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是责怪。
说我这个未婚妻,怎么任由受了伤的未婚夫在医院呆着。
话里话外都是我过于任性。
最后还警告我适可而止。
我早已不是谢家千金。
没有任性的资格。
别给脸不要脸。
我望着窗外淅沥不止的雨水,只觉得可笑。
原来整个傅家都是这样认为的。
在我家破产后,还认这个婚约就是恩典了。
我该感恩戴德。
他们早已忘却当初攀上我家的婚约前。
他们傅家不过是个二流富户。
离顶层富豪圈还隔着天堑距离。
“我说话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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