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狼啸五代》,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世种种,或多不如意,逝去如流水,只能梦里叹息。如果有机会面临一个新的开始,你又将如何涂写百年!穿越五代的七郎儿,面对中原的乱世,眼见关外蛮骑虎视眈眈;如果他有个机会,将中原历史千年的耻辱和阵痛统统埋葬,似想他将如何面对!一个本不应该存在的故事,却又是每个人都希望看到的历史!当然他的路必将充满坎坷.挫折.艰辛,但同时享受着江山美人的逍遥。逍遥如梦,梦里,...
《狼啸五代》精彩片段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
望西都,意踌躇。
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此乃元张养浩所作【潼关怀古】,痴望长安路,双眼泪模糊;曾经的强汉盛唐,云烟如梦散尽皆似梦。眼见断檐残壁,乌鸟悲鸣翻飞如盖,野草枯藤在冷风恶雨中呜咽,仿佛在向他诉说这千年的风霜变故。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曾经的万帮来潮,游人如云,能将黑暗都能吞噬的万家灯火,花廊酒榭如梦散,醒来是荒檐野径凄凉一片。
眼见天下纷争不断,蒙人铁骑扫东征西,泱泱数万里,横尸层野,血红雪白;早已成为蒙人铁蹄下驰骋肆虐的牧场。
中原大地也有数千万人在蒙人的弯刀挥舞间化为沃肥滋水,让十室九空的荒野疏林中野藤蔓草狂生旺长,鲜花杂曼;恶狼野狗出没其间,狂禽杂鸟枝头欢鸣。
即使偶见村落,也是草棚茅屋呜咽的在寒风冷雨中哭泣挣扎;人们肌廋身薄,面色呆滞,本能的承受着日夜的劳作,但得到的也就是伴着野菜树皮的粗食勉强填饱肚皮不被饿死而已;其它的都被鲜衣怒马的蒙人挥着刀.抽打着马鞭气宇轩昂的拉走了。
还有女人,那没稍有之色甚至幼女也免不了被强行拉走破身流血之苦。
圣人曰:美色也是原罪!云云众生,偏你得了美色就得用身子还孽。
佛祖心怀善念,不断劝慰苍生:四大皆空也,一切皆是空忘;佛讲轮回报应,今日种种无不是以往的轮回报应!忍吧忍了,今生入了地狱,也预示着来世辉煌得意。
佛祖能割肉喂鹰,世人些许磨难,刀枪加身又算什么?
由是,张养浩凄然脱下在蒙人眼里已不再名贵的文人名士的身份,佛衣僧帽,一缕佛尘,日日念经拜佛,即为死难的同袍超度,也为他日的解脱或辉煌祈祷……。
或是天帝见他苦心一生,待他俩眼一闭,竟然超度为仙,施职人间调查一干就是七百年了。
宇宙广蔓无边,分为天堂.地狱.人间三界,却被东西俩帝分治;自打千多年前,一场三界大乱,东西两帝治下元气大伤,只得坐下来谈判,结果是各得三界一半儿掌管之权,人间也分为南北半球,东西二帝各拿一边儿的人间供奉,并相约,三界各司其职,不得随便相互插手。
从此,三界得安千多年;人间从此再也少见仙神鬼怪出现,倒是少了许多烦恼和趣事儿。但凡人不知珍惜,却是自家闹的越来越厉害,二帝怕怕,据说库存的核子武器都能将地球炸爆几十遍!这还了得,二帝可为日后的人间供奉担心不已。
再说,人间信息.交通发展迅速,东西半球交杂混乱,上交的供奉难免错乱,二帝手下为此整日纷争不断,可没少向二帝告状.
这样下去可不是事儿,弄不好又是一场三界大动荡,更是有可能帝位不保!没见好些儿新秀强手跃跃欲试了,二帝忧心重重,忙叫手下传话儿,相约议事儿。
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千年说长不长可也说短不短;有些事儿是得重新说道说道了。
某一日,二帝各带手下,驮着美酒仙桃等等,到一起先是花天酒地的乐呵,少不得各自享用对方送上的东西美人儿,由此手下也得闲各自捉对儿享乐无限;忽一日,二帝为了人间供奉之事又吵闹起来,各自脸红脖子粗的,谁也不肯让步;太白金星圆滑,马上上去劝解:“二位先消消气,万事好商量,要不二位再赌一场以定今后千年的分配方案何如?”
