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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开局一个破碗,美男越多我越强》精彩片段
这么多年,她凭借自己的身份,可没少欺压‘她’。
影一恭敬转身,大步离开。
春婶有些担忧的看着白瑶,她是白瑶亲祖母给自家孙女培养的家奴,她照顾白瑶,已经二十载,可谓是把白瑶当自己的亲孙女一般对待。
她自然也知道白瑶和东宫那位的渊源。
看到她此番诡异的行事风格,她不免疑惑,“家主,您这是做什么?怎么不拦下这信。”
如果被太子殿下知道了此事,保不齐会对小主子做出什么不利之举啊。
万一....
白瑶坐下,看着春婶担忧的面色,微微一笑,“春婶,这一日早晚都会来的,我与她之间,再无转圜。”
如果她心情好,兴许会留太子一条命,心情不好,那她就下去见阎王吧。
春婶眼神微惊,脑中思绪百转千回,抬了抬手,忽然就明白了。
小主子这是不甘心,想要去争一争呢。
她无话可说,心里的天平早就偏向了白瑶。
这些年,小主子的境遇跟太子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
做出这样的决定,这也不能怪小主子吧。
“家主,老奴定竭力支持。”
白瑶眉眼清明,嘴角噙笑,又假装在袖子里掏了掏,拿出一颗丹药。
“春婶,好好养着身子骨,咱们今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这是健体丹,春婶年纪大了,再过度操劳的话,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她可不想没人叮嘱她添衣吃饭。
在原主心中,春婶是她唯一相信的长辈。
春婶不解的接过瓶子,打开一瞧,里面装着一颗圆滚滚的褐色丹药。
她闻了一下飘在空气中的气味,顿时周身毛孔舒展,她眼睛亮了亮,却又把瓶子盖上还了过去,含笑道,“家主,老奴一把老骨头了,不值得用这些好东西,还是家主留着更需要的人吧。”
“春婶,没谁比你更需要了。”白瑶浅笑,气质清贵优雅,暗中又带着一股君临天下的霸气。
春婶欣慰又感动。
等春婶汇报完事务离开后,白瑶取出纳戒中的洗髓丹。
洗髓丹啊,这可是好东西。
白瑶看着手里的丹药瓶子,开始思索起来。
影一到时候可以给他一枚,剩下的,亦可当做奖励,用来激励影卫。
但她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
翰云国有一位兵马大将军陈昭,她大半辈子只得了一个独女,疼的跟眼珠子似的,可惜却是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
这位兵马大将军出身世家,武艺高强,忠肝义胆,在翰云可谓声名远扬,但从不站队。
若是把她拉过来支持自己的话,那她在翰云国站稳脚跟的速度,就要快上许多,还能少一个劲敌,多一员大将。
毕竟她是保皇党。
想着,白瑶开始暗自筹划起来。
如今她母皇正值壮年,膝下子嗣不丰,这还得归功于她的父后,是个打胎小能手。
母皇虽立了太子,但为了制衡太子势力,同时也在暗中培养三王子和四王子。
朝中局势便分为四派,保皇党、太子党、三王子党、四王子党。
目前看似是太子党略胜一筹,但随着几年前母皇宠爱的贵珺产下一女,贵珺母族羽翼渐丰后,朝廷局势又有了新的微妙变化。
母皇宠爱贵珺,更宠爱年仅六岁的五王子,尚未成年就给了封地不说,还开始在朝堂上斥责太子办事不利。
后宫之中,父凭子贵,父后不受宠后,太子也着急。
这也是为什么太子想要急切拿到霄云国城防图,立下功劳、稳固地位的原因。
太子无能,只有一手耍的炉火纯青的阴谋诡计,之前后宫有父后吹枕头风,前朝有太子珺之母替她拉拢朝臣,暗中还有白瑶这个大冤种帮她清除异己,可谓是高枕无忧。
现在父后失宠,白瑶反水,就只有太子珺之母替她谋划了。
这下她不急的口舌生疮才怪。
嘭!!
金碧辉煌的东宫主殿,身着华服、气势清贵的年轻貌美女子猛地一捶桌面,脸上遍布阴云,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纸条。
这怎么可能呢,白瑶把脸上的胎记给消除了?
