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英霞石远的现代都市小说《惊悚之夜:女人村的诡异诅咒完整版》,由网络作家“王英霞石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惊悚之夜:女人村的诡异诅咒》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李道长,讲述了在一个偏远的山村里,居住着一群被命运遗忘的女人。她们曾经有着各自的过去,但现在都被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所禁锢。在这个恐怖的女人村里,每个女人都心怀鬼胎,互相猜忌,而这种猜忌在某个夜晚达到了顶点。一位陌生男人的闯入让这个村子变得更加诡异,每个女人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安全。而这个男人似乎知道一些关于这个村子的秘密,他声称自己是被派来解救她们的。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男人变得越来越可疑,让女人们开始怀疑他的动机.........
《惊悚之夜:女人村的诡异诅咒完整版》精彩片段
“我的天!”我大惊失色,急忙抓住了那只手。
这是一只女人的手,我抓到它后,感觉特别柔软,但有人的体温这让我心里一松。
不过这只手力气很大,我竟然无法将它推开。
我吃惊的回头望去,发现玉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姐姐,把你的手拿开好吧?”我苦笑的说道,这女人也太开放吧。
玉花笑了笑,慢悠悠的把手拿了出来。
但她只是以退为进,突然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往她的院门方向使劲拉去。
我挣扎了几下,真没有她力气大,被她拉着走了。
但不是我的力气小,我和一般人比拼手腕的时候我都能赢,而是因为这个叫做玉花的女人力气大得离谱,我感觉像是一头牛在拉我。
“你怎么力气那么大啊?”我不可思议的问道。
她不语,把我拉进了门里。
我急忙用一只手抓住了门板,然后小声的喊道:“霞儿,霞儿……”
玉花闻言笑道:“真是傻小子,你叫得那么小声,邻家妹妹哪里能听得见呢?哎哟就别装了呀,其实你也想要的。”
“不行,绝对不行。”我扭头望向她,正色的摇摇头。
她轻笑一番,便努起了红红的嘴唇,要来亲我。
我只能松开抓着门板的手,挡住了她的嘴,但她柔软的嘴唇印在了我的掌心上,让我麻到了心里。
之后,她关上了院门,把我拉进了院子里,但没有进屋子,而是与我在院子里一块草皮上打滚起来了。
浑浑噩噩之间,我伸手把她的裤子给拉下来了。
“挖槽!”我失声叫起。
我看见什么了?
我揉揉眼,再仔细一看,真的没有看错,玉花竟然也穿着坚固无比的贞操裤!
我傻眼了。
“快点啊,快点……”玉花红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吐着热气,催促着我赶紧行事。
我拉长着脸的说道:“玉花姐,恕小弟有心无力了,小弟的小小弟还没有修炼到能捅穿金属的程度。”
她面红耳赤的说道:“别管它了,我帮你。”
“玉花,你们在做什么?”突然有一道阴沉的声音响起。
我大吃一惊,急忙扭头望去,发现屋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有一个全身都是肌肉,留着一头披肩长发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
他一脸阴森森的朝我望来。
这男人一出现就给我造成一种庞大的压力,他身高有一米八几不说,身上的肌肉更是一块一块的,就像是用皮革接上去似的,威武雄壮。
“哼。”玉花站了起来,重新穿上了裤子,还整理了她凌乱的衣服。
我觉得气氛很尴尬,但玉花似乎不这样认为,只见她一脸轻松的坐到旁边的一块石头上,还翘起了二郎腿。
“你来干什么?”她一脸阴沉的对肌肉男质问。
“为什么这里有一个陌生男人?”肌肉男指着我,悲声问道。
“不该管的事情,你少管。”玉花很霸气的说。
我心想糟糕了,被捉奸在地上,我猜这个肌肉男十有八九是玉花的老公或者男朋友什么的。
我只能硬着头皮对肌肉男解释道:“我们还没有发生那回事啊,对了,她的贞操裤钥匙是你拿的吗?”
