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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病娇的他加点糖

发尾分岔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这是一个校霸强行和小白花谈恋爱的故事。她第一次见到他,他和一个女人吻得轰轰烈烈,她脸一红,非礼勿视。她第二次见到他,他拿刀,砍下一个人的手指,血半点都没有溅到他身上,他笑靥如花,干干净净。她第三次见到他,在警局,她举报指认,他被带走之际,用口型告诉她,给我等着。然后,她才知道自己惹到了惹不起的人,于是后来付出了很惨痛的代价。

主角:发尾分岔傅亦恺童言   更新:2023-08-08 0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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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发尾分岔傅亦恺童言的美文同人小说《给病娇的他加点糖》,由网络作家“发尾分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一个校霸强行和小白花谈恋爱的故事。她第一次见到他,他和一个女人吻得轰轰烈烈,她脸一红,非礼勿视。她第二次见到他,他拿刀,砍下一个人的手指,血半点都没有溅到他身上,他笑靥如花,干干净净。她第三次见到他,在警局,她举报指认,他被带走之际,用口型告诉她,给我等着。然后,她才知道自己惹到了惹不起的人,于是后来付出了很惨痛的代价。

《给病娇的他加点糖》精彩片段

    今天的早操暂停,说是改成年级大会。

    九点钟的太阳很像一颗充分燃烧的大火球,挂在天上,发生化学反应,连同周围的云都一并跟着遭殃。

    几千名学生在烈日下站足了二十分钟,汗流浃背,心中骂娘,校长老曹这才不紧不慢地走上领操台。

    他不经常在学校露面,这次出现,脑袋上的几根毛又少了点,一米五七的个子可能还没有话筒高。身旁的教导主任倒是很会察言观色,见话筒有比老曹高出十厘米的趋势,立马过去调整了一下杆子,连带着大粗腰子上的一大串钥匙,“哗啦哗啦”地也在作响。

    老曹表示满意。

    他清清嗓子,于是下一秒,从那个“嗡嗡嗡”,满是杂音的劣质话筒里,飘出来平翘舌傻傻分不清又中气十足的六个字——“同学们,上午好!”

    底下人鼓了鼓掌,然后又在心里补充道,好你妈个头,有话快说。

    老曹南方人,说话不字正腔圆的,不过气势挺足,他一向如此,啤酒肚穿西装,地中海抹发油,讲究派头。

    这次年级大会,他要讲的有两件事。

    说起第一件事,老曹抬起一张春风得意的圆脸,“我校高二年级一班的童言同学,在本次新望杯作文大赛中拿到了全国二等奖,表现出色,成绩优异!”

    他春风得意完,拿起另外一张纸,开始说第二件事。

    说起这第二件事,老曹面色一黑,语气一沉,“高二九班傅亦恺。”

    连个“同学”都没加,“多次旷课,顶撞老师,威胁同学,无视校纪校规,情节严重,行为恶劣,还屡教不改,记口头警告处分一次!”

    ........

    大家七嘴八舌地看热闹。

    童苗?有点印象,好像是一个戴眼镜的书呆子学霸,总是考年级第一,没什么稀奇。

    至于傅亦恺——

    从几千名师生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了,他很出名,出了名的坏,坏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南城一中,第一问题学生。

    在南高,好学生和坏学生之间,隔着的不是一面墙,而是马里亚纳大海沟。

    一班是全校最好的班级,被老师赋予众望,里头的学生仿佛不是学生,而是高山雪莲,天之骄子,是即将燃起的新星;而九班,它大概就是南高搅屎棍一样的存在。

    为了祖国未来的栋梁不被老鼠屎沾染,两个班甚至都不在一栋楼,一个被重点保护,一个被彻底隔离,泾渭分明,互不干扰。

    至于其他班,俩待遇都捞不着,所以大家都说,考不进一班还不如去九班,成绩差还差得有存在感些。

    老曹说完两件事,挥挥手,便要学生都散去。

    晨操就这么被年级大会一笔带过.........

    上午是连着三节数学课带两节语文,一班的孩子从来没有什么体育美术自修之说,他们从高一开始,就接受这样子的魔鬼课表,并且早就习以为常。

    吃过午饭,童言趁人不注意,悄悄拿出手机,到走廊里打了个一个电话。

    其实一班是严禁手机的,但她不能不带。

    电话响了,那头很久才有人接。

    “喂?”

    就一个很干净的单音节,沉沉的,好似刚刚睡醒。


    童言不由自主地沉了一口气,“那个,是你要我.....给你回电的。”

    廊上的阳光很好,又白又亮,薄薄地一层笼罩着她的身体,连肌肤上细细的小绒毛都照得一清二楚。

    他没说话,她只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有点吵。

    童言很有耐心地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懒洋洋地开腔,“知道了,我在玩游戏,有什么事情过会儿再说。”

    “好,那我先挂了。”

    虽然说这句话的是她,但童言也不能说挂就挂,从来都是他干脆利落地挂她电话,她暂时还没本事反着来。

    “晚上来找我。”

    果然,他说。

    童苗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明天好吗,今天我们班有晚自习。”

    “不好。”

    他拒绝和她谈条件,随之“嘟——”的一声,通话就这么断了,手机屏幕一黑,沉默得仿佛没有人打过来似的。

    童言叹了口气,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没必要叹气,早就习惯了不是吗?