就连御医都没能做到的事情,她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白祁月攥紧纸条,眉头紧锁。
这时,她还联想到自己派去霄云国的何琳,她怎么半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
白瑶不听指令,擅自离开霄云国,她这是要做什么?
或许何琳已经凶多吉少。
她的好妹妹,可真是让她意外。
头戴金玉七尾凤冠的女子眼神冷厉,嘴角微不可察的抽搐了两下。
白瑶,你最好不要忤逆孤。
“来人,备轿!”
她得去找父后商议一番。
白瑶可是她培养了十几年的杀器,绝不能脱离她的掌控。
白祁月忙着想对策,而白瑶则是开始了自己的小阴招。
祸水东引,借刀杀人。
她凭借自己出神入化的绝世轻功,往四王子府中密道塞凤袍,再告诉三王子的细作,又往太子的东宫塞母皇贵珺的首饰和亵衣亵裤画像之类的,然后再给母皇贵珺之母下点小毒药,又把线索抛给三王子。
短短几日,翰云国党派之间,乱成一锅粥。
太子被禁足,三王子中毒,四王子下狱,五王子一枝独秀,可贵珺又被皇帝厌弃。
白瑶直接坐收渔翁之利。
但还未到挑明之时。
这一日,宫中的皇主珺给白瑶递了口谕,请她进宫去。
白瑶自然没有推辞,大大方方的带着影一出了门。
冰冷而华丽的宫殿中,一眼角带着些许皱褶,身着精美红色宫装的中年男子倚靠着软枕,眼皮耷拉着,保养得宜的双手戴满戒指,虚撑下颌,周身说不出的雍容华贵,但从他面色来看,反倒是有些倦怠不安。
“你来了!”
听见脚步声,男子一动不动,只是呼吸顿了一下,方才开口。
白瑶缓步上前,惺惺作态,“参见皇主珺!”
头上金光闪闪的美夫睁开眼,第一次正视自己这个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小女儿,冷艳的薄 唇动了动。
“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吧。”
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太子前脚才给他讲了她的脸恢复,后脚都城就出了这么多乱子。
若不是有心制造挑拨,这平静了十几年的都城怎会如此混乱?
白瑶没有否认,微微一笑,“皇主珺果然聪慧。”
不然怎么能生出她这么聪明的一个女儿呢。
周皇夫胸中憋着一口郁气,但在看见白瑶那英气蓬勃的面容时,有一瞬的恍惚。
她虽和太子长得一模一样,但明眼人估计一下就能分辨出来。
太子儒雅,气质淡然清贵,白瑶明媚,周身英姿飒爽,恣意洒脱,但要对比的话,她们姐妹俩,一个像笼中鸟,一个像天上鹰。
反倒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存在。
“坐吧。”腹中打好的草稿都被搅乱,周皇夫蹙眉,在宫男的搀扶下,坐直身躯。
白瑶可没跟他客气,一掀衣袍坐下。
周皇夫看着她豪迈不羁的动作,端起茶水呷了一口水,不急不缓的问道,“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明明之前还对太子言听计从,结果突然就不受控了。
白瑶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桌面,似笑非笑,“自然是为了自己。”
还有,为了报仇,夺回自己原本该拥有的一切。
周皇夫身子微怔,对周围的宫人挥挥手,示意他们都出去,只留下了几个心腹,“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你姐姐日后称帝,难道好少得了你的荣华富贵?”
“你乖乖听你姐姐命令,不要插手这朝堂上这事,父后保证,待你姐姐称帝后,不会亏待你的。”
皇夫打起了感情牌,语重心长劝慰着白瑶。
白瑶脸色不变,眼神中满是玩味之色,“父后?你之前从不允许我这样叫你,怕失了你的面子。
如今倒是自己提起来了。
不过很可惜,你这话,还是留着去劝我姐姐吧。”
嘭!周皇夫阴沉着眉眼,将手中茶杯搁在桌上,面色不虞,“你这般对父后说话,教养何在?”
白瑶唏嘘,他还有脸跟自己提教养?