千年前就是这位老哥儿出的这个主意,到让好赌的二帝一顿好赞;这次嘛,东帝眼珠儿一转儿有好主意了,呵呵嬉笑着对西帝说道:“那就再赌一会儿?认赌服输嘛,省着咱哥俩闹意气,甚至被有心者占了便宜!”
西帝大有同感,更是乐不可支,忙叫:“如何赌,这次儿来个有趣的。”
东帝早已有腹案,哈哈大笑:“现在人间可是流行什么穿越重生嘛的,咱也流行一把,各自选个现代人送到千年前,看谁的能占优势以定咱哥俩的胜负如何?”东帝心下暗笑:嘿嘿,玩儿穿越的都是汉人嘛的,可是某家的手下,可比你西帝占便宜!
西帝有赌就乐,一时儿还真没看透东帝的小九九,一拍桌子就瞪眼:“赌了!谁怕谁?”
张养浩受命和西帝手下但丁办理此事,二人南北半球儿转悠了几日,终于各自勾来俩魂儿。
张养浩问个汉人魂魄:“如把你送到千年前,你有何打算?”
那汉人魂魄乐得屁颠屁颠的,那就大唐,实在不行大宋也行,最好是有钱有势的,嘿嘿!美人儿大大的,三宫六院七十二.....。
张养浩脸黑了又黄,连叫晦气:选了半天,咋弄个这样的主,怕是这场赌要玩完儿;但丁可是笑的欢气,连连大赞:“好主意!好主意啊”。
但那位儿汉人魂魄还机灵,见识不妙马上补上一句:“当然,如果有机会,还是要尽量做点大事......。”
张养浩大喜,忙问:“做什么?”但丁怒了,瞪眼:“事先儿讲好的,不得提醒的!”
汉人魂魄嬉笑,可是看出点门道:“当然为汉人的发展出力,最好一片大好河山,当个大大的帝王,收尽天下美......。”
张养浩急叫:“够了!”心说:再说下去不定还有啥丑话儿冒出来,得!好坏就是你了,多少还知道去打天下。
这会儿该但丁问那位白人魂魄了:“你有何想法?”
那位儿眼一瞥汉人,颇为不屑他的下作,一挺身躯大叫:“把我送到美国,我还要让美国做世界老大!”
气魄绝对不小,最少比那位儿汉人强百套;可但丁想哭:知道你是美国的,可他娘的千多年前,哪里有你丫的美国啊,那会儿那里就有一帮儿光屁股的印第安人像动物一样寻食交配的,你丫的又有啥子办法称霸全球?
张养浩大喜,你小子就带着一帮子印第安人造船吧,等你造好了再来回跑欧洲,不得几十年,嘿嘿!甚至这辈子都没机会的。
由是二神各显法力要将二人送到想去之地,但丁终于不甘心,趁张养浩得意的功夫,暗中使坏,将那位汉人的去处身份偷偷改变,心下美美的:呵呵,把你送到五代乱世,还是个妓生庶出的小子,看你如何混!没准儿一出去就被人家宰了可怨不得我喽。
.......
