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婚意绵绵》,由网络作家“晚天欲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文《婚途漫漫》/book***正式发布,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婚意绵绵》/book***若初文学网首发,请多多支持,谢谢。因家道中落,我不得不被迫出嫁,更要命的是嫁的人竟然传说中很有势力的老头子。新婚之夜才发现,原来他不是老头,而是一个气场强大的冷酷俊男。他是作风低调而神秘的金融奇才,纵横一方的枭雄,势力庞大的大人物。可他却对我颐指气使,为了家族,我只能逆来顺受。爱情却在相互折磨中慢慢滋生,爱是不讲道理的,一但爱上,便再无法回头。后来我才发现,一切都另有隐情,他跌下神坛,我不离不弃,我能否助他渡过劫波重拾骄傲?请你耐心读下去,就算你不热泪盈眶,你也一定会荡气回肠。
《婚意绵绵》精彩片段
我叫齐秋荻,今年十八岁。
我一直以为我是幸福的,因为我出身优渥,从小养尊处优,我爸是齐氏企业的掌门人,而我当然就是所谓的富二代。
但我的幸福生活从半年前父亲去世开始就已经彻底结束,齐氏企业一直靠父亲在支撑,父亲一去世,企业内部一下子群龙无首,各方势力角力博弈,外部竞争剧烈,内部却内斗不停,内忧外患之下,齐氏集团摇摇欲倾,债主们追上门来讨债,合作方停止供货,企业资金链断裂,如果没有资本及时输血,齐氏将面临破产清算。
三天前老妈告诉我,有人愿意向齐氏注资,解决齐氏的资金问题,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让我嫁给他。
愿意注资的人叫凌隽,是我所在的万华市最有名的大人物之一,万华金融界有名的大佬,是在金融危机中唯一不受影响的大财阀,他的名声在万华市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但他却从不在媒体上露面,他掌控的无量基金是万华市最大规模的私募基金,他低调而神秘,传言他已经年过五十。
我才十八岁,我怎么能嫁给一个比我大了几十岁的老头?
所以我严词拒绝,要我嫁给一个老头,我宁愿去死。
这事虽然被我拒绝了,但还是影响了我的心情,所以我今天离开了学校,来到了北溪森林公园散心。
因为不是周末,所以公园里人比较少,我坐在穿过公园的小河边,夕阳的余辉透过树叶射进来,在河面形成点点忧伤的光影,想到去世的父亲,想起妈妈婆娑的泪眼,我忍不住流下泪来。
一直哭得累了,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下来。是该回去了。
正欲起身离开,忽然一只强壮有力的手从后面扼住了我的咽喉,心里慌到极点,但却无法叫喊出声,我用力扭头,看到了一个银色的面具,他的面目看不清楚,但可以看得到一双冷酷的眼睛。
我呼吸困难,被他拖住往树丛的深处走去,我意识到接下来他要干什么,但我却根本无力摆脱他的控制,我绝望到了极点,却什么也做不了,只有眼泪不住地往下落。
他一只手卡住我的咽喉,另一只手去扯开了我的连衣裙。然后粗暴地在我身上游走,我试图挣扎,但被他卡住咽喉的我完全使不出任何力量,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那一瞬我心如死灰,知道我的少女时代彻底结束。急火攻心,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我在一辆车的副驾驶位上,旁边的正在驾驶的他还是戴着那个面具,发现我醒来后,他应该是担心我会反抗,还没等我有所动作,他狠狠一巴掌煽了过来,我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发现我躺在自己家里。
“荻儿,你醒了?你怎么会晕倒在家门口呢?“妈妈问我。
我脑子里迅速回放着森林里那不堪回首的梦魇,眼泪再次滚下,“妈……“
我大哭失声。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不嫁就算了,妈也不逼你,你别想不开啊。“妈妈说。
她还不知道我被人强暴了,我当然不能告诉她,家里已经是愁云惨雾,如果我再告诉她这件事,她恐怕真的会崩溃掉。
这也许就是我的命,以前也许是过得太好了,所以上天要我一次性地归还。
关于未来种种的遐想和憧憬都已经成为泡影,我已经不再是清白之身,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少女追求幸福的权利,既然如此,不如索性牺牲到底,嫁了那个老头,挽救父亲花了一生的心血构建的齐氏企业,也算是为这个家尽一份力。
罢了,就这样吧,我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妈,我同意嫁给那个凌隽。“我哽咽着说。
“你这孩子就别再提这件事了,你是妈的心头肉,你不愿意嫁那就算了,妈也不会逼你,大不了就破产吧,把公司的固定资产全部处理了,剩下的债务,我再打工慢慢还。”妈妈说。
我知道妈妈这是安慰我,公司的优质资产在爸爸过世之后都已经被其他股东变卖干净,哪里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固定资产?如果公司真的破产清算,那余下债务靠妈妈打工又怎么可能还得清。
