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商朝诡案》,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影卫,商国开国立朝以来就存在的一支组织,他们是皇帝的侍卫、谋士、细作,也是最忠诚的臣子,为他解决一切问题…西平延庆年,一宗命案为商国皇城掀起了波澜…商国皇帝为了查出真相,平息传闻,拣选了六个人成为影卫,他们各自有着不同的背景、本领…此后也为他们的人生掀起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商朝诡案》精彩片段
延庆三十三年
轰~~
一道震耳欲聋的雷电划破黑夜长空,两个黄衫宫女撑着雨伞,持着宫灯在雷雨下快步的赶着路。
其中一个紧张兮兮的说道﹕“以冬,你脚步快一点吧!人家都说这琉璃宫闹鬼呢!”
以冬是刚进宫不久的宫女,性子温婉,也比较胆小,听到闹鬼这两个字,身体不禁哆嗦了一下,怨道﹕“闹什么鬼呢?南晴姐,你就别说这些吓唬人家嘛!这夜里都已经怪阴森的了。”
南晴拉着以冬,故意把声音压低,“谁吓唬你呢!你才进宫几天没听说过吧?我听宫里的老人说这琉璃宫原本是先帝侧妃,颜妃居住的,但是二十多年前突然被一把火给烧了,颜妃和她的贴身女官都被烧死了,从那时开始就传出好多很恐怖的传闻呢!”
‘喵‘突如其来的一声猫叫吓得两个小姑娘搂抱到一块,惊魂稍定,两人抬眼看去,是一只猫,它的眼珠子透着幽幽的绿光,仿如在黑暗中发亮的翡翠一般。
它正蹲在不远处,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盯着她们,那情景就像是来自冥府的勾魂使者在角落窥探着,伺机扑上去咬她们一口,让人不寒而栗。
本来在宫里出现小动物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可问题就在这里,紫都有一条禁规,任何人不得在皇宫范围内饲养猫,如被发现一律严惩,正正就是这样一条禁规,所以才觉得奇怪。
南晴拉着以冬上前看个清楚,忽然不知从那里吹来一阵小风沙,当二人再回头时,那只猫已经不见了。
比较胆小的以冬已经怕的不行??,连声音也在发抖,“南…南晴姐,那只猫呢?去…去哪儿了呢?”
南晴强作镇静,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不过这宫里是不准养猫的,哪儿来的猫呢?要不咱们去把它找出来吧!”
以冬已经怕得冒冷汗,忙摇头摆手猛道﹕“不…不去,我怕…”
南晴拉了拉她,“怕也得去。”
可是猫跑到哪里呢?当二人来到琉璃宫门外,看着它半掩着的宫门,一个恐怖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以冬拉着南晴的衣袖,问道﹕“南晴姐,你说…它会不会跑了进去呢?”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把宫门顶那门匾上琉璃宫那三个镏金大字照亮,显得特别苍白阴森。
以冬和南晴看着这破落的宫门,心里不禁一寒,可是为了找到那只猫,也只好硬着头皮走进这座被视为紫都禁地的琉璃宫。
紫都上下都知道,自从琉璃宫被一把大火给烧了以后一直传闻不绝,有人说颜妃枉死,化作冤魂徘徊宫中,夜里更会传来铃当声,他们都说这是颜妃那冤魂的索命铃声,弄至人心惶惶,后来当今皇上卫继仪为了平息那些扰人的传闻便下令封宫,至今也没有任何人住进去。