嗤笑一声,白瑶靠坐着椅背,笑容嘲讽,“父后,你让我如何说你才是。
你凭什么认为我就要屈于姐姐之下呢。
她有的,我都有,她没有的,我也有。”
“咱们不如拭目以待,看谁能笑到最后吧。”
殿内气氛忽然一变,周皇夫美目一跳,略显错愕,不曾想这个女儿竟然毫不遮掩自己的野心。
就连旁边他的心腹也抬起头瞄了她一眼。
“这么说,你是打定主意跟你姐姐对着干了?”周皇夫绷着手背筋骨,眼神深沉似海。
白瑶眨眼,微微耸肩,“父后,你不要天真了,她是我姐姐吗?
一个给亲妹妹下毒的人,我为什么还要追随她。”
“....”周皇夫显然也是知道此事的,眼中一闪而逝的心虚。
他盯着白瑶,见她面色淡然,没有丝毫退惧之意,便开始诉苦起来,“瑶儿,我知道你是在恨父后,可父后和你姐姐也没办法啊。
当初你出生时,折磨了我三天三夜,脸上又有一块青斑,你母皇险些将你掐死。
若不是父后拼死护着你,你也活不到今日。
你姐姐身为太子,有太多的掣肘之处,你别怪她,要怪就怪父后好了。
父后以后定然会好好弥补你的。
如今你的脸也恢复了,父后一定想办法说服你母皇,让她封你为亲王,怎么样?
你跟你姐姐可是一父同胞的亲姐妹啊,她也没对你做出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不是。”
那还要做什么才算十恶不赦?
白瑶真为他们丑陋的嘴脸感到恶心。
难怪太子会这般行事,原来都是这个亲爹教的。
白瑶面色不改,从椅子上站起来,“还是别了吧,父后。
咱们啊,以后各自安好便是,你也不用管我,我也不会要求你半分。”
迟来的弥补有什么意义,况且还是迫不得已的虚伪弥补,要不是他的太子女儿出了事,他估计永远都不会想到她身上来。
真是令人作呕。
白瑶一拂袖子,准备离去。
“站住!”
门口两个宫人闻声拦住她去路。
周皇夫咬牙,有些气恼,半是威胁半是劝说的开口,“瑶儿,你若是踏出这殿门半步,便不再是我的女儿,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以为这权势地位是这么容易得到的吗?
若没人替你筹谋策划,恐怕你连亲王之位都别想坐稳。
你姐姐一日是太子,你一日就能在都城横着走,何必要两两相争呢?”
废话,如果她成了太子,她就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行事了,岂止横着走,骑在别人脖子上都行。
白瑶看了一眼左右两侧的宫人,不屑轻哼,“即便我天真,也不会觉得父后能替我着想,还是算了吧。”
说罢,她飞起两脚,直接将阻拦她的宫人踹开,傲气十足的扬长而去。
“!!!”周皇夫见状,气的面色铁青。
孽障!
好一个不通人性的孽障,她莫不是想造反了。
这样一来,就别怪他狠心了。
白瑶,这辈子能成为本宫的女儿,已经是你的荣幸,就用你的最后一丝鲜血为你姐姐铺就一条康庄大道吧。
“去,吩咐人,今夜就动手。”
出了皇主珺的宫殿,也没个宫人上前来引导白瑶出宫,好在她记性不错,知道怎么走。
都说宫墙巍峨高大,但白瑶觉着翰云国的皇宫甚是简陋狭小,也就比寻常府邸精美些许。
到底是小国,加上连年天灾人祸不断,国家的君主也不敢铺张奢靡。
看来这次渡劫,也没那么容易啊。
白瑶想着,思绪有些飘飞。
忽然,一只色彩鲜艳的纸鸢直勾勾的从天上掉下来,砸向她的脑袋。
还好她反应快,及时躲闪开,不然,脑袋就要开花了。
她拧眉,看了一眼脚边的纸鸢,纸鸢的竹骨断了几根,软绵绵的趴在地上,看来已经不能使用。
转角处,一道拥有曼妙身姿,清丽面容的男子捏着裙角小跑过来,眼神慌乱,尤其是在看到白瑶后,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噗通一声跪下来。
“奴家...奴家见过太子殿下!