“妈,你别说了,我真的愿意嫁,反正迟早都要嫁的,那就现在嫁吧,再说了,我只是住过去,我的年龄还没到法定的婚嫁年龄呢,所以我先住过去,等他把资金注进来,我再想办法反悔也不迟啊。”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安慰妈妈。
“你这孩子,人家既然注资了,又怎么可能会让你反悔,他虽然神秘低调,但听说他的势力很庞大,如果你反悔,他肯定会不会轻易罢休的,咱们孤儿寡母,又怎么斗得过人家……”妈妈说到这里,已经泪流满面。
“那我就真嫁罢,反正他有钱,我嫁过去也不会受苦,现在的女孩不都想嫁个金龟婿么?不管他长什么样,只要有钱我就不会被干苦活,还能将齐氏企业救活,何乐而不为呢,我反正早晚也是要嫁人的。”我拉着妈妈的手说。
“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为什么忽然态度转变得这么厉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妈妈问。
“没什么了,反正我就觉得早晚也是要嫁人的,趁现在有这么一个有钱人愿意娶我,那我就嫁了呗。”我言不由衷地说。
“你真的想通了?”妈妈显然对我前后态度的变化感到奇怪。
“我想通了,而且我已经决定了,你告诉他,让他将资金注入企业,我马上就和他结婚。”我说这话的时候,心如刀割。
“那好吧,委屈你了,我的孩子,是妈妈无能,才让你小小年纪就嫁人……”妈妈哭道。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现在家里有困难,我理所当然要出力,之前是我太倔了,我相信我嫁过去后他会好好待我的,您就不要太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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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姓凌的就将资金注入了齐氏,将齐氏从破产的悬崖边上拉了回来。
他传话说,一周以后就是我和他的婚期。
我再次来到学校,准备将宿舍留下的东西都搬回家,同学们对于我突然缀学感到惊讶,在她们的眼里,我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二代,生在蜜罐之中整个世界都是甜的,她们又哪里知道,我不但被人凌辱,而且将嫁给一个老头。
其实学校的那些东西我都可以不要了,再次回学校,主要还是想向一个人道别,他叫周宣,是我的学长,他是我们系最好看的男生,我知道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们没有正式交往,那是因为我才大一,我以前就答应过爸爸,至少大二才开始恋爱。
现在我已经再没有喜欢他的权利,我们注定不能相濡以沫,而只能相忘于江湖。
学校的足球场上,周宣站在我面前,紧皱眉头。颤抖的嘴角看得出他心里的痛苦,他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虽然他内心非常狂热而坚定。
“为什么?“对视许久,他终于痛苦地说出三个字。
我抬头看天,看到了夏末的天空有鸟飞过,瞬间不知所踪。这样的姿势,可以保证我在他的面前不会流下泪来。
虽然心中有抑制不住的悲伤,但我还是努力微笑:“因为我不想念书了,念书太无聊。”
“你才大一,你的大学生活才刚刚开始,你如果感到无聊,你可以报几个兴趣小组,参加一些学校的社团,这样你就不会无聊了,干嘛非得要退学?“周宣问。
他语速很快,完全不像他平时沉默少语的风格,他是爱我的,心里知道,所以他急切想把我留下。
“我真的不想念了,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学长,我会记住你的。“我微笑着说。
他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再次陷入沉默。
“是不是你家里出了什么事?告诉我,我会尽我所能帮你。”他说。
“没事,我就只是不想念了,我已经厌倦了校园的生活。”我说。
“那好,我尊重你的决定,我每个周末都会来看你。”他认真地说。
我心里一酸,我即将为人妻,而且已经是不净之身,怎能再和他有瓜葛。
“不用了,学长,你好好念你的书吧,以后我们也不要再联系了,缘尽即散,不必再强留。”我说这话的时候,感觉自己心里在滴血。
“我会来看你的,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不会放弃。“他固执地说。
为了避免泪水涌出,我再次抬头看天,“学长,我要结婚了,你忘了我吧。”
说完这话,我转身跑开,我已经忍不住自己的泪水,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痛哭的样子。
“为什么?”身后是他痛苦的叫声。
他没有追来,因为他知道我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他是一个懂得尊重别人决定的人。
婚期如约而至。
一方面因为我年龄太小,所以不能公开办豪华婚礼,另一方面他一向都是低调神秘,我和他的婚礼,自然也不会张扬。
十辆顶级豪车组成了迎亲队伍,没有玫瑰,没有礼乐,甚至新郎都没有出现。
我被一群穿着黑色西服的高大男子接到了一幢欧式风格的别墅里,房间里没有喜字,没有一丁点能让人感到喜庆的氛围,两个仆人恭敬地伺候在房间里,她们称呼我太太。
我才十八岁,对于‘太太’这种称呼有发自内心的厌恶感,我对她们大声吼:“叫我齐小姐,我不是什么太太!”