今日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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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名留守堡,东西长四里.南北宽三里,堡围墙高三丈多,墙头可行人,堡内依稀可见箭楼望塔,俨然像个军营;别说李唐初期,它还真是个兵营,后弃而聚民成堡。
自打三皇五帝,先是母系氏族,后是父系氏族,没有不抱团儿聚在一起的;古代生产力低下,环境恶劣;相关一脉的聚在一起,再修个能抵御外地的坞堡就是理所当然了,一是抵御前来打劫的强盗,再就是遍地的野兽了。由是,就有了世家,世家.坞堡是一对儿孪生兄弟,也是古人能够传承发展的依赖。
没见隋朝末年,河北.山东,甚至河南.两淮流域,遍地荒芜人烟,只见到大小不一的坞堡依然挺立在四野;乱民不到一定实力或饿极了,一般儿都不会去攻打坞堡的,难度太大。
当然,坞堡里的世家也会拿出一定的吃食给过路的义军的。相互留个颜面,大家都过得去就是如此。
边镇近山,为防野兽及马贼,甚至关外游骑打草谷,有防卫能力的留守堡当然是聚民成乡的首选。堡内住不下,就在堡外聚成大小不一的村落,一旦有情况能尽快躲进堡内不是。
留守堡以赵.刘.黄三姓大家为主,每户加上家丁.及堡外依附的村民八百近千人。
赵家最富,世代行商多年,足迹达中原.江南.关外,甚至后三国时代的后高句丽等三国,东瀛岛国等。
刘家人最多.地也最多,祖上涿州,这年代叫范阳,据说远祖为刘备传下的一支;武唐年间迁到此处,至今已传承二百多年了;刘家传统的以农为主,文武传家,每代都有出过中小文官.武将,倒是安史乱.一祖上随临汾王郭大帅平叛有功,做到三品的一镇节帅。
黄家本关外畜牧为生,百年前迁来,但在关外渤海国仍留半个家业,三家却是以黄家家兵实力最强。
留守堡地处边陲,民风彪悍,习武成俗;三家各组家兵二百或三百,家兵或称乡兵,平时务农,有外敌则聚而抗敌,遇战事则被官府征调曰乡营去卖命,自备兵器.铠甲,甚至战马,薪水是没的,缴获的战利品可分到二到三成,那还算是上官赏的,前提是你的命得大,伤了残了甚至亡了算你倒霉,就是有点少得可怜的补偿那还得看上官的心情,打胜了,抢到战利品好说,败了就自求多福吧。
堡北望,约三里是连绵北去的角山.乃燕山余脉。
苍山如海,满山的翠柏杂树掩映着峭立的灰黑色峰壁峰峦,延延绵绵一路往北,如浪翻滚着伸到天边尽头。
偏东向从山间落下白色.灰白色两条玉带。
近的白色的是渝水,一路歪歪斜斜向南跑;当然了,这会天旱的要命,只见到已经分成三个细流在爬。
远的灰白相间的是长城,古朴而苍森;从山上盘旋而下,像一条巨龙南奔入海去汲水;依稀可见箭楼瓮城,中间一道雄关竖立,那就是榆关或称渝关,乃隋朝隋炀帝为防关外高句丽而建,武唐时曾改名大石城或山海城,至于山海关之称却是明初的事了。
安史乱后,藩镇割据,唐室疲弱,再也无力控边,关外群雄趁势崛起;辽东辽西渐失,安东都护府无奈内迁到山东青州,由是关外营.霸.金三边州尽没,早已成为契丹等族的牧场,榆关也成为防卫关外群雄从辽西走廊杀入关内的咽喉要地,《两京锁颈无双地,万里长城第一关》;榆关隶属平州,背后不远就是幽州,再远就是中原大地,一马平川;七郎仿佛听到了多年后契丹.金.蒙古.甚至后金满人铁骑残暴下中原汉人痛苦而无助的呻吟。
留守堡内正中南北两条碎石路,中间是个原木鼓楼,四角各有大人才能合抱过来的榆木,外面刷着桐油,鼓楼正中,从上面垂吊下来一个大铜钟,绿了吧唧的黄钟显然年头不少了,钟下面有麻绳。这是堡里赵里正有事召集村民用的。
这会儿,正有几伙人扎成几堆儿在这里的石凳上玩耍下棋,见到七郎儿驾到,马上就围了上来,嘴里嚷嚷着:“快回去吃饭,好早点说书!没见大家都急得在这里等。”
这会儿天热农闲,田里旱了是老天的事情,入冬吃不饱再说,乡下人短视,得过且过,多少代都是这样子过来的。
七郎儿只有鄙视,在心里;面上嘻嘻哈哈的挥手作揖,嘴里哼哈应承着就往自己家里走,把依然嚷嚷咧咧的村民扔在脚后,就见一个老大的门面出现在七郎儿眼前。
这就是七郎儿的刘家,刘家大院位于堡内西南侧,三踏步山青石台阶,布满金色钉子的黑色对开大门,对称着一对大大的金色圆把手,门两旁台阶上是一对张牙舞爪的石狮子。
刘家前后两院占地五倾上下,前院前后三进主房,中间木制的通廊相连,倒也雕梁画柱,虽粗犷却也显出北方人的豪气,随通廊向两侧套出若干个房间。前进是家族议事.迎客所在;二进为主母卢氏.长子大伯一家居住之处,现大伯在通州做长吏,却也是一州的三把手,一家人都住通州;这二进也就住着老太太带着寡居的七郎的大娘张氏儿女和几个丫鬟。
三进乃家中祭祀.拜神.拜佛所在,屋内摆着好多牌位,更有大小若干个泥胎,那是有名先祖或各路神佛。七郎儿去年过年有幸到此一游,却也记不清几位。一个没了爹的庶子,要不是突然开了窍,有了点名气,恐怕连进来的权利都没。
主房红墙金瓦,人字屋顶,两侧平顶厢房,乃下人居住.厨房.柴房.茅厕等所在。后院较大,分成若个小院,住着家中各房。爷爷没多年了,家中主母卢氏掌家,七郎儿有三个伯伯.一个叔叔,外加俩个姑姑。
七郎儿父行四,四年前战死于宣州,那时为一军指挥使,为掩护上司元行钦而亡,反正现在的七郎没见过父亲。
七郎一家住在后院一较小院内,母亲王氏,曾是一家妓,某年前被送与父亲为妾,家人李大一家四人,李大却是当年父亲的生死亲卫,子李强,七郎的小跟班儿,女嫣然,母亲的身边丫头。
天已后晌,主房屋内到传来阵阵男女欢爱的淫歌欢唱。
奇了,寡居的母亲怎会有这等事,难道……!?