殿下恕罪,奴家不是故意的,方才有阵风吹来,将奴的纸鸢给吹到了此处,万望殿下恕罪。”
他的纸鸢该不会砸到太子殿下了吧。
皇主珺肯定会扒了他皮或者狠狠赏一顿板子的。
男子看起来年岁不大,一身碧色云绸薄衫,脸上不施粉黛,肤若凝脂,尤其是在阳光的照耀着,细嫩的肌肤都看不到毛孔,鸦羽般浓密的长发更是用好几根玉簪都挽不住,因为跪的着急,散了一半在脑后。
男子跪着伏拜在地,露出纤细平坦的腰背和丰满的翘臀,十指白嫩如葱,根根修长,紧张的抓着衣服。
姓名:顾素晗
年龄:十八
身高:177
体重:55kg
颜值:84分(及格,可宠幸)
身体状况:健康
孕点:8
“.....”她是未来的太子。
不过,这人的数据....能看。
白瑶提起这事就伤心,原以为这世间美男无数,她只需多宠幸几个,就能获得更多的助力。
但谁知,她霄云国待的那些日子,都没遇到几个八十分以上颜值的美男,就算遇到的,也是成了亲的,生了孩子的,她又不好抢占有妇之夫。
等她回到翰云国后,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八十分以上的美男,要么是她姐夫要么是她妹夫,她总归还是有点底线的,不想动这些人。
后来她查了一下,发现是因为这个时空动乱较多,百姓生存不易,生育力骤降,以至于美人美男都稀缺的缘故。
还好,今日总算又遇到了一个。
“你是何人?”白瑶勾唇,弯腰将他亲手扶起来,笑容温柔无比。
顾素晗被这笑容一晃,竟有些恍惚,害怕的眼神当即转为痴迷,但也只是一瞬而已。
毕竟他没忘记自己的身份。
他连忙抽回手,退后半步,恭敬回答。
“回太子殿下,奴家乃是今年进宫参加选秀的秀男,顾素晗。”
秀男?也就是还不是她母皇的后宫中人。
有机会,开演。
“素晗,好名字。跟你本人亦是相配。”白瑶捻着手指,气质深沉,声音清越。
“不过你这风筝砸到了我的头,你说,该如何是好?”
顾素晗吓得手抖,刚恢复些许血色的面容瞬间变得惨白,就跟死了三天的尸体似的。
“殿下恕罪,奴家不是故意的。”
他说着又要跪下去,但胜在理智,没有直接哭出来。
瞧他气质不俗,发间的玉簪和手上的镯子都十分昂贵,想来家世应当不错。
就是胆子小了些。
但好似这个时空的男子都是这般。
白瑶看着他跪下时,露出的白瓷一般的脖颈雪肤,勾勾嘴角。
她还没开口,又听见顾素晗小心翼翼的说道,“殿下要罚,就罚吧,奴家自己做错了事情,愿意受着。”
都说太子殿下儒雅,性情温厚,从不对下人施以暴行,希望今日他能够逃过这一劫。
“这么说,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同意?”白瑶蹲下来,高大的身姿反倒是替他遮住了太阳。
一把捏起美男的下巴,白瑶盯着他惶恐无助却又强壮镇定的脸庞,声音玩味道。
顾素晗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轻咬薄 唇,垂下眼眸,“殿下说便是。”
“但.....能否轻些...”
男子声音轻柔,带着一丝魅色,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勾 引,胸口衣襟微敞,露出一片白净的肌肤。
白瑶缓缓撩起一缕他的青丝,放在鼻尖轻嗅,动作尤为轻浮,吓得顾素晗眼角哆嗦,紧紧抿着丰润的唇。
殿下这是做什么?他可是皇上的秀男啊!
女人黛眉乌黑,眼神流光溢彩,面容英气十足,又不失衿贵优雅,即便是现在她举止越轨,可也有种说不出的魅力和吸引,让人忍不住想靠近,仔细探究一番。
正巧这时,白瑶深邃的眼神看过来,顾素晗心肝一颤,跪在地上的膝盖也开始泛疼。
“殿下....”
怎么感觉太子殿下好像跟之前有哪里不一样了。
顾素晗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角,心中不甚慌张。
“你好香啊,顾秀男!”白瑶的手指顺着他光洁的侧脸轻触了几下,话语真诚又充满挑逗意味。
顾素晗睁大了眼眸,害怕的看着她,稍稍别开脸。
扑面而来的桃花香气让白瑶沉醉,她强势捏住顾素晗下巴,凑到他面前,在他耳边轻语,“怕什么,勾 引我之前,难道没有想过如何解释吗?”