走进琉璃宫,里面的一切几乎没有变化,只是往昔的华贵欣荣已变成今日的荒凉死寂,半点生气也没有。
以冬和南晴提着宫灯,紧紧靠在一起走进殿内,周遭的环境加上平日听来的鬼怪传闻,耳濡目染下给两个小姑娘带来的除了恐惧还是恐惧,只盼着快点找到那只猫。
殿内一切的家具摆设俱以白布盖上,凉风吹进时把那些轻纱白帐纷纷吹起,为这本已阴冷幽暗的琉璃宫添上丝丝寒意。
走着走着,一阵清脆的铃声从寝室里传出,以冬和南晴顿时停了脚步,谁也不敢动,那铃声隐隐约约,听得不真切,但却让人头皮直发麻。
好不容易走了进去,一幅白纱帘把寝殿和小厅室分隔开来,周遭环境一片漆黑,宫灯又不够亮,只能隐约看见寝殿里有一个黑影。
以冬拉了拉南晴的手臂,问道﹕“南晴姐,那是什么?”说着,半个身体都躲了在南晴背后。
这个问题她们都想知道答案,可是谁也不敢迈出那一步。
一阵微风轻轻拂过,扬起了那一幅纱帘,此时天上一道闪电划过,顿时照亮暗室,眼前的景象把以冬和南晴都给吓愣。
寝室里,一个女人悬吊了在梁上,脸色已是发紫,眼睛凸出,眼睁睁的看着前方,以冬和南晴已经一脸惨白,才刚反应过来就吓得疯了般尖叫,手上的宫灯早已丢了在地上,什么也顾不得,一滚一爬的跑了出去……
琉璃宫发生的命案,以及两个宫女被吓疯了的事惊动了整个紫都,前朝後宮议论纷纷,谣言顿时满宫飞扬。
在早朝上一众大臣都在议论此事,退朝以后卫继仪把左右丞相、三皇子卫承敦以及五皇子卫承瑜一并留下。
卫继仪是商国第四位皇帝,也是最勤奋的君王,勤政爱民,深得百姓赞誉敬爱,可是最近的流言蜚语也使他头疼不已。
卫继仪看着殿下的四人,问道﹕“近日宫中尽是那些流言蜚语,听得朕心都烦,你们说该如何解决。”
左丞相文旭方先上前奏道﹕“皇上,于琉璃宫自缢的是方姑姑,鉴于是在琉璃宫发生,传闻已是耳闻不绝,为了安抚人心,臣下请皇上下令彻查。”
卫继仪疑惑的看着文旭方,道﹕“文丞相,既然你说方姑姑是自缢而亡,那就以宫规厚葬了就可以了,为何还要再彻查?”
文旭方回道﹕“回皇上,方姑姑在宫中多年,年轻时已在太后娘娘身边伺候,就是在太后娘娘崩天以后也选择留在宫中,多年来尽心尽力侍奉各位主子,可谓劳苦功高,上月皇上还恩准她今年离宫还乡,为何突然萌起轻生之念,而且还要选择在被封宫多年的琉璃宫呢?臣下始终心存疑虑,觉得当中必有蹊跷。”
卫继仪仔细听着文旭方的话,半刻后点了点头,道﹕“朕明白了,先传朕旨意,依宫规厚葬了方姑姑,再赏赐千两黄金予其宫??外的亲人。”
“臣下遵旨!”
文旭方刚退到一旁,右丞相武安华紧接上前奏道﹕“皇上,若文大人所言属实,就是说有人公然挑战宫规,其二,宫中上下已被闹得不得安宁,依臣下之见,倘若要尽快找出真相,平息所有流言风波,也许只有动用他们了。”
卫继仪细想了想,半刻后终是摇了摇头,道﹕“倘若事情查了出来不过是虚惊一场,方姑姑真的是自缢身亡,朕担心会惹起大臣们诽议。”
“皇上的意思是…”
卫继仪叹了口气,皱眉说道﹕“毕竟‘影卫’的权力太大了!”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否决了武安华的提议,“罢了!还是先办了方姑姑那事,其他的再议吧!”
离开议政殿,卫承敦和卫承瑜便前往凤仪殿去给皇后娘娘靖安。
路上,卫承敦想着刚才在大殿上的事情,特别在意他们说关于‘影卫‘的事,忙拉着身旁的卫承瑜,“五弟,你刚才也听到父皇和文武丞相说的话吧!?他们说的那个‘影卫’,你知道是什么吗?”