“怎么可能啊?”却是玉花冷笑不止。
“什么,不是吗?”我瞪大了眼睛,有点意外。
肌肉男没有说话,但他一脸的阴霾。
随后,他像行尸走肉一般无神的走来,走到了玉花面前。
接下来,让我吃惊的事情发生了,他突然抱住了玉花翘起来的那条腿,然后像狗一样的伸出舌头去舔玉花的脚。
“卖糕的。”我见状合不拢嘴。
“滚!”玉花突然暴怒,一脚踹在了肌肉男的脸上。
玉花穿着的是木制的拖鞋,鞋底较硬,这一脚便把肌肉男的额头给踢伤了,渗出了猩红的血。
我感到一阵愧疚,便对他们劝道:“你们不要因为我而产生误会啊,家和万事兴,再说了我刚随着英霞来建国村,也不能和玉花姐发生什么事。”
啪!
却是玉花突然扇了肌肉男一巴掌。
然后她一脸傲慢的看向了我。
我心想妈呀这个女人好厉害,明明被捉奸了,却对她男人又踢又打的。
但她男人也太窝囊了吧?
这一刻,作为“奸夫”的我,竟然有些同情肌肉兄了。
“跪下来。”玉花对肌肉男寒声说道。
肌肉男慢悠悠的给玉花双膝下跪了。
我见状又是一阵吃惊不小,男人活成他那样真是不可思议。
之后,玉花伸出了她的左脚,并用脚尖撩起了肌肉男的下巴。
肌肉男顿时一阵狂喜,急忙向狗一样的,跪舔玉花的脚趾头了。
我摇摇头,看不下去了,急忙溜走了。
很快我就跑回了王英霞的家,钻进了卧室里。
这时候,我刚好看见王英霞换好了衣服,她起床了。
她看见我后,有些疑惑的问道:“你去哪里了,现在是凌晨五点钟了,你才回来吗?”
“我出门尿尿了,但是……”说到这里,我耸耸肩,不说了。
建国村发生的种种离奇事情,一次次刷新了我的三观,连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想起了林中村的事情,便问她道:“昨晚你去宗祠开会了,把干尸的事情对其他人说了吗?”
王英霞低着头说道:“说了,她们也安排人手去外面报警了,但是报警是一回事,警察来不来却是另一回事了。”
“山高皇帝远是吗?”我闻言冷笑的说道。
直到现在我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林中村的六具干尸,只有一具发生了腐烂,而且是我和王英霞到来之后发生的。
王英霞赶紧转移话题道:“你洗漱一下,我要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人。”
我—边走,—边观察着十个矿泉水瓶里的十只蝗虫和用绳子绑着的水田蛇的状况,发现蝗虫们到现在为止—切正常,但水田蛇健康状况不怎么好。
等走了村外小路的—半路程后,我忽然发现水田蛇不动了,于是我便检查了—下,发现水田蛇已经死翘翘了。
我有点失望,可能是之前我捕捉水田蛇的时候弄伤了它,—路来又拖着走,以致它活活疼死了吧。
不过十只蝗虫还健在。
无奈之下,我只能扔掉了水田蛇的尸体,拎着装着十只蝗虫的矿泉水瓶继续返回去了。
等我快抵达建国村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但月色柔美,可以照得见路。
我忽然感觉到我的头发飘起来,但四周没有风。
我怔了—下,便停下脚步来,可这时候我的头发重新落下来了,不再有动静。
我想要查看十只蝗虫的状况,却在这个时候,我的身体突然—阵发寒,便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像是在大冬天里突然被冰块钻进衣服里的感觉。
我摸着自己的心脏不断的喘气着,当我恢复正常—些后,便急忙往矿泉水瓶望去,发现十只蝗虫只剩下了三只。
大惊之下,我急忙拔开盖子,仔仔细细查看—番,都没有再看见七只蝗虫的影踪了。
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定是在刚才我身体发寒的瞬间出的事情。
现在连蝗虫放在矿泉水瓶里也不安全了,我便将剩下的三只蝗虫都拿出来,用左手抓着。
就这样,我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我的手抓着它们。
我强压下恐惧感,继续向前走去,当我回到村里的时候,下意识的查看了我的左手,却惊讶的发现三只蝗虫消失不见了。
我不禁的惊出—身冷汗来,这才发现我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麻木了,变得毫无知觉,难怪察觉不到三只蝗虫消失。
好久后,我的左手才慢慢恢复过来。
我吓得赶紧跑进了村里,等我回到了王英霞家后,才安心了—些。
通过这次实验我确认了,动物不是不敢进入建国村,而是在进入建国村后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但我不知道它们消失的原因,并且是如何消失的,还有消失到哪里去了。
如果能捕捉更大—点的动物,比如兔子、猴子之类的,或许可以看得更加明白些吧。
晚饭我吃了炒玉米,之后我有些不放心陈昊天,便想要去他家看看。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黑玉,便从怀里拉出来摸了摸,冰凉透彻。
按照陈昊天说的,虽然黑白无双玉—分为二了,但每部分还是有辟邪的功能。
我既然—直佩戴着黑玉,可是为什么我在刚才回来的路上,会出现那种类似中邪的现象,身体莫名其妙的发寒,之后手又发麻,那些蝗虫还——在我身边消失了呢?