什么?勾 引?他没有啊。
顾素晗欲哭无泪,紧张的浑身颤栗,娇小的身躯都快支撑不住了,“殿下,奴家...奴家没有!”
他是被娘亲送进宫里当秀男的,如何能勾 引其他人。
“不过你别急,我确实有被你勾 引到。”白瑶张口说瞎话的本事也是越来越熟练,她看了一眼男子细腻柔顺的肌肤,大手掰过他的脑袋,让他与自己对视,眼神暧昧,“如果让你嫁给我,不知是否愿意?”
这么漂亮又香喷喷的小美男,她可不会放过。
是她母皇的秀男又如何,这不还没晋封嘛,要过来不就行了。
“.....”什么,嫁给太子殿下?
顾素晗脑子有一瞬的空白。
他无措的抿着嘴角,却看着近在咫尺的端方清贵面容,有些失神,惴惴不安道,“殿下...莫要戏弄奴家,奴家是皇上的秀男?”
但如果能嫁给年轻气盛、温文尔雅的太子殿下,他当然更开心。
哪怕是侧珺也可以。
毕竟皇上年事已高,家族为了一己之私,不管不顾的将他送进宫中,若不得皇上宠幸,他后半辈子也就那样了。
“那又如何,你只管说你同意还是不同意,我有的是办法让母皇答应。”白瑶毫不在意的轻笑,声音低沉富有磁性的挑拨劝说,“顾秀男,母皇老了,能给你的恩宠可没多少。”
顾素晗闻言,羞红了脸,连脖子都被殃及,腾的一下红的彻底。
但他也不笨,很快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与其在后宫等死,还不如跟着太子殿下搏一搏,“太子殿下口说无凭,奴家如何相信你?”
顾素晗直视白瑶的眼睛,明亮璀璨的眼眸中竟也有了些期待之色。
是个聪明人,白瑶满意的点头,然后取下自己腰间的一块玉佩,递到他手中。
顾素晗摸着温润的玉佩,却没有看出任何标记,不禁感到疑惑。
没有标记,万一太子殿下转头就把他忘了怎么办?
白瑶看出他的迷惑,得意的笑了笑,执起他的手背,轻轻印下一吻,嚣张道,“忘了告诉你,我可不是太子那废物。”
“!!!!”顾素晗惊骇,身子一僵。
“不过很快就会取代太子,美男放心。”她又戏谑十足的补充了一句。
看他变脸真是有趣极了。
顾素晗喉间发紧,一时不知所措,“你....你不是太子?”
那她怎么会长得跟太子殿下一模一样。
糟糕,他岂不是被骗了?
白瑶挑眉,将他从地上扶起来,轻声解释道,“我与太子一父同胞,是她亲妹妹,但我与太子势不两立,很快便会将她取而代之。”
顾素晗不信,他最近都处于宫中,并不知道前朝的事。
所以还不知道太子被禁足了,其他王子也出了事。
但就光凭借她这一人之言,就要取代太子?当皇主珺是吃素的不成?
而且太子殿下什么时候有一个一父同胞的妹妹了?
他紧紧捏着玉佩,进退两难。
白瑶见状,看了看周围,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往旁边的假山而去。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顾素晗慌张的开口,压着声音,害怕极了。
干什么?白瑶自然是要给他一点厉害瞧瞧,省得他不相信自己。
假山中,荒唐的一幕即将展开。
“唔....登徒子...你别过来...”
......
原本想直接出宫的白瑶,在遇到顾素晗,与他强行定情后,又改了主意,转身去了御书房。
既然想要和她母皇要人,那就得趁早,免得节外生枝。
顾素晗样貌不凡,随时都有被宠幸的可能,她必须隔绝。
“参见母皇!”白瑶的态度算不得恭谨,甚至还有些敷衍。
御书房的宫人们皆是一脸讶异。
翰云国国君也是一愣,在看着她肖似自己的精致面容,眼中一闪而逝的惊奇,“你是....老二....”
是与太子一父同胞的那个孩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都快将她给忘得一干二净。
可今日...
她怎么无端出现?
