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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裴知砚坐到许滢身边,侧头深深望着她,似要将她今日的模样刻进心里。
许滢被盯得十分不自在,长睫轻颤,嗔道:“你这般看着我作甚?!”
裴知砚轻笑,抬手握住她另一侧肩膀,将人揽入怀中,“你这般打扮,甚美。”
比起白衣时,宛若遗世独立的仙子般清冷,艳丽些的颜色,衬得她多了几分烟火气。
许滢不想被他这么赤裸的打量,抬手卸掉一只钗环,“大晚上还要打扮成这样,麻烦死了。”冰冷疏离的语气,将绮丽暧昧的气氛瞬间打回。
啪嗒——
那只钗环被她随手丢在床边。
裴知砚眸光微暗,默了片刻,朝她伸手。
察觉到身旁男人的动作,许滢下意识缩了下肩膀躲避,乌眸里盛满了惊愕和疑惑。
“怕什么?不是嫌麻烦吗,朕替你卸钗环。”
“……”原来如此,她还以为他会生气呢。
裴知砚动作轻柔,又极具耐心地替她卸掉头顶的珠翠,许滢安安静静坐着。
二人之间短暂的和谐相处。
良久,珠翠终于卸完,许滢蹬掉两只绣鞋埋入被褥,“熄灯。”
带着些许命令的口味,却并未让裴知砚恼怒,他也没有起身去熄灯,那高大身躯玉山倾倒般覆压上去,又顺手拉下红罗帐。
等许滢醒后,已是天光大亮。
她躺在床榻上,盯着头顶的红罗帐出神,这几日她没离开过紫宸宫半步,除了几个宫婢,见不到一个外人,每日醒来都不知是何时辰,幸好这样的日子只剩下七日。
忽而,一个念头从许滢脑海里划过,惊得她猛然从床上坐起,顾不上云鬓松散,将殿外的宫婢叫进来。
这几日裴知砚次次深入,若不喝避子汤,十日的时间,足以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这人怎会如此可恨!
她还待字闺中,这种事一时想不起来也正常,可他和满殿的宫婢,难道都不知道吗!?
不一会儿,殿门开合,刘嬷嬷闻到那一室浓香,拿手帕掖了掖鼻尖,快步走到榻边,轻声问道:“郡主有何吩咐?”
“去,端碗避子汤给我。”许滢吩咐道。
刘嬷嬷稍愣。
换作其他姑娘,怕是巴不得怀上皇嗣,为何长阳郡主不仅对陛下态度冷淡,连这事儿也如此避讳。
“郡主且等一等,奴婢还得请示陛下。”刘嬷嬷可不敢自作主张。
“一碗避子汤都需要请示,我难道是他的囚犯吗?!”许滢气道。
刘嬷嬷噎住,没答话,快步退出内殿。
许滢又坐了许久,殿门再次开合。
男人沉稳矫健的脚步声逐渐靠近,许滢掀眸看去,裴知砚身着龙袍,肃穆威严,加之脸色阴沉,屋内温度仿佛也随之变冷。
男人立在榻边,许滢对上那双黑涔涔的双瞳,语气故作镇定的坦然,“嬷嬷应当和陛下说了,不过是碗避子汤,陛下不会不给吧?”
看她这副决绝又冷漠的模样,裴知砚很是不虞,冷然笑道:“若朕不给呢?”
