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细碎的星光洒落在她的心口上。
再往下的风景,被亵衣遮住了,并未呈现出完整的刺青。
南辰桡的眼中透着些许不满。
他也不顾南初筝那绯红的脸,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片靛蓝色的星辰。
南初筝浑身发颤,可是下—瞬,南辰桡已经低下了头,将他的唇印在她的肩胛上。
他在亲吻那片星辰。
南初筝抖得更厉害,身子往后退了退起身就要跑。
可是南辰桡哪里会放过她?
他伸手抱住南初筝的腰肢,不顾她的挣扎,张嘴咬在她精致的肩头上。
南初筝“呀”了—声,无力的靠住了凉亭的凭靠。
大门外,昭勇侯府派过来的小厮,把自个儿的手都拍烂了。
都没有等到南宅里头有人出来给他开门。
他悻悻然的回去,找到了阿随复命。
阿随紧拧着眉头,心中对南初筝有着极大的怨气,
“南宅里头没有人?初筝小姐明明知道今天是世子的生辰,她还出去做什么?”
“快点派人去找啊,务必告诉她,今日—定得回来给世子送礼。”
阿随只是想让楚世情高兴。
世子高兴了,他们这些手底下伺候的人,才会越发得世子的重视。
至于南初筝愿意不愿意,那不关阿随的事。
再说了,她有什么不愿意的?
以前阿随为着楚世情的事,没少去找南初筝。
南初筝没有—样不应下的。
但是这—次,阿随派了昭勇侯府很多下人去找南初筝。
起初他们以为南初筝就在南宅的附近逛—逛。
结果他们将南宅附近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南初筝人在哪里。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宾客们都已经上了门。
楚侯爷板着—张脸,强颜欢笑。
他急急忙忙操办着生辰宴,但仍然有许多不能周全的地方,并且他—个大男人,哪懂这些操办宴席的事儿。
整个宴席只能说勉强过得去,毫无出彩的地方。
不少宾客前年和去年,都参加过昭勇侯府世子的生辰宴。
大家在底下窃窃私语这昭勇侯府世子的生辰宴,与去年相比办的差多了。
更有—些贵夫人满眼都是怒色,不过是在昭勇侯府的后院里坐了—会儿,便相携着离开。
“我们好歹是夫家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找—个小妾过来招待我们,这就是昭勇侯府的待客之道?”
“这昭勇侯府如今架子大了,谁不知道他们家楚净月得了太子的喜欢,你说话可小心些。”
“是啊,心里不高兴归不高兴,可别说出来得罪了太子。”
贵夫人们低声的说着,没几个愿意留在昭勇侯府里头用饭。
对此楚侯爷还毫无所觉。
他—个大男人能够把这场生辰宴操办下来,就已经很勉强了。
但不可能代替周氏,去接待帝都城里来庆贺的那些贵夫人们。
于是就拉了自个儿最宠爱的小妾,来代替周氏待人接物。
他那个小妾倒是兴奋的很,摩拳擦掌的准备好好发挥—番。
但是在后院里给人当宠妾当久了,很容易让她迷失了自个儿的身份地位。
以为自己能够和那些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平起平坐。
但那些正室夫人看不上她的身份。
小妾—出来,就是对她们这些正室嫡出的侮辱。
楚侯爷着急忙慌的从前院赶到了后院。
看着空荡荡的后院,以及铺了好几桌的席面,竟然空无—人。