“是,太太!”两个女仆说出后又觉得不对,赶紧改叫齐小姐。
“凌隽呢?今天可是我和他的大婚之日,他怎么还不出现?”我大声骂道。
先生今天有事,他说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太太……齐小姐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们就是。”两个女仆轻声说。
呵呵,你听过大婚之日新郎居然要忙其他事这种说法吗?但是我就遇上了这样的事!也对,我根本就不能算是什么新娘,我只是他用钱交换来的一件物品,他可以将我随意摆放在任何一个角落,在他想起的时候再拿出来观赏,也可以随时捏在手里亵玩,前提是在他有空的时候。
他今天没空,所以不用管我,可以忙他自己的事,忽略我的存在。
我心里怒极,有一种被羞辱的挫败感,但我却连他的面都见不到,只好将火发在两个女仆身上:“给我拿酒来,我要喝酒!”
“是,齐小姐。”
女仆倒也不敢惹我,乖乖地去给我拿酒去了。
酒是好酒,八一年的正宗法国干红。爸爸在世的时候就喜欢喝红酒,而且还经常让我陪他一起喝,他说女孩子还是能喝一点的好,免得被人灌醉吃亏,所以我能勉强品出红酒的优劣,但今天我无心品尝,只是一杯接一杯地牛饮。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眼前不断地浮现周宣的样子,越喝越伤心,越伤心越喝,直到醉倒。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我感觉有湿润的东西在轻舔我的嘴唇,似乎还要进一步深入地亲我,我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男人。
年纪约二十六七岁的样子,面部棱角分明,真正的是剑目星目,一身黑色西服衬得他更显英气逼人,只是气质太过冷峻,目光里尽是寒意。
“你大胆,竟敢动我!”我怒喝道,一巴掌向他的脸打去。
他一把捏住我的手,毫不怜香惜玉。
“我为什么不敢?你是我的人,我干嘛不能动你?“他用低沉的声音冷冷地说。
“我是嫁给你老板凌隽,不是嫁给你,我一定要告诉他你对我无礼!“
我之所以这样说,当然是因为我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个男子是凌隽的手下。
他听了竟然不作声,半天才冷冷地说:“你认识凌隽吗?“
我一时语塞,凌隽是我嫁的人,按理说是当然是要认识的,但事实是我真的不认识,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我当然认识了!”我毫无底气地叫道。
“哦?凌隽长什么样?”他接着问。
“你老板长什么样你不知道吗?赶紧叫他来!”我叫道。
他站起身来,脱掉身上的名贵西服,将领带扯下扔在一旁,说出了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我就是凌隽!”
我愣了半响,这才反应过来。“你胡说,凌隽他分明……”
说到这里我停住了,因为我忽然意识到,我所知道的关于凌隽的信息,从来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过,我只知道他是万华市的金融高手,猎犬一样聪明的奇才,至于他长什么样,多大年纪,都只是传说,从来没有任何的证明。
难道眼前这个三十不到的英俊男子,真的就是凌隽?难道他不是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头子?可是他为什么要对外界把自己说得那么老?
“你胡说!你根本就不是凌隽!你不要乱来!“他已经在脱衬衫,我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赶紧喝道。
他眉头皱了一下,冷冷地看着我,双眼冒着寒气。然后突然转身,拿过放在旁边的手提包,从包里拿出一堆东西扔了过来。
扔在我面前的东西是身份证、驾驶证和护照,从上面的出生年月来看,他的确才二十七岁,所有的证件照片上都是他,名字也写得很清楚:凌隽。
眼前的这个气势逼人的冷酷男子,竟然就是传说中的‘老头’凌隽。
我心里竟然有一丝惊喜的感觉,不管我是不是他用钱换来的物件,不管他对我态度如何,至少他不像传说中那样是一个糟老头,这对我来说,也勉强算得上是一种安慰。
“你既然不老,那为什么要装老头?”我把他的证件扔还给他。
他竟然毫不理睬,继续脱衣服,很快就脱得只剩下最后不能脱的那一丁点,灯光下他身形健美,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我看了一眼,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
“你不必作娇羞状,你已经是我的人,自然要尽你该尽的义务。是你自己脱,还是我代劳?我对女人缺乏耐心,我想还是你自己来的好。”他冷冷地说。
我双手抱在胸前,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说的没错,我既已嫁他,自然得接受她对我的任何要求,身为人妻,我确实有义务,尽管我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生。
他的耐心似乎比他自己说的还要差很多,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开始扯掉我的衣服,很快,我就彻底地暴露在他面前,我闭上眼睛,任凭他撒野。
他的动作忽然停止,然后我听到了他冷冷的声音:“你原来都已经不再是黄花闺女,还装什么清纯?”