是想帮太子求情?
等等,她记得这孩子当年脸上有一块十分明显的青色胎记,怎么.....
白瑶直起身,缓缓点头,“是。”
白蔚然也就是翰云国国君微吸一口凉气,眼神转变,有些犹疑,“你的脸好了?”
她有些欣喜,但又陷入焦虑中。
在翰云国,双生子即为不祥,当初为了保住太子的名声,她和皇主珺对外宣称的也只有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后来被送到了周家,但她自此之后就没有过问。
今日出现,倒是令她十分惊讶。
白瑶丹唇上扬,眼底掠过一抹讥讽,“是啊,母皇!”
“甚好,甚好!”白蔚然高兴的拊掌,笑容真诚了几分,欢悦开口,“这样,寡人立即封你为亲王,就说你生病养在宫外,如今病好了,被接回来的。”
她自然乐得自己多一个女儿,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糟糕的局势中。
只见,白瑶微微摇头,唇瓣张合,“不,母皇。我要的,是太子之位!”
“!!!”白蔚然眼神抖动,忽然变得犀利,周身气势宣泄而下,压迫感十足,“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
周遭宫人立马害怕的跪了下去。
白瑶屹立不动,只是轻笑,手腕一翻,一个精致的玉瓶出现在她掌心,“儿臣在霄云国,得了一枚延年益寿的神丹,今日特意进宫,想献给母皇。”
当然,这只是一枚健体丹。
但服用此丹,延长两三年的寿命还是没问题的。
她原本是想让太子和几位王子相互残杀,等到彻底没有继承人之后再出现,直接登基为王的。
可方才见了父后,又见到顾素晗后,她就觉得自己的计划得更改一下。
先当个名正言顺的太子,也未尝不可。
“.....”延年益寿的神丹?
白蔚然眼神忽而变得炙热,紧紧盯着她手里的瓶子,但并未丧失王者的警惕性和怀疑。
身为帝王,疑心是正常的。
但又不想对这枚丹药格外垂涎,只是这孩子突然冒出来,让她心中难安。
毕竟这么多年没有接触过,谁知她会不会给自己下毒。
“母皇若是不信,大可以请御医过来辨认一番。”白瑶见她摇摆不定,又提出一个建议。
白蔚然被说得心动,立马让贴身婢女去宣御医了。
“来人,看座!”
这群没眼力见的,也不知道搬张凳子来。
“多谢母皇!”
白瑶施施然坐下,将瓶子随手放在桌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而白蔚然在脑海中思索良久,才勉强记忆这个女儿的名字,开始唠家常,“瑶儿,这些年,你都在何处?”
“在替太子办事。”白瑶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解答。
什么?
白蔚然从没听太子提起过她,只言片语都没有。
皇主珺也是。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将你姐姐取而代之?”
看她周身气质和穿着,应该还是被照顾得很好吧。
白瑶嗤笑,脸上露出一抹不屑,当然,是对太子。
“母皇有所不知,女儿这些年被太子控制,为她当牛做马,清扫内敌,不知受了多少罪。
更何况,太子之位,能者胜之,她都能当,我为何就不能。”
青天已死,黄天当立。
白瑶的话着实嚣张,嚣张到白蔚然这个亲娘都愣了一下,更别提跪在地上的宫人了,个个都开始背后冒冷汗。
白蔚然挑眉,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在她面前开口说话。
若非这是她女儿,恐怕早已人头落地。
但她身上这种唯吾独尊的气势,她却甚是欣赏,有她年轻时的风范。
白蔚然忽然反应过来,突兀的睁眼,“朝中局势是被你搅乱的?”
白瑶诚实微笑,跟她相似的凤目中透着凉薄的光芒。
白蔚然倒吸口凉气,有些哑口无言。
这孩子.....
她都不知如何说了。
沉默了片刻,她不解的问。
“既然你姐姐对你不好,为何不直接进宫找寡人替你做主?”
白瑶学着她缄默的样子,顿了片刻,声音如清泉一般凌冽,“女儿之前脸上的印记尚未清除,即使母皇见到我,也会不喜。”
白蔚然摸了下鼻子,莫名有点心虚。
“那你父后呢,他知不知?”
她不靠谱,总还有皇主珺那个亲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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