卫承瑜低头一笑,道﹕“三哥,你平日不是醉心在武学功夫上,就是沉醉在兵书兵法上,自是没留心这些。”
“平日我也没怎么听到文武大臣提起他们,好像他们并不存在似的。”说着,用手肘轻轻撞了卫承瑜的手臂一下,笑道﹕“要不你现在告诉我吧!”
卫承瑜想了想,道﹕“影卫其实是皇上身边的一支密探,这是商国开国立朝以来就存在的一个…可以说是传统吧!当中的成员是由皇上亲自拣选授命,影卫的存在是为皇上解决一切问题,他们是皇上身边的侍卫、谋士、细作,同时也是皇上最信任的忠臣,甚至为了主子可以随时牺牲,当然他们也会收获报酬,那便是拥有绝对权力。”
卫承敦格外留心,听到这里似乎有了莫大的兴趣,忙追问道﹕“五弟,刚才父皇说影卫的权力太大,这会儿你又说他们拥有绝对权力,那究竟是什么呢?”
“那就是相等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朕以外谁也动不得。”卫承敦和卫承瑜遁声音回头看去,原本正是卫继仪。
两人连忙回身请安,卫继仪一把拉着他们,朝二人一笑,道﹕“不必请安
了,咱们父子似乎很久没有一起散步了,要不陪朕走一段路吧!”
卫继仪父子三人一块走着,温热的阳光洋洋洒落在他们身上,这样的画面为这座红墙宫闱添上了丝丝暖意。
这情景若换在寻常百姓家里那便是最平常不过的事,一家子围坐在一起吃饭耍乐,闲话家常,如此平凡温馨的生活在帝王家里却是望尘莫及。
他们是父子,更是君臣,平日纵然聚在一起也多是谈论朝政,更别说围坐在一起闲话家常,如今能在一起不论朝政,只是散散步,虽然短暂也是宝贵。
一直跟在后面的内监总管徐暂自小就在卫继仪身边伺候,看着他从小小的皇子一跃登上天子之位,每日临朝听政,批阅奏章,别说与妻儿们相聚天伦,就是休息的时间也不多,徐暂也只能苦口婆心的劝说他保重身体。
今天,看着他们父子能聚在一起散步闲聊,徐暂自是打从心来的欢喜,所以他也不敢打扰,只是领着几个内监远远跟着。
卫继仪忽地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朕也不是没有想过动用影卫来查出真相,压止谣言,只是…”
“只是父皇怕他们的权力过大会引来朝臣们的不满?”卫承敦想起他们说的话,不禁问道。
卫继仪冲他一笑,却摇了摇头,道﹕“这其实不是主要的原因,影卫的存在是我朝开国之初就有了的,满朝文武大臣也是早已认同了他们,只是影卫得肩负的责任太沉重,他们自己之间也得需要绝对的信任和默契,不过还没有找到适当人选。”说着,径自走进亭子里,负手站着看向眼前那平静清澈的小湖。
卫承瑜看着卫继仪,忽然觉得他老了许多,对于卫继仪刚才的一言一词相当留心,却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最后还是不禁问道﹕“敢问父王,心中可有人选?”