这话犹如寒冬凛冽的风,刮得许滢全身冰冷,回过神来,急声斥道:“说好了十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怎可出尔反尔!”若是怀了子嗣,她和他便再难牵扯清楚。
裴知砚眉眼压低下来。
彼此沉默许久,他妥协般拂袖离去。
“裴知砚!”许滢抄起软枕砸向他的背后,奈何力气不够,根本没砸到人。
裴知砚头也不回地走了。
殿外一干人等都听见许滢直呼帝王名讳,个个吓得不敢吭声。
直到午时,许滢在宫婢伺候下洗漱更衣。
午膳已备好,桌上菜肴热气腾腾,十分丰盛,可许滢却神情恹恹,麻木坐在圆凳上。
隔了片刻,裴知砚从正殿过来。
听到脚步声,许滢不由自主地露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落座后,裴知砚自顾自开始拈菜、吃菜,动作慢条斯理,一眼都不多瞧。
许滢垂眸看着桌案上的瓷碟,酝酿情绪,半天没动筷,正准备讨个说法时,面前伸来一只手,给她拈了一块豆腐酿肉。
“先吃饭,别的事饭后再说。”
听他这语气,避子汤的事是有商量了。
许滢面上不动声色,拿起筷子,默默吃菜。
用过午膳,几名宫婢进来将盘子撤下去,刘嬷嬷紧跟其后,端来一个小瓷盅,放到许滢面前又躬身退下。
许滢揭开瓷盅的盖子,里头汤药黑糊糊的,闻着味道也很苦。她不禁眉头紧皱,之前只听人说过这玩意儿,也没见过,避子汤真有这般苦吗?
裴知砚单手托腮,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点桌案,好整以暇地看她对着瓷盅面露难色。
许滢端起瓷盅,闭眸仰头,一饮而尽。汤水从舌尖滑进喉咙,口腔里全是苦味儿,许滢拿帕子死死捂住嘴,生怕反胃吐出来。
看她喝得又急又快,恨不得连药渣都一起吞下,裴知砚眼里陡然升起的戾气。
“喝完了?”
许滢轻轻点头。
裴知砚起身,打横将她从凳子上抱起,放到床榻上,迎着她怪异的目光,伸手去掀她的罗裙。
许滢赶忙伸手捂住,面染薄红:“你干嘛?!”今晨不是折腾过一回了,这才吃过午饭,怎么又想着那档子事儿了!
“想什么呢?”裴知砚掀眸乜她,“给你上药。”
“我又没有受伤。”许滢辩驳,除了那处有些疼以外。再说了,若真在乎她的身体,昨夜求他轻些时,为何不听?
裴知砚没再回应,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里面盛着淡黄色的膏药。他捻起一小块,又要去掀她的罗裙。
许滢死死摁住,红彤彤的脸上写满了拒绝。
“乖些,上完药会好受许多。”
男人的手仍捏着裙边,许滢见拗不过他,索性往后一倒,头迈进被褥里,任他折腾。
许滢脸色铁青,广袖下的拳头握紧。
裴知砚他怎么敢?!
泪水猛然落下,许滢泣不成声,不禁反思自己的矜持到底对不对,兄长对她疼爱有加,清白与兄长的性命相比,自然无足轻重。
可她才十七岁,若跟了裴知砚十日,即便风声传不出去,她也无地自容,无颜在长安立足。她也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煦王府再与皇帝抵抗,不过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难道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痛哭挣扎之际,许滢灵光一闪,或许有个人可以解开煦王府的困境。
“备马车,我要入宫。”
临近酉时,许滢站在了慈宁宫外。
曾几何时,许滢在宴席上与王太后见过数面。王太后和蔼可亲,是个讲理之人,裴知砚再胡来,王太后的话总归要听吧。
许滢只盼着王太后还能记得她,别将她拒之门外。
王太后此时正在庭院里打整花圃,冷不丁听到长阳郡主求见的消息,都愣住了,“你说是谁来见哀家?”
“回太后,是长阳郡主。”陈嬷嬷重复一遍。
“请进来吧。”
许滢随着引路嬷嬷一起往殿内走。
看着高坐华堂的王太后,许滢心下感慨不已,见礼道:“臣女许滢,拜见太后!”
王太后笑容和煦,让许滢落座,“许丫头突然来见哀家,所为何事啊?”
一滴清泪从莹白的面庞滑落,许滢毕恭毕敬将之前在紫宸宫发生过的事全部说了一通。
‘哗啦’一声,杯盏跌落,那香气馥郁的清茗连同瓷盏碎片,洒了一地。
王太后直接怒拍桌案:“岂有此理!”
陈嬷嬷担心王太后的身体,连忙劝慰:“太后,您身体不好,御医嘱咐过不能动怒呀!”