小一会儿,屋内的喘息已定,就听:“几天不弄就火烧火燎的,弄后又回回后悔,真恨那短命的,这日子可咋熬啊!”显然是七郎母。不能熬也的熬,等到七郎儿出息了,夫人也算熬出头啦,丫头嫣然思量着,悉悉索索穿着衣服。
“嫣然,过了年七郎儿就十六了吧,你们就圆了房吧,早有了孩子娘心就定了”夫人碎道乱言,可嫣然却伤神:“被夫人弄坏了身子,却又去伺候七郎儿,这种事光是想来就让人难捱,夫人确实害的奴好苦……”
夫人还在磨叨:“嫣然不要怕,七郎儿是娘身上的肉,还敢不听娘话,不然…….”
嫣然已是满脸行云布雨,呜咽出声;夫人看着心疼难受,光着身子下床抱着嫣然呜咽:“宝贝莫哭,嫣然奴的宝贝!,娘这后半辈子就剩七郎和你啦;莫哭啊,娘知自家不好,只是苦了你,嫣儿放心,七郎敢对你不好,娘和他拼命。”说着就抱着嫣然又亲又摸,嫣然挣着扭着,瘫倒在夫人怀中任其轻薄了。
今儿第三更,看着羊羊鬼如此辛苦,还不收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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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郎儿随着李大李强就往自家小院走。
虽然是一个千人大家族,但也是各有小家的,因为有七郎儿在,母亲才会有如今的小家,不然可是个惨字了得,甚至连个下人都不如的。
七郎一家有自留地,水田一亩,每年一季稻米,不到三百斤;上田三亩地,一年好年景有个六七百斤的麦子等收入,至于十几亩旱田,好年景也收不到千斤谷子,这就是七郎儿娘俩和李大一家四口的一年的口粮。
刘家的地不少,水田约二百多亩,上田八百亩,还有就是千多亩旱田了,除了各家的自留地,还有就是下人及依附的村民佃户耕种了,刘家坐等收粮就是;这些儿东西是由家主卢氏等统一分配的,一是每年的夏.秋两税,再有就是一家的积累及意外开销,年节的还能给个个小家分点,当然远近不一,亲疏有别了。
如今幽州节度刘仁恭急着扩军,两税外杂税加了又加,又有土钱开路,就是刘家这样的小世家都日渐窘迫了。
进了家门,就嚷嚷:“嫣然妹子,快准备吃食!奶奶的,可是把哥哥累坏。”
李强撇嘴,心下讥骂:某家累坏是真,你个跑到河里游泳解凉还累!”
这时就见嫣然笑嘻嘻跑了出来,满脸的红晕未消,拿条手巾就给七郎擦汗,嘴里问道:“累就少干点,李强皮实,就叫他多忙些就是。再说,哪有比自己大的妹子,就叫嫣然吧。”
李强黑着脸就自己打水洗脸,人家七郎儿是主子,某家就是小人挨累的命;虽然,七郎儿平时也没个主子的样。
洗漱过了,七郎儿端着个大碗,碗里饭菜齐全,屁颠的就边吃边往门外走,嫣然急了:“别噎着.拽了,吃饭都不消停!”