    能用几个字说清楚的绝不浪费时间去遣词造句,不拖泥带水,不扭扭捏捏,更不允许别人说“不”。

    她把这个叫做,傅亦恺风格。

    -------------

    南城一中贯彻的是全封闭式教育,强制要求学生周一到周五住宿,但傅亦恺偏不。

    他要他爸在学校附近给他买了套复式公寓,顶好的小区,顶好的地段,不为别的,就为了买他一个舒服。

    傅亦恺特讨厌学校破破烂烂的住宿条件,对他来说,就那鸟大点的地方,都放不下他一双长腿。

    他才不会乖乖住学校,童言为了出去找他,还得装病早退、

    她平时很乖,从不撒谎,学习也好,老师没理由不信。

    傅亦恺平时倒是不找她事儿的,今天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

    童言又叹了口气,这已经是今天第二回。不管他对她提多过分的要求,她都没有摇头的权利,哪怕只有一点点。

    她后悔了,真的,如果时间回到一年以前,她是不会鼓起勇气走进警察局的大门,也不会颤抖着,对那个很温和的女警官,说出那句话——

    “我......我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童言心神不宁地出校门。

    手机在这个时候又响起,傅亦恺发了条消息过来,意思是要她打车。

    其实他的住处离学校很近,过一条马路,再走十分钟就到了,但他不想等,连十分钟都不想。

    他给她转了笔钱,报销她的车费,不过数额却远远超出了车费。

    童言愣了一愣,但她也就是这么一愣,然后她什么都没说,点开,收款,动作很熟练。

    他对她挺大方的,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童言起初是不愿的,不过后来也想通了,没必要和钱过不去,至少有了钱,她还可以干点别的,比如给妈妈买药。

    听上去毫无廉耻。

    童言也知道自己毫无廉耻,不过,比之这个,她更知道生活到底有多艰难。

    反正她的尊严早没了,这样一想,她似乎就有了理由骗自己继续毫无廉耻下去。


    还好,傅亦恺唯一还算有点人性的地方,就在于他不会把他们之间的事说出去。那是她最后一点体面了,没有人知道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她看上去依然干净听话。

    在学校,她做她的优等生,清清白白,是祖国未来的小花朵;他当他的问题少年,嚣张跋扈,是扰乱社会秩序的蛀虫。

    隔着一整栋教学楼,两个人没有碰过面,彼此都“不认识”。

    在校外,那就另当别论了。

    童言到底没有打车,她依然是靠着自己一双腿走过去的,打车费被她一分不少地转进了银行卡里,这样,积蓄就又多了一点。

    童言见到傅亦恺的时候,他没在客厅,而是坐在卧室的飘窗上,在抽烟。

    等待的时间超过十分钟,果然不开心了。

    他说了,他不想等,结果她不仅要他等,赶过来的时候,身上还汗涔涔的。

    外面的天都黑了。

    从绸纱似的窗帘之中透出几缕缭绕的白,月光星星点点地洒在他的流畅肩颈线条之上,映衬出一张愈发明艳的皮囊。

    傅亦恺穿了一件很明显大了一号的黑T,松松垮垮,锁骨半露,他单薄,却不孱弱瘦小,盘着一双长腿,脊背微屈,脊梁骨分明。

    “这么晚?你属蜗牛?”

    他问。

    说完,低头吸了一口,凉风起了额前的碎发,蹙眉,吐了个烟圈。

    打了一天的游戏,俊容略显疲惫烦倦。

    “路上有点堵车。”

    在傅亦恺面前,童言觉得说谎骗人这种事,压根就不需要觉得羞愧。

    堵车?

    他看了窗外一眼,街道上空荡荡的,然后他差点就笑了,“找辆三轮都费劲,你骗鬼呢?”

    童言的脸稍稍一红。

    傅亦恺这下真的笑出声了,将烟头掐灭,也不玩别的,直接脱掉上衣,腰很劲瘦,也不能说是细,六块腹肌,没有赘肉。

    童言别扭地侧了一下身体,他靠近,拍了拍她的右颊,“现在就脸红,好像早了点?”

    她的耳畔都是他带笑的气息。

    傅亦恺笑起来的样子撩人至极,天生笑眼,如狐狸,唇角扬起浅浅的弧度,半点不油腻造作。

    有些事情没有办法,命里带的。

    童言不大想看见他这张扬明媚的笑,那笑容和朵向日葵一样,在夜间都能够盛开得非常耀眼。

    可她却清楚,傅亦恺除了一张脸,别的地方可以说是烂到了骨子里——尤其是在床上。

    他实际是研究过什么样的姿势可以要她舒服一点的,不过他今天心情不大好,所以还是选择了最不舒服的那种,还不许她摘校牌脱校服。

    一班最优秀的一朵小百花,在枝头生长得再干净,他照样可以折下来。

    童言一开始还咬牙忍着,没几分钟就忍不住了,“疼........”

    傅亦恺听见她一抽一抽地在哭,捞起她的腰,更不肯放过她了。

    “今晚就住我这儿。”他用了最后一下力,往她的肩胛骨处咬了一口,声音低沉,微微喘息,“不许走了。”

    童言醒过来的时候差不多是凌晨。

    她勉强支起酸痛的身体,厚厚的窗帘半合着,卧室里只开了那么一盏很微弱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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