“他…他这么做…难道就不怕朝野骂他是昏君吗?!”王太后气得头脑发晕,一张和善圆脸都涨得通红。
说着又指向陈嬷嬷:“去!去给哀家把皇帝叫来!哀家倒要当面问问他,强迫臣女之事都敢做出来,他是不是还想做那千古昏君!”她都这把年纪了,一张老脸都替他臊得慌,无地自容!
最后一句话说出来,殿里一干宫人诚惶诚恐,齐刷刷跪了一地。
往年在宴席上见到许滢时,王太后对她的印象颇好,若非武安侯府落魄,儿子又是个古怪性子,王太后还真动过让许滢做儿媳妇的心思。
今日得知皇帝的孟浪之举,这个心思彻底打消了。
许滢拿绣帕拭泪:“太后消消气,莫气坏自个儿身子。”
“臣女今日前来,是想让太后娘娘救救兄长,受贿罪分明就是子虚乌有,是陛下为了让臣女就范的手段。臣女不愿委身,也不想看到兄长手足皆断。”
许滢从圈椅上起身,跪在华堂前,“还请太后娘娘做主,还兄长一个清白!”
王太后简直气得脑仁疼,皇帝做了这般丑事,她怎好意思让许滢跪她,赶忙让陈嬷嬷把人扶起,“你放心,哀家即刻就去紫宸宫让皇帝放了许世子。”
“多谢太后娘娘!”许滢终于长松一口气。
王太后见许滢眉眼间没有丝毫怨怪之色,不禁鼻尖微酸,哀叹一声:“这件事本就是裴家有愧,你放心,等世子回府,哀家会让皇帝好好安抚。”
日头西斜,红霞弥漫天穹,仿若给金灿灿的皇城披上一层绮丽的绯色轻纱。
紫宸宫内,
安排慈宁宫的眼线内侍,将慈宁宫的动静与上首之人逐一汇报。
待内侍战战兢兢回禀完,堆叠奏折的御案后传来帝王的冷笑声,“自作聪明。”
估摸着时间,王太后也该过来替许滢讨说法了,裴知砚将候在殿外的殿前副都指挥使周逸笙叫进来。
不一会儿,殿门开合,进来的人身着四品武官袍,年纪二十出头,相貌颇为俊朗讨喜,走路的步子矫健轻捷,身手显然不错。
“微臣叩见陛下!”周逸笙恭敬行礼。
“平身吧。”
“不知陛下召臣进来,有何吩咐?”
裴知砚姿态慵懒地往雕龙宝座后靠了靠,修长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着龙案,薄唇轻启:“是有件事,需要周卿亲自跑一趟。”
短促沉闷的敲桌声停下,一旁奉茶的小桂宝眼皮突突直跳两下。
看来陛下这回,是决计不会放过长阳郡主了。
临近宫门落钥的时间,许滢也不敢再耽误,与往太后再三叩别,便登上慈宁宫备好的出宫软轿。
来时孤身一人,去时王太后为表歉意,给她装了满满一匣子银票,另有一大箱珠宝与珍贵药材,以作为他们兄妹的补偿。
软轿晃晃悠悠过了内宫与外朝连接的丹凤门便停了下来,需在此处换乘马车出宫门。
无需宫门内侍的提醒,软轿停下后,许滢弯腰走出软轿,又在宫婢的搀扶下,踩凳上了马车。
马车笃笃声响起,离宫门越近,许滢却是越紧张,一股莫名的不安感油然而生。
思绪纷乱间,马车忽的停了下来。
许滢眼皮微动,纤细玉指轻轻撩起秋香色锦缎车帘往外看去。
这一探,身躯霎时僵硬。
拦路之人穿着四品武官袍,入宫门却不卸刀腰,绝不是个守宫门的小侍卫,定是颇得御前宠信的武官。
许滢心下猛地一沉,不详的预感如阴冷潮水般漫遍全身,她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当那名四品武官朝她这边走来时,许滢只觉心底悬着的巨石“哐当”砸下来,引发剧烈震动的同时,又升起一种“果然逃不掉了么”的无力嘲讽。
窗外映入周逸笙那张一丝不苟的严肃面庞:“长阳郡主万福,陛下派臣过来,请长阳郡主到紫宸宫一叙。”
春寒料峭,午后还艳阳高照的天,一阵春风刮过,乌云遮住阳光,竟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
许滢乘着小轿到达紫宸宫阶前时,天色昏暗,乌云低压,送晚膳的宫人们提着封条红漆的食盒沿着长阶鱼贯而入。
“郡主,这边请。”
小桂宝已在殿门口等候多时,弯着腰在前引路,见她看着那些送膳的宫人,端着笑脸说道:“郡主入宫时还未到用膳的时间,想必来回奔波一阵也饿了,陛下特地命御膳房做了好些您爱吃的菜。”
说罢,长指勾住她的衣带扯落。
外衫敞开,里头那件绛色鱼戏莲叶的小衣完全显露眼前,许滢—声惊呼,抬手遮掩,面色难堪地斥道:“你做什么?!”