七郎儿走了,留下的是含糊不清的解释:“去找二哥.五哥唠唠,有事的,待会儿还得出去说书的。”
二哥.五哥都不在,二嫂说是被家主卢氏叫去问关外行商的事了。
看着税收渐重,今夏又是大旱,旱田就几乎没指望了,本就是看不起行商的刘家也无奈要行商了,不然,一大家子可难了。
七郎儿端着碗儿就要走,二嫂急的追了出来,来到七郎儿身边就把一个瓷坛子塞给七郎儿,里面满是炖羊肉:“你二哥今儿不在家里吃,这些儿放久了就坏了,快拿回去吃。”
七郎儿望着二嫂子眼红红的,七郎儿一家不受待见,地又少,吃用当然紧巴巴的,二哥一家可没少接济;不然有时真的难了要挨饿的。
这事儿常有,再说谢就见外了,七郎儿重重的给二嫂行个礼就回自家小院了。
说书的地点就在鼓楼,这里四通八达,来这里大家都方便。
这年代,天黑了可没事干,天又热。蚊子多,这般早就进屋种小人忙乎更是遭罪,七郎儿能说书讲故事,大家还不高兴。
说书这年代叫俗讲,一般是庙里的和尚为了招揽香客才讲的,也不过是些儿什么佛主舍身喂鹰.生死轮回的佛经故事。七郎儿讲的是‘三国演义’,这年代,武人称雄,英雄辈出,又是和三国乱世相似,大家爱听。
七郎儿出来时天已经插黑了,月儿弯弯荡悠悠,星星一眨一眨眼的嘻嘻笑;晚风虽然不大,却也把一天的热气慢慢带走。
鼓楼四面都是人,就是四角的墙头上都挤满了人,众人熙熙攘攘的唠着嗑,东家长西家短的。七郎儿进不去就哼哼,好家伙!近边的见到了就喊:“七郎儿来了!”
就这一嗓子,就听四处鸦雀无声,七郎儿面前自然挤出一条通往鼓楼正中的夹道。七郎儿端着架子就往鼓楼走,就见中间的高台上,木凳摆好了,旁边还有深井水,哇凉的;更有俩兄弟举着扇子等着给七郎儿说书时煽蚊子。
七郎儿跳上高台,举着铁皮制作的扩音喇叭就开讲了。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这首词七郎儿喜欢,每次儿开始都来上一回的,如今底下的听众都熟悉的能跟着吟诵了。
“今儿说的是,刘表病死,荆州归曹一段儿;话说......。”
七郎儿说书得大声喊,不然就是有简易扩音器,远点的就听不见,听不见下面就嚷嚷,一段儿说辞半个多时辰(1),中间喝点水歇会儿,接着还是一段儿半个多时辰,再多就受不了了。当然,这一折腾就是一个半时辰三小时,大家也尽兴了了,也就打着哈切,心满意足的睡觉去也。
这时节,一天的热气已经被晚风吹散,无论睡大觉还是抱着老婆娘子种小人,都凉快。累的就是七郎儿,每到此时都是嗓子哑哑的,浑身不舒服,没办法,谁叫村民们爱听呐。
这听众的范围看着扩大,周边的各村都呼喊着要七郎去说呐,据说,榆关牙外兵都指挥刘守仁都准备接七郎儿给官兵们说书的。
七郎儿甚至想,能不能收费啊,刚刚和手下兄弟提起就是一顿拳脚加身,还敢收费,乡里乡亲的,打不烂你丫的。
七郎儿痛哭流涕,没人权啊,没知识产权啊,啥世道?
得!四面的拳脚更多了,还击!别的了,双拳难敌四脚,跑路吧;嘴里喊着:“再打,明儿就罢工!”
众兄弟果然收手,就是拳头攥得更紧,七郎无奈:“明儿接着说就是了,谁怕谁呀!”
众人鸟兽散,七郎儿灰溜溜回到自家小院,自有嫣然伺候着洗漱睡下了。
嫣然犹犹豫豫也往自个小屋里走,也没点油灯,熟门熟路的脱了衣服就往床里钻,刚躺下就见一只细嫩的手儿爬上身来,嫣然知道,是夫人,这样已经两年了,七郎儿渐渐长大,自己又是七郎儿妾身,今后可咋办啊。
回答她的是夫人的热烈,夫人才三十三,又是孤寡旷妇,和自己弄这个也是憋急无奈,可是,为何自己也是欲罢不能啊。
汪汪!是村里的狗儿夜嚎,嫣然没来由的打个惊颤,原来夫人已经爬上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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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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