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声名狼藉事小,宁玄舟恨上自己,丢了性命事大!
“对不起、对不起,今天的事你忘了吧,从前的种种你就当我是个畜生!我再也不敢骚扰你了!”她手发抖,慌乱的穿好衣服,就要夺门而出。
床上的锁链突兀的响了响。
她心中一惊,只见宁玄舟一双紫瞳凉透了,含着些意味不明的情绪,死死地盯着她。
对了,他身上的锁链还没有解开!等滕茵带人来了,一样解释不清!
棠妙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急的直挠头:“你知道钥匙在哪吗?”
宁玄舟指节扣紧掌心里,眸光像刀子一般射来,恨不得将她片片撕碎。
棠妙吓得退了两步,她环顾着寒酸的破屋子,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一根烧红的铁丝,染着血迹,像是凌虐用的。
她一边暗骂原身真变态,一边安抚着即将发疯的男人:
“你先别激动,我给你解开啊。”
在触上宁玄舟身体那一刻,他剧烈颤抖了一下。宁玄舟中了最烈的药,还没彻底解开,此时触碰更是雪上加霜。
忽略掉烫的吓人的皮肤,她佯装不知,专心解着锁链。
自己虽然是军医,但在部队的时候,也没少训练过紧急逃生的知识,拆起锁链来也不费事。
终于将该死的铁链拆掉,眼看宁玄舟捂着胸口坐起身来,眸光阴鸷,用红痕遍布的腕子穿着衣服。
薄透的衣衫下,他此时的身体情况一览无遗。
女人赤裸裸的目光扫来,宁玄舟耳尖红透了,终于忍无可忍。
“你看够了没有!”
“没有。”她下意识道。
“......!”
“啊,不不......看够了,我真的看够了。我先走了。”她将铁丝一丢,拔腿就跑。
忽然,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夹杂着侍卫刀具乒乒乓乓的声音。
焦急的女声由远及近:“三妹,都说了那质子卑贱,你为何还要纠缠不休?”
棠妙焦急的要冒火,她急急的抓住宁玄舟:“快打开你的密室,我们得快躲进去,不然就完了!”
她在看完自己一生的时候,也看到了宁玄舟的一些事。
宁玄舟妖孽般的异瞳闪了闪,这女人怎么知道自己屋内有密室?
棠妙顾不得那么多了,催促道:“快点呀,我们不躲起来的话,名节就全毁了!”
宁玄舟冷笑一声:“你,还需要名节?”
棠妙手滞了一下,原身名声确实是极差的,府中男宠少说上百个,日常爱好就是调戏美男。
她脸上也挂不住,摸了摸鼻子,硬声道:
“我不是说我的,我是说你的名节。我烂就烂透了,可你一个清白良家妇男、啊呸,清白男子,和我扯上关系的话,你想过后果吗?”
“你要被脱干洗净,送入我公主府上的!何况你又失了清白,只能做我一百个面首之一了!”
宁玄舟听到面首两字,冷峭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
棠妙又比划了一个威胁的手势:“你好歹是个西域王子,被我染指了,到时候,你可不要要死要活的寻短见啊!”
宁玄舟眉心剧烈的跳起来,又听拍门声渐大,似乎要闯入。
他没再犹豫,一把抓过棠妙,叩开床边暗格。硬床板瞬间裂成两半,两人直直地陷落下去。
床榻合上的那一瞬间,他将床单一起拽了下去。
与此同时,二公主滕茵带着众人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