,向着黑地里的巷口跑去。
城中村内部纷繁复杂,又没有路灯,最易躲避。
两人进入一处暗巷,周围一群地痞流氓的追赶引得城中村一阵鸡鸣犬吠,几次从他们的藏身处跑过没有发觉。
巷口狭窄,江琴琴此时和路宽相对站立,两人面对面挤在一起,男子温热的鼻息不住地扑打在她额头。
即使有稍厚些的冬衣阻挡,混合着两人气味和呼吸的氛围还是旖旎暧昧得很。
她有些庆幸两人十几公分的身高差,不然就这样叫她和一个小自己六七岁的青年男子这么亲密接触,真是尴尬地要命。
她突然感觉一只大手穿过后背插进她牛仔裤的屁股兜里,温热的触觉急速占领她的体感,久旷的身体一阵颤栗。
“嗯。。。!”
江琴琴抬眼惊愕地看去,本能地就要叫出声来,被路宽用手捂住了嘴。
她情急之下用高跟鞋的鞋跟死死地碾住小道士的脚面,痛的他连忙掏出一个事物,在女明星面前不住地挥动,又熟练地卸掉了电池,这才让她明了这一切。
原来他是怕手机铃声暴露位置,情急之下这才行了权宜之计。
江琴琴一张俏脸羞得通红,扑闪着长长的睫毛用嘴型说着对不起,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简直让刚刚才浅尝辄止的路宽欲罢不能。
“你!。。。”
江琴琴身体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目光下行,看到隐隐地一团隆起,暗自啐了一口,螓首转向一边不再说话。
小道士尬笑着慢慢腾挪出窄巷,左右张望一番,这才一瘸一拐地带着她回到车上。
江琴琴看他尴尬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道小处男真是不禁逗。
路宽这时候倒扮起正人君子来,没有再提刚刚的暧昧,只是正色问道:“回剧组宾馆吗?”
江琴琴愣了下:“算了,找家酒店吧,剧组现在被一堆记者堵着,回去她就完蛋了。”
路宽扫了眼后排不省人事的讯哥儿,开车直奔市中心唯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自己先去开了间顶楼的套房,这才通知江琴琴偷偷地从电梯上来。
幸好这会儿酒店的安保和入住检查没这么严格,两人合力将周讯放倒在沙发上,后者这会儿也有些酒醒了,大声嚷嚷着要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