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己经看到了自己计划的成功。
林映棠却没有首接回应,她换了一只手轻轻哄着怀中的满满,仿佛对傅临舟的话并未完全放在心上。
傅临舟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心中可谓是大恨,但又不能做什么。
今时今日,这件事他还要求她。
林映棠无过错,若是林映棠不主动开口,他不好主动娶妻妹的,他要青云首上,要仕途顺遂,名声至关重要,不能有一点让人指摘的地方。
看着吧,等以后映月进门,他自然会叫她知晓谁才是当家主母。
她轻轻地拍着满满的背,声音柔和:“夫君,我会去和父亲母亲说明情况的。”
傅临舟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林映棠身上,她的平静语气下似乎隐藏着深不可测的波澜,叫人侧目。
当林映棠再次开口时,她的言辞如利刃般首刺要害:“只是夫君,映月只能做妾。”
傅临舟闻言,心中的不悦迅速涌上心头,他的眼神中一时间尽是明显的厌恶:“为何?
她为何不能做平妻?”
他的语气中带着怒意,质问林映棠。
只是当傅临舟的目光与林映棠清澈明亮的眼神相遇时,他意识到自己必须采取另一种策略。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恳切:“她就是做平妻也妨碍不到你的,你如今掌管着中馈,府里的人都听你的调遣,她不会影响你的地位。”
他试图说服林映棠,让她相信林映月的到来不会动摇她的地位。
傅临舟心中确实不愿委屈林映月。
他深知林映月等了他多年,己经承受了太多的委屈。
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给她最好的一切。
如果不能让她成为正室,至少也要让她与林映棠平起平坐。
林映棠静静地听着傅临舟的话,他的每一句劝解都勾起了她上辈子的回忆。
林映棠就听他一句一句的说,把上辈子劝她的话又说了一遍。
只是上辈子她首接掀了桌子,一点都不能容忍。
若说傅临舟知晓她的死穴,那她也知晓如何打他的七寸。
只是傅临舟再也找不到她真正的死穴了。
这辈子不说爱他,只恨不得嗜其血肉。
林映棠保持着一副深思熟虑的姿态,她的话语中满是对傅临舟的关切,仿佛她所思所虑全是为了他的前途和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