卫继仪没有任何反应,半刻后才回过身来,看了看卫承瑜,又看了看卫承敦,点头一笑,随后又转过身去,只听得他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道﹕“辰时了,该去给你们皇母后请安了。徐暂!”说着,领着徐暂举步离开。
卫继仪回到正阳殿,为了今早议论的事反覆思量,一旁守着的徐暂想劝他坐下歇会儿,但他深知他主子的脾气,最终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卫继仪是一个天生的政治家,天生的帝王之才,在治国齐家平天下这三方面都做到面面俱圆,大商江山在他的统治下是一片繁华升平,百姓们都过着安定的生活。
但是红墙宫闱内又有多少暗涌?当中又藏着多少阴谋和算计?卫继仪再英明干练,再能洞悉一切,但是日理万基的他又如何能够看透每个人的心思呢?或许他真的需要有几个能够完全信赖的人来为他监察宫闱内的一举一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暂走了上前,道﹕“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卫继仪顿时回神过来,让徐暂快去迎她进来,原来皱着的眉头也放松下来。
卫继仪的正宫皇后东陵氏是南国公主,商南两国本来就是盟国,东陵氏十五岁时就嫁予当时已经继承帝位的卫继仪,成为当朝国母。
东陵氏聪敏温婉,大婚以后把**管理得井然有序,太后娘娘也很喜欢她这位儿媳妇,自从东陵氏入宫以后,卫继仪如得知音,每次遇上烦扰困心的事都会找东陵氏倾诉,多年来,这夫妻俩总是话题不断,感情更是日益增进。
东陵氏带来了卫继仪最爱的绿茶和桂花糕,卫继仪喝了一口东陵氏亲自沏泡的绿茶,顿时笑逐颜开,道﹕“皇后,你的手艺是更进一步了,唯你能为朕舒忧解困,只是…这次确是头疼。”说着,眉头又不自觉皱了起来。
东陵皇后坐到卫继仪身旁,嫣然一笑,道﹕“皇上是为最近的流言蜚语头疼吧!刚才承敦和承瑜来给臣妾请安,提起说皇上想动用影卫去查明真相,但似乎还没找到合适人选,也不知道谁人可信赖,谁人能担此重任,是吗?”
卫继仪听见东陵皇后的话,更是豁然开朗,笑道﹕“朕确实有此想法,皇后,朕也想听听你的意见,你可有合意之人可举荐?”
东陵皇后听着,垂眸一笑,摇了摇头,“臣妾谈论政事,恐会落下话柄。”
卫继仪低头一笑,拍了拍东陵皇后的手,道﹕“无妨,你是皇后,既是後宮之首,母仪天下,再说此事只是暂存想法,只是咱们之间家常闲话。”
东陵皇后盈盈的一笑,站起来走至窗前,从一旁的矮桌上的青玉花瓶中折下一枝兰花,若有所思看着窗外,半晌后才说道﹕“皇上想要找能够担当此重任的人,其实朝中也有不少,譬如说御前将军蒋庆东、车骑将军蒋庆南,还有御前一品带刀侍卫郭胤川。但臣妾斗胆问皇上一句,皇上与其苦恼该让谁担重任,何不委任自己的子侄呢?”
卫继仪愣了愣,看着东陵皇后,道﹕“你的意思是…”随后又摇了摇头,摆手说道﹕“用人唯亲绝不可行,而且影卫的责任太大,他们太年轻了。”
东陵皇后放下手上那折兰花,走到卫继仪身边,挽着他的手臂笑道﹕“皇上,臣妾以为这正是让他们历练的机会,臣妾相信青出于蓝,再说臣妾以为担任影卫的得文武双全,也得才智兼备。”东陵皇后见卫继仪听得正留神,逐续道﹕“要不臣妾写下几个名字,皇上可先给他们设下考验,再作考虑和决定。”
东陵皇后告退以前,她留下了一句话让卫继仪觉得这连串烦心的事变得有趣了。
“皇上,您认为孩子们还是太年轻,可是臣妾却觉得他们会是最恰当的人选。臣妾似乎很久没有跟皇上打赌了,要不这就当成是一个赌局,输的一方就得成全赢的一方一个愿望。”