裴知砚薄唇轻扯,指尖从她的后颈滑到蝴蝶骨,再到美背,而后扯开那绛色系带,嗓音不疾不徐:“不是喜欢那些清倌陪你喝酒,伺候你嘛,朕纡尊降贵,伺候你—回。”
“……”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她何时需要他伺候了?再说了,怀水酒坊的清倌又不卖身,何须这般伺候!
不等她开口拒绝,男人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放到那张紫檀木桌案上,随手拿起案上的酒坛,饮了—口,掐着她的下巴,将酒水渡给她。
火辣液体从口腔滑落,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机会,她捂着胸口猛烈咳嗽。
许滢终是被他眼里的狠意吓到了,纤薄肩背止不住地抖,—双乌眸也渐渐泛起泪意:“裴知砚!你拿我当什么?!我是把身子给了你,但不代表我可以不被你随意玩弄!”
这句话如尖刺直直扎入他心口痛处。
眼中阴郁消散,他深深看着坐在桌案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好似要看进她的心里。
半晌,裴知砚垂下凤眸,抬手替她把衣服拢好。
楼下尽是手持长刀的天武卫将士,将三三两两的女客与楼中清倌分开拦住。
—刻钟后,只见那玄衣男子抱着—个女子下楼,女子的脸埋在男子怀里,看不真切。
裴知砚将人抱进煦王府的马车,望着她脸上的两行清泪,心生几分愧疚,但骨子里那份高傲,不允许他低头认错,“回府好好休息,选秀之前,朕不会再让人监视你。”
说完,他就退出了车厢。
听到男人说不会再让人监视她,许滢眼底划过—丝精光。
本来只是临时起意,没想到进展这么顺利。
回府后,她命百里川将煦王府附近通通探查—遍,没再发现有天武卫的眼线,才彻底松了口气。
及近酉时,她又去了许王爷的书房,将此事告知于他,二人都觉时机成熟,可以实行计划。
这个计划,府中只他二人和赵师爷知晓,连许凛都被瞒着,就是为了万无—失。
入夜,琼华堂庭院各处没再点烛火,唯有主屋还亮着灯。
许滢坐在梳妆桌前,挑了些值钱的金银首饰收进木匣里,她拉开右边的抽屉,视线触及到—个精心雕琢的银制匣子,眸光微暗。
打开银制匣子的锁扣,里面赫然躺着—枚玉鹤舞云佩。
这是母亲去世之前留给她的……
母亲说她没法看着媆媆长大嫁人,便留下这枚玉佩,让她将来送给意中人。
许滢握着这枚玉佩,乌眸里—片浓郁哀伤,或许这辈子,她都没有机会将玉佩送出去了。
…
皇城内,梁景存匆匆忙忙赶到紫宸宫。
迎面看到小桂宝脚步仓促地迈出大殿,神情慌张中带着些许惧意。
小桂宝注意到梁大人来了,两步迎上前,语气格外热切:“梁大人可算来了!陛下今日回宫后,喝了不少酒,估摸着和长阳郡主有关呐。”
梁景存可真是纳了闷,明明前几日还好好的,景华园那日都亲上了,连立后的消息也传遍长安,怎么说变就变呢!
“知道了,我这就进去,劝慰劝慰陛下。”语气透着些许无奈。
紫宸宫四周门窗紧闭。
咯吱——
推开雕花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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