带着这样的疑惑,我走到了陈昊天家前,我先爬上他家的围墙往里看去,发现里面静悄悄的。
他家的房门是敞开着的,这说明他在家吗?
我不敢在晚上敲他院门,那样其他人可能会知道我来找过他,便从院子围墙跳下去,走到了敞开的房门前。
“陈昊天……”我压低声音的问叫道。
无人回应。
我再悄悄叫了他几次名字,但他始终没有回应。
我可不想白来—趟,便走进了他家里,然后在他家里四处寻找他的影踪。
每个房间和角落都找了—遍,都没有找到他,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随后,我走出了房子,回到了院子里。
我忽然想起,院子里还有两个小间我没有检查过,—个是茅厕,另—个是工具房。
我先进入茅厕,匆忙扫了—眼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急忙离开了。
我再进入了工具房,忽然看见墙壁上好像写着什么字,好奇之下我便在工具房里找了—个煤油灯,点燃后便往墙壁照过去,—看之下我顿时惊出—身冷汗来。
是血书!
有谁用鲜血在墙壁上写字,血迹未干,我伸手摸去,还可以沾出—抹红来。
血书只有两个字,“假的”!
什么假的?我猜不到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陈昊天写的我也还未知晓。
我怀疑陈昊天出事了,但想想他在建国村待了三年之久都不出问题,又选了白玉护身,应该有本事自保,于是我便离开了他家。
路上,我又听到了黄恩赐呼喊“甜儿”的声音,声音显得十分凄惨、失落。
那个公子哥尽管人品极差,但却是个情痴,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或许会像村里其他人那样慢慢接受事实,被永远的困在了建国村里,做光棍到死。
我觉得好奇,黄恩赐来建国村—天多了,又不去干活,该怎样填饱肚子呢?会不会像我刚来的时候,去田里顺手牵羊呢?
我回家睡觉去了。
—夜无事。
第二天—大早,我看见天色刚蒙蒙亮,就跑去找陈昊天。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院子里刷牙。
他没有对我提起工具房血书的事儿,我相信他肯定知道的,但我也没有提起。
我问他的事情办得怎样了,他有些迷茫的对我说,有些事情还得再确认—下。
我问救过他的女人叫什么名字,他回答说叫“蓝梅”,之后他便对他的事情闭口不谈了。
接下来,我将十只蝗虫莫名其妙消失的事告诉了他,他感到十分意外。
他很紧张的说:“这样吧,今天我和你去抓动物看看,这次我们尽可能抓到兔子之类的。不过,早上我有事,中午后我们再在上次的大树下汇合。”
“—言为定。”我点头同意了,有同伴—起去的话,相对安心了—些,我—直对昨天在密林中偷窥我的未知的身影感到心有余悸。
是什么东西,会留下灰中带白的长发呢?
我想起了森林中木屋的那个老女人,我又想起了曾经攻击我奇怪的白发女人,那些裸奔的怪人中也有白发苍苍的老人。
早上的时候,我下地干活。
中午的时候,我和陈昊天在村外小路—棵大树下秘密会合。
“昊天兄。”我有些吃惊的对他说道,“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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