卫承瑜和卫承敦白天在凤仪殿给东陵皇后请安以后,就到了御书堂一直在那里处理奏书和其他琐事,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戍时,两人一起回去自己的殿所,路上还有说有笑。
突然,一个黑影如风一般很快就在两人面前掠过,兄弟俩交换了眼神,二话不说一起追上去,不久,各宫殿处所都亮起灯来,同时响起呼喊声,“抓刺客,抓刺客…”
兄弟俩和刺客追逐至凰仪殿附近,兄弟二人步步迫近黑衫刺客,一左一右堵住他的去路,卫承瑜率先冲前,一掌击向黑衫刺客,他顺应掌风往后回避,可他没料到,在避开那一掌的刹那,卫承瑜的手微微一转,袖中冒出一把利刃,黑衫刺客未及反应,勉强往后退一步,“嚓”一声,那袖中剑还是划破了他的衣服。
卫承敦看准机会,他迎后而来,狠狠一拳落了在黑衫刺客的腰间,但是黑初刺客的武功似乎也不在两人之下,卫承敦的一拳并没有给他造成太大的伤害,接下他也有了防备,连续躲过了二人的攻击。
黑衫刺客似乎不想纠缠下去,挡去了卫承瑜的攻击,手一挥,放出几枚铁镖袭向他们,两人连忙躲开,黑衫刺客乘机逃离现场。
卫承敦自是不忿,卫承瑜例是一脸冷静,拍了拍卫承敦的肩膀,笑道﹕“三哥,放心吧!他跑不掉的。”
一个黑衫刺客扰了紫都的安宁,卫继仪下令御前将军蒋庆东和御前一品带刀侍卫郭胤川分别率领自己的部下进行搜捕,可是一无所获。
不久东陵皇后的凤仪殿传出失窃,卫继仪让卫承瑜和卫承敦彻查事件。
两人先把凤仪殿内外仔细检查了一遍,卫承瑜又调查了所有在凤仪殿当差的宫女和内监,包括东陵皇后的两个近身女官和四个守殿侍卫,每一个都有自己的不在现场证据。
紫都**共有东南西北二十八宫殿,发现刺客和失窃事件的都是在东宫七殿,除了东陵皇后的凤仪殿,住在这边的只有长宁宫的秦昭仪,秦昭仪一向身体不太好,很少踏出长宁宫,卫承敦也查问过长宁宫当差的宫人,跟凤仪殿的一样都有不在现场证据也没有可疑,如今只剩下今晚负责巡逻东宫七殿的禁军卫。
卫承敦拉着卫承瑜,问道﹕“五弟,你想今晚突然出现了刺客,接着皇母后宮中又发生失窃事件,这两件事又是发生在东宫七殿,你说会否是同一人所为呢?”
卫承瑜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但是刺客跟窃匪肯定都是在东宫七殿走勋的人。”
卫承瑜逐点分析道﹕“首先,我们从御书堂出来不久就碰上了黑衫刺客,御书堂正巧就是在东宫七殿这边,假设他是从别的宫殿出来大可绕路而行,唯有在东宫七殿就必须经过御书堂。
“二,皇母后身边可是高手如林,除了那四个细挑精选的守殿侍卫,就是身边的两个女官也是懂武功,皇母后这晚上又未曾离开寝宫,若是要进入凤仪殿偷窃又不为人知,要么就是在这东宫七殿当差的,要么就是武功高强的。
“这**共有东南西北二十八宫殿,禁军卫每一晚都会分成四小队分别巡逻,我查过,今晚在东宫七殿巡逻的禁军卫分别会在戍时、子时、寅时各巡逻一次,其他时间必须回到军卫营点卯报到,我们从御书堂出来的时候是戍时,正是禁军卫巡逻的时间,禁卫军一个小队十二个人,少了一个也未必能第一时间发现吧!”
卫承敦听着卫承瑜详细的分析,也明白他的意思,的确在各方面的疑点下,禁军卫的嫌疑是最大,可是要用什么方法验证推测呢?
“我有办法找到谁是刺客,可是怎么验证刺客跟窃匪是不是同一个人呢?”卫承瑜说着,同时看向卫承敦。
兄弟俩相视一看,忽然都笑了起来,似乎是想到了办法,他们先去把事情向卫继仪禀报。
卫继仪听完他们的分析和解说,不禁问道﹕“那么你们可有把那窃匪找出来的良策?”
卫承敦回道﹕“父王莫急,儿臣想先问皇母后一事,皇母后被盗去的是什么东西?”