我无言应对,只是眼泪滑落下来。
我能说什么?说我因为前几天被人强暴才嫁给他?说那一切都不是我自愿的?说了这些,除了让他更加鄙视我之外,能有什么作用?他这样冷血动物,压根就不可能会同情任何人!
“你哭什么?你之前一直答应不嫁,我还以为你是玉女,原来已是昨日黄花,还装什么?像你这样的女子,还有什么资格装清高?你不是一个荡妇!“他继续冷声道。
这样的羞辱当然是我所不能接受的,我扬起手又想去打他,但双手被他狠狠压住,根本无力摆脱。
他继续在我身上粗暴地动作,一边发泄一边说些羞辱我的话,我心里恨得想杀了他,但却无力反抗。
一夜之间他不知道在我身上疯狂了多少次,直到天微明,他才睡去。
晨曦穿过淡蓝色的纱窗照进了房间。他虽然折腾了一夜,但还是在六点准时起床。
由此可见,他应是一个非常自律的人,既然他很自律,那就应该不会纵欲,为什么昨晚他会如此粗暴?我心里想。
他发现我在看他,本来有些舒缓的表情忽然又变挂满寒霜。他这是故意做给我看的么?我和他无怨无仇,为什么他对看我的眼神充满憎恨?我心里非常的疑惑。
他换上运动装,应该是准备晨练去了,原来他每天都晨练,难怪他身体那么好,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他就是那种能活千年的祸害,我心里骂道。
看着他走出房间,我揭开被子,看着胸前被他昨夜亲出的淤青,心里五味杂陈,本来看到他不是传说中的老头的时候我心里还挺高兴的,可没想到他会对我如此粗鲁,而且还说那么多羞辱我的话,他难道是心理变态么?可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变态的样子,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我前世欠他的,这辈子他是来讨债的?
我正在胡思乱想,卧室的门又打开了,他又走了进来,我无助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可以起来了,把你的东西收好,一会儿我让阿进送你回去。”他冷冷地说。
我心里一阵窃喜,他竟然还知道女儿嫁出来要‘回门’的事,我们当地的风俗,女儿出嫁后第三天要回门探亲,这是女儿第一次以客人的身份回家探亲,没想到他心细还挺细,竟然记得这个风俗。
可是回想我又觉得不对,‘回门’是第三天,我是昨天才嫁过来的,明天才是回门之期,为什么他今天就要让人送我回去?
“明天才回门。”我怯怯地说。
在这个恶魔似的男人面前,我确实能扮演的就是一只沉默的羔羊。
“不是回门,是退亲,用古代的话说,就是我休了你。”他冷冷地说,嘴角略带嘲讽。
我愣住了,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说。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凌隽纵横江湖,是有头有脸的人,我怎么可能会娶一个贱女人为妻!你这么小年纪就已不是处子之身,你觉得我还会要你吗?我三亿资金换来别人穿过的旧鞋?你认为我会容许我的女人是破鞋吗?”他狰狞地冷笑。
他的话如一根根钢针打进我的心里,痛得我浑身都在颤抖。我很想说我失身非我之愿,我是受害者,并不是我水性杨花,而是命运多舛,只是我话到嘴边,却无法说出口,我知道我一但说出来,他不但不会同情,只会更加恶毒地嘲讽我。
“当初是你自己要娶我,现在你怎么能始乱终弃……”我用微弱得自己都不太听得清楚的声音说。
话一出口,我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喷涌而出。在文明已经高度发达的今天,竟然还有那么多人有处子情结,女人一但失去贞洁,却还是要遭受无情的羞辱,眼前的这个恶魔男人,他又能保证他是童男之身么?凭什么他要求我是处子之身?
虽然不服,但我又能做什么?他是金融巨子,自然不会是非常传统的人,但是他纠结这事不放,显然就是故意为难我。
“我主动要娶你?难道你不知道齐家要完蛋了吗?是齐家求我注资的,你不过是我付出那些钱换来的物品而已,我现在发现是别人用过的二手货,所以我决定退货。”他冷冷地说。
“你太过份了!”我终于叫道,一直以来我都是强忍着他的强势,但是他现在说的这些话实在太污辱人了,要不是家道中落,我齐秋荻也是大小姐,几时受过如此的污辱!
“我过份?我就是这么过份!我没时间和你闲扯,滚回你家去吧!我不要你了!”他像君王一样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转身走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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