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小马走出房间。
只是她们好像都没有在意到放在桌上的盒子,在她们解出古字的意思后,缓缓浮现出一缕缕淡淡的金纹。
楼下的红油汤大叔还在沉睡,看来昨天晚上确实是累了。
两匹小马见状还是没有打扰红油汤大叔,打算离开火锅店,先带着瓷梅肆雪去附近逛逛,熟悉熟悉周边,顺带认识认识步行街上的邻居们。
“瓷梅肆雪,那边那个面食店,老板娘是个超级超级友善的人!
我经常去她店里吃早饭的,每次去她都送我两个小笼包呢。”
“右边的那个奶茶店,店主是个姐姐,别看里面店员平时说话都跟机械一样,但休息的时候可友善了!”
“还有另一边…”时光录爱走到一个店铺就给瓷梅肆雪介绍,有些店铺的主人还是伙计见到了时光录爱也几乎都会挥手回应。
看得出来时光录爱人缘真的很好,也确实非常讨人喜欢。
瓷梅肆雪并没有关注这匹活泼小白马的热情介绍,反而有意无意的关注着她。
在她心里所有人都是友善的吗。
瓷梅肆雪的内心是这么想的,她想到了还在仙兽谷的日子,好像理解了为什么会想来找到时光录爱。
走走停停的,首到中午,两匹小马终于还是逛回了火锅店。
到底是到中午了,这火锅店一共就两排座位,却都座无虚席。
看到如此多的顾客,瓷梅肆雪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
她好像忘了自己其实很怕有这么多小马的环境。
时光录爱也注意到了瓷梅肆雪似乎有些发抖。
看看店内的小马们,再看看瓷梅肆雪,懂了。
社交恐惧症嘛,看这样子怕还是重度呢。
时光录爱快速想了想,双蹄一敲,打定主意。
硬是拖着瑟瑟发抖的瓷梅肆雪来到一旁。
时光录爱摸了摸耳朵,自言自语道:“第一次多带一只小马,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随后便俯下身子,闭上眼睛,对着瓷梅肆雪提醒了一句:“瓷梅肆雪,千万别乱动奥。”
片刻时光录爱紧闭的双眼一下子睁开,宝石蓝的眸子闪着耀目的光辉。
两只耳朵的耳背也泛出星星点点的蓝色和白色光纹。
如同猫一般,扭动着腰臀,马鬃和尾巴肆意乱甩间,如同萤火般的五彩粒子出现在两匹小马周身,忽然的,瓷梅肆雪只听到“嗖”的一声,她感觉自己被一股吸力狠狠吸入,随后一瞬间的不适之后又被无情的扔出。
噗夸。
时光录爱稳稳站住,姿态潇洒,瓷梅肆雪却被精准的扔到床上。
瓷梅肆雪睁开眼,这里居然是时光录爱的房间。
“这就是仙马与生俱来的能力?”
瓷梅肆雪感叹道。
时光录爱其实也有点晕乎乎的,毕竟被丢入如同滚筒洗衣机的时空里那滋味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哪怕只有一瞬。
时光录爱甩了甩脑袋本想着清醒一点 ,却发现左耳好像被堵住了,她掏了掏耳朵回应了瓷梅肆雪一句:“其实也好久没用这个能力了。”
瓷梅肆雪又问:“我从来没见过其他仙马用过这个能力。”
左耳朵似乎通了,但好像紧接着右耳朵也堵了。
时光录爱解释:“一来呢,没必要,穿梭空间的原理其实是扯开一个口子,这样是会破坏空间的;二来呢,仙马其实很少的,除了我,也就桃源城就那几百只仙马;最后,我觉得没有任何一匹小马会喜欢被水泥搅拌车搅拌的同时还有大钟在耳边猛敲的感觉。”
时光录爱掏了好久也没通,用力用力拍了拍。
还别说,办法有效,右耳朵终于通了,但,左耳朵好像又开始耳鸣了…比起时光录爱空间穿梭后的副作用,瓷梅肆雪好像没什么反应。
时光录爱好奇的问:“你怎么好像没什么事?”
“有事,我的优点是只是比较能抗?”
时光录爱抿抿嘴没有接话。
这算什么优点?
房间就在二楼,隔音很差,再加上这里属于市中心的步行街,那乱七八糟的声音就没停过。
时光录爱平时也不在房间,一般不是在学校就是在博物馆,所以她也很少在房间里感受过一楼那嘈杂的声音。
“隔音不好,别见谅哈。”
时光录爱放下书本,房间外的噪音很多,吵的她有点没心思看书了。
转头本来是想跟瓷梅肆雪抱歉,却发现她靠在床沿抱着蹄机一点不受外界影响。
在瓷梅肆雪身上的迷团好像更重了。
时光录爱试着问过,可瓷梅肆雪展现出来的态度完全就是不想透露。
出于对朋友的考虑,她不愿意便不深究了。
过了许久,房门被敲响。
时光录爱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红油汤大叔。
“咦,红油汤大叔,你怎么知道我在家的?”
时光录爱疑惑道。
红油汤大叔将嘴里叼着的一袋快餐放在一旁地上后开口:“你们在大门口的时候我看见你们了,我看见你带了个朋友。”
说着红油汤大叔歪头看向房间里。
瓷梅肆雪老老实实坐在床沿微笑着看着红油汤大叔,打了声招呼:“红油汤大叔好。”
“你好,时光录爱,你这位朋友叫?”
时光录爱赶忙回答:“她叫瓷梅肆雪,是从我故乡来的。”
红油汤大叔理了理胡子,略微思考后便问道:“来玩的,要找房子?”
时光录爱点头:“对!”
红油汤大叔还没发话,身后忽然窜出一个身影。
那身影窜入房间,首接就是握住了瓷梅肆雪的双蹄,快速甩着:“你好我是小丸子,红油汤是我老爸,我房间边上有个空房间,你可以住那里面,因为没小马住,老爸就把那当仓库了!
我现在去给你理房间!”
说完又窜出了门,就在窜出门的那一瞬间,还传出一声:“时光录爱姐姐好!”
时光录爱笑着看向扶额无奈的红油汤:“小丸子真是精力旺盛。”
“是的,这小家伙调皮的很。”
瓷梅肆雪揉了揉差点脱臼的肩膀,挤出一丝笑容说:“她真的很热心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