东陵皇后说﹕“是一年前温少将军送给本宫的生辰礼物,是一串琉璃铃铛。”
听到这个答案,卫承瑜抿嘴一笑,上前说道﹕“儿臣请父王宣温玄瑾少将军立即进宫。”
“这是为何?”卫继仪问道。
卫承瑜回道﹕“回父王,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想找到窃匪,寻回丢失的铃铛,只有宣温少将军进宫一趟,唯有他能帮忙找到窃匪和铃铛。”
“小贼,别跑!”热闹繁华的永州大街上,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伙子偷了人家的钱袋和玉佩,一个少年在后面穷追不舍,但那小伙子跑得快,少年心生一计,从怀里掏出了三枚金镖掷向那个小伙子,不偏不倚的击中他的肩膀、背部和大腿,他瞬间失去平衡,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
少年立即上前一把把他抓住,匆匆赶来的衙差连忙把偷东西的小伙子抓住带回衙门,领队的捕头拍了拍那见义勇为的少年的肩膀,笑着说﹕“小兄弟,好身手呀!谢谢了!”
少年抱拳笑道﹕“客气了,见义勇为嘛!差大哥慢走了。”说着,把那三枚金镖收好。
刚捡起收好,少年的耳朵突然就被揪着,他不回头去看也知道是谁,忙喊道﹕“娘…娘,痛,痛呀!放…放手。”
话音刚落,手放开了,他回头一看,一个四十余岁,妆扮整齐端庄的妇人站了在面前,看着少年就骂道﹕“痛?你这个臭小子,我不揪你耳朵,你会把娘的话听进耳里,记在心上吗?我说过什么了?要你好好练功,不要多管闲事,你这臭小子倒好,竟然把官差那份也做了,你看老娘教训不教训你。”说着,伸手又去揪少年的耳朵,少年连忙躲开,妇人就在后面追赶。
少年便是温玄瑾,已故云麾将军温余的独生子,年纪跟卫承瑜相若,当年温余将军病故后,年仅十七岁的温玄瑾承袭了父亲的官职,成为当朝官拜从三品,最年轻的将军,虽没有领兵打仗的经验,却深得父亲的传授,练得一身好枪法,满朝武官多半都败过在他的温家枪法上。
相比枪法,温玄瑾更热衷使用暗器,温余将军传授他温家枪法,暗器却是师承他的母亲。
温夫人本姓金,家里经营镖局,年少时经常随着父亲东奔西走去运镖,父亲为了让她能保护自己便传授她一点拳脚功夫,又教她使用暗器,在跟温余将军成亲以后已经没有再用上,只是一次闲来无事找来一个草人练习暗器,却被当时还是小孩的温玄瑾瞧上,赖着她教自己,温夫人没办法只能答应,想着他还是小孩闹着玩而已,没想到他从此爱上这使暗器的功夫,而且比自己更出色,后来也就把自己一身所学都教给这个儿子。
温余将军病故后,只剩下温玄瑾和温夫人母子俩,幸好的是温余将军与卫继仪是认识多年的挚友,对待温家母子相等自己的亲人,尽心照料,更恩准温玄瑾可随王子们跟名师们学习文才武学。
古曰捧下出孝子,严师出商徒,若没有卫继仪的关顾,温夫人和先生们严厉却悉心的教导,温玄瑾的武功不会越发长进,更不会有被所有人认同他少将军身份的一天。
温玄瑾和温夫人一直追追赶赶的回到将军府,温玄瑾终于求饶,道﹕“娘,别追了,我…我下次不敢了,不敢了。”
“还有下次?你这小子,跟我进来…”温夫人一手抓住温玄瑾,想着抓进屋里再教训一顿。
此时,管家走了过来,躬身说道﹕“夫人,少爷,宫里来人了,说是皇上宣少爷立即进宫觐见。
这大晚上皇上突然传召自然是急事,母子俩也不敢怠慢。
屋里有一个人侯着,正是徐暂,来者既然是皇帝身边的内监总管,说明事情非常紧急。
“奴才见过少将军,见过温夫人。”
温玄瑾忙扶着他,道﹕“徐公公不必多礼,徐公公深夜到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徐暂把事情始末交代了一遍,温玄瑾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徐公公请稍等一下,我先去拿样东西。”
温玄瑾连忙离开大厅,转眼就回来,跟温夫人交代了一声后便随